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劳教所(网络截图)
一四二 一入劳教深似海 洗脑换心嗜血狂
中共的劳教制度是世界上最受人唾弃的邪恶,中共的劳教所是世界上最可怖的地方,是啊,劳教,多少罪恶假借汝之名而行!自从中共开始镇压法轮功之后,劳教所关押了多少法轮功学员,多少劳教所因为国家拨款及从法轮功学员家属身上勒索的钱财而装饰一新。就我们家而言,除了父亲母亲各经历过三年的劳教之苦外,二姨,二姨夫,表妹,表妹夫,弟妹都因为修炼法轮功而被劳教过,如今,小姨子杰又被他们关进了劳教所。上一回讲到,初进劳教所法轮功学员经常是没有权利和家人见面的,邪恶们会抓紧这个时间,摧毁法轮功学员的意志,用一套转化理论给法轮功学员洗脑,他们会特意地使用各种手段孤立,打击,折磨以致达到目的。一直得等到他们认为已经把人收拾得差不多了,才会允许你见家人。怎样才能达到他们的标准呢?其实那就是他们的"改造"成果,就是完全转变了你的人性本性,变成了一个符合中共理论,没有自己思想和意识的人才行。
但是具体怎么下手呢?它们行恶不会象土匪一样简单,把你的钱抢了,或者把你无缘无故暴打一顿,那当然是够罪恶昭彰的了吧,但那只能使人切齿,比起劳教所的恐怖来,那可是小巫见大巫了。因为劳教所对人的摧残是精神和肉体双重的,他的手段都是非人的,邪恶而诡异的。经过几十年的经验总结,他们有了一整套整人的方法。很多经历过劳教所的罪恶的人都认为,他们的精神折磨比肉体折磨更加令人胆战心惊。所以这里我撇开肉体酷刑,专门描述他们的精神摧残。首先邪恶警察们会把法轮功学员完完全全地孤立起来,周围一切都是完全在你对立面的犹大包夹,他们具有各种折磨你的权利,只要你不改变态度,就像一个被捆绑的囚徒一样无处可逃。它们用人墙加各种绳索,一分一秒地占据你的思想空间,完完全全断绝你的生理需求,在你的肉身痛苦万分的时候,他们开始一点一点的凌迟你的人格与人性。在另外空间里,你可以看到那一群恶鬼把你的胸腔切开,暴露出你那颗完好的心,邪灵烂鬼对此妒忌愤恨,它们要对这颗心进行重重调理处置,不断地对其浇灌毒汁,手舞足蹈地对着它发放黑色毒汁、使其变质发黑霉烂,直到他们认为满意的时候,才会把人的胸腔缝合起来。此时,邪恶们认为你的改造可以告一段落了,这个人就可以会见亲人啦。可是这个人表面上看起来好象还是那个躯壳,理念却完全变了,他们可能认为出卖朋友,甚至残害自己的父母都是至善的表现。因为心变了,当面对他的时候,你会发现再也不是熟悉的那个人了,你面对的是个完全陌生的“怪胎”了。当劳教所把金子一般的人化为一堆腐败物质时,那些小鬼们便可以立功受奖了。那些豆啊、星啊便在邪恶制服上刷刷的长了出来。
这是劳教所鬼蜮们朝思暮想要达到的政绩和目地,但是他们对法轮功学员却发现越来越难以得逞,因为有神看护的修炼人,只要心中有法,心正无邪念,是不允许这些鬼物靠近的,这就是子杰被抓进浆水泉劳教所一月有余,还不准任何一个家人探视的原因。一次子杰的丈夫清会又一次的去劳教所问讯关于探视的事,一个姓张的员警说:"看什么?你的家人表现那么差,别想探视!那天她在那炼功,我拍了一下她的手臂,她那眼睛瞟了我一下,害我难受了好半天,她这个状态,想会见,那就等着吧!"母亲告诉姨夫说:"子杰的状态挺好的,她看那警察一眼,警察就那么难受,正说明子杰是有能量的,也许是她的正念已经打到邪恶在另外空间那些不好的灵体上了,说明子杰能保护自己了。"母亲说:"我在里面呆过,知道,当时我们心里想的就是, 不管多大苦,都不能被转化。被转化的苦是难以恢复,无法悔改的苦啊,只要子杰不被他们转得糊涂了比啥都强!放心吧,它们对炼功人的任何加害都得还回来的,对邪恶来说,那才是最可怕的事情呢!"
