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在十一月十五號這天這場大火燒完了,有點震驚的就是在週末的時候也就是在頭七這一天,上海市竟然來了十萬人,來到大樓的舊址上緬懷那些死去的人。
官方報導說一共有五十八人死亡,被燒死了,另外有幾十人受傷。比較特別的就是我看到有另外一篇報導就是中共的公安部竟然說上海大火的救援是高樓救援的一個典範。我看到這個新聞反正是一晃就過去了,但是英國的BBC報導了這個說法。這個說法就很特別,就是說所有上海人恐怕都知道,在網上的朋友也都知道,這個樓基本上就是燒燬了。上海的青年韓寒,他在大樓著火的這個時間正好在距大樓兩百米的地方正在辦事情,所以整個過程他都在旁邊,他距離大樓的距離是兩百米,發了很多圖片,他自己寫了一些東西。他就提到救火的問題就是控制火災的問題上,說大火燒完了,一個地方大火就被控制住了——典型的韓寒式的語言,這種典型的韓寒式的比喻正是他最吸引朋友吸引讀者的地方。
這場大火,一個是來得突然,網上有些文章也在分析為什麼著火。比較統一的一種說法就是說誰也搞不懂為什麼在這個大樓的外頭有這麼一層,它不是防火材料而是易燃材料的尼龍的這種網狀的東西。說起來是這個大樓是再重新裝修或者怎麼樣,而這個工程本身的承包主大概涉及到三千萬,而這個承包主是這個靜安區的區長的太太,就是承包這個項目的公司的總經理,董事長。這個項目當然就像在國內做生意的其它項目一樣,就像北方人說的過水麵,已經過了好幾水了。實際項目總承包者是這位區長太太,她下包了另外一個公司,而另外這個公司又包了一個小公司。所以真正幹活的一定總是民工,真正幹活的恐怕大多都是沒有執照的人在幹活,而這種是中間過水的人最掙錢,真正幹活的實際是不掙錢。自然會抓了八個民工,沒有執照在幹活。前面趟地雷的一定是他們,送死的是他們,但是這仗要打贏了,是後頭那指揮,基本上是這麼個局面。
我相信讓所有人感到震驚的確是週末的時候,就在二十二號這天,中國人比較講究說人死去之後頭七會上香啊,祭典啊,緬懷啊,就是在這一天整個上海人的行動應該說震驚了太多的人了。這個行動說明一種意義,這個意義就是指,人們在日常生活當中,特別是城裡的人對於一些遠離城裡所發生的事情大家麻木不仁,對於身邊的一些強拆啊這些事情知道不公但是還沒有表達出來,特別是像上海,北京,廣州,深圳,這些大城市因為太多的流動人口,因為他看到的事情太多,而且也看到了整個社會的不公平,這種社會的不公平充實在方方面面每一個角落和每一分鐘裡面。所以從時空的每一個角度來講,每一個個體的角度來講,無力抗爭。
當無力抗爭的時候只有逃避。所以很多,像北京人說的話,事不關你,咱別管閑事。包括很多警察也是類似的說法,不管你的事你出什麼頭,你沒事找什麼麻煩。今天在大陸太多人是這麼講的。而警察在抓這些維權的人士,包括維護自己的家庭,包括維護孩子一個基本的人的尊嚴等等諸如此類的事情,誰要出了頭一定是槍打出頭鳥。我相信被抓到監獄裡面之後,警察的其中一個說法一定是這樣。別人都不作聲,拿點錢就算了,你有什麼可沒完沒了的?像趙連海這件事情,要保外就醫這件事情已經批准了,當趙連海保外就醫出來之後你問問他有沒有這樣的話?警察在我來看就是穿著中華人民共和國的白道的流氓。其實大多都是這樣,不是這個人本質上有多壞,而是這個人當他進入這個行業之後,多好的人他也要變壞,他如果還保持他的好人的話他生存不下去。他在那個環境活不下去,他也掙不著錢,他還耽誤別人掙錢他還耽誤別人的事,還給別人添麻煩。這就是警察的一個行當,這個行當就是說多好的人也會變得糟糕。
