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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审号外1】层层施压志难酬 憧憧鬼魅祸中华 (图)

我的父亲和母亲(编外1)

 2009-04-03 19:15 桌面版 正體 打赏 0

父亲庭审的日子临近了,我的心开始沉重起来。中国的独裁者会给这个善良的老人一个说话的机会吗?我心里真的没底,但我总想着,即或是最不公正的审判,也总是公开审判啊,司法机关的指控证据和证人总要公布出来,旁听的朋友和群众心中自会有公理。还有一点就是,历经八个多月的离别,母亲和家人总归是可以看父亲一眼了。所以,虽然是在这些痛彻心扉的日子里,我还是殷切的期盼着。没想到,随着时日的临近,形势还真是一天天地严峻起来了。

阴云首先从母亲为父亲聘请的辩护人--吴律师的脸上升腾起来,可以说随着案情的推进,吴律师的脸色一日比一日凝重起来。吴律师是一个年轻有为、正义感十足的好律师,每当谈到中国的现状时他总是痛心疾首。他企盼着社会的进步,企盼着中国的民主公正,并想为之奉献出自己的努力。然而他对法轮功学员这群弱势群体的法律援助,却引来了无数幕后黑手的重视,来自官方的尚方宝剑不停的在他的头顶放肆地挥动着,使他坐立不安。终于有一天,司法局的上层领导给他写来一封恐吓信,这封信使吴律师完全有理由相信,如果自己再继续为这些弱势群体维权,那么他的权利会毫无悬念地受到侵犯。他找到母亲,面有难色地说:"我想请您写一封解聘信。"他的这个要求,使母亲倍感痛苦,几个月的交往,母亲已经把他看作是自己的亲人了。况且从一开始,就是吴律师在和父亲接触,他最了解这个案子,现在面临开庭,他就这样退出了,父亲的案子怎么办呢?母亲内心深处一直认为他是可以帮助自己的,是能够使父亲的冤情大白于世的一缕微光,对这缕微光母亲是投入了无尽的心力的。

最终,面对吴律师的再次请求,母亲还是接受了。母亲说:"吴律师,你想离开这片恐怖,我无法阻止你,我知道在中国,平民想讲出自己的理来,那实在是件不太可能的事,为了说理,多少老百姓甚至要付出生命的代价。如果你真的想离开,我会给你签字,但这并不说明我同意你的做法,也请你体谅我对你的离去有多痛心。"在吴律师的沉默下,母亲在解聘书上签了字。

我父亲同案人的家属告诉母亲,那天去法院了解情况,法院的人说,张兴武没有辩护律师了,随之表情很轻松愉快的样子。从法院的情况来看,他们对律师的介入有所顾忌。父亲无端被抓,八个月没有一点音信。我们难道能让一个一生都以助人为乐为己任的老人孤独地面对无所不用其极的邪恶吗?母亲觉得还是要聘请律师,她四处奔波,又请来了刘律师。刘律师很年轻,但是胆气十足,是个难得的女中豪杰。她的到来使我的母亲很高兴,母亲告诉我说:"生活在红色恐怖中,还有不怕狼的勇士,坚持要在狼嚎犬吠中给中国开辟出一片安然乐土,这真是很难得的啊!"我们原来已经聘请了苏律师,现在又有了刘律师,母亲的心终于安定下来了,就连我也觉得看到了一线希望。

其实我们当然知道,在独裁者统治的中国,律师常常是法庭的摆设,他们的话掌权者是不想听见的,他们的辩护也经常被忽视,甚至对法庭原定的审判结果毫无影响。然而他们毕竟在万马齐喑中发出了声音,多微小的努力,只要为着正义与公理,都会被上天垂怜,从而打动人心。在中共的独裁法庭上,母亲自然希望父亲在刑具加身的时候,能有人替他说上一句话。

母亲和两个律师谈得很投契。其实母亲年龄很小的时候,就经常会对恃强凌弱的不公事打抱不平,颇有侠义心肠。随着社会的改革开放,钱途越来越代替了正义良心,母亲在父亲无辜被囚禁的困苦中与不畏强权的律师相逢,心里是无比欣慰的。这些正义律师,有的被吊销了证件,有的受到威胁,有的遭到人身攻击,有的甚至深陷牢笼,然而他们终究还是能够勇敢地走出来,决定为法轮功说话,这不知得有多大的勇气和付出呢!他们就是我们中华民族的精英!就象这几个现在为我父亲辩护的律师一样,他们身处危境,却快乐的笑着,好象真的天下无贼一样。"什么是生命的层次啊?"母亲说,"就是他在危难中,生命是怎样表现的,他们看重的是人格,还是物质!"

