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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豐:呼籲解放軍將士起義書(2) ──為什麼要打倒共產黨?

作者:作者:孫豐  2004-09-09 06:35 桌面版 简体 打賞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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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甚麼要打倒共產黨?之一

解放軍將士們,朋友們:

打倒共產黨只是一個主觀要求,回答「為甚麼要打倒共產黨」卻是個客觀證明。

提出打倒共產黨是我們的呼籲,雖然它已經近乎是全國各民族人民的共同心願,但就人類理性的分析來說,它仍是主觀的意志,它與共產黨要堅持共產黨的領導,堅持社會主義道路,它與「革命」、「反動」、「反革命」的認定一樣,都是個別意志所單廂的主觀情願。意志是人人都有的,是生命的組織成份----因而都是個別的,除了對自己,對其他任何人都不具有天然合法性。

但是,回答「為甚麼要打倒共產黨」,卻是把一個意志納歸到人類存在的背景中,考察它與人類存在的關係是相符合還是相違忤,即證明它的合法性。

為甚麼要以人類存在來做意志合法性的背景呢?

回答是:歸根結蒂人類是個存在事實----人類生命並不是屬於自己的,而是屬於自然的,所以人的行為雖受制於自己的意志,但意志卻是生命之中的,歸根結蒂還是服生命的自然性,在自然的範圍裡,人除了存在並不負有別的使命。

一個意志對於所有同類是賜福還是降禍,對生命是滿足還是損及,不到生命的存在中,不用生命的自然性來鑒別它,又用甚麼呢?

人是自然界的物種,它的最初和最高本質當然都只能是存在!

而生命的意義就是存在下去!

因此說:人在存在之外,並不負有任何別種義務。

人的意志既是人的物質構成成份,是物質的機能,當然它就不能超越出生命存在之外。意志的本質是生命存在的表現,意志的意義就是經驗和實現生命的存在。所以任何實際的意志其合法非法當然就是看意志所表現的是不是生命裡所包含的,意志的所指向是不是生命的性質所可能的。所以----

民主與專制制度的區別就是不因意志出於自已而不追究它的合法性。

共產黨要建設的共產主義卻完全是它自己單方面的意志,用強權加給國家,加給人民,這「共產」到底是甚麼,它與人類單純的生命存在這個本質是相順還是相悖,並沒有被證明,共產黨並沒將共產放進人類存在這個客觀背景中加以證明。老實說,共產黨並不懂共產主義合法非法,非法又非在哪裡?

現代文明下的「憲政制度」其實就是不問意志出自誰,出自甚麼人,只問意志在人類存在背景中有無合法性,「憲」字含有限制性意義----通過必須程序的限制,使國家意志不僅有主觀合法性,還要達到客觀合法性,憲政的制約程序其實就是意志必須被證明才能算為合法的簡約化。

鑒於國家在共產黨的淫威下所陷於的危機,復鑒於中華民族的理性經歷了百年的民主追求,到了今天,它已經成熟,且成熟到若不上升到合法地位,它蘊含的能量與現行制度的尖銳矛盾就將盲目橫溢,不能不陷社會於崩潰。這裡說的不只是共產主義的崩潰,而是人類存在所不能不仰仗的的社會基礎的崩潰----即人類倫理根據底線的解構,整個社會將各行其是:為不可數清、不可預見、不能防備的意外勢力所籠罩,災難不可設想。

須知十年樹木,百年才能樹人啊!

成熟了的新觀念不能上升到統治地位,這種局面是很可怖的,有使整個社會陷於恐怖主義深淵的危險。

那在客觀上阻撓著成熟觀念達到合法性的力量就是國家武裝,它被舊觀念的持有者牢牢控制著,以機械力威脅著社會活力,迫使社會智慧離開價值吸引氾濫衝撞,因此我們就已處在民族危亡的關頭。中華民族需要貝爾格萊德廣場那樣的軍隊----在拯救國家的關鍵時刻,南斯拉夫的軍隊果斷地站到人民一邊,使南國和平地完成了民主進程。正是對和平民主的嚮往,對民族前景的擔憂,才使我們向軍隊將士發出起義的呼籲。我們當然把自己的意志理解成歷史的必然進程,所以就要自覺地服從民主程序的證明性原理,我們試圖通過這種證明喚起有良知的軍隊公民的支持。我們就把打倒共產黨這個要求放歸到人類一般理性裡經受檢驗,求證出它既是人類存在,也是歷史前進的必然性,讓人誠服,以求得軍隊將領們的理解。並且呼籲一切行動者都要自覺把求證當作合法性的必須環節,牢固地鑄造到民族的機體上。

