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君
耿君行伍出身,精於醫、擅烹飪。為人誠懇,做事謹慎,特別是對時事的分析常有過人處,但思想趨於保守。性詼諧,常有奇語焉。非世故圓滑之輩,為人處世之道可謂爐火純青。耿君於炒股,開始頗有微詞:炒股?和賭博有何區別?本身又不產生經濟價值。他本人又是一個很能自持的人,所以一直未見他對股票的染指。
辦公室人多,炒股人亦多,大家每每興高采烈於自己股市的斬獲。有新炒股者,先投萬元牛刀小試,盈月,竟有萬元所得,經濟翻番。
耿君稍有心動,對股略有好感,網上的文章又多,技術上的東西本來就不難,加上耿君常有君子之風,同事多願意交流指導。很快,耿君便在股市縱橫,不自覺的遵循了由小到大的股市投資過程。因為股市所得頗豐,君常遊說於余說:別老守清規了,沒事玩玩,網上轉轉,手指一點,錢就到手了。
因耿君對世事判斷常有獨到處,所以,耿君雖在股市下跌時殺入,卻能在眾軍皆陷時呈異軍突起之勢。怎奈傾巢之下卵皆破,耿君的一枝獨秀也隨著寒冬的到來而凋零。
地震汶川時,余告之曰:「共匪知之預警而不宣蓋因穩定與奧運耳。」耿君笑:「然,總理之淚為個人私情流露,中共這一匪邦,不可能因個別人的眼淚而改變。但是,那也是不得已啊,試想,提前宣布預警如何?萬一動亂又如何?汶川與西藏相連,藏亂未已,萬一加劇而致不可收拾,奈何?所以,壓預警不報自有其道理。」余笑說:「看人即將走下懸崖而不止之,這樣的政權要之何用?」耿君說:「唉,搞政治的人是以政權為主的,普天之下,概莫能外。」
奧運前,余對耿君說:「海外專家評議,股將大跌,望自保。」耿君說:「奧運期間股斷然不會下跌,中共會竭力維持以保形象,奧運後退之不遲,現正是回收資金時。」
奧運開後,股市五連陰,天天大跌,耿君說:「悔不聽君言。看來海外異議者,多是棄共愛民之士。然,有明智又奈若何。共匪竊國日久,民皆匍匐之下。共匪在,國不國。」
電視上奧運鏡頭精彩紛呈,主持人情緒激昂,被採訪者亦得意洋洋,民族自豪感陡生。耿君曰:以體育之精彩掩蓋國之頹勢,迴光返照爾。然,共權之強,非一日之可除。奈何?
月餘,三鹿毒奶曝光時,耿君慘然:極權之毒,禍及嬰兒。奈何極權之強,百姓奈何?忽又曰:物極必返,然物極之前,以增民之災禍而致之極,悲乎!
又月餘,世界金融危機,致中國經濟危機更甚,耿君曰:除共匪內外夾擊最好。吾對之曰:共匪敗亡前,股票焉有回升之期。出,雖慘淡,然猶有錢些許;否則全軍覆沒,蓋因中共政權流氓本性所致。耿君曰:善哉,吾失小錢,共失大權,相較,吾獲大利。
耿君單位書記毛某,四九年生人,年近六旬,常年不見其蹤影,蓋因私事周遊於官場間。一日,聞毛某腎有疾,耿君對余說:毛書記腎危機。稍停,又聞之肺亦有疾,耿君說:肺危機。前幾日,又傳出心與腦皆有重疾,耿君說:病入膏肓,全身危機,徒有一死耳。余說:中共之疾相若毛這病,若何?耿君說:毛失命,共亦喪命,早晚耳,無有可比性。試想,毛一忠誠黨徒,邪黨一分子,邪黨所患之疾,與毛某之疾何其相似乃爾!余勸之曰:何不退出邪黨,正當時也。耿君說:諾,從君之言,退之!
耿君擅長泥鰍鑽豆腐之廚技,放豆腐與泥鰍於瓦罐中,文火以燉。邀余觀泥鰍鑽豆腐之樂。余謂之:太殘忍矣,不忍睹。耿君曰:共匪似庖丁,國人如泥鰍,處水深火熱而不自知,慘乎。
余對之曰:人皆退出邪黨,天下大勢必逆轉耳,則人民為庖丁,共匪變泥鰍。退黨之人愈多,形成洪大之勢,與政治、經濟、國際、國內等局勢互動,愈劇烈,共產邪靈愈恐懼,邪黨死期至矣!
耿君舉杯曰:善哉,同飲此杯,以促邪黨速亡。共匪亡,民幸甚,國幸甚,不亦樂乎?(文章僅代表作者個人立場和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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