我剛才提到一個最關鍵的問題就是說在這種大的冷漠的整個社會缺少彼此信譽這個大的背景之下,上海這一把火其實又重新點燃了每一個普通的上海人內心最脆弱的地方。可能很多上海人都在想,如果不幸我住的這個樓裡面也著了火了的話,我可能會怎麼辦,我將會面臨什麼。水火無情,就在十五號的上午,我相信也沒人認為,也不可能預知到上海二十八層大樓,裡面大多住的都是老師的這麼一棟樓突然著起火來,等到晚上就是一個大的焚屍爐了,沒有人能夠知道。也就是說,同樣在這棟樓所發生的事情可能會發生在中國每一個大的城市的每一個角落當中,每一棟樓上,這是一種人們很正常的一種思考。所以上海這場大火燒到了今天每一個人最脆弱的地方。大家都意識到這是個問題。
網上我看到了有兩篇文章,一篇是德國之聲的採訪文章,採訪了一個北京人,年輕人。另外一篇文章應該是個老者,從網上我沒有看到他居住在哪兒,很可能是上海。從他的筆觸和情感當中表現出來就很特別。
我們先看這位老者寫的東西,老者是這麼寫的,上海令人震撼,人心才是一種最偉大的力量。早晨上網發現上海人自發的祭典十五號火災的殉難者,他說這些照片令他這顆已經麻木的心臟被感動得顫抖。特別是有一張照片叫做《花祭》,呈現在眼前時,他說我終於沒有控制住自己的眼淚,老淚縱橫。他接著講十一月十五號,普通的星期一注定改變了整個上海,也改變了整個中國。這一天下午不期而至的火災吞噬了五十八條鮮活的生命,不僅給上海人以沉痛的打擊,也給十三億中國人上了教育極為深刻的一課,水火無情,人心可貴。
他這裡也提到說中國是個多災多難的國度,我自己覺得這個詞是不該用的,為什麼?任何一個國家其實都會有災難,但是中國多災多難的國度這個話和這樣的印象造成的是這六十年來黨的宣傳當中,沒遇到任何具體事情的時候都是這麼講的。但是現在很多史料,我們可以舉個典型的例子。三年自然災害,上個世紀五十年代末和六十年代初的時候,三年自然災害現在明確說那三年是風調雨順,它不是自然災害,它是人禍。可是在黨的嘴裡面教育我們的時候卻說那叫三年自然災害,我覺得這個就是一個非常典型的例子。中國是多災多難的國度,這不是藉口,如果是事實的話,這也不是一個滅絕人性和良知的藉口,這是最關鍵的。
這位老者在寫的時候是這麼提的,但是他後面說了這麼一段話,他說一些天災人禍從來不像是長了一雙勢利眼的生靈一樣,只光顧可憐的礦工,只侵襲被「血拆」的弱勢群體,只無端地埋葬地處荒原的汶川和玉樹的父老鄉親。我覺得這裡面就包含著意思,換句話說,在這位老者的眼睛當中,從他的筆觸當中我也體會到中國的多災多難的國度是一種說法,但是在這個多災多難的過程當中,有些災難竟然長了勢利眼,不是沒長勢利眼。我覺得這些災難本身並沒有長勢利眼,而是在災難之後那些人的勢利,造成了由於本來是天災而引致更大的人禍的這個現實。
文章裡他接著提到,在經歷了那麼多天災人禍踐踏的人群當中有哪個是能像如今的上海人一樣,以一種悲天憫人之心,以一種兄弟姐妹父老鄉親之情,以一種人心向善之念,以一種期望悲劇不再重演的發自內心的祈禱,用一地鮮花,用一片真情,用一片瀰漫在全城的哀思來祭奠這群葬人於火海的根本不相識的人群。在上海本身有一個不太好的詞,這也有可能是相互的妒忌心理或者什麼東西在起作用,有一些地域上的相互的看不起。上海人比較勢力,往往有這種說法,上海人的勢力表現在做事情非常小,只顧自己,只顧眼前的東西。這是很多特別北方人形容上海人的一種說法。