我們要打倒產黨,這一意志必然合法的第一個證明是----

為甚麼要打倒共產黨?之二

中國共產黨不具有中國本土合法性

共產黨只知道大罵汪精衛、溥義,他們自己呢?其實中共與他們所罵的偽政權一樣也是賣國賊,漢奸。我的證明是:

A、中國共產黨是蘇俄向亞洲輸出革命的一個環節

在中國本土的歷史進程中並沒有孕育出共產主義革命的要求,二十世紀初葉是中國理性的一個批判時期,封建王朝解體,各種思想流派獲得空前表現機會,在西學東漸的大背景中,馬克思主義也進入了中國,不僅僅馬主義著作被翻譯,而且也有實踐上的表現,但它是社會民主黨的,而非共產黨。1911年11月江亢虎創建社會民主黨本部,12月他與陳翼尤、詹天雁成立蘇州支部,顧頡剛、葉聖陶、王彥龍等許多知識份子都參加進去,發展到四萬六千多人。其綱領是贊成共和,融合種族,人道主義,改良法律,尊重個人,改變以往法律以民族國家為主的傾向到人的尊嚴上來,普及教育,振興實業。社會民主黨是在中國土地上,由中國知識份子自發組建的,沒有外國勢力的干預,它是中國歷史進程裡土生土長出的產物,是中國本土的產物。

但在中國的本土上並沒自發形成組建共產黨的要求。在中國人完全不知情,在與中國人的生活完全無關的情況下,蘇共中央和它控制的共產國際卻在偷偷做干涉中國事務的窺視,做向中國輸出共產革命的謀劃,首先在他們國土內物色尋找,終於在西伯利亞礦場找到了山東平度人楊明齋,經莫斯科大學的速成培訓,然後引維辛斯基這條惡狼入中國的國門。

我請求軍隊將士和讀者能明白,這個維辛斯基之來中國是胸有成竹,是重任在肩。是負著俄國狼的使命,不是為著中國人的幸福而來中國的。一個甚麼樣的中國共產黨,以甚麼為理念、宗旨,執行甚麼路線、方略,早就由俄國佬在俄國在克里姆林宮定做了,儲存在蘇共派遣來華的那些間諜教父們的大腦裡。

20 年維辛斯基到北京,會見李大釗、張國燾、施存統;五月去上海會見陳獨秀;六月陳獨秀就組建上海小組,李大釗織織北京研究會。可見這共產黨不是從中國本土的萌芽,而是外國勢力的文化入侵,是蘇俄製作的試管嬰兒強加到中國母腹中的怪胎異物,是外力的嫁接,是入地地道道的沙皇入侵!

B、中國共產黨並不是成立,而是由馬林、鮑羅廷所泡製

21 年7月那十二、三條漢子是些被操縱的木偶,他們是被幕後的牽線網路到上海「建」黨的,在那裡做綱領性發言的並不是中國人,而是蘇俄的馬林,中國共產黨的性質任務是由俄國佬擬定,由馬林來華照本宣科的,他還宣布中共只是共產國際的一個支部,服從國際的決議與領導,向國際報告工作。那十二、三個中國人只有鼓掌表決的份,那時的他們那知西東和北南?!他們是被愚弄被教唆。中國共產黨成立後也一直是堅持著對自己民族與國家的破壞搗亂,去向蘇俄斯大林進貢,它一直被斯大林、托洛斯基、布哈林、米夫之流所操縱,它沒有獨這性。它也不是出於對民族的責任,所是為滿足蘇俄併吞全球服務的。所以說中國共產黨在本質上不是國貨,是俄國佬在中國製造的俄國利益的代言人,是侵略者走狗,是賣國的,與汪精為的南京政府,溥義的滿州政權相等同的漢奸集團。

中共成立後也沒控制在中國人手裡,全由共產國際說了算,陳獨秀並不同意共產黨加入國民黨,但遠東局的命令他左右不了。蘇俄顧問和國際代表的話遠比共產黨領袖們的話有效。國共合了作,陳獨秀就不想搗亂,他要他的黨與國民黨共同承擔民主革命的重任,但遠東局卻非要共產黨在國民黨裡搗亂不可,陳獨秀不干就被指控為右傾機會主義,投降分子,趕他下臺,甚至命他去莫斯科作檢討。

從共產黨成立到延安,始終沒有擺脫斯大林的陰影和第三國際的控制,斯大林不是出於關心中國,他不是善人,而是出於侵略和奴役,想把中國變成他的共產暴政的實驗場,他才向中國輸出共產革命的。維辛斯基、馬林、米夫、尼科爾斯基、鮑邏廷、伽倫、越飛、李德、弗拉.基米洛夫……等等才是對中共握有實權的教父,是真正掌控共產黨的背後操盤黑手。

