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绍兴府有一对经营布匹和粮食的兄弟,家里都生了一个儿子,但弟弟一家由于经营当中遇上了不义之人被人欺骗,损失惨重,弟弟愤怒之下,上吊而亡。弟媳悲伤过度,抑郁成疾,不到一年也撇下幼子,离世而去。
稚童遭伯母欺凌
兄长看到弟弟一家短短时间内遭到如此的厄运,只留下孤苦伶仃的不到六岁的小侄子,心里也可怜他,就把他领回家与自己一起生活,但可惜不久这个小侄子就进入了一种悲惨、压抑的境地。
因为这个兄长的妻子心胸狭隘,瞧不起穷亲戚穷朋友,见丈夫将可怜的小侄子领回家,心里很不是滋味,虽然没有理由推出去,但人前人后她都说这个孩子是带来厄运的人,是个乞丐命,而自己的儿子是个状元命,可不能与乞丐命的表弟玩在一起。白天她让小侄子割草、砍柴,晚上让他睡柴房,从来都是咸菜稀饭,从来都没有尝过荤腥,也没有吃过饱饭。
小侄子只能在晚上夜深人静时,从柴房的小窗口仰望着天空,数着星星,每每想起父母对自己的疼爱,就泪流满面。
恶霸怀病身 孤童为健体
小侄子从小就懂事,从不让大伯为了他而受气,因为大伯在家中胆小怕事无权,大伯母是个重钱重利欺压弱者的人,可怜的小侄子自从进入她的家门后,面对呵斥从来不哼声,处处事事小心谨慎,生怕连累伯父。
大他一岁的表哥比伯母有过之而无不及,是一个骄横不可一世的眼中无人处处欺压他的小恶霸,有事无事总是讥讽他,“小乞丐”、“离我远一点”、“别将霉气带到我家来”总是挂在嘴上。小恶霸的母亲平时总是对他百依百顺,娇惯放任,给他吃大鱼大肉,穿的是绫罗绸缎,可惜美中不足,身体总是有病,哮喘连连。可怜的小表弟,虽然吃的总是粗茶淡饭,整日割草打柴,却健康茁壮。
村里有一个宗族祠堂,有一位老先生给村里的十来个孩子作启蒙教育,这些孩子都是交得起钱粮的,小霸王自然而然的进了祠堂读书,而可怜的小表弟只有坐在教室外偷听的份,而且还必须每天天微亮就起来割草砍柴,完事后才可以偷偷地跑去祠堂偷听,有时问老先生借些书来读。
苦童成为老先生的过继子
老先生知道他可怜的身世,也非常同情他,因此愿意让他坐在门坎上听课。后来老先生发现这个孩子理解能力、记忆能力极强,远远超过其他孩子,既懂事又刻苦努力,最后老先生实在心疼他,就起了侧隐之心,就劝说小孩的伯父将小孩过继给他,伯父顺水推舟,同意了。
过了几年,老先生告老还乡,带着他的过继儿子回到了临安府,一晃十几年过去了,当年可怜的孩子已经长成了一个知书达理的书生,经历了乡、县、府三级考试,最后奔赴京城进行会考,一举夺得状元。老先生一生的抚养及心血没有白费,终于结出了累累硕果,“乞丐命”变成了状元郎,凑巧的是为官的第一站是去老家绍兴府做衙门判官。
状元命、乞丐命大不同
那位“状元命”的小恶霸,由于娇惯放纵,从不用心读书,长大后干正事一窍不通,而吃喝嫖赌样样精通,从不把老父母放在眼里,将家里经营的布匹行卖的精光,最后只得变卖家里的田产及房屋,并把老父母赶到了破庙里度日。由于家业败完,又不会干任何正事,开始干一些拦路抢劫之行当,最后被抓进了衙门。
被审判的那一天,判官就是他常常讥讽的“乞丐命”的表弟,他自己这个“状元命”成了衙门的阶下囚,“状元命”被“乞丐命”审判,这因果报应也真是来得够快的。
当他知道判官就是当年的表弟时,他又惭愧又妒忌,复杂的心里真是难以言述。好在表弟不计先前恩怨,即按规章办事,又刻意教育表哥一番为人的道理,叫表哥今后痛改前非,早日堂堂正正作人,然后把伯父、伯母从庙中接回村里安顿好,并照顾他们度过余生。
这真是心善、心恶,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心善、念正自有助,大路朝天越走越宽;心恶、念邪定有报,生命之路越走越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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