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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麗夢堅稱病毒是生化武器 中共急了(圖)

 2021-04-02 10:03 桌面版 简体 打賞 1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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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3月31日,世衛聯合專家組中方專家在北京召開有關世衛病毒溯源報告發布會(圖片來源:Kevin Frayer/Getty Images)
2021年3月31日,世衛聯合專家組中方專家在北京召開有關世衛病毒溯源報告發布會(圖片來源:Kevin Frayer/Getty Images)

【看中国2021年4月2日讯】(看中國記者肖然編譯/綜合報導)現居美國的中國病毒學家閆麗夢3月31日發佈的第三篇科學報告,與世衛報告針尖對麥芒,前者堅稱COVID19病毒「必是中共生化武器」,後者稱實驗室洩露極不可能。中共對西方質疑聲浪慌了手腳,忙出來回應和甩鍋。

事實上,2020年多位科學家就提出病毒源自實驗室說,閆麗夢還為此撰寫了兩份長篇科學調查報告,但隨即被一些同行和媒體冠上“陰謀論”的標籤。

閆麗夢這份三萬多字、68頁的新報告題為《兩個不請自來的“同行評議 ”的失敗,進一步證明了中共病毒的武漢實驗室起源和閆氏報告的正確性》。那麼,這兩個不請自來的“同行評議”是怎麼回事呢?

前香港大學公共衛生學院傳染病研究中心的病毒和免疫學博士後研究員閻麗夢,於2020年9月和10月分別發布的兩份報告中,第1份借由大量證據、邏輯分析為何COVID19病毒是實驗室產物,也提到它如何被帶出實驗室;第2份揭露了與該病毒相關的「組織性科學詐欺行為」。

她表示,第1份報告發布後的10天內,學界有2篇自稱為「同行評審」的文章專門抨擊她的報告,第一篇是約翰霍普金斯大學健康安全中心的科學家葛洛伐爾(Gigi Gronvall)的團隊發表,第二篇則是發表由美國病毒學家加洛(Robert Gallo)的團隊發表在麻省理工學院出版社。報告出台後,閻麗夢稱她努力研究該病毒「遭遇巨大阻力」。

閻麗夢強調,這兩份「同行評審」文章均不符合基於證據、合乎邏輯的科學精神,卻被其他媒體引述,將「病毒實驗室起源論」貼上陰謀論的標籤,進一步壓制了病毒起源的真相,而中共以這些媒體報導為基礎撇清責任,更提出「病毒必定是自然生成」的假理論。

報告稱“同行評審”破綻百出

新報告分為三個部分,即開場陳述、對麻省理工學院出版社和約翰•霍普金斯健康安全中心發表的所謂同行評議的「點對點」式的精準駁斥。

開場陳述介紹「超限科學誤導」的主要事件,包括與中共關係密切的個人的各種掩蓋行為,展示了中共進行「超限生物戰」的「著作」-《非典非自然起源和人制人新種病毒基因武器》。

接著,報告指出兩篇“同行評審”破綻百出,如不完整瞭解或忽視閆報告關於中共病毒完整保留舟山蝙蝠ZC45/ZXC21基因組E蛋白骨架的描述、大量引用RaTG13等虛假的蝙蝠病毒基因組做為依據、以受體結合位點的所謂穿山甲來源學說以假蓋全、缺少依據和邏輯的偏見、選擇性忽視弗林酶切位點出現在β型冠狀病毒B鏈上這一現象的非自然本質等等。

閻麗夢提到,希望自己的報告可以幫助全世界瞭解目前流傳的錯誤訊息,並要瞭解COVID19病毒「是中共發展的不受限制的生化武器」,她認為,這對於戰勝大流行病、保護全球避免未來的生化攻擊而言相當重要。

面對質疑中共慌了 甩鍋他國

面對美國等14個國家和多家西方主流媒體對世衛報告的強烈質疑,世衛聯合專家組中方專家3月31日在北京召開發布會,回擊西方部分政客、媒體的質疑。中共官媒《環球時報》稱,中共外交部發言人表示,”溯源也是一項全球性任務,應在多國多地開展。”

