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怕迷路,我步行到拉查丹伦路和sukhumvit71路的路口后,改打的前往。
教堂样子,如同中国广东乡间财主的两层别墅,我到时大门紧闭,里面有传道声。连拨李日光、郭庆海的手机不应,只得敲门,很快一个黑发窄脸的英俊小伙子开了门,他客气地请我到倒数第二排的空位就座。
一楼的大厅坐得很满,窗户紧闭,开着两台柜式空调。主席台上的传道人是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太婆,台湾口音,正在眉飞色舞地讲述她对一九九九年大地震的切身感受,她说她原来觉得台湾的一切很甜美,根本无所谓什么宗教不宗教、耶稣不耶稣的,大地震时有一种世界末日的感觉,在极度的恐惧中哀求地震快点停止,受到极大震撼,她从此觉得冥冥之中有一种足以毁灭地球的力量,那就是上帝的力量。
她的口才很好,还能够流利地说一些泰语句子。她在演说中间提到《圣经》(那段:"耶和华是我的牧者,我必不至缺乏,他使我躺在青草地上,领我到可安歇的水边....",这段话令我颇为感动,它如桂林老家龙胜瑶乡的汩汩清泉,浸润其间,我那躁动愤懑的心逐渐安宁下来,我不觉沉思于她那股台湾魅力的传到中,想起了亚伯拉罕.林肯和戈尔巴乔夫。
林肯为了捍卫美利坚的立国精神和国家前途献出了生命;戈尔巴乔夫则更有有超凡脱俗之举,为了拯救极权奴役下的俄罗斯民族和东欧民族,为世界选择了和平、为个人权力选择了耻辱,人类有史以来,只有戈尔巴乔夫能够在大权牢牢掌握的情况下,能够且勇于主动放弃世界二号超级大国统治者的巨大既得利益,把福祉留给人民,把羞辱留给自己,在今天俄罗斯全民族的不屑和误解当中,在边缘化风烛残年岁月,任凭全世界的极权者、强权者、投机者、势利者笑骂嘲讽而痴心无悔,这是一种什么品质?这是一种什么境界?放眼今天世界,无论东方还是西方,能这样做的得势者,还有谁人?
最鲜明对比之下,中共国胡锦涛等一小撮暗物质是多么的不堪入目,一不小心想起都是对自己人格、对人类文明火辣辣的侮辱和亵渎!
我实在不屑于多瞥这些暗物质类人一眼了,闭上眼睛,我仿佛看见戈氏正向我招手、向我问候,在白桦林边、在青草地上、在汩汩的清泉边、在盛夏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忽然间我觉得:戈尔巴乔夫的精神难道不是救主耶稣的精神吗?是戈尔巴乔夫,亲手锯断自己所坐的树枝为代价,使得苏联的政治流亡者不再流亡,使苦难的心灵创伤得到慰藉,使古拉格群岛第一次成为历史,使得一批批自由作家回归俄罗斯母亲的怀抱...宁教天下人负我,休教我负天下人,这种精神,难道不正是耶稣的精神吗?基督教所传扬的万世救主,难道不正在人间吗?
宗教是精神的最高寄托、是心灵深处的情感,因而永远无法象论证科学一样加以论证,我们当然无法论证耶稣就是基督教所称的万世救主,但人们所知道的是:耶稣具有非凡的伟大品质和慈悲胸怀;耶稣活着的时候,同样遭人羞辱、不被理解、甚至被自己的同胞恩将仇报地送上了十字架!
千百年来,人们苦苦追寻着耶稣基督、弥赛亚救世主,为之建造了千百所教堂,翻烂了万千本《圣经》,但是真的可以在教堂中、圣经里寻得救主耶稣吗?我疑惑着,到底是耶稣一直没有再来,还是耶稣多次地再来到人间,却一次次不被承认、受人冷落、甚至遭到扼杀?如果耶稣代表一种慈悲博爱的伟大品性的话,那么,象戈尔巴乔夫、达赖喇嘛、高智晟先生这样的人,难道不是再来的、正活在世上的救主耶稣吗?
为什么美国人一定要在林肯被杀后,才知道自己失去的是一位慈父般的伟大总统?难道俄国人、中国人和西方的势利者们,一定要在戈尔巴乔夫逝去后,才会惊觉戈氏的价值?
人的一个劣根性就是对好东西,在失去之后才知道痛惜;真正伟大的人物往往逝去后,才被人看清其伟大、想起其稀世夜明珠般的伟大价值。
凝望着教堂窗外热风中摇曳着的榕树枝叶,我忽然发觉:再来的耶稣一定要到教堂外面去寻找。
浑身满溢着耶稣品质的戈尔巴乔夫,难道不是活生生地、暂时停留在这个势利冷漠世界上的、忍受着人类重重罪行的耶稣基督吗?一个具有耶稣品性的人摆在面前,全世界却不认识。总有一天,俄罗斯民族、以及全世界所有势利冷漠的人,会为他们对戈尔巴乔夫的不屑和冷落而肝肠寸断、悔恨不已的!
神圣寓于平凡,人类的救主在教堂之外。同样,达赖喇嘛、高智晟、胡佳等人,也摆在中国人面前,中国人却愣是不认识、不接受。西方人和东方的基督徒们千百年来一再盼望耶稣再来,却又在现世当中扼杀了多少具有耶稣伟大品性的人物!
在泪眼朦胧中,我的灵魂已经双膝跪地,以哀哭般的痛楚祈求上天垂怜中国人,使愚昧狂妄的心开窍,使他们能够看见、能够接受伟大品性的人,因为这些人在教堂之外,就活在在平凡的现实当中。
曾节明于二〇〇九年三月十七日星期二晚,修改于二〇〇九年三月十七日星期二中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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