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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神傳文化的淵源--深邃的內涵(三)(組圖)

 2014-11-19 12:05 桌面版 简体 打賞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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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雅文明和華夏文明的關係

瑪雅是一個地區、一個民族和一種文明,在包括今天墨西哥的尤卡坦半島、貝里斯、瓜地馬拉、宏都拉斯和薩爾瓦多西部這片山川縱橫、叢林密佈的熱帶土地上,瑪雅人創造了獨特而神奇的歷史。瑪雅幾乎沒有什麼漸進的跡象,這個高度文明究竟從哪裡來?為何會突然消失?它又去了哪裡?中國社會科學院拉丁美洲研究所白鳳森教授說,國外學者從四百多年前就開始注意瑪雅與古代中國的關係,根據地球物理學、人類學與科學考古的證據,世界史學界大多數人接受這樣一種意見:美洲土著的祖先是2萬年,由亞洲的腹地中國華北地區,經由內蒙古高原、東北亞和大陸架平原、陸橋、相互比連的島嶼,分批遷到美洲的。白令海峽位於亞洲大陸的東北端,另一端就是美洲的西北端。現在的白令海峽的平均寬度65公里,最窄處只有35公里,其間有2個小島,兩個小島相距只有4公里。白令海峽很淺,平均深度42米,最深處也只有52米。由地質學的研究得知,在遠古的一段時間,海平面比現代低100多米。當時,第四季冰川的勢力仍未減退,白令海峽由於海平面下降、海水結冰,成為海上陸橋,很有可能就是亞洲人到美洲的通道。

世界人類學家的共識是美洲的印第安人是從亞洲去的蒙古利亞種,瑪雅人也屬蒙古利亞種。美國學者艾‧巴‧托馬斯(Alfred Barnaby Thamas)在他的《拉丁美洲史》中說,公元前1000年左右到達美洲的蒙古人型的圓顱人種稱作「印第安」人。印第安人在外形上具有亞洲蒙古利亞人的特徵:頭髮硬而直,汗毛較細弱,顴骨突出,面龐寬闊,膚色比較深。遺傳學家還測定出蒙古種族人體中線粒體DNA 的四類變體基因俱全,而美洲印第安人身上的DNA也有四種基因。巴西生物遺傳學家,皮納(S.D.Pena)教授做的DNA試驗,明瞭印第安人的祖先來自東西和東北亞。美國埃默裡大學道格拉斯-華萊士教授依DNA分析:「現在活著的美洲印弟安人的部分DNA,與亞洲、波利西尼亞群島,及美拉西尼亞群島上的土著的DNA是相同的。」

科學家在近年的研究中,發現了一個亞洲特異等位基因 M130T,在東亞分布廣泛,並在西伯利亞下阿穆爾河流域及鄂霍次克海地區達到最高頻率。M130T起源於東亞的南部群體,穿過中國大陸,到達西伯利亞,並最終進入美洲。一項追蹤10萬年前的女性基因——線粒體研究結果表明,最初的線粒體女性基因攜帶者來自亞洲,支持了美洲土著來自亞洲說。史密斯‧桑尼博物館,也有「印第安人是四萬年前來自蒙古區」的陳述。大英百科全書也說,「周口店山頂洞穴發現的三具人骨材料,他們當是印第安人,或西藏人,或是那加人(印度東北部)的祖先」。從中國的華北向東北延伸,通過白令海峽到達北美,都廣泛發現一種細石器工具——扁體石核,越向東走,這種石核出現的時間離現代越近。孫再生在《周易學新論》提到,1972年在亞利桑那州出土的許多零碎陶片,其中一件已有7000年歷史的古印第安人彩,其上刻劃有易經文字。洪天水經過數十年考證,加上在聖地亞哥又出土破片,發現有9個符號與中國半坡文化使用的表意符號完全相同,經過比對113個標本,又將符號表意內容與中國古籍和易經印證,發現這些應是中國人自上古半坡氏族移居美洲的一個明證。

瑪雅的文字大約形成於公元之前不久。現存的瑪雅文字大多刻在石碑上或金字塔的台階上。由於西班牙征服者的破壞,到近代發現瑪雅文字時已無認識此種文字的人了。前蘇聯學者克諾羅索夫(Kn o ro zov)利用漢字表意和表音相結合的構字方法,在50年代釋讀了部分瑪雅字,打開了研究瑪雅文字的大門。60年代,蘇聯學者的研究發現:瑪雅字既不是表意文字,也不是表音文字,而是跟漢字類型相同的表意兼表音的一種「意音文字」和「意形文字」。瑪雅字中的基本符號大多能用作音符,音符都是單音節的,音節結構分為「母音、輔音加母音、母音加輔音」等類。意符也有一定數量,還有常常出現的定符,所以說瑪雅文字又是「意音文字」。意音和意形相結合的文字在世界上是很少的,現在尚在應用的只有漢字一家了。瑪雅字的外貌跟漢字迥然不同,可是它們的實質如出一轍,瑪雅字的符號多數寫成方塊形,或者用方框線條圍起來,跟漢字寫在方格子裡相似。