《環球時報》記者當天還專訪多名接近聯合溯源專家組的人士和中國專家,他們一致表示,病毒通過實驗室引入人類「極不可能」,這已經在中外科學家中達成共識,而「中方沒向外國專家提供原始數據」是不實的錯誤說法。

批評人士指出,病毒實驗室來源已在中外科學家中達成共識,顯然是謊言。迄今海外沒有一位科學家站出來認定病毒絕不可能來自實驗室,相反,嚴厲夢、前美國疾控中心CDC主任等多位病毒專家公開支持病毒源於實驗室的說法。

中共還謊稱已將病人數據與外國專家共用,世衛專家組稱,中共至今沒有提交早期患者病毒樣本。環時報導中還稱,「你很難想像專家到現場以後,對每一例病例,對每一個動物樣本,從早期採取的原始記錄,一條一條看,這是不現實的,科學研究上也沒有這個需要。」,顯示世衛專家組的武漢之行並未拿到關鍵數據。

閻麗夢如何點對點反駁溫波羅地

對報告感興趣的讀者可到zenodo官網瀏覽全文。下面僅編譯報告的部分內容,供參考。

溫波羅地博士(Warmbrod)等人提出

1.關於判定的病毒遺傳骨架的不合理性。第19-20行。科學證據表明,許多與SARS-CoV-2相似的12種冠狀病毒有一個最近的共同祖先,或者發生了趨同的進化13。許多冠狀病毒感染蝙蝠和其他動物,其中大部分沒有被分析過,所以在收集更多的樣本之前,進化記錄還有空白。趨同進化14指的是獨立生物體內相似性狀的進化。Yan等人並沒有試圖反駁病毒進化的主流科學證據,而是斷言ZC45是一種冠狀病毒,與SARS-CoV-2有超過3000個點狀的、廣泛分布的核苷酸差異(差異數量明顯偏大),可以作為」骨幹」或模板,合成生產SARS-CoV-2。

舟山蝙蝠病毒ZC45是2015年至2017年在中國浙江省舟山市從蝙蝠中分離出的β冠狀病毒15。舟山病毒ZC45和舟山病毒ZXC21都是為了更好地瞭解SARS-類冠狀病毒的動物庫而被發現和鑑定的。沒有給出解釋。如何產生SARS-CoV-2和ZC45的3000多個核苷酸的差異;這個過程對於刻意的工程來說是非常具有挑戰性的。

閻麗夢回應道,

我們的報告沒有否認β冠狀病毒在自然界中的存在和進化。我們關於以「舟山蝙蝠病毒」(ZC45/ZXC21)為骨架來製造SARS-CoV-2的說法,是基於各種基因證據,包括新冠病毒SARS-CoV-2與舟山蝙蝠ZC45/ZXC21的E蛋白100%相同,以及使用了一個捏造的RaTG13病毒,特意地讓人們忽視舟山蝙蝠病毒ZC45/ZXC21與新冠SARS-CoV-2之間的聯繫。

然而,雖然新冠病毒SARS-CoV-2是在舟山蝙蝠病毒株ZC45/ZXC21的骨架基礎上產生的,但在其製造產生的過程中,一定是引入了一些變化來掩蓋兩者之間的基因聯繫。此外,在隨後的實驗中,當組裝好的活病毒被開發出來時,一定也積累了一些隨機的突變,這應該進一步造成了SARS-CoV-2和ZC45/ZXC21之間的整體遺傳差異。如果沒有變化,我們重新引入已武器化的病毒可以立即追溯到它的主幹,揭示的真實身份,不僅是這種新型病毒病原體,而且參與其創建的科學家。

在我們的報告中,我們已經劃定了在以舟山蝙蝠病毒ZC45/ZXC21為骨架來創建新冠病毒SARS-CoV-2的過程中如何引入序列差異(2.2節和圖7)。對於Spike蛋白,除了修飾的RBM外,其餘的序列將在初始步驟,即DNA合成時引入變化。Orf1b基因應該已經取自另一種類似SARS的冠狀病毒RaBtCoV/4991,這將與舟山蝙蝠病毒ZC45/ZXC21自然不同。使用這種特定的Orf1b的兩個可能的原因已經在我們的報告1的2.1節中描述。基因組的其餘部分也可以通過DNA合成獲得,其中的變化可以很容易地引入。