在劳教所坚持正信的法轮功学员不被允许会见真是司空见惯了,但是也有例外,沈剑平就成功地见到了自己的妻子幼兰。说实在的,幼兰在劳教所里也是严管,而剑平是警察眼里避之唯恐不及,他们能见到真是稀奇。
真壮观! 留个影!
法轮功游行队伍中的小仙女
那一天剑平到劳教所要求会见幼兰,会见室恶警赵杰说:"你不符合会见条件,不能会见!"剑平眉头都不皱,紧跟一句说:"你是什么会见条件,你拿出来我看看,或者你给我打出来。"当然赵杰不敢拿出来,也不敢写,她强调说:"那是内部规定不能给你看。"剑平义正词严地说,"我这里有你直接上级司法部的文件,不管你是什么内部规定,你不应该违反你直接上级的规定吧!司法部规定:劳动教养管理所允许劳动教养人员会见其配偶、直系亲属、三代以内旁系血亲。"剑平说的堂堂正正,赵杰听后理屈词穷。她无奈之下给管理科和幼兰被关押的四大队分别打了电话,说幼兰的丈夫带着司法部的文件要见幼兰。不长时间,四大队的恶警李某某来了,她不再理直气壮,而是唯唯诺诺的狡辩着,但不管怎样,就是不让幼兰出来。剑平理直气壮的告诉她:"我有两个要求,一是要见幼兰,二是要幼兰签字授权,上一次幼兰会见律师时已告知律师要起诉,律师已写好诉状,你们不能剥夺幼兰的这个诉权吧?"那个李姓恶警拿着司法部的文件看了又看,当她看到因特殊情况不能会见时,如遇救命稻草,反复狡辩说:"你既然拿着文件就应该研究透这个文件,这不规定你们是特殊情况不能会见吗!"剑平说:"我不属于特殊情况,特殊情况是指不是配偶等会见的要经管理部门批准,我不用经批准可以直接会见"。李又狡辩说:"幼兰起诉可以律师来,律师来我们同意会见,我们也不监听。"剑平反驳说:"其实很简单,我要会见幼兰,是因为我有非常正当的理由要见她。幼兰要起诉是她的诉权,她就签字,不愿意起诉就不签字,这不很简单嘛!"剑平告诉那个李姓警察说:"你们转化工作是毫无意义的无效劳动,有人在你们的压力和镇压下大部分是假转化,回去后立即就重新回归到大法中来,你说你转化有什么意义?"李一看招架不住,就又叫来上一次会见律师时在场的一个恶警来帮忙壮胆。当然他们讲得都是歪理,剑平以一抵十,结果她们是越狡辩越狼狈,剑平手握拳头在胸前理直气壮的告诉它们:"我一定要见到幼兰!"恶警李找茬说:"你握着拳头是什么意思?!"剑平对她说:"这不是不礼貌,这是我的理念和决心!"赵杰一看它们的人很被动立即叫她们走,说到点了要下班。两个恶警灰溜溜的走了。剑平一看才四点半,追问赵杰:"你几点下班?"赵杰狡辩说下班前还要整理队伍什么的等等。剑平正告赵杰,联合国反酷刑委员会已经命令中国要立即取消劳教所,你要给自己留条后路,没了劳教所你们干什么?你们又能干什么?你们镇压法轮功,你们的未来将有着很危险的结局,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是天理!警察们最后终于得空灰溜溜地溜走了,剑平没见到妻子,却一点也不气馁,他想说的都说了,同时不急不怕,理直气壮,表现了大法弟子无所畏惧的修炼者的风范,女子劳教所的警察们一听剑平的名字就心悸。