瑪雅人稱呼小孩、小動物、魚子用同一詞a l,表示人和動物的舌頭和火焰(火舌)用同一個詞ak,人的手臂(肢)和樹枝也用同一個詞k ab表示,火k ak則可以表示憤怒(怒火)。更有意思的是瑪雅詞tan可以表示堂屋(客廳),可以表示胸膛,還可以表示堂堂男子漢(成熟的小夥子,25歲左右的年輕人)。瑪雅語tom是圓的,而tom tom則是亂,相當於漢語「團團轉」中的團團。這些更是思維方式的特殊對應。瑪雅人和中國人思維的共同特點在瑪雅文字和中國文字的創作上也有所表現。瑪雅文字中有像形字,如「田」,有指事字,如「中」,有假借字,如「中」假借為「種籽」,叉假借為「初」。而且田、中、叉字形也很像中國字。此外,瑪雅文字中還有很多形聲結合的形聲字。中國古代管占卜人叫「日者」,瑪雅人管這種人叫ah k in。Ah相當於漢語的「阿」,漢語的「阿」不只在南方方言裡普遍存在,古代人名也常加「阿」。K in在瑪雅語裡是太陽,是日。所以ah k in就是阿日,換成文縐縐的說法,也就是日者。如果瑪雅人和中國人沒有親緣關係,這種非常特殊的共性是不可能有的。中國古代的道路每隔一定距離就有住所供行路人使用,叫廬。瑪雅人的道路同樣也是每隔一定距離就有住所,叫lu b,在發音上同中國的「廬」很相似。

由於瑪雅人和中國人之間隔著浩瀚的太平洋,所以這些相同或相似的詞不可能是互相借用的,而只能是共同語言的遺蹟。又由於這樣的詞數量很大,對應規律性很強,所以不可能是偶然的相似,而只能是必然性的顯示。這裡的古漢語是上古漢語,主要是《詩經》裡的詞。瑪雅語是中古語,也有的是上古語、原始瑪雅語的詞。

先看詞彙方面的對應(第一個詞是漢語,第二個詞是瑪雅語):h an(男子)漢:han女婿、丈人;tan談:tan說話;tan炭:taan灰;ch a叉:ch a叉;su an酸:su u n酸;b ao包:p au o包;ch i吃:chii吃肉;ch i齒:ch ii口;ch a i柴:ch e柴;ch u an船:ch em船;zh o n g種:chum種;tu an團(圓):tom圓;k en g坑:k om坑窪;w a蛙:u o蛙;g an干(戈):kan(捍衛);an俺:en我;y i伊(他,她):y他的;d en g登,凳:tem登,凳;tan壇:tem神壇;p an g胖:p em胖。如果把古漢語詞和古瑪雅語詞進行比較,對應關係就更為突出,親屬關係更加清楚:k a苦:k a苦的;k a i歌:ka i歌唱;h iu a雨:ha雨,水;m iu a無:m a沒,不,無;tau刀:ta刀;ta肚:taa肚子;d iek直:tek(toh)直;p iek壁:p ak牆壁;ch iak赤:ch ak紅色的;sh iu o k數:x o k(x在此讀sh)數;d o k讀:x o k讀;b iu a t伐(砍):b a t斧;lian g亮:lem亮;d ian g長:tam深,長;ian g央:y am在中央;g iu an倦:k an疲倦;g ian g強:k an強有力的;h u ang黃:kan黃色的;sh en g生:sian生的時間;d z ian前:tan在前。

此外,在語音和語法方面,兩種語言也具有共同的特徵。下面簡略介紹一下:1.兩種語言都是聲調語言。漢語有平上去入四個調,入聲就是以p,t,k收尾的促聲,現在閩粵方言仍然有。瑪雅語也有低調、高調、降調和促聲,和漢語完全一致。用聲調區別意義,「這是漢藏語系的一大特點。」遠在美洲的瑪雅語也具有漢藏語系的特點,這有力地說明瞭兩種語言的關係密切。

