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四十歲往上的人可能大都記得日本電影《追捕》。當時正值中國開放初期,作為被引進的日本影片,《追捕》的故事情節以及螢屏硬漢高倉健扮演的人物形象一下子就打動了很多的中國人。影片講述的是檢察官杜丘被人誣告犯有搶劫、強姦罪,為了洗清自己的冤屈,杜丘一邊躲避警察的追捕,一邊堅持追查自己被誣告的真相。在一家精神病院他找到了誣告自己的人。為了弄清真相,杜丘也裝病住進這家醫院。可是他卻被識破了身份,隨即被強行灌導致人精神失常的藥物。為了結束他的生命,引導他跳樓以製造自殺的現場,還有一段相當精彩的台詞:「杜丘,你看,多麼藍的天啊……走過去,你可以溶化在那藍天裡……一直走,不要朝兩邊看……快,去吧……」
從語言看,人們會發現這殺人的語言簡直就像抒情化的散文一樣優美,可是優美的語言裡麵包裹著的卻是寒冷的殺機。
這部電影是七十年代日本的電影,它講述的故事當然又要早一些。幾十年過去了,單從能製造出如此藥物的科技來說,能讓人迷失之後受到控制的藥物肯定比那時先進多了。就中國來講,儘管藥物還不一定像日本的藥物那樣有效,但是研製出能置人於痴迷狀態並讓人跳樓的藥物也早已不是什麼難事了。這從明慧網報導出來的諸多案例中可以完整地洞悉。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七月四日有篇報導《山東青島青年郭寶陽遭藥物迫害經歷》。其中說,二零一零年四月二日,青島職業技術學院大一學生郭寶陽被當地警察綁架。在青島水清溝派出所,警察對郭寶陽刑訊逼供,將郭寶陽群毆至昏迷。國保大隊、六一零頭目張忠民偽善地給了郭寶陽一瓶礦泉水喝。後得知,為了進行誘供,張忠民在水中放了不明藥物,郭寶陽在喝完水後身體狀況出現異樣。四月三日晚上八時左右,警察們再次折磨郭寶陽,張忠民再次在礦泉水中給郭寶陽下放不明藥物,並對郭寶陽再次進行誘供。當晚,警察將郭寶陽綁架至青島市大山看守所。
在看守所警察繼續在郭寶陽的飲水和食物中下放不明藥物,還對他釋放不明刺鼻氣體、噪音和刺眼的亮光,一次一獄警見郭寶陽聞到奇怪氣味後,陰笑著說:「聞聞是什麼味,好聞嗎。」
青島市公安、六一零於四月十日釋放郭寶陽後,馬上勾結居委會人員監視他。郭寶陽一回到家,藥物效應就開始在身體上顯現,出現精神失常,頭痛,大小便失禁,還出現要撞牆、跳樓的行為。每天發作數次,其母悲痛欲絕,寸步不離守在兒子身邊。
據現已瞭解到的信息,青島市「六一零」警察是有計畫的導演郭寶陽自殺、發瘋的事件,並已事先邀請了媒體記者,但最終陰謀沒能得逞。郭寶陽數次被母親救起。
郭寶陽回家後,就有人監控郭寶陽一舉一動。當局通過永平路居委會,讓郭寶陽的一個小學同學到郭寶陽家打探情報,表面是關心,實質是企圖在郭寶陽精神異常期間促使他跳樓自殺。一次這個人說帶郭寶陽出去放鬆一下,散散步,結果下到單元樓四樓時,他推開走廊的窗,輕聲地對郭寶陽說:「下去吧!」因這時發現有人,陰謀沒能得逞。之後他又叫郭寶陽回家在插座上便溺,企圖令他觸電自盡。
據郭寶陽在恢復神志後的回憶,大山看守所好像一個人體試驗室,他們給被關押者做試驗,下藥、釋放不明氣體等,然後觀察受害者的反應。藥力發作時,受害者會感覺受到一種無法擺脫的指令的控制。
當然,郭寶陽的小學同學說不出《追捕》裡誘殺杜丘時那樣詩意的話,那畢竟是電影語言,是經過加工的。但現實中,他對精神處於失常且被控制狀態的郭寶陽下指令,讓他跳樓,其用意與《追捕》中誘殺杜丘時的動機非常一致。郭寶陽受到的折磨,與在強制中被灌藥的經歷也與杜丘的經歷相類似。雖說杜丘那時是在精神病院,郭寶陽藥物反應時是在家中,但惡人的目的卻都是一樣的,都是要用自殺來栽贓。郭寶陽與杜丘的遭遇不同的是,杜丘在洗清自己冤案的同時涉及到了一場更大的政治陰謀;而郭寶陽只是因為向民眾講述了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他只是一個上學的學生,沒有對任何人造成威脅,可是他卻遭到了中共政府諸多部門的聯手陷害,其遭遇堪與情節曲折的外國電影故事類似,法輪功學員的遭遇真是讓正常人難以置信。
十三年來,法輪功學員只因為不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究竟付出了怎樣的代價?遭受了什麼樣的酷刑迫害?歷經了多少令人難以想像的磨難?相信歷史會見證一切,也會還給他們一個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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