這裡他提到一點,今天的上海人以這樣的心態來對待這種悲哀我覺得更是形容一種強烈的對比,事情發生在上海,那也就注定說,在外人的眼睛裡頭,可能不對,但是留有這種所謂上海人相對更顧及自己的小的事情,自家的身邊的事情,很少顧及大的事情的這重大的背景之下,竟然上海人也出來了,被這種大火燒動了他們隱藏在心底的情感,那種真實的人的本性的東西。因為他也看到了這場大火今天是燒在了膠州路這個地方,可能明天就燒到了自己住的那棟大樓上,相信這麼對比就更有意義。
這位老者接著說,這一地的鮮花,我們從中到底能讀懂什麼?他說,是不是可以這麼說,如果我們對身邊發生的天災人禍熟視無睹,下一個災難當中殉難者名單會不會就出現你我他的名字?是不是可以這麼說,如果你不正視我們這個生存其間的社會中那些凸顯在眼前的弊端,即使你家的親戚中沒有那些無證電焊工,但或許你的配偶或兄弟姐妹中,正好有人就是膠州路旁那幢被烈火烤焦的大樓外牆施工項目的經理人?他就說了兩層意思,他要表達的,無外乎,可能下一次著火就是我們了。可能下一次責任者也是我們了。我覺得他是從非常樸實和表面的角度來看,並沒有去看到更深的一個東西,但是看不到更深的東西是因為環境造成的,或者說它的條件侷限在這裡。有一點可以確定就是上海人在這場大火中在思考著。
他接著說,是不是可以這樣說,如果各級官員看不懂這一地鮮花的話其實是上海人民在用一種無聲的表達,希望他們日後在施工時必須真正做到以人為本,珍惜每條生命,他們也就根本沒有看懂那些上海普通市民所要表達的情感。這一點就很難,我個人的看法,記得我看過照片裡頭,有一張照片,包括韓正等等帶著他這些所謂的官僚們到現場去祭奠的照片,應該也是在頭七這一天。我就是想說,作為他們個體,作為一個人來講,他的屁股沒有坐在這把椅子上,他穿的不是共產黨這一層官衣的話,他回歸到他原始的本來的一個簡單的自然人的話,他讀得懂的,他完全清楚。
其實大家可以看一個典型的例子,中共在過去的這一些年裡抓了很多官。大多是以貪污腐敗的名義抓的,而抓的過程中又參雜著黨內部各派勢力之間鬥爭的真正的結果。所以在我看來它沒有什麼反腐不反腐,他是共產黨講的黨旗是用鮮血染成的,這是一部分人在流血,只不過他們是黑幫火拼而已。這些人在他們真正被抓的時候,比如典型的例子,像文強被薄熙來搞定之後,文強後來的說法就是希望他兒子能夠好好的作個人,所以在那個時候你說他沒有人情麼?沒有人心麼?他讀不懂這些麼?我覺得完全都讀得懂,而是今天他屁股坐在黨所給予的這把椅子上和他身上穿者這身黨皮的話他就變成魔鬼。就像人被附體了一樣。農村裡面的人,老人都知道,說這狐黃白柳上了身了,狐狸傷了人了,不是人了,我覺得非常類似。不是說它自然的人性的一面沒有了,而是他被黨性扼殺了他應該有的人性。所以從這一點上說,從老者的角度來講是真情的,從官員的角度來講我覺得是瞎掰的,沒用。
他接著講,總而言之,如果這些出現在火災現場的那一個個普通的上海人之手被植滿了大樓四周的鮮花,它所表達的意思不是這些,那麼,就請你告訴我,偉大的上海人民想告訴世人,他們是究竟想表達什麼意思呢?他說,當我看到從上海四面八方來到災難現場的那不知名的老人和幼童,都用同樣悲憫的眼神遙望那幢幾成焚屍爐高樓的淒慘畫面;看到那群無償派送鮮花的俊男靚女,個個神情肅穆佇立在街頭的嚴峻神情;特別是當我看到這位上海不知名的父親和他那極懂事的女兒發自內心的哀傷表情,我才真正讀懂了什麼叫人心。我也從而真正意識到,人世間確實有一種最偉大的力量,它既不是金錢,也絕對不是權力,而是一種叫做人心的東西。你讀懂了嗎?但願你也能讀懂它!
