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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罪的共产党之10

 2007-03-15 08:09 桌面版 正體 打赏 0

导言:“原罪论”界说

八、毛不是为“革命”,也不是为“推翻三座大山”
是因--共产主义不是建立在“人人是人”这个基点上,
它是一种完全不讲秩序的恐怖文化,毛才选择了它

共产必导致仇恨和屠杀,它的“阶级斗争说”实际就是仇恨牵引术,毛泽东是背后的牵线人,他驱赶着人们走进决斗场:制造出一种文化气氛,比如:每临战前就用“两忆三查”去煽动和挑斗人们相互仇恨,这套法术一直贯彻到他死,他把他叫做“忆苦思甜”。就是后来的学习雷锋运动,强迫人做永不生绣的锣丝钉,也是这一治术的延续和在新形势下的表现。任何人一旦进入到这种氛围中,就失去了自我,没有办法不去编造“受压迫”的凄惨经历,并且越离谱、越荒唐越算跟党走,越有“先进性”,谁不编造谁就是落后,就是与党离心离德--人们本无仇无恨,却被毛泽东的法术推进了仇恨的深渊中。中国人就陷在这个前边有种力量牵引,后边有种力量推动,不想撒谎也得撒,不想害人也得害的两难之中。共产主义就是以仇恨为武器的驾驭术。


竟有许多“表演家”、“剧作家”美滋滋地去回忆他们的辉煌人生:炫耀说在延安演的话剧《白毛女》,说他们的创作、演出多么成功,观众被他(她)们的表演所感动,对黄世仁痛恨之深,激发起的阶级觉悟之高,竟气愤得把舞台上的表演当成人间事实,用石块去砸。陈佩斯他老爸每临此景更是眉飞色舞,以显示自己的艺术成就。多么可怜的同胞啊,你们怎么就不想想:这些演出煽动的是人间仇恨,是对人心的毒化!是对人类纲常的扫荡!对维系我们道德伦理的解构。《白毛女》是河北一带的类似于白蛇传一样的民间传说,只是说深山里有个白发仙姑,根本就没什么黄世仁,一帮作家被圈在鲁艺造出这个离奇荒唐的,毒害心灵的、把人引向兽类的真正的毒剂,竟不以为耻倒还以为功,这才是对胡锦涛“八荣八耻”的真正嘲弄与讽剌!多么的可气可怜呀!还有泥塑《收租院》、四川省委的阶级教育展览馆的《刘文彩水牢》、山东省委的阶级教育样板的《牟二黑子庄院》、电影《徐秋影案件》……其实全是无中生有的仇恨煽动。在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共产党终于承认上述事实全是虚构,可共产党能认识到这是一种深重的文化破坏,是对人伦的野蛮扫荡吗?就像我们这代人在年轻时忆的那些苦,思的那些甜,从内容到形式都成为塑造我们心灵的材料和和人性品质的原料。在任何场合“阶级”都是个藏任何垢,纳一切污的来者不拒的庇护伞,污陷栽脏成为“进步”,有觉悟,向党交心的表现,在阶级的名号下什么罪恶都可以变成功勋。处在生活中的人总有与周围发生矛盾、冲突的可能,在以往这类冲突就事论事地或者被化解,吸收,或者自生自灭,秩序总被维系在一个大概的限度内。共产主义的阶级斗争说却实足地鼓励了人们去仇杀、恶斗、污陷,结果就是仇恨的铭记,为毛泽东们无休止的挑动埋下了伏笔,使他的阴谋永远得法。

张戎先生的搜集已经证明毛泽东并不信仰什么主义,他也没有什么革命的冲动,有的只是皇帝梦,他多次去抽签、算命,他内心的密秘是什么?就是做中国的皇帝!他是在寻找能让自已凌驾国家、民族的机会--请看:“毛就要去广州,离开长沙前夕,他到湘江边散步,心裏酝酿著展望未来的诗篇:‘鹰击长空,鱼翔浅底,万类霜天竞自由。怅寥廓,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只有共产主义这种主张才适合于他心中的愿望,而当时流传的其他主张:民主主义、社会民主党、国民党……等等,做为文化资源,做为他背倚的软环境,都不能为他那种特殊的才华提供合法性。我们知道毛泽东在国共合作时已成了国民党的中执委和宣传部长。可他心里的要求是不可能在国民党里如鱼得水的。毛居然有这样的话:
“在农民问题上应该放弃阶级路线,在贫苦农民中间不会有什么作为,跟地主和绅士应当建立联系等等。”
这位顽主野心家的“革命”要的是什么不是昭然若揭了吗?这证明如果毛不做共产主义领袖,他至多是个坑骗拐带的的下三烂,干些鸡鸣狗盗的事。他用常人眼光所看到的中国农村社会不是与我们一般无二吗?可证他是出于心中的黑暗要求才使用了阶级斗争这一恐怖武器的。