2.兩種語言的方言中都存在有n,n g鼻輔音在詞末尾的變化。如漢語北京普通話的許多帶鼻音的詞在浙江溫州話裡都不帶鼻音。在瑪雅語裡尤卡坦語算是標準話,因為瑪雅古文字書所反映的就是尤卡坦語,而尤卡坦語的一些帶鼻音的詞在瓜地馬拉的瑪雅語則只是一個送氣音,沒有鼻音。漢語詞末尾鼻輔音的變化是漢語語音發展的一種規律。這種規律在瑪雅語裡的存在同樣表明瞭兩種語言的密切關係。

3.瑪雅語和漢語的發展都共同體現了母音高化,也就是a變o,o變u,e變i。王力先生曾強調指出:漢語史的任務就是要研究漢語發展的特殊的內部規律。例如母音高化就是漢語發展的內部規律之一。如今我們看到漢語發展的內部規律在瑪雅語裡也同樣存在,對此合乎科學的解釋只能是兩種親屬一文也認為商代與奧爾梅克關密切。他從奧爾梅克的陶器、玉器、石雕的照片或實物上找到了近一百五十個文字元號,除了自己翻古文字典,也拿摹本請中國大陸的古文字專家鑑定,大都肯定十分近似中國的甲骨文或金文。許輝所收集到的這些與中國的甲骨文相同的奧爾梅克文字元號涉及的內容很豐富,有農業方面的,例如雨、水、天、禾、田、木、樹苗、太陽及方位和表現拜祖祭祖和巫術神法的,還有中國所特有的天干地支、數字和卜卦等符號。「這批字如果出土於中國,」大陸中國科學院歷史研究所副研究員陳漢平說,「肯定是會被視為先秦時代的古文字或符號。」 南京大學歷史系的範毓周教授說:許輝帶來的文字,與甲骨語言遵循共同發展規律而發展的結果。

4.瑪雅語和漢語共同具有大量的重疊現象,特別是在一些方言裡。漢語說「天天」,瑪雅語說k in k in(日日),意思一樣。漢語說「紅紅的」,瑪雅語說ch ach ak(赤赤),意思也一樣。另外,瑪雅語和漢語還共同具有一種特殊的重疊結構。漢語說「黃澄澄」,瑪雅語說k an te lte l,意思一樣。漢語說「白蒼蒼」或「白生生」,瑪雅語說sak t in tin,意思也一樣。除這些例子以外,對應的重疊用法還有很多。不但結構相同,意思相同,連聽覺感受都相同。

5.瑪雅語與漢語都使用大量的單位名詞,也就是量詞。漢語的量詞在瑪雅語裡一般都可以找到對應的詞。例如:表示動物的量詞在漢語裡常用「口」、「頭」、「匹」,瑪雅語常用的則有k o t,tu l,p o k。表示植物的量詞在漢語裡常用「枝」、「棵」、「株」,瑪雅語常用的則有tsit,h ek,x ek(x發sh音)。表示繩子的量詞漢語常用「捆」,瑪雅語用k an;漢語用「束」表示成束的東西,瑪雅語也有一個表示同樣事物量的詞ch u y,音義都像。單位名詞(量詞)也是漢藏語系的重要特徵之一,是漢藏語言所特有的。而瑪雅語也有,令人感到十分親切。瑪雅語和漢語的語音和語法還有另外一些共同特徵,如單母音詞根為主,缺少形態變化等。全面的語言對應表明兩種語言確有親屬關係。

奧爾梅克文明是美洲古代文明的焦點,它具有承上啟下的作用,揭開這個謎之後,很多問題就迎刃而解。在美洲發現的許多奧爾梅克(Olmec)時期的出土文物突出地具有殷商文化的特徵。上個世紀五十年代美國考古學家在墨西哥奧爾梅克文化最早、最重要的文化遺址拉文塔遺址(La Venta)發掘的一處距今約3200年的遺蹟中,太陽神廟地下,發掘出16尊高七,八英吋的翡翠蛇紋岩雕像和6塊玉圭(圖2)。