08年12月9日剑平有一次去了浆水泉女子劳教是,因为有了上次恶警扯皮的教训,他直接去找所长郝道方,当剑平一下子闯进了郝的办公室时,郝吓得一愣,问:"你是谁,你干什么?"剑平告诉他:"我来告诉你,我要会见我妻子,我妻子被劳教所犯人打的很重,我很担心她的安危。" 郝赶忙辩解说:"我们不可能打人,我立即安排人接待你,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他随后叫办公室主任带着剑平去见管理科科长田薇,田薇又叫来一个马姓恶警副科长一同会面。田薇面带怒色,唠唠叨叨地说:"我可以安排你会见,让你看看我们到底打没打人,我们要是打了人就对不住我们穿的这身衣服!"剑平说:"不用你直接打人,还用你直接打人吗!简单的叫犯人打人的伎俩不是司空见惯吗!一身衣服能说明什么!"田薇让剑平等着,剑平就发正念清理邪恶的空间场。等了好大一会儿,田薇回来了说:"见面可以,但你不能随便说话影响她,该不说的就不能说。"剑平反驳说:"我不能问问她被打的事吗?"田薇勉强说:"可以问。"说完,田薇就回去带幼兰去了。
剑平静静地等待着幼兰出来,他已经几个月的时间没有见过幼兰了。警察马某某站在剑平旁边,紧紧盯着剑平的一举一动,终于田薇及四大队的几个恶警挟持着幼兰来了,隔着玻璃见到幼兰,剑平拿起电话,站着对幼兰说道:"万事无执著,脚下路自通。了却人心恶自败。你还明白吗?"幼兰简短坚定地回答:"明白。"剑平又说:"你千万不要迷糊到这里不知道回家了!" 幼兰又赶紧回答"知道!"。马恶警在旁边威胁剑平说:"不能这样讲!"剑平没理她,但是剑平看到幼兰坚定的神情知道幼兰是明白的,也就不用多说了。随后剑平叫幼兰在授权委托书上签字、在起诉状上按手印。她身边的恶警说,"幼兰,不同意可以不签字也不按手印!" 剑平大声说:"幼兰!你必须签字按手印,关押你是非法的!"幼兰非常平静不慌不忙的签了字并按上了手印。
这是零八年的时候,劳教所还有所顾忌,不敢公然违背法律程序不让幼兰上诉,可是从那以后,劳教所就完全撕下了面纱,不达到转化要求的无论如何都不让家属见面了。中共的法律程序完全变成了一纸空文,重庆竟然发生了为法轮功学员辩护的律师被殴打关押的事情,中共真是完了,它的混乱和邪恶也就不足为外人道了。尽管经过艰苦卓绝的努力,剑平到现在为止还不能给妻子的冤情立案,他还在为妻子的非法关押而奔波忙碌着。
1998年沈阳法轮功学员集体炼功
加拿大法轮功学员集体炼功
台湾小弟子炼功
一四三 全民犯罪成恶人 中共邪魔不可赦
那天我看到有一篇文章谈到全民族犯罪的问题,真是深有同感。想到耶稣对迫害他的那个民族的妇女说的一句话,‘不要为我哭泣,为你们的孩子哭泣吧!'是啊。那个民族对度人的神犯了罪,那么他们的后代是要偿还这种罪恶的,那样的大罪,偿还起来该是怎样的痛苦!做为那些孩子的长辈,他们是应该为自己造下这弥天大罪而痛悔哭泣的。
从我的父亲被关押后,我不管多忙,都会抽时间给给母亲打个电话,也不过是聊聊家常,问个平安之类的,尽一个做女儿的责任。母亲与父亲相守几十年,一下子父亲就这样咫尺天涯难见面,怎么会不触景伤情呢。父亲是个乐善好施又高风亮节之人,平日里亲朋好友的络绎不绝,一下子父亲被绑架之后,中共特意营造恐怖气氛,好像谁再与母亲来往,就会惹火烧身,而且,在父亲庭审之日,当地六一零还特意抓走了好几个对父亲案子关心的人,并判了其中三人一年零九个月的劳教。所以母亲一下子被置身于喧闹社会的孤岛当中。除了很有限的功友之外,那是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了。
