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中國2014年01月06日訊】假設,你是一名電車司機。你駕駛電車,高速行駛在軌道上,突然發現,電車的剎車失靈了。在你的正前方,軌道上有五名工人正在作業,如果電車按照原定的軌道行駛,五名工人將會喪身車輪下。這時,你發現前方有另一條岔道,岔道上只有一名工人。
現在,你有了兩種選擇:一:按照原定的軌道行駛,撞死五個人。二:改變路線,駛入岔道。撞死一人從而救活五個人。
哈佛大學教授桑德爾,在他的公開課上虛構了上述道德命題。教授的命題,旨在揭示人類在虛擬的極端條件下的道德困局。這樣的學術命題,可以商榷,可以探究,也可以「見仁見智」。
不過,這不是我們現在要討論的。在這裡,我們要討論的是第三種選擇,即:
你是一個電車司機,在電車即將撞死五人,或者撞死一人的情況下,你發現前方有另一條岔道,這第三條軌道上沒有人甚至沒有任何生物,而你,可以安全的拐進這條軌道上,你應該如何選擇?
——爭論停止了,題目簡單化了。沒有什麼可爭議的,既然能不傷人,當然選擇第三條道路——毫無疑義。
現在,我們把這個命題再簡化一下:如果在你的前方,一條軌道上有3000多萬人,第二條軌道上五個人,而第三條岔道上沒有人——選擇的代價還是有一點的:如果駛入這第二、或第三條軌道,司機的臉,會遭受輕微的擦傷(不會流血也不會留疤,暫時會難看一陣子)
你該如何選擇?
當然是選擇第三條沒有人的軌道了——這也叫問題嗎?
是的,這是個問題,而且是個大問題。
1959年,在中國,大躍進和人民公社的惡果初步顯現,嚴峻的糧食危機擺在新政權的面前。在這一年的廬山會議上,初定的議題是:「反冒進」,即糾正極左的錯誤傾向。然而,彭德懷的一封上書,觸犯龍顏,反冒進即刻轉舵為「反‘反冒進’」。彭德懷等人被打倒,左風不但未得糾正,反而變本加厲。今天我們知道,60年代初的所謂的「大飢荒」,沒有嚴重的自然災害,也沒有蘇聯「逼債」,相反的,世界各國曾經試圖伸出援手——這是當年擺在「偉大領袖」面前的道德難題:是選擇壓死彭德懷等少數人、或不壓死人——還是,保住自己的臉面,不惜壓死千萬人?領袖的選擇是:第一條軌道——他斷然拒絕了所有外援,提前償還蘇聯債務,而且在這一時期,大量的糧食出口,甚至無償援助其他國家。這樣做的後果是,億萬國民掙紮在飢謹中,3000多萬人餓死。
領袖的面子保住了,這張臉紅潤如初,光潔如初。而且至今,還有人在這張臉上塗抹脂粉......
1991年,解秘的蘇聯克格勃檔案顯示,在斯大林主政時期,無辜死難的蘇聯公民人數,達4100萬人。其中,為了掩蓋大屠殺的歷史真相,被滅口處決的克格勃特工,竟達2萬多人。
即使在20世紀的70年代後期,在柬埔寨,波爾布特的紅色高棉組織,屠殺了200萬——300萬人。而柬埔寨的人口總數,只有700萬。
能不能不殺人,或者少殺人,或者,少殺無辜的人?「偉大領袖們」異口同聲的回答是:不能。
20世紀的極圈主義實踐裡,權勢巨頭們締造了高大的權力神壇,拱衛在權力神壇旁邊的,是聖潔無暇的道德理想:「毫不利己,專門利人,無私奉獻,個人服從集體,為人類的解放而獻身」……神聖的理想總能夠喚起狂熱和激情,只是,當激情冷卻,人們驚訝的發現,在高大的權力神壇裡,道德的底線已經失守,基本的人性已經泯滅。當權力的神壇倒下時,人們幡然醒悟:在幾十年的生存掙扎裡,他們所需要的,不是破解高端的道德困局,而是尋找最基本的文明常識……
這類人造的兩難悖論,最典型的,莫過於流行多年的「摸石頭過河」。這一理論潛在的難題是:你是要摸著石頭、循序漸進的安全過河,還是要激進的淌水淹死在河裡?這樣的爭論熱火朝天,激盪得水花四濺——旁邊不遠處,是人類現代化的、安全、迅捷、順暢的康莊大橋。
為了阻宕中國改革的進程,權勢集團和御用學者炮製了諸多的兩難困局,他們說:蘇聯解體了,蘇聯成了「三流國家」;東歐政改了,東歐變成了「地獄」;伊拉克自由了,伊拉克人民陷入「苦難」;利比亞的腐敗獨裁政權垮臺了,利比亞人民「損失巨大」——你是要動盪混亂的民主,還是要和平穩定的腐敗?
去你媽的!我不要亂象叢生的民主,也不要穩定的腐敗專制,我要穩定的和平的民主與廉潔。它不但能夠實現,而且它已經實現了,就在我們身邊——同文同種的臺灣,實現了和平穩定的社會轉型,建立了有序廉潔,而且是真正穩定的民主體制。
這是新時期,海峽另一邊的中國人做出的第三種選擇。這一選擇是無法掩蓋的,也將是全體中國人的共同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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