這一組文物是1953年由美國考古隊發掘的,1954年發表考古報告,稱該文物距今3200年∼3100年之間。六圭分別高23.7厘米∼23.3厘米,寬3厘米∼4厘米,厚0.95厘米∼2.1厘米。其中15尊雕像是黑色的,呈同心圓狀排列,都面向一尊紅色雕像,但無人知道它們的名稱和用途,所以只稱為「第四號文物」。這批文物發掘以後,在墨西哥人類學博物館展出,但沒有任何人注意六塊玉圭上還有文字,以為是「圖案」、「花紋」,甚至「裂紋」。中國學者王大有與宋寶忠、王雙有1988年在北京第一屆國際圖書博覽會上,首次發現該玉圭上有殷甲骨文「農」、「辛」、「女戎」等字,便開始進行研究。1992年2月28日王大有等《華聲報》發表《古代美洲奧爾梅克玉圭商殷文研究》一文,在國際學術界第一次把它們命名為「玉圭」;因為它上端微弧,屬於東夷民族太昊伏羲氏的「琬圭」;又因為上面用殷商文字和介於大汶口文化陶文之間的古文字,刻著殷商祖先的名號譜系,又把它們稱之為「玉圭神主牌位」。而那16尊玉琱像就是殷商人的祖先——奧爾梅克人的祖先,這樣共同組成了一個有成文記載的文獻譜牒和祖先形象的宗祀整體。在此文中他們解讀了四塊玉圭上的文字;2000年10月-2001年8月這組文物在中國展出,他們在西安、北京重新核實對實物,解讀出六圭全文,確認它是殷商文字。玉圭上的文字,對殷商甲骨文,夏商周金文研究過的人,能識讀出來。他們把玉圭上的文字勾摹下來,與中國古文字作對比,即可解讀它們。他們把它們作了1-6的編號,作了復原勾摹和摹本殷文解譯對照本,同時發表:1號圭原文:「郊供玄鳥隕卵(上),降而生商,帝俊攜玄女繭翟受卵吞食(中),閉臺有孕生子(下)」;2號圭原文:「有女戎氏伯女繭翟感應玄鳥」;3號圭原文:「火祭農帝辛」;4號圭原文:「報祭陬訾氏、蚩尤氏、、相土、王亥並上甲微」;5號圭原文:「十二宗祖二」;6號圭原文:「小日皋」。這些玉圭原文,可與中國大汶口文化陶文(距今6500-5000年)、連雲港朐山少昊勾芒遺址崖刻文字(距今7000-4000年)、良渚文化玉器文字(距今5100-4200年)、商代甲骨文、青銅器銘文、族徽(距今3600-3100年),一一對應,是純粹的中國文字。這些雕像與玉圭是殷商王族的祖先牌位,對當時的人們而言具有至高無上的意義,它們不僅證實史書關於商先世記載的可信,而且證實殷商王族在墨西哥生活過。《史記。殷本紀》:「殷契,母曰簡狄,有女戍氏之女,為帝嚳次妃。」《淮南子。地形:「有女戍在不周之北,長女簡翟,少女建疵。」有女戍,不周在山西南部。甲骨文「嚳」字作猴形,暗示帝嚳實為誇父族。玉圭銘文說帝嚳為神農後裔,補證了這一點。由於La Venta出土了殷人祖先牌位,《詩經》,《山海經》等書的類似記載有了文物證據。

留美教授許輝發表過《奧爾梅克文明的起源》(Origin of the Olmec Civilization)一文也認為商代與奧爾梅克關密切。歐陽庚(1858-1941)字兆庭號少伯,祖籍中山張家邊大嶺村。史料稱他為人嚴謹正直。歐陽庚受清廷之官39年,自1911年至1927年在民國政府做外交官 16年,共計55年。1910年清府政派歐陽庚為特使,東渡墨西哥,辦理墨西哥革命時殺死華僑三百多人的索賠案,原來,在1908年墨西哥爆發革命時,在混亂的形勢中革命黨人殺死了當地的華僑311人,因此清府政派歐陽庚赴墨西哥交涉。經過歐陽庚的據理力爭,墨西哥方面同意每人按一萬黑西哥銀元賠償,另加20萬元商業投資金賠款,共計331萬銀元。歐陽庚辦完專案後的一天,當地印第安人百餘家族的代表,前來找歐陽庚願請。他們告訴歐陽庚:「墨西哥革命時,殺死印第安人七百五十名,這些印第安人是中國血統,殷人後裔,叫殷福布族(Infubu),是三千年前從天國經天之浮橋島到這裡的。請求清政府一併保護索賠。」 殷地安人每日相見、吃飯、睡覺前都要互道一聲:「殷地安」。這個家族自稱「殷飛虎」,還有「殷飛鷹」、「殷飛豹」、「殷飛蛇(龍)」、「殷飛兔」等,都說是「三千多年前從天國經三千天之浮橋島」而來,並且所有印第安人都說自己的祖先來自「西方」,面向西方祭祖,祖先的化身是黑色的「雷鳥」(俗稱「大黑鳥」)。這顯然是「天命玄鳥、降而生商」的商朝遺民逐島遷徙渡海來到美洲。「殷地安人」是他們的自稱,意為中國殷商人,並祝願殷人在新地平安。歐陽庚在墨西哥聽了殷福布族人的真心願請後,當即據實報告了當時的清府政外務部。攝政王載灃很草率地作了如下批復:「印第安殷福布簇自稱為中國人,於法無據。索賠得償甚好,予以嘉勉。華僑之中既無殷民東遷之事征,傳聞難作三千年前之歷史。清駐墨領事館結束,歐陽庚調駐巴拿馬第一任總領事。」這一外交事務檔案現存於臺灣陽明山外交檔案保管處,巴拿馬國書存於歐陽庚之第四子歐陽可亮手中。