我還是說那句話,作為自然的人,人人都讀得懂,作為自然的人,當他沒有權勢作為依靠的時候,當他不會被自己的慾望掩蓋了雙眼的時候,什麼東西都讀得懂。但是當他充滿了慾望為了自己的利益為了自己的權力去努力的過程當中,他就只能是明明讀得懂卻裝不懂,他只能這樣。因為在大陸這個社會是這樣的社會,因為在大陸黨所營造的氛圍是這麼個氛圍,而這個社會和氛圍是黨從根兒上一手造成的。
很多人在講遇到事情的時候今天要講法律,我曾經說過,法律是黨的二奶,三奶,其實現在看來,法律在大陸,透過趙連海這件事情我覺得它更像妓女,可以被買來送去幹什麼都成,因為它沒有尊嚴,它沒有資格,它什麼都沒有,任由那些充滿慾望的人泄自己的私憤。而從另外一個角度來講,僅僅泄私憤,僅僅滿足慾望的話就不是人,那是個畜生,所以趙連海這個案子本身上就表現得淋漓盡致。而在另外一個人身上,那就是高智晟律師今年再次失蹤長達半年之久,那就表現的更加的特別。但是無論高智晟,趙連海,這樣的事情在發生的時候人們不都在冷漠地看著麼。甚至有些事情都認為他們在參與政治麼。可是今天這場大火他是不是政治,當你出來吶喊的時候,當你呼喚人心的時候那是不是政治。所以我覺得政治這詞是黨洗腦的一種方式,一種說辭。這種說詞是為自己麻木的心和被扼殺的人性一種掩埋。還是那句話,這種人心的被掩埋是出於對黨的統治的恐懼,所以怕自己的利益在黨的這種恐懼的氛圍當中遭到傷害,損失,所以避而不言,甚至讓別人也閉住聲,那叫參與政治。
我們剛才說的一位老者,我們再看一看遠在北京的一位年輕人他的看法。實際這篇文章是德國之聲的一篇採訪文章,文章叫《上海火災激發出市民覺醒的信號》,它上來也是簡單介紹了一下火災的情況。特別提到從星期日開始有十萬民眾自發來到火災現場緬懷悼念這些遇難者,無論死者的家屬還是上海市民他們都表現出一種憤怒但也無奈,除了這個無奈,他說北京清華大學青年的這個政治學者吳強卻看到了另外一點,人們還應看到中國市民社會的那種覺醒。我們就簡單介紹一下他採訪的情況。
德國之聲的記者提到了這麼幾個問題,他說透過汶川地震,Google撤出北京以及道今天在上海發生的火災一系列的事情,而我們看到中國為數眾多的民眾自發的參與到重大事件的討論和協助調查的過程當中,記者問吳強為什麼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吳強說,不管是在北京還是上海等中國的大城市,住房和生存成了中國民眾的一個公眾話題,在這種情況下住房的安全價格通脹,以及對個人資產的影響等等這些都直接關係到每個人的切身利益。這場大火對上海民眾而言,都是感同身受,有一種命運共同體的感受。每一個人都會發現這場火災不是單純的一個樓的問題,而是每個人都可能遇到的問題,這個就和我們剛才提到的一點是一樣的。
他說另一個是因為民眾中息息相關的事情引發的群體的參與性,這其中包括對城市化的生活狀態的不滿和對城市管理者的不滿。這個人說話比較文化,什麼叫對城市管理者的不滿,那你就說對黨的官員們不滿就完了。通常我們說在國內生活的人學問有多高,他迫於一種環境的壓力和自身在學問的成長的過程中,其實也受著黨文化的影響和教育的時候所以說出來的話沒辦法。不是說吳強不好,不是這意思,而是我所提到的,抨擊的就是這個環境本身對人性的和精神的以及看待問題的這種能力和角度的扼殺。吳強接著講,在這場火災當中,我們看到了大量的潛在的社會管理上暴露出來的管理不善,腐敗,官方勾結等等情況,一把火都給燒出來了。這是實在的。其實,事情一發生之後,他所表現出來的是整個這個體制的弊端。