共产主义做为主张所以吸引毛,“是它的野蛮暴力,是打碎既存社会秩序、社会结构的无限制的暴力。这正是苏俄社会革命的模式。毛泽东不是从理论上信仰这种主义,而是从性格上走了進这种权术。莫斯科留意到了他,在共产国际的杂志上第一次发表了他的《报告》。毛泽东虽然在意识形态上模模糊糊,在直觉上却与列宁主义不谋而合。像陈独秀这样的共产党人,虽然理论上信仰共产主义,可一听说暴民打人杀人就火冒三丈,坚持要制止。他们其实不是苏俄式的共产主义者,只有毛才是。所以,中共在把毛赶出领导圈子的两年之後,又重新接受了他。一九二七年四月,毛再次成为中央委员,尽管只是“候补”。

“毛现在随著莫斯科的风向改变了观点。没想到,这却给他带来了新麻烦。毛努力在文章中使用共产党的“阶级分析”,把自耕农称为“小资产阶级”,把雇农叫做“无产阶级”。对讲究意识形态的苏联人来说,这些词只可用在“资本主义社会”裏,而中国还只是“封建主义社会”。苏联在中国的顾问当时办了个杂志叫《广州》,抄送四十来个苏共负责人,头一个就是斯大林。苏联农民问题专家沃林(M.Volin)在上面发表了一篇措辞尖锐的批判文章,指责毛混淆两种社会性质:“一眼就可以看到一个明显的错误:按毛的说法,中国社会已经过渡到了高一级的资本主义阶段。”毛的文章“不科学”“含糊不清”,还“简单化得要命”。就连毛的基本数字也差得太远:毛说中国人口是四亿,而一九二二年人口统计是四亿六干三百万”。

“巡视中,农协会向毛报告说有人被打死,问毛怎么办。毛说:“打死个把,还不算了。”这之後,更多的人被打死。”毛泽东说的是人话吗?毛泽东还有人心吗?难道革命就是打死个把人不算什么吗?他就是一只狼!

“毛巡视以前,湖南农运领导人曾著手约束暴力,扣了些打死人的人。毛命令他们放人,批评他们说:“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不是做文章,不是绘画绣花……每个农村都必须造成一个短时期的恐怖现象”。湖南农运领导人作了检讨”。

“毛这时随北伐的国民党政府住在长江重镇武汉。他现在俨然是国民党农运总管了,在武汉开始训练农运人员,北伐军打到哪裏,就把暴力散布到哪裏。在他的训练教材中,有一份讲农协会的人讨论如何对付‘土豪劣绅’:‘倘有土豪劣绅最强硬的,便割脚筋和耳朵,戴高帽子游行’,或者“必活活地打死”。这就是毛泽东所以选择共产主义的密秘所在--共产主义不是基于“人人是人”这个事实,不是建立在“人人尊重人人”这个观念上的秩序,共产主义是一种可以活活打死人而不受谴责的文化,就实足地适应了毛泽东那颗狼心。

“在毛的推崇下,农民暴力到处蔓延,激起了国民党军队的强烈反对。陈独秀六月向共产国际报告说:“国民革命军有百分之九十出身於湖南。军人对所有农民运动的“过火”抱反感态度。”“军官家庭的土地财产被没收;他们的亲戚被逮捕;商民受到逮捕的刑罚……士兵寄回家的一点钱也会被没收,军人们发现革命一场,反而给自己的家庭带来灾难”。