因为父母成了中共的敌人,邻里街坊的都对他们另眼看戴了。记得母亲几年前被派出所拘禁,那时候外祖母还在,她去看母亲,想给酷暑中被监禁的母亲买只雪糕,那个门口的小败竟然不敢卖给她!父亲母亲几年来在中共的镇压下坚持自己的信仰,才充分体会到中共的邪恶。在中国不管你是因为什么原因,发出了与中共的不和谐音,许多人就会象听见了‘向后转'口令一样,一下子对你背过脸去。这就是中共建政几十年以来教育出来的顺民,他们已经完全没有了自己的思想,历年来的政治运动已经完全驯服了这个"中共国寨"里的一部分人, 他们没有了良心道义,只懂听中共的口令行事,他们有着人的外形,却没有人识别善恶的能力。所以在中国的历史上悲剧循环往复,四十年前有了林昭,三十年前有了张志新,今天还有高志晟,还有千千万万的法轮功学员,为了唤醒更多人,不至随中共邪党走向深渊,依旧在承受苦难。
因为中共对我父母的变脸,父亲的同事,邻居以及很多熟识的人都跟着变了脸色, 明知道父母是善良老人,但是为了与中共保持一致,尽量不给自己惹麻烦,也是对他们避之唯恐不及。母亲因为生活琐事上门找邻居时,平时和颜悦色的街坊竟然马上变了另一张面孔,母亲和谁说句话,别人不但很冷淡,还会很警觉的向四周观察,生怕被其他人看见和母亲搭话了。刚开始直率的母亲还莫名其妙呢,因为她自小好打抱不平,对于弱者从来都是爱护有加。后来冷遇多了,母亲才恍然大悟,也就自觉地不再同认识的人说话了。
父亲母亲在几年的经历中,遇到过各种各样的人,大多数中国人毕竟有着根深蒂固的五千年传统美德的熏陶,心里总归是明白善恶黑白的,但是中共大强度的洗脑,几十年的无神论教育,把人的根本观念都当作封建迷信破坏掉了。父母楼下有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大妈,身体不好,一到阴天下雨就关节疼得动弹不得,父亲母亲看她痛苦,就给她讲大法真相,一来二去,她和父母很熟悉了,也了解父母的为人,可是天一变,这个老太太就跑去街道举报了我的父母。她怎么会不了解我的父母是什么样的人?她怎么会不知道她的举报会给我的父母带来什么?其实这个大妈在其他事情上却还可算正派之人。但是为什么一和中共沾边,她就可以做出这么没有道德的事呢?这不是得益于中共的那些可恶的兽性教育?!
在父母家的传达室值班的是一个很贫困的民工,夫妻两人辛辛苦苦一个月,也就收入400元左右,父母经常帮助他们,热心的为他们着想,解决了小夫妻很多的生活困难。然而在这次抄家中,那个男人非常积极主动地就配合警察做了打开我们的贮藏室,并在警察抄家的单子上签了字。他的卑躬屈膝的态度就是在说,中国的老百姓给警察,给党官做事是天经地义的,至于是什么事情都无所谓。母亲被关到了派出所,警察给她种种打击、刁难与侮辱,这些警察,年纪轻轻,他们怎么能如此粗暴地对一个六七十岁的老人做出那样不齿的事呢?那不是党的教育的结果吗?!这种邪恶的教育使他们混淆了是非的界限,泯灭了人伦,这教育培养出一大批无人性的警察,公务员以致整个社会体制各个环节中大批的社会组成部分,这样看来中共邪党的存在是对人类多么的可怕!
母亲有一个功友是个中学老师,叫王晓纹,在课堂上讲课时,有个学生提问法轮功为什么被禁止,王晓纹老师说,"法轮功是个挺好的功法,有许多疑难的病都是因为炼了法轮功而痊愈的。"就因为这句话,就被课堂上一个学生举报了,王晓纹因此被判了八年徒刑。我在这里不是说中共的法律是多么的荒唐和没人性,因为那是不须说的了。我只是说,做为一个学生,一个人生刚刚起步的生命,他怎么会有那么灰黑的灵魂和冷酷的心!这是一个多么可悲的事情!神传文化的中华民族,几千年的礼义之邦,众生怎么会沦落如此!