中共要仰第三國際的鼻息才能生存,中共領袖的更換與人事組織的變動全由莫斯科圈定,蘇共組建的中山大學是中共領袖和派系的搖籃。中共並沒有為自己制定綱領、路線和策略的權力,也沒這個能力,全是由蘇共派來的教父指手劃腳----中共是沒有自主權的兒子黨。是俄國代表按照蘇俄的侵略野心,唆使中共加入國民黨,是要中共在國民黨內部搞離間和分裂,發展自己,是出於控制國民黨的目的:中共是按照俄國人的指令去破壞自己國家的民主革命,阻撓北伐,發動農民運動來破壞國民革命的,農民運動的流氓暴民們燒、殺、搶、掠、姦激怒了前方作戰將士,造成許克祥發動「馬日事變」,逼迫蔣介石發動分共清黨。

直到延安晚期中共才從斯大林的豢養下獨立出來,到五十年代末毛澤東與蘇聯正式翻臉,其實他的翻臉與中國一般民眾的心態一樣,是對老帽子的痛恨心理的潛意識發作----他像普通國民一樣十分請楚對中國最有傷害,最具侵略的就是俄國狼,只是他個人人格的流氓性、殘忍性與斯大林半公斤對500克,使他的這種情緒在反映為實踐的政治路線時變成了「防修反修」。

因此說中國共產黨不是中國文化的產物,不是中國歷史發展的必然之果,不具有中國本土的合法性。

C、中國本土文化的反省裡萌發出來的是西學東漸,不是十月炮響

中國歷史發展到十九世紀中葉,由國勢的貧弱而導致並逐步發展出對本己文化的反省批判----新文化運動,這一運動的主流認為我們的傳統文化太拘泥大保守,束縛了人的手腳,妨礙了國家的發展,從中滋生出一種擺脫束縛,要求自強的願望,便提出了砸爛孔家店的口號。但是,究竟是傳統文化的哪些方面,哪些成分,怎麼樣束縛了人的手腳,造成國家的貧弱,還未來得及完成確實的求證和向量化分析就為歷史的另一進程所扭轉。因為文化的弱點是深藏在它的內部,是最根本性的問題,不首先經過現象層面的反省認識,是過渡不到對本質的把握的。

其實,我們文化的缺陷是:沒有完備的認識論和邏輯學立場,為學之道只是據守明德和追求至善。沒有邏輯學就沒有證明的方法論,就不能促成認識論的成熟和發達,未完成從知行混一型文化的分離,就不能引導人們對對象世界做確實性描述,造不成科學,也不能帶動出人文領域發生觀念更新或革命,完不成人本主義覺醒。

但在西方,很早就完成了學問的分類,物學、形上學、邏輯學、數學、天文學……都早已有各自獨立的完備輪廓,成熟到自身做為一專門學問的水平,方便於人們認識世界,發展科學,且可以讓人把自身也做成對象對之客觀研究。所以西方世界遠遠地走在中國前邊,新文化運動提出的是「學習西方,洋為中用」,陳獨秀提出一個民主,一個科學的口號是十分正確的。

我們的傳統文化是知行混一的綜合型,我們民族又沒有經受歐洲文藝復興的洗禮,未完成人本主義訓練,社會從沒享受過民主價值,不知道尊重個人,既缺少民主方面的學問,當然更談不上民主實踐了。落後挨打是必然的。

但是我們的先輩們在探尋落後挨打的原因時,是免不了首先起於直觀,首先注意到現象層面的差異,以此來作對比:船之堅、炮之利、鐵道之快、紡機之威力……這些都是有形的,直接可視的,最為生動活潑的,對人的剌激當然也是無能抗拒的,一經進入視野就沒有不引發追隨的道理。因而有形的、物質世界的差別便首先征服了那正一心救國強國的先軀者們。但任何民族,任何時代對文化內核的反思卻都需要持久的積累,而後方可有成,因為文化的弱點不能被經驗所直觀,它深藏不露,不經實踐的一再教導,提醒,不在表層上一再碰壁,使心靈達到反思的程度是不能觸及到文化上去的,物質層面的摸仿總是維新和改革的起點。所以西學東漸按照邏輯也只能起步於有形的表層。一時間槍炮局,機器局都轟轟烈烈起來,但文化深層的反省卻被冷落,就很輕率地提出了打倒孔家店,這是很盲目的一打,致使新文化運動滑入邪道,當然它也是新興潮流所難以避免的一種幼稚。如果歷史的進序不發生偏離,這個錯誤會及時地被糾正,因為一切變革總是起因於現實困境,發端於現實的有形層面,它也必然地從表及裡逐步地觸到深處的本質。二十世紀初的新文化運動抓住了民主與科學,要學習的是西方,要遠避俄國狼,這無疑是正確的,是中國歷史的自然進程。