歐陽可亮曾跟隨其父在中南美洲生活多年,曾有一段奇特的經歷,現將歐陽可亮先生的自述摘錄如下:「1926年6月15日,與歐陽可宏三哥、可祥五弟,受殷福布族招待,派二十名殷福布族青年水手划船,從墨西哥支華華(CHIHUAHUA)州的支華華市支華華村的甘淵湯谷23人上船,一路上有800公里地下鐘乳古水道,實入《山海經.大荒東經.大荒南經》之大壑、甘淵、歸墟、咸池,而不自知。 由黑(墨)齒國(即墨池國)之尤卡坦半島科潘河上岸,出墨池(歸墟),到拉文塔太陽神廟遺址。見日出杲杲,朝陽東升於穹桑樹上,殷地安群眾已集數百,禮拜太陽。20名水手也站立挺身,仰面朝天祈禱。回去時,仍由大壑、咸池,進入地下鐘乳水道,在墨池歸墟飲‘合虛山長壽甘泉的甘露水 ,見有地下水道岔口,鐘乳下垂滴水,蔚為壯觀。一水手說:這岔道是天元(TIENYUEN)日月山,常羲(CHANGSI)媽媽正在浴月,一月方至,一月方出。三哥問:怎麼墨國也有軒轅呢?答:這是海外天元。 指又一鐘乳大岔水道說:這是羲和(SIHO)媽媽浴日的地方,共有22個地下岔道,一進去,迷了路就出不來了……我們兄弟3人1927年才回中國學漢語,當時只會說西班牙和殷地安語,23人誰也沒讀過《山海經》,後來才知道水手講的同《山海經》記的多有暗合,很是驚訝…… 1926年這次遊歷終生難忘,因我童年和殷福布族等殷地安人生活,彼此互稱殷地安,自言中國人,確信美洲‘印第安’人,就是中國商殷人和少昊、誇父等中華先人的裔胃。」

1983年,北京大學教授鄒衡赴美洲講學,他來信說:有一次應邀參加印第安人節日晚會,會上,他邂逅了一位印第安人中學教員。這位教員親切地對他說,他的祖先來自中國,是殷人,鄒很奇怪,問他為什麼不說是漢人或是唐人,而單說是殷人?他回答:「我們是世代相傳的。」美籍海南人黃開基先生由他的同學曹幸林先生開車帶到紐約附近的康州印地安人開設的賭場參觀,受到康州印地安人酋長茱蒂.貝爾(Judith A .Bell)女士的熱情接待。茱蒂.貝爾帶他們到掛著她祖母相片的牆前說:「我的祖母說,我們是中國人的後代。」商族人是怎樣到達美洲的?從google地圖上,可以清楚地看到,由東海經朝鮮海峽,到日本列島,到千島群島,經堪察加半島南端,到北太平洋的阿留申群島,直達阿拉斯加,阿留申群島在地圖上,恰如連接亞洲與美洲的一條浮橋島!其間島與島的相距,大都不過十幾二十海浬,真正是一座北太平洋上的浮橋。而在這浮橋島南邊不遠處,就是著名的長年向東流動的黑潮暖流和太平洋暖流。從日本北海道經千島,沿堪察加半島海岸,穿過阿留申群島(Aleutian),到達北美洲的西北部。尤其當海潮有利時,就是坐小船也能達到。一位叫布.德.布爾布爾的學者,在西班牙馬德里皇家歷史學院檔案館裡,發現了300年前蘭達主教所記載的瑪雅人的許多傳說,稱從「海上神路」來過12個高文化的民族,他們帶來了先進的文明。而在中美洲尤卡坦半島上居住著瑪雅人,他們自稱是「三千年前由天國乘涕竹舟經天之浮橋諸島,到科潘河畔種豆麥黍粟的農民。」

