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利时这样地处大西洋岸边的小国也有引以自豪的名品,除了巧克力啤酒,就是炸薯条了。人们或许会以代表美国文化的可口可乐卖当劳的汉堡包,同时在快餐店享受的炸薯条为美国营销的范例。但是正如土豆片原产地的名誉的争夺,人们对标准炸薯条的非物质文化所属权也在争夺不休。
比利时人在散步旅游或垫垫饥的选择之一就是在厅口店头买一包喷香脆脆的炸薯条。现在的薯条是机器切就的,工厂将切好速冻的薯条送到大大小小的店里。最多的消费常常伴以海鲜淡菜,这是一种盛产于海边的黑色壳而淡植黄色鲜嫩肉的海产品。其它快餐店如牛排等,有时也伴以炸薯条。
炸薯条的油锅也随着现代工业化的变化而发生了形式的变化,并且有了方形的电锅,在家店也常会有小型炸薯条器具,十分方便,正如家家户户有着咖啡的器具一样。现代营销根据市场需求创造了更大的市场需求,比利时人的炸薯条多卖到了大西洋彼岸纽约,也卖到了巴黎的市中心。
巴黎的法国人,藉农业大国的气势和跨英伦海峡的英国人爱尔兰人一样经常吃土豆,在巴黎卢孚宫还有荷兰梵高美术馆,就有画家描绘欧洲人在餐桌吃土豆的情形。但是土豆却不是欧洲的原产。现在争夺土豆原产地的国家至少还了秘鲁和智利,他们是南美的居民。据说五六百年前土豆没有被引入欧洲前,主要盛产于美洲,是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以后,欧洲人把这种好吃的土苹果带到了欧洲,欧洲人在工业化之前普遍地,大面积的种植土豆,并进入俄国东欧和小亚细亚,而后在亚洲也以普遍种植食用。土豆和其它农作物的灾荒病变,使穷困的爱尔兰人大批移民游移到北美,成为现代美国人祖先的一部分。后来的淘金潮,也吸引了全世界大批淘金客涌到美国,希翼在地下发现挖掘出金豆子。那时,饥肠漉漉的矿工不仅吃面包,也吃土豆。
土豆在美洲和欧洲几乎始终被当作粮食的一部份,伴以菜肴食之。而在亚洲的中国,韩国还有日本等,却经常被制做成好吃的菜,有的还相当精美。
土豆最原始的吃法当然是扔到盛水的锅里去煮。另外扔在火堆里烤土豆,也很香。但是蒸土豆块儿或煮好的各种土豆都是欧美人士的最爱,炸土豆条是最为普及的,因为有了快捷舍不得的工业发明,切的又好又快又漂亮,运进快餐店的比小麦粉量还大。
在欧洲的餐桌上,还有像面粉一样的土豆粉制成的食品,吃起来的口感自然不一样,现代食品工业将加工土豆粉变得简易,而家家户户依据食谱的需要,也可将煮好的土豆捣成泥状上桌。
中国人则不然,由于三千年南北不同菜系的形成,烹调变成最讲究的饮食美学,像土豆这类原材料,可以切成细丝,用开水一过滤,伴以各种美味的佐料即可食用,或者炒土豆丝也是一道好菜,但是配料佐料是十分讲究。配以肉丝或蘑菇丝,味美而色全。
将土豆切成薄片制作菜肴也是很好的做法,外形酷似竹笋片,但二者全然不同。有一位比利时作家朋友说他在一家爱尔兰中国饭店就餐,写有竹笋片的菜谱,制作上桌的菜里却有土豆片儿,我对他的说法半信半疑,盖未亲口一尝也。
至于土豆块儿,经常用来作汤。苏联人也就是俄国人喜欢搞土豆烤牛肉。苏联已经解体,多数俄国人已经不财相信共产主义,他们宁可相信死灰复燃的东正教,但是土豆烧牛肉对大多数俄国人说来,仍然像是一种奢侈。中国人当然也喜欢吃土豆烧牛肉,不管他们在自己的家乡,还是走到莫斯科和彼得堡。现在不仅哈尔滨这样的北方城市,在南方的大都会也会发现除了法国大餐,美国快餐,也有俄国餐厅的存在,但是俄国在过去一百年来,不管是饮食文化还是政治文化都在欧美西方文化面前略输一筹。原因是俄国不论在沙皇时代还是斯大林及其后的年代都缺乏自由民主和市场经济要求的创新,即使在托尔斯泰,高尔基和《莫斯科不相信眼泪》的文学作品中,描写土豆汤的场面依然是沉闷的窒息的,即使在托尔斯泰,高尔基和《莫斯科不相信眼泪》的文学作品中,描写土豆汤的场面依然是沉闷的窒息的,并且是离苦的,至于《古拉柯群岛》的境况,更是如此。走到政治解冻,冷战宣告结束,莫斯科人才排起长龙,在美国麦当劳快餐店大快朵頣,尝尝西方自由民主的味道和可口可乐的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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