在這裡,引入的變化有兩種類型。首先,它們可以引入同義突變。雖然舟山蝙蝠病毒ZC45/ZXC21和SARS-CoV-2在核苷酸水平上有89%的相同,但在氨基酸水平上卻有95%的相同。顯然,超過一半的核苷酸差異是同義突變,這並沒有改變蛋白質的結構和功能。事實上,正如文獻所顯示的,密碼子優化已經成功地完成了任務的Spike6,這意味著同義突變可以被安全地引入到穗基因。同樣的方法可以很容易地應用於基因組的其他部分。其次,氨基酸的變化可以引入蛋白質的可變區域/位置,而不影響其結構或功能。這可以通過對許多SARS和SARS樣病毒序列的多序列配準來安全地引導,而WIV擁有非常豐富的序列。2008年發表的一篇文章(本文圖S1)10很好地說明瞭將變化,包括同義突變和氨基酸替換引入模板病毒的過程。

最後,我們不排除SARS-CoV-2基因組中的一些變化有可能是已被引入以實現新的功能。與COVID-19相關的某些併發症(其中一些併發症在其他冠狀病毒感染中罕見或不存在)是否是有意設計的結果還有待揭示。這說明瞭對待SARS-CoV-2的必要性,因為它的真實面目是什麼。如果不承認其作為生物武器的真實性質,不掌握其產生的所有細節,世界可能會繼續被誤導,忽視這種病原體的關鍵方面,從而長期遭受其嚴重危害。

溫波羅地博士Wormbrod等人提出

2、中共軍事實驗室的作用。

第4-6行:美國有許多高精尖的實驗室,在這些實驗室中。通過工程式控制制,包括負氣壓,可以安全地研究病毒。其中一些實驗室位於軍事實驗室,如馬里蘭州弗雷德里克的美國陸軍傳染病醫學研究所。中國、法國、德國、印度。俄羅斯、聯合王國和許多其他國家也同樣擁有由軍事研究人員經營的實驗室,這些實驗室被宣布為《生物武器公約》的保密實驗室-建設措施。軍方實驗室的科學調查並不鮮見,中國軍事研究機構進行的冠狀病毒研究本身並不可疑,正如閻曉明等人所斷言的那樣。

閻麗夢回應道:

Warmbrod等人再次歪曲了我們報告的意思。我們在這裡的確切措辭是:」SARS-CoV-2的基因組序列」SARS-CoV-2的基因組序列與第三軍醫大學(中國重慶)和南京指揮部醫學研究所(中國南京)軍事實驗室發現的一種蝙蝠冠狀病毒的基因組序列可疑地相似」。

顯然,我們所說的可疑之處,就是新冠病毒SARS-CoV-2的序列和舟山蝙蝠病毒ZC45/ZXC21序列得相似性。我們的文字根本不應該被解釋為軍事實驗室的所有科學調查都是可疑的。與其他地方一樣,Warmbrod等人故意歪曲我們的意思,以空虛來風地編造和插入他們的批評。

儘管如此,我們確實能看到中共軍方在SARS-CoV-2的製造中起到了很大的作用。並且軍方在病毒洩漏到人類中後進行了掩蓋。正如我們的第二份報告5所示,新冠病毒的實驗室研製中涉及軍事醫學科學院(AMMS)的多個賬戶(*註解18-21)。這些捏造是為了掩蓋事實,誤導世界相信SARS-CoV-2有天然來源。中國軍方研究團體參與的廣泛掩蓋是極其明顯的。Warmbrod等人能否提供大規模的、由政府組織的病毒編造的例子,用來掩蓋SARS-CoV-2或任何其他病毒病原體的來源?

或者說,Warmbrod等人能否提供證據證明中國軍方研究組公布的鯪鯉冠狀病毒不是造假?沒有這些,他們就沒有依據否認中共軍方科學家參與製造和掩蓋SARS-CoV-2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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