王大有等出版了《龍鳳圖集》(1988)、《龍鳳文化源流》(1988)、《中華祖先拓荒美洲》(1992)、《龍鳳傳人》(1993)、《圖說中國圖騰》(1998)、《圖說美洲圖騰》(1998)、《圖說太極宇宙》(1998)、《三皇五帝時代》,《上古中華文明》、《中華龍種文化》(2000)等二十餘部專著,指出奧爾梅克文化的主人祭祀中國殷商祖先,就是東渡美洲成功的殷商人,在中美洲重建了商文明。賈蘭坡院士說:「如此高度特化的工具不可能由人類獨立地在兩個地方同時創造出來,它們向廣闊的極地擴散,向東北方向,穿過北亞和北美,分布在東經90度至西經140度,北緯40度至65度之間」,「我稱它為華北細石器傳統,因為這一傳統以華北發現的為最早」,「北美的細石器文化,據我看來是從我國華北地區分布過去的,因為相同性質的文化以華北的發現最早。分布的路線可能是從我國的寧夏、內蒙經蒙古和我國的東北部先分布到東西伯利亞,最後通過白令海峽分布到北美。根據目前的發現物來看,細石器文化的主人在距今11000多年前即到達了阿拉斯加的費爾班克斯-海萊湖地區」,「而後又向南分布,華北地區正是這一洲際文化傳播的起點和淵源所在。」美國學者貝蒂.梅格斯就已指出奧爾梅克與殷商的社會組織與聚落分布很相似,兩者也都有遠距貿易網,並且崇尚玉器與拜虎。英國漢學家李約瑟曾說,漢學家若到中南美洲,常會有「似曾相似」之感。不過他也說,「這並非否定中美洲高度的文化淵源,只是說從亞洲來的影響,可能有助於他們去創造它。」美國哈佛大學學者艾克霍姆曾提出:「美洲文明可能起源於青銅時代的商朝,因為太平洋兩岸同時期擁有類似的藝術風格和宗教意識。」

另一方面,北大歷史學博士蔣祖棣在博士論文中運用大量考古資料,以考古年代學和器物演變序列進行分析,得出的結論是:瑪雅文化區和華夏文化區的形態相近的陶器和其他遺物在時代上都存在較大的差距,並各有自己的發展序列。可以在相當程度上排除兩區相似依存之間存在直接聯繫的可能。中國拉丁美洲史學會副理事長馮秀文認為:「瑪雅文明和中國古代文明即使存在直接聯繫,也不能否認美洲文明主要是在一個相對獨立的環境中發展起來的。」中國考古學家張光直,承認在亞洲與美洲的古文明之間的確有很多相似處,「但就是因為彼此的類似點非常多而且地點分布廣泛,不像是偶然接觸的結果,才更認為傳播論的說法難以接受。」他提出了一個「瑪雅——中國文化連續體」的假設,認為瑪雅文明和中國古代文明是同一祖先的後代在不同時代、不同地點發展的結果。筆者認為張光直的假設比較接近真實的情況,大洪水時期之前瑪雅人的祖先從亞洲遷移到美洲去的時候,同時帶去了黃種人的史前文明,它和史前崑崙文明是同源的,都起源於當時黃種人經濟文化中心的新疆一帶。後來,這種文明在美洲大陸獨立發展,經過大洪水時期,在智利和瓜地馬拉的高山上的瑪雅人倖存下來,保留下一部分史前文明。大洪水時期之後,殷商人可能通過太平洋黑潮到達美洲,開創了奧爾梅克文化。

華夏文明的起源

任乃強(1894年—1989年)是現代著名藏學家,漢族,南充縣雙桂鄉(今南充市嘉陵區雙桂鎮)人。1979年以來相繼完成了《羌族源流探索》、《四川上古民族史》、《川藏邊歷史資料彙編》等七部專著及數十篇論文。任乃強認為,漢藏語系民族與青藏高原有很深的淵源,各個分支就是不同時期從不同方向走下高原後形成的,只有藏族仍然留在高原上。整個漢藏語系的民族都源於古羌人。他談到,羌族的祖先佔有河首地區的哈姜鹽海,並開始馴養牲畜,形成為一個族類,自呼為羌。以今天的區域說:自岡底斯山以東,崑崙山脈以南,大積石山斜聯柴達木低濕地與若爾蓋低濕地西南及木雅貢噶大雪山脈以西;念青唐古拉聯接當拉嶺、伯舒拉嶺東北的草原地帶,都是羌人住地。大約在距今一萬多年以前,在中國西北方,從塔里木沙漠斜聯瀚海大戈壁的沙漠帶以南,與喜馬拉雅山脈以北的草原地區,建成了若干的羌族部落。這時,文化最高的還是羌族,當時中亞地區的草原牧民,都是奉行羌俗和羌語。其他經營農業的民族,亦因與羌族發生交易的關係,多有能說羌語的人。羌族本身因為感到有經營農業的必要,便在他們佔據的草原邊緣的河谷地帶栽培穀物與蔬菜。有些旁支則由半農半牧進一步建成為以農為主業的部落。由不同的經濟生活方式所派生分出的不同文化的羌族部落,便逐漸形成若干新興的民族。