开庭前一天,母亲和律师一同去看望父亲。刘律师进去了,母亲和苏律师坐在接待室等她。看守所警察的目光有点象阴森森的利刃,不时地向他们扫来扫去。母亲忽然想起普罗米修斯为盗天火给人类而忍受酷刑的事,就问苏律师:"你在力量万分悬殊的较量中,好像很挺泰然的呢!"苏律师微微含笑,那笑包含着丰富的内涵,那是夜色浓重中浮在沙场宿将脸上的笑容。"我是信耶稣的,他为众生被钉在十字架上,他是我此生的信仰。"母亲和同去的小姨都欣慰地笑了。

刘律师回来的时候,脸上漾着喜悦的笑,她说:"张老师的状态太好了,他很平和自如,看不出有什么压力,他在庭审中一定会有好的表现的。不过......"她的脸上又飘过一片阴云。刘律师说,她听见有警察在她身边说,明天六点提人,要50个防暴警察。刘律师明白,这是冲着父亲的庭审来的,或许就是故意说给她听的吧。不过她觉得,警察们的这种紧张只是虚张声势而已,对我们将要进行的正常庭审应该是没有意义的。

随后律师去法院办理出庭手续,法院对履行正常法程序的律师发起了又一波刁难。一行人到了法院之后,等了很长时间,法院的工作人员置之不理,他们故意把律师晾在那里好久才肯见面,而且把苏律师的证件扣了,说是要审查,并找了各种理由不发给苏律师出庭证。他们对苏律师敷衍说,等明天开庭再说。大家从法院出来,刘律师问:"明天,他们会不会不让我们上庭啊?"苏律师没有说话。

天真的好冷,早春的暖流刹那间无影无踪了,大家拉紧了外衣,有些心事重重。阴云慢慢爬上了晴空,转眼间乌云密布,仿佛所有阴性的东西都在向这里集结。母亲送律师们回了旅馆,身边有几个鬼鬼祟祟的人晃来晃去,母亲和律师一行人并没有在意,很自然的把这些不正常的现象归结为自己的错觉。但当母亲和小姨回家的时候,不正常的现象却愈发得明显了,因为楼外和楼梯内都站了好多人。"姐,不太对劲呢。"小姨有些担心。"别管它了,可能是我们邻居搬家吧!"母亲从来就是这样粗线条。在小姨的坚持下,母亲问了问邻居,楼上并没有搬家的人。可是母亲仍然不以为意,还和小姨说:"别疑神疑鬼的了,不过是个庭审罢了,武装强大的政府还会顾忌我们几个手无寸铁的老百姓吗?"于是我的母亲和小姨就开始商讨,准备明天起早去参加庭审,争取进入审判厅。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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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2008年7月16日深夜,济南市市中区魏家庄派出所撬门而入强行绑架我父母以后,我父亲张兴武现在被非法羁留在济南看守所已经8个月了。 济南市公安局市中区委610系统一直妄图给我父亲判重刑。请广大读者帮助营救我无辜善良的67岁的父亲张兴武,让他能够早日回家。

我的父亲张兴武 母亲刘品杰

济南市市中区法院

地址:济南市英雄山路197号 邮编:250001
电话:0531-86051403
院长:解雅洁 电话:89873578. 手机:13854161977.

背景:

父亲张兴武 67岁,山东济南教育学院物理教授。母亲刘品杰 67岁,济南半导体研究所退休员工,两人于1995年开始修炼法轮功后,身心受益,严格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1999年7月以后,两人被降职降薪,数 次拘留及抄家。2000年离家出走,四处流浪。2001年1月1日以“”宣传法轮功“”为罪名双双被判处3年劳教,在劳教所中被迫劳动每天至少17个小 时。期 间,因为不肯写“决裂法轮功”的保证书,父亲被连续2个6天6夜不许睡觉连番洗脑,母亲被两次加刑。2003年底出狱后仍然受到严重的监视盯梢,不准外 游,不准办护照。今年7月16日晚上 10点,济南市公安局及其下属单位魏家庄派出所20多名警察在专业开锁人员的协助下,没有任何理由破门而入,抄家抢掠,抄走大量私人物品,电脑,打印机各 种机器及大量现金,银行卡,工资卡,同时绑架了父亲母亲。父亲第二天送往济南看守所,济南市中区公安分局610主管通知我母亲我父亲会被判刑XX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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