記者接著問,除了生活物價和房地產等問題,市民之間還產生了社會的紐帶關係。他提到社會紐帶關係其實就是說人與人之間這種內在感覺上的聯繫。雖然你我不相識但我們生活在同一個城市當中,生活在同一個國度當中,我們彼此之間就是有聯繫的。比如說,大家一直說叫血濃於水,是指的中國人。實際他說的類似的這種血緣的紐帶關係。而吳強則說,每一個生命的共同體的單一生命在我們這裡都顯得非常的脆弱和渺小,這和今天中國的大國崛起的形式形成了強烈的反差。但是這場大火很多人看得不得不心痛,和不得不悲傷的一個紐帶。
吳強最一開始提到感同身受的這種感受,實際是把社會的這種紐帶重新給喚醒了,一句話,我們都生活在這個社會環境當中,我們都生活在大陸,我們都在黨的領導之下。而黨的領導之下出現事情的時候就是這種現實,無論被強拆的,還是地震的,還是火災的,還是因為自己的信仰就像九九年法輪功被迫害的概念一樣,當他們被迫害的時候,當黨以一種強勢力,以一種壟斷的方式在表達著某一個具體個人為了維護自己的利益,利用自己的權勢而強壓整個社會,按照他個人的慾望、利益去推動去運行的時候,被傷害的將是這個社會的每一個人。無論這個具體個人他所判斷的對與錯,因為他把他自己的本身的東西強加給整個社會十三億人這是錯誤的。這一點上我覺得他實際表達出來的是這個意思。
如果作為單一的個體來講,作為一個具體的人,比如說趙連海,高智晟,這樣具體的人,他在這個社會當中,他表現出來的是一個個人人性的自我的完善,對這個社會是個衝擊但是它不能形成一個完整的社會力量。這裡他提到一點,這個紐帶本身就是一種社會力量,這個紐帶就是普通的市民,中國人對社會責任感和相互關聯的這種覺醒。所以他提到這個紐帶過去曾經被金錢物質化,被目前所增加的階級分化給堵塞了,但是通過這場火災,因為生命脆弱和渺小,又讓民眾看到了紐帶的重要性。每一個個體都是脆弱和渺小的,但是每一個渺小和脆弱的個體連成紐帶一樣,從人心上連在一起的時候,它形成的整體的社會力量將把黨性推翻。他的人性,他的人心戰勝了這個魔鬼似的東西。
吳強接著說,在過去的二十年裡,其實這種社會的紐帶關係被萎縮和減少了,但是這火災的情景讓人們意識到,正是因為人和人之間缺乏了這種紐帶關係,使我們每個脆弱的渺小的個體的人都付出了代價。他說我相信從火災發生這一刻開始,上海市民的結構發生了變化,市民社會積極的方面正在成長,將來會有更多的普通的人會參與進去,當然不一定是以今天的這種方式,可能是以其它的方式,但是這件事情他表現出整個民眾的積極的信號,那就是中國社會開始覺醒的一種信號,麻木的心被大火燒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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