「羌」即牧羊之男,「姜」即牧羊之女。「羌」,漢代許慎在《說文解字》一書中字形上解釋為從人、從羊,「西戎牧羊人也」。《風俗通》一書認為:「羌,本西戎卑賤者也,主牧羊,故字從羊、人,因以為號」。《後漢書.西羌傳》道:「西羌之本,……姜姓之別也。」「姜」、「羌」本為一字,「姜」從女,作為羌人女子之姓;「羌」從人,作為族種之名。據考證,在殷商甲骨文中,羌人男子稱「羌」;羌人女子稱「姜」。而姜與羌,仔細觀察一下就會發現,這只不過是「羊」下面一個是「兒」一個是「女」,也就是「羊」的「兒女」,靠羊生存的「兒女」。可見,我國古代文獻中都是把羌作為放羊放牛從事畜牧業的以羊為特色的民族來敘述的。羌人的畜牧業比較發達,且以羊為主,這與羌為「牧羊人」的記載一致。羌族《羌戈大戰》說,在遠古的時候,羌人的祖先原住在崑崙山下。這裡水草豐茂,牛羊肥壯,人民富足。忽然一天,有支「魔兵」從北方殺來,羌人抵擋不住,節節向西南敗退,一直退到現今青海和四川交界的「補尕山」才稍微緩和下來。這說明羌族是崑崙山史前部落之後裔。《左傳.莊公十二年》記載:「姜,大岳之後也。」古人喜好以與自己生活密切相關的事物來命名自己的部落或氏族。大岳應該就是與山緊密相互連的部落酋長之名。按傅斯年、聞一多等人研究,姜羌同源。「齊姓姜,四岳之後,春秋有姜戎,自稱亦四岳之後,看來齊與姜戎本是同種。」薑是大岳之後,意味著羌也是山嶽之後。羌族生存之處所,似乎與山一直相關。《山海經.海內經》雲:「伯夷生西嶽,西嶽先生龍,先龍是始生氐羌,氐羌乞姓」。《後漢書.西羌傳》:「西羌之本,出自三苗,姜姓之別也。其國近南嶽。及舜流四凶,徙之三危,河關之西南羌地是也。濱於賜支,至乎河首,綿地千里。」羌人之國本來離山不遠,而遷徙所到之處為「三危」。「危」有高聳、高峻之義。因此,舜流放了部分羌人到高山峻嶺等地。羌族的首領西王母,就居住在崑崙山上。《山海經.大荒西經》說:「西海之南,流沙之濱,赤水之後,黑水之前,有大山,名曰崑崙之丘。有神人面虎身,有文有尾,皆白處之。其下有弱水之淵環之,其外有炎火之山,投物輒然。有人,戴勝虎齒,有豹尾,穴處,名日西王母。此山萬物盡有。」《山海經.西山經》:「西南四百里日崑崙之丘,是實惟帝之下都,神陸吾司之。其神狀虎身而九尾,人面而虎爪。是神也,司天之九部及帝之囿時。」《海內西經》:「海內崑崙之虛在西北,帝之下都。崑崙之虛方八百里,高萬仞。上有木禾,長五尋,大五圍。面有九井,以玉為檻,面有九門,門有開明獸守之,百神之所在。在八隅之岩,赤水之際,非仁羿莫能上岡之岩。」

古羌族對中國歷史發展和民族發展有著廣泛而深遠的影響。今甘肅、青海的黃河、湟水、洮河、大通河和四川岷江上游一帶是古代羌族的活動中心。古代羌族主要活動在西北的廣大地區,遷徙到中原地區的羌族大多華夏化。華夏族源於古羌族,是一部分率先發展起農業的羌人,而其餘羌族部落則留在原處,依然未告別落後的畜牧業時代,這也正是中原的羌人自稱為「夏人」或「華人」而不稱為羌人的原因,「夏」和「華」都帶有菁華之意。其後的歷史就是新興的華夏部落兩盟將其文化向四面八方推進的過程,各地的文化均被以仰韶文化為母體的龍山文化所取代,這同時也是華夏族向各方位擴展的寫照。留在原地的羌人後來進入南疆和青藏高原,漢代西域的一部分小國即為羌人所建,青藏高原的羌人自成「僰人」,一部分形成土蕃人,即今天藏族的祖先,其中一部分吐蕃人南下形成今天的緬甸人,另一部分「僰人」直接南下形成白族,彞族和納西族等民族,這部分羌人的語言形成了藏緬語族。雖然古青海的各民族都與羌有緣,現在青海六大主體民族中已沒有羌族。現在的羌族自稱「日瑪」、「日麥」「爾瑪」「爾麥」。主要分布在四省阿壩藏族羌族自治州所屬的茂縣、汶川縣、理縣、黑水縣、松潘縣、綿陽市的川北縣甘孜藏族自治州的丹巴縣等地區。據1990第四次人口普查提供的數據,羌族總人口19.8萬人,其中阿壩藏族羌族自治州為13萬餘人。羌族聚居於青藏高原的東部邊緣,那裡重巒疊嶂,境內有岷江、黑水河等多條河。