现在,大街上,公安局,信访局等很多敏感单位都装备了大量的摄像头,是保护人民的安全和财产的吗?自然不是,是监视中共的子民的。母亲说她被绑架到派出所时,那些看管她的人都是街道上随便雇佣的杂工,母亲给他们讲真相时,他们全无表情,而且一言不发,好象他们对事情没有看法一样。为什么呢,后来一个派出所的所长终于道出了缘由。那个所长是个老油条,他从来不会表白他的立场,他说多少话,你也很难听出他有什么自己的意见和想法。但这事他说得很清楚。他说,"他们不会说什么的,更不会告诉你他们是怎么样想的。你看见了吗,这派出所里都是录像头,他们的一言一行都会被录上的,他们怎么敢说什么?还要不要工钱了"是啊,被中共绑架了的升斗小民,为了自己的老婆孩子能吃下一口安稳饭,谁还敢说中共不想听的话呢。就像是父亲的案子,你如果打电话给任何司法机关,了解些案情进展等应该开放给家属的信息,接到电话的人不是心虚的挂掉电话,就是假装没人,因为他们中没有一个人敢接听,不管你向那个办公室打电话都是一样,最后等来的就是电话自动应答,"对方对你的电话不应答。"那么,办公时间整个办公室是一屋子的大活人,他们为什么不应答人民的询问电话?他们为什么对一个案情即使是例行公事的回答也不敢回复? 所有法轮功学员的冤案负责人六一零办公室的工作人员电话和办公室电话都不会公开,他们千方百计的隐藏自己的联络信息,是想隐蔽起来他们的所作作为吗?但是神目如电,任何一笔罪恶都会丝毫不差的记录在案,人的隐藏手段实在是太低能了些!不管是邪恶中共的命令指使也好,还是个人的利欲熏心,罪行就是罪行,没有一桩罪恶能够披上合法的外衣,也没有一个恶人能够最终逍遥法外。就象当年把耶稣钉到十安架上一样,当年的有罪之人到今天还在偿还,天理昭昭。
在打压法轮功的过程中,中共这个赤色恶灵在逼迫和诱导整个民族对神犯罪,许多人几乎到了罪不可赦的成度。邪恶的丑恶,烘托了大法和大法弟子的光辉,使大法的威德光照环宇;但是中共的邪恶,也最终把这些死死追随恶党的无知之徒送进了无生之门,使他们到了形神全灭的地步。在这样一个伟大又危险的时刻,做为众生,特别是那些目睹犯罪并协同犯罪的众生,现在已经是能够反省的最后时刻了,是走向毁灭,还是走向新生,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怕是没有多少选择的机会了。地球上的生命已经走到了十字路口,是按照新宇宙的招唤走向新生,还是按照旧宇宙的一切走向毁灭,那是生命自己的选择,而这一步,现在就在你的脚下。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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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被强判7年 法庭不允许上诉
各位读者,父亲的案子3月31日开庭,开庭日法 庭外有两车防暴警察,大约70多人荷枪实弹,散布在法院周围的便衣警察有一两百人,母亲及其他亲属被劫持回家遭软禁不许旁听,三名在场群众:朱晓东,苗培 华(刚出家门走在路上),刘丽杰被当场挟持至派出所,后均被判处一年零九个月劳教。父亲律师不被允许进入法院,只有罢庭抗议,父亲面对法庭上警察听众, 毫无畏惧为自己做无罪辩护,起诉人无法应对,只说父亲认罪态度不好,后通知父亲被判7年徒刑,现在在上诉期内,法庭通知律师不许上诉。
自 从2008年7月16日深夜,济南市市中区魏家庄派出所撬门而入强行绑架我父母以后,我父亲张兴武现在被非法羁留在济南看守所已经8个月了。 济南市公安局市中区委610系统一直妄图给我父亲判重刑,尤其是公安局市中区的韩延青。请广大读者帮助营救我无辜善良的67岁的父亲张兴武,让他能够早日 回家。
我的父亲张兴武 母亲刘品杰
办案主要负责人:济南市市中区法院 地址:济南市英雄山路197号 邮编:250001 电话:0531-86051403
院长:解雅洁 办公电话:89873578. 手机:13854161977
厅长王利民 电话:0531-8256-7176
济南市中级法院上诉法官刑二庭苏堃 电话: 0531-89256262
背景:
父 亲张兴武 67岁,山东济南教育学院物理教授。母亲刘品杰 67岁,济南半导体研究所退休员工,两人于1995年开始修炼法轮功后,身心受益,严格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1999年7月以后,两人被降职降薪,数 次拘留及抄家。2000年离家出走,四处流浪。2001年1月1日以“”宣传法轮功“”为罪名双双被判处3年劳教,在劳教所中被迫劳动每天至少17个小 时。期 间,因为不肯写“决裂法轮功”的保证书,父亲被连续2个6天6夜不许睡觉连番洗脑,母亲被两次加刑。2003年底出狱后仍然受到严重的监视盯梢,不准外 游,不准办护照。今年7月16日晚上 10点,济南市公安局及其下属单位魏家庄派出所20多名警察在专业开锁人员的协助下,没有任何理由破门而入,抄家抢掠,抄走大量私人物品,电脑,打印机各 种机器及大量现金,银行卡,工资卡,同时绑架了父亲母亲。父亲第二天送往济南看守所,济南市中区公安分局610主管通知我母亲我父亲会被判刑XX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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