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中国2017年4月22日讯】习近平先生,我在上文中与你谈及:“反腐”光反经济腐败,不反政治腐败,这就像是一个医生在对患者实行另类的安乐死。对于恶性肿瘤,既闭口不谈,又不施以相应的有效手术,只是在患者的肌体表皮一再抹点膏药,宽慰患者说:你看,我们一直在对你进行积极的治疗,只要你坚持三天两头抹膏药,你就肯定会慢慢好起来。
事实如何呢?共产党在“反腐”中,“慢慢好起来”了吗?没有。这个党的品性时至今天,并无显见的改善,一如既往是个霸王党、缺德党、僵尸党、虐民党、赖账党、无耻党、饿饭党……在遮天蔽日的政治腐败和政治黑暗中,这个党所绑架的“法治国家”,就连律师精英群体,也一样是能对其“依法”痛下杀手;就连买卖人体器官这般令人发指的罪恶,到现在也尚未被叫停;就连杀人的事都还是可以统一宣传口径,并一再进行强权压迫下的“协商解决”;只因政见不同,就连不让人吃饭这么下流的事情,居然也能旷日持久公然干得出来……
所谓“从严治党”,所谓“惩治腐败”,给以这个党的,还是一个虚假的幻象,是某种刻意无视之下所实施的安乐死,既未让其及时得到有效的手术和药治,也未让国人对这个党的神憎鬼厌因此而有了更多的消减。“新政”在击鼓传花中接过了一个火药桶,更多的时候是在凌空蹈虚,不是在崇本务实中确实致力于消解隐患,而是在行惰政中,年复一年只滴溜溜地把玩一个“反腐”的魔方,而“反腐”反来反去,无非是在围着经济腐败这一个点上兜兜转转,自我深陷,自娱自乐,不了不当,不可自拔,对于更为严重的政治腐败,反而是在视若无睹,迄今未对其做出任何实际有效的消减和遏制。“新政”若长此以往,不是在对共产党实行安乐死,又是什么?
正如我向你阐述过的,经济腐败本是政治腐败的衍生物,无所谓政治腐败,便也无所谓经济腐败,解决不了政治腐败的问题,即不可能真正解决经济腐败的问题。你主导的这届“新政”,在进行这波大张旗鼓的“反腐”中,还是与你的一些前任一样,只将腐败的外延单一锁定在经济腐败,将腐败的分子形式之一,愣是当作了分子范围的全部。说得不客气一些,这是在自设误区,是在自欺欺人,是在播种虚假的希望,是在对危于累卵的这个党构成进一步延误……这种了无新意、故态复萌的“反腐”,不论动作有多大,调门有多高,就其终极功效而言,都委实让人无法为之感到乐观。
这般连年单一操作下去,只是在徒劳地浪费时间,只是在坐失本就剩余不多的契机。党国乌天黑地至此,岌岌可危至此,民怨沸腾至此,若只对表皮施以简单的修修补补,能修补出些什么,这在任何人都不难想象,不用再期待就已能幻灭。“新政”施政多年,国人所见还是鹿走苏台、黑暗无际,人心非但未被收复,反而在进一步流失,这已足见治标不治本的单向性“反腐”,不可能真正做到匡乱反正、枯木发荣。反腐若不能实现大胆的突破,若不能毅然决然将剑锋指向存在已久、非治不可的政治腐败,所谓“救党救国”,就必将是南柯一梦。时间会证明这一点:不反政治腐败,只反经济腐败,这般严重偏离反腐应有之意的所谓“反腐”,不过是在对共产党实行另类的安乐死。
八千万中共党徒,在国已不国面前,在中共的民心尽失面前,多半早已再没有了荣誉感可言,他们中的大多数人,和别的国民一样,也同样是政治腐败的受害者。在惩治经济腐败的同时,不再讳疾忌医,对早已泛滥成灾的政治腐败敢于动刀,及时施以必要的外科手术,这对党魁和“新政”而言,不仅是对这个党的生死存亡负责,也是在对八千万党徒负责。在确实有效消减形形色色的政治腐败当中,让这个党的品性有所提升,为其注入新的生机,既是给这个党以出路,以悔过的机会,也是在给党徒以出路,以新生。让上帝的归上帝,让凯撒的归凯撒,让中共党徒从此可以引以为傲自己是执政党的一员,而不再感觉自己俨然加入的是个黑帮,隐约觉得自个已然要破帽遮颜入闹市,使之焕然一新,即可让更多的党员,在内心少了对人民的亏欠,对自我已误入歧途的羞惭和自责。
习近平先生,没有铺天盖地、年深岁久的政治腐败,就没有无处不在、贪风日盛的经济腐败,就没有法治和人权层面的进一步倒退,就没有无耻公权的横行不法、为所欲为,就没有三山五岳的悲声四起、暗无天日,就没有国家机器的锈迹斑斑和一再的反向作为……“新政”若想以反腐为突破口,让一团乱麻的党国尽早变得相对有序,就必得扩大反腐的外延,就必得在制度设计上确实加强对公权的监督和制衡,就必得以雷霆万钧之势,以压倒性的态势,消减、遏制形形色色的政治腐败。否则即使打了再多的老虎,拍了再多的苍蝇,这坛臭不可闻的粪缸上,源源不绝的老虎、苍蝇也还会是生生不息,“新政”再怎么劳心劳力,也不过只是在对共产党实行能拖一天是一天的安乐死。
长夜漫漫。作家廖祖笙以我手写我心,被匪国纳粹整得家破人亡,被不断下流敲掉饭碗……万般无奈,于公元2017年4月21日,向习近平先生象征性借一分钱吃饭,以此记录一段黑暗的历史。此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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