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怨房價、暴力反抗、官貪人淫、網路封鎖……「中國」太多的問題,把人變得活著還不如豬狗:思想邪毒,語言好鬥。儘管民主自由的人權國家依然有公平正義問題,但畢竟還能給人生存和改善的希望。可「中國」卻嘆缺陳勝。是嗎?
陳勝是誰?是秦朝末年第一個揭竿而起的抗暴者,他之後才有劉邦、項羽。其他朝代末年的起義都有第一個「陳勝」,例如隋朝末年的王薄,明朝末年的王二。就是清朝末年主張「興共和」的起義,同樣還是要有個出頭鳥,那就是孫文。就是說,中國不帶引號的時候,歷朝代代有陳勝,如同代代有皇帝才子佳人一樣。
問題出在所謂中華人民共和國的「中國」,中共成了「中國」的引號,代表了「中國」,讓民眾將它當成了「中國」。結果真正的中國沒了,從思想政治上消亡了。真正的中國人也隨之消亡,存活的人越來越少了男人的俠骨、女人的柔腸,粗野的男人、膽小的女人越來越多,被德國和俄國輸入的馬列主義歪理邪說指導的黨文化變異成了《讓子彈飛》中雖然虛擬、卻真實存在的鵝城人。即使在引號當頭罩的「中國」,陳勝依然有,那就是張麻子,敢反搶錢搶到2010年的黃四郎。
張麻子在《讓子彈飛》最後一幕振臂高呼:「槍在手,跟我走,殺四郎,搶碉樓」,但喊了幾圈,響應者寥寥無幾。張麻子就是共和時代的揭竿者,首先起來挑戰惡勢力,給民眾發錢、發槍。出於恐懼,民眾乖乖地把錢扔進了黃四郎派出的馬車裡,民眾敢怒不敢言。雖然發的槍被民眾留下了,但還是沒人出來。
張麻子(張牧之)在地下黨員出身的馬識途的小說《盜官記》裡是個反國民政府的土匪,跟毛澤東(毛潤之)落草為寇同時代。不過,經過可能讀過《九評共產黨》的姜文等人一改編,就賦予了政治寓意鮮明的反共思想,張麻子就成了當今「中國」的電影中的陳勝,黃四郎就成了中國共產黨,鵝城就象徵當今蘇俄(蘇聯)化了 的「中國」,碉樓就是中共政權。由這樣的解讀可知:喊「槍在手,跟我走,殺四郎,搶碉樓」的張麻子,就是姜文通過電影造出來的反共的陳勝。
但反共的陳勝跟歷代皇帝王朝的陳勝明顯不同。陳勝、王薄、王二們揭竿而起時,當時不帶引號、沒被俄國列寧主義洗腦的中國人即刻一呼百應:陳勝起義之後,有魏咎、田儋、項粱•項羽•劉邦等響應或跟隨;王薄起義之後,有翟讓•單雄信、竇建德、杜伏威等響應或跟隨,王二起義之後,有王嘉胤、高迎祥•李自成、張獻忠等響應或跟隨。但反共的陳勝揭竿而起之後,卻在城中轉了三圈都沒有人出來,憎恨黃四郎的武舉人、上半身赤裸者都沒有馬上在身後追隨或異地響應。他們都是鵝城人,被俄國列寧主義洗腦,痛恨黃四郎(共產黨),卻更恐懼,以為黃四郎神通廣大、張麻子不是對手,看不到張麻子的勝利不動腳、不出手。
在「中國」今天的隨便哪個中共統治的城鎮,無論縣城、市城、省城,如果揭竿之後沒有聞訊而起的追隨和響應,張麻子那樣揭竿無疑是找死,直接被中共的毫不猶豫地屠殺,間接地被民眾(鵝城人)的猶疑害死。人原本就是血熱而活,血冷而死。暴政下的受害者,就其血性而言是痛恨暴政並願意追隨勇士的。古人就這樣正常活著。明朝末年的1627年3月,陝西大旱,澄城知縣不顧飢民死活,仍然催逼賦稅榨取農民。白水飢民王二聚集了數百個無法活命的農民,高聲問大家:「誰敢殺知縣?」得到的是異口同聲地回應:「我敢。」這才有明末農民戰爭。可如今有人喊「散步而伺機抗議」,「中國」卻並無明朝那樣的群起而隨之。別說「上街公然反共」有風險,就是「化名聲明脫共」毫無風險,也要猶疑很久。
法輪功學員、高智晟、胡佳、楊佳、鄧玉嬌,其實都是當今「中國」的陳勝,特徵是:堅決不跪強權,敢為人先,如同《讓子彈飛》的張麻子,被強權污蔑和欺壓,卻做良心和良知讓做的事:或維護「真善忍」信仰,或勇於聲援,或挑戰惡警,或護衛貞操。想想:如果法輪功學員2005年促三退的時候,凡罵過暴政的人都吳廣、項羽、劉邦似的第一時間響應,每月十幾萬、上百萬的退黨退團退隊,像高智晟、胡佳那樣敢為法輪功辯護,中共能撐到現在嗎?如果楊佳襲警、鄧玉嬌刀刃淫官,緊接著有千萬個楊佳和鄧玉嬌出現(我並不是鼓勵,而是想說一個理),「中國」還有警察敢欺民和擾民嗎?還有淫官肆無忌憚地欺男霸女嗎?也就是說,「中國」並不缺陳勝,是鵝城人把黨的魔鬼行為當作神通而甘當懦夫。
這是為什麼?這是極度的投機:自由民主雖然很好,但槍打出頭鳥;讓你先風光,你死了我活著,你贏了我分享;我比你會說,那時候我你前頭。還是極度的恐懼:共產黨不好惹,惹誰莫惹共產黨,你打它沒有核武器,你三退沒啥用,傻瓜才信天滅中共。總之在「中國」,人們不怕上帝,不怕真正的神,卻怕教自己不信神和罵神的中國共產黨,居然將敢戰天鬥地的中共惡魔當成神來尊崇。
這就是說「中國」的鵝城人,以小鬼心態生活,把各地的惡勢力當成神通廣大的黃四郎,恐懼得不得了。這才有中共統治「中國」到如今。「中國」不缺陳勝似的張麻子,是投機和怯懦的鵝城人太多。三退脫共莫遲疑,不做鵝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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