問題出在《凡爾賽和約》上,這一不平等條約的簽定擾亂了還不成熟的文化反思,樸素的情感衝擊了照理智做選擇,用「外爭國權,內懲國賊」的愛國主義衝動代替了文化反省,反對帝國主義的激情扭轉了學習西方的正確道路。給魔鬼撤旦斯大林的輸出革命陰謀提供了可躦的空子,十月的那聲專制主義炮響改變了中國歷史的方向,中國一頭紮進了俄國狼的懷抱。對此,共產黨的領袖們心裏都有切實的體會,只是為他們為私利所計,頑固地不肯說出罷了。我們務必得清楚:蘇俄對亞洲對華的共產主義革命輸出,是由蘇俄代表掌握和主導的。所謂教父,其作用就是通過對教義、理念的解釋權,來誘導信徒走進迷宮,因為任何教義,理念之對於信眾,就是提供一個倫理的根據或底線,它使人的智慧只活動在其內,卻不能相對地把信念做成認識對象,是信念在引導人、推動人,人依信念以為據,照它的方向來行為,卻永遠沒有探尋它的機會。

中國共產黨最流行的一句道白是:我用黨性來擔保。或:喪失黨性。其實這是再愚弄人不過的了,自然界裡只有自然性哪來的黨性?人入了黨就不是自然中之一分子啦?就告別人間煙火啦?不能。那麼,就沒有人性以外的黨性,人到甚麼時侯,處在甚麼條件下也都是在服從自己的自然性,社會之所以造就出政黨來,是因為人的意識在對自己本性的認識把握上不能逼真,有距離,才需要靠互相剋服而直逼本性,是為了一個更加人性化的大環境才形成政黨的。歸根結蒂只有人性。共產黨神化黨性,其實是宗教教義的一種默化,只有藉著對教義的解釋,才能讓荒唐成了真理,黨性是共產黨政教合一的證明。

「共產主義」正與宗教教義一樣,只准人們追隨不准人對它發生認識,實際上就是用強制力的命令使它成為人的行為底線,標準或出發點。信仰或理念的作用就完成了用外人為地為人建一個倫理底限。使信徒從自己的所是裡異化出來。黨性說的錯誤在於:人被大自然創造出來時就是帶著倫理底限的,只是人不能感知它罷了。倫理底線在實踐上讓人的體會是:

自己命令自己的行為不成為對別人的妨害。

如果來追問人類為甚麼會不約而同地建立起這同一個倫理原則?這當然不能被直觀,而只有通過層層剝離才會發現----

就因為----人是先「是人」,而後才能去做人。所以----

人所做的正是人所「是」的。

人雖通過自己的能力去做,但人卻不是由自己「是」自己的。讓自已的行為不成為對別人的妨害,正是由自己命令自己:在做人時不超越「是人」。所以說人從造物那裡來的時侯,就帶著倫理根據,不可以設想在後天裡由政權去人為的設定倫理根據。任何物質都是「它是那種物質」,才必有那物質的表現,人類是自然界的一種物質,其行為無非就是它的質性表現,不可能設想在人的物質性之外讓人有「共產主義」的表現。

不可能設想黨性!

斯大林、托洛斯基、布哈林們向中國輸出革命,就是由他們派遣的教父對「共產主義」理義作蘇聯式的解釋,這就是中國共產黨的黨性----

蘇聯人通過對共產理義的解釋完成了對中共領袖們的異化。

異化了的中共領袖們把鬥爭、仇恨、鎮壓加給了中華民族。

將士們:

我們的敘述完成了共產主義做為一種文化的模式,它就是人們的生存用來倫理的根據,可是人類能叫做人,有了自己的名稱,就意味著是有了自己的質了----有了行為據以發生的根據了。任何企圖取代人的性質的文化都是反動的,必然是野蠻的,破壞性摧殘性的。同時我們也用芳產主義史的事實性證明了它不是中國的,它沒有合法性。

我們還將證明一切不具有合法性的文化,做為力量,在實踐上必是是失敗的,災難的。不合法就是不是真理。

所以說從義理上講,共產主義不具有人類合法性,也不具有中國文化的合法性。

共產黨在形成上就是非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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