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攝影:張易書)
綠繡眼食果,有美,沒有完美。
就個性上來說,說得好聽,那就是我大約是很容易寬慰自己的人;說得不好聽,就是犯忘,隨便、嘴賤、不精緻、容易妥協。
好與不好,都是我;就算,美與不美,都是綠繡眼。
台灣大坑七號步道,在十二月初,簡直是閒散的樂園,特別適合我這種不喜人多,又怕人少;喜歡炫耀走山逕,事實上只是走得動產業道路的人。我無畏笑弄,因為當有遇到鳥的時候,我可以解嘲說我是在拍鳥,不是在登山;當沒有遇到鳥的時候,我可以寬慰說運動是主打,拍鳥是閒情。無論那一種,就是很鼯鼠五技的概念,略懂、略爽、略開心、略不滿、略可接受,總之,就是一個「略」字。
所以當遇到綠繡眼的時候,發覺光線不錯,略可拍;覓食非毛蟲,只是果實,實在不夠生動,但能遇到覓食,實在也不錯,略可拍;角度不錯,背景也算乾淨,但光斑遮住半邊臉或身體,恩∼雖不滿意,但還是略可拍。
這一個略字,讓我的生活充滿精彩與調色盤的迷彩,總之樣樣都來一點,好一點、壞一點、爛一點、修正一點、放縱一點、想開一點、努力賺一點、用力花一點、調侃一點、增強一點、骨頭硬一點、屁放一點、流汗多一點、嚷嚷來一點、綠茶喝一(大)點、啤酒也來一點......
我想單純已經是上一世的孟婆湯前往事了,如今∼∼
無論哪個略、哪個點、哪個美、哪個不美,都還是綠繡眼,我鏡頭下,珍視的綠繡眼。
責任編輯: 朱泥 来源:
看完那這篇文章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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