归根结蒂,人与其他物类一样,不会因为能自觉、能自主就不是自然家族中的一类;自然家族里,各物有各物的属性,各属性有它才可能的表现,主体性就是人这一物种在遵守必然性上的特殊表现。自然界里除了必然律并没有第二个规律。自律(主观能力)只是他律(必然规律)的一种特别形态,自律可以被还原进他律,但他律却不能有原可还;即人的主观能力是人这一自然物质服从自然律的表现。所以存在与精神不是对等的界分,相反却是自身中包含关系。宇宙是一个绝对的存在世界,宇宙里并没有一个绝对的精神世界,精神依附在存在上。任何需要把精神与存在做出区别的场合,都是把因意识的应用所造成的结果孤立了出来,并不是说意识是自然律之外的另一规律。
这一分析中的“人与其他物类一样都是自然家中的一个类”它就比钢铁还牢固地奠定了一个永不可妥协的硬道理:

“共产主义”是一个理念,一个主张。

共产主义是一个什么道理,一种什么主张呢?

答曰:共产主义是一种据于把人理解成完全的自主之物、能动之物而建立的制度;或者说把人看成纯粹主观的事实而确立的主张。共产主义仅仅是用于“如何自主或如何自律”的一种设计。

可人在本质上并不是自主、自律的存在物,而是被动的、受作用的。自主、自律只是人的一种自我感觉而非本质。自主是在必然性之中的自主;自律是他律里的自律。人的根本本性在任何时候都是自然性,在自然的怀抱里除了被动性和服从性是决不会有别类杂质的。
这共产鸟主义偏偏就是一种把末当了本。马克思和他的传人们经验到自己可以这样想,也可以不这样想;可以如是说,也可以不如是说;能如是做,也能如彼做……他们就误认为人的意志是无限自主的--共产党说“共产党人是特殊材料制成的”,可又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两句话不就是共产主义真谛的自我揭露吗?“从严”是什么?不就是超过限度的处罚迫害吗,它就用迫害逼迫人们去选择对迫害的逃避,有自觉自主的主体才能理喻该如何不该如何。所以说共产主义是一种因经验了自主性,就误认为自主性是人的绝对的属性,共产主义不知道人是在服从必然性之内的自主,共产主义所以陷于困境不能自拔就因为它没给人的本性--服从不变的必然性留出机会。

请看:毛泽东老号召人们学习雷锋,学雷锋的什么呢?学他“甘做”锣丝钉的精神--“甘做”不就是自主、选择吗?那“学习”呢?还是选择、还是自律;江泽民提出“三讲”的那个“讲”,其实就是坚持,靠什么来坚持呢?靠选择。毛泽东就是用各式各样的政治运动完成对人的迫害,制造出普遍的恐惧,而后再用号召却训化人们丧失自我,培养奴性,接受他们的奴役。

提出“原罪的共产党”这个命题,是因为我们只在“共产党有罪”这个限度内展开批判,张戎先生的工作也是毛泽东有罪的历史搜集,不同的是张先生完成了毛泽东个性心理的揭露。而胡锦涛又时不时的发出一两声“改革”的哼哼,就总使人有些不切实际的幻想。我就想用分析地方法来证明:共产党有罪这个事实是由“共产”就是个致罪机理所决定。只要还有共产党这个名称,政治改革就是不可能的。我们的活动就不能泡在对改革的奢想里,对共产主义只适用于推翻。无论用什么方法,都应接受。事实上现代条件下不可能发生毛泽东那种用武力割据的局面,所谓推翻多般是共产党自陷的危机使它维持不下去。如苏联、东欧那样。当然也不能排除各种选择,有好多朋友抱着个“理性”不放,你要问问他什么是“理性”?他还真说不出:其实理性就是能被证明,用证明的方法。只要是建全的人应用的都是理性,有些人是凭的信印,追随、教导,只有这样的行为才是非理性的,而是意志的。

从陈良宇在受到调查后所做出的反映来看,历史前进的必然方向不仅不可抗拒,而且它会创造出相适的方式和事件,每一重大的历史事件一经发生,跟上来就是对这一事件在规模与强度上的超越,共产主义是一个矛盾,这个矛盾必将孕育出自己的解体方式,中共高不高兴都一定会陷于自掘的陷阱,完成中华民族的民主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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