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仰有味道?这个怪物让人甜苦不辨(图)
鼓动阶级斗争和鼓吹共产主义是天堂的标语。(图片来源:公用领域)
【看中国2017年12月1日讯】马克思和恩格斯在1848年发表了《共产党宣言》。1920年,陈望道首次把它翻译成中文。当时陈望道把它的首句翻译成“有一个怪物,在欧洲徘徊着,这怪物就是共产主义”。
可能因为怪物这个词挺刺耳,共产党49年后把《共产党宣言》的首句改成了“一个幽灵,共产主义的幽灵,在欧洲游荡”,但幽灵其实更可怕,共产党一诞生就以这样的名词自称,显然不是善类。而一个共产党员,按照《共产党宣言》首句的说法,不是怪物的一员,就是幽灵的一员。
在中共对党史的粉饰中,喜欢引用陈望道1920年翻译宣言时的一个小故事。陈望道当时连一日三餐和茶水都是由母亲张翠姐送入柴房。一日,陈母特地包了几个糯米粽子,外加上一碟温补祛寒的红糖,送去给儿子吃。陈母叮嘱要趁热蘸红糖吃,陈望道答应了,却还在低头写字。陈母在屋外站了片刻,关切地问是否还要添些红糖。陈望道答到:“够了,够甜了”。后来,待到陈母进屋收拾碗碟,见到陈望道嘴唇周围乌黑一片。原来,他竟错把墨汁当红糖吃进了嘴巴。
共产党热衷于这个故事,2012年,人民日报还发表了《信仰的味道》称“墨汁为什么那样甜?原来,信仰也是有味道的,甚至比红糖更甜”。
应该说,陈望道当时很专注,处在一种甜苦不辨的状态,但能让人专注的东西不等于是真理,现在有些人打电子游戏,看玄幻小说等也专注到了极处,不过是眼前东西迎合了他的趣味罢了。
陈望道此前任教于浙江省立第一师范学校。1919年下半年刚指导学生施存统撰写了《非孝》一文,猛烈抨击中国传统重孝的家庭伦理,发表在《浙江新潮》周刊上,引发了社会上轩然大波,最终导致一师事件,他也离开了教职。
施存统写《非孝》,是因为他的父亲虐待他的母亲,但这其实是他父亲个人思想品行问题,怎么能以此就否定全部的传统家庭伦理呢?别忘了更多家庭是幸福的,是以夫妻之恩相待的。况且家庭价值还是社会价值的根基,比如对他人的感恩,对自我的负责和约束,对社会行义务等等。
共产党夺权后,传统的家庭价值被更彻底的打碎,出现了无数的人伦悲剧,到了今天还有多少人懂传统文化中的夫妻之恩,父慈子孝呢?多少人因此失去了体验真正家庭温暖的机会,引发的各种社会问题在今天频繁突破人类底线。
据1920年施氏发表在《民国日报》副刊“觉悟”上的文章,他把《非孝》一文的重点概括为:“‘改造社会非从根本改造不可’,所以我的非‘孝’,目的不单在于一个‘孝’,是要想借此问题煽成大波,把家庭制度根本推翻,然后从而建设一个新社会。……”
现在中共动辄就提“初心”,其实,共产党的一切初心都捆在《共产党宣言》上,而《共产党宣言》的初心之核心就是要决裂人类过往的一切道德。
在《共产党宣言》原文中明确说:“法律、道德、宗教,在他们(无产者)看来全都是资产阶级偏见,隐藏在这些偏见后面的全都是资产阶级利益”。
《共产党宣言》中提到当时各界如此批评共产主义:
“但是”,有人会说,“宗教的、道德的、哲学的、政治的、法的观念等等在历史发展的进程中固然是不断改变的,而宗教、道德、哲学、政治和法在这种变化中却始终保存着。此外,还存在着一切社会状态所共有的永恒的真理,如自由、正义等等。但是共产主义要废除永恒真理,它要废除宗教、道德,而不是加以革新,所以共产主义是同至今的全部历史发展进程相矛盾的。”
对此种批评,《共产党宣言》中明确回应说:“共产主义革命就是同传统的所有制关系实行最彻底的决裂;毫不奇怪,它在自己的发展进程中要同传统的观念实行最彻底的决裂”。
陈望道指导学生施存统写《非孝》,施存统说是为了“把家庭制度根本推翻”。陈望道当时的绰号是“红头火柴”,意思是一点就着。这样的偏执激进青年,很容易就被大力宣扬要与人类道德传统“最彻底的决裂”的邪说所蛊惑。
当时有一些中国年轻的知识青年在社会大转型冲击下,在甜苦颠倒的错乱中,误把一种煽动仇恨的东西当成了解决问题的真理,狂热一时,就连当时的青年蒋介石也一度认为马克思讲的有道理。
但蒋介石在1923年访问苏联,实地考察3个月后,就大失所望,因为他看到了共产主义的要害,那就是违反伦理,他在1929年这样评价共产革命:“以恨为动机的革命,决不适于中国的民族性,因为动机既然是恨,行动一定是残酷和卑污,而且要损人利己的,这完全和中国的民族性相反。中国几千年来伦理观念,都是利他的,不是利己的,所以中国民族的固有特性,是和平的、宽厚的、和光明的;不愿受别人的残酷的待遇,也不愿以残酷的手段施诸别人。”
在此之后的中国历史,证实了蒋介石的这番话,蒋先生所说的这种中国的传统伦理观念和民族性,在49年后被一波又一波猛烈的破坏,今日大陆,很多人道德沦丧,被很多人称之为互害社会。
在共产党的意识形态中,找不到任何个人需要维护道德的理由。更恶劣的是,它的意识形态恰恰在本质上否定着人类的道德基础。由此,在它进入中国的近百年实践中,不但给中国大众,甚至也给大批共产党员们带来了深重的苦难。从1848年《共产党宣言》面世起,共产党的这种变异人类的初心始终未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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