先秦史其實是部夷夏形成史或由夷變夏史,構成華夏族的主體民族正是古羌族。從歷史傳說時期共工壅防百川,神農教民耕織,從炎黃到夏禹,到華夏族的形成,都與古羌族密不可分。史載傳說中的炎帝為姜性,當為遠古羌人無疑。其發源地在今陝西省寶雞縣的姜城堡。晉.皇甫謐著《帝王世紀》載:「神農氏姜性,……長於姜水,以火德王,故謂之炎帝。」《國語.晉語》說:「昔少典娶於有蟜氏,生黃帝、炎帝。黃帝以姬水成,炎帝以姜水成,成而異德,故黃帝為姬,炎帝為姜。」《左傳.哀公九年》載:「炎帝為火師,姜姓其後也。」可見炎黃二帝是同一祖先。《史記.五帝本紀第一》載:「軒轅之時,神農氏世衰,諸侯相侵伐,暴虐百姓,而神農氏弗能征。於是軒轅乃習用干戈,以征不享,諸侯咸來賓從。」可見黃帝(當時的軒轅)曾是炎帝的一員得力干將。「蚩尤作亂,不用帝命。於是黃帝乃征師諸侯,與蚩尤戰於涿鹿之野,遂禽殺蚩尤。而諸侯咸尊軒轅為天子,(伐)[代]神農氏,是為黃帝。」「自黃帝至舜禹,皆同姓而異其國號,以章明德。故黃帝為有熊,帝顓頊為高陽,帝嚳為高辛,帝堯為陶唐,帝舜為有虞,帝禹為夏後,而別氏,姓姒氏。契為商,姓子氏。棄為周,姓姬氏」。《太平御覽》說:「神農氏姜姓。」姜即羌。賈逵《周語》注說:「共工氏姜姓。」《史記.六國年表》:「禹生於西羌。」《太平御覽》引皇甫謐《帝王世紀》:「伯禹夏後氏,姒姓也,生於石紐……長於西羌,西羌夷(人)也」。譙周《蜀本紀》說:「禹本汶山廣柔縣人也,生於石紐。」廣柔在今羌族地區。《水經注.沫水》廣柔縣條:「縣有石紐鄉,禹所生也。」 《吳越春秋.越王無餘外傳》記載:「鯀娶於有莘氏之女,名日女嬉,年壯未孳,嬉於砥山,意為人所感,因而妊孕,剖脅而產高密。家於西羌。」高密,是大禹的字。《後漢書.戴良傳》也說:「仲尼長於魯東,大禹出西羌。」 《鹽鐵論.國疾》也說:「禹生西羌,文王生被夷。」《新語.術事》說:「文王生於東夷,大禹生於西羌。」《尚書正義》也記載:「禹名文命,西夷人也。」《路史》曰:「長於西羌,西夷人也。」

《史記.三代世表》:「舜、禹、契、後稷皆黃帝子孫也」。歷史學家徐中舒說:「夏王朝的主要部族是羌,根據由漢至晉五百年間長期流傳的羌族傳說,我們沒有理由再說夏不是羌。」 殷商時期,古羌族有「北羌」、「馬羌」等眾多部落,過著居無定處的遊牧生活,也有一些羌人從事農業生產。(徐中舒:《中國的奴隸制與封建制分期論文集》,第27頁。) 《史記.殷本紀》:「殷契,母曰簡狄,有女戎氏之女,為帝嚳次妃。……封於商,賜姓子氏。」「帝嚳高辛者,黃帝之曾孫也。」 《詩經.商頌.殷武》中有:「昔有成湯,自彼氏羌,莫敢不來享,莫敢不來王,曰商是常。」,歌頌了殷王朝的強盛,同時也反映了羌族與殷王朝的密切關係。周人與羌人關係更加密切。《史記.周本紀》:「周後稷,名棄。其母有邰氏女,曰姜原。姜原為帝嚳元妃。」章炳麟《檢論.序種姓》說:「羌者,姜也」。傅斯年《姜原》說:「姬周當是姜姓的一個支族,或者是更大之族之兩支。」傳說姬姓周的始祖「棄」的母親姜源是姜部落之女,姬姓周和姜姓羌應是互為婚姻的兩大集團。周與姜、羌聯盟是武王滅商的重要條件。周朝立國以後,把一些姜姓羌人分封到中原地區,如分封在今山東的齊國,(《史記.齊太公世家》)分封在今河南許昌、南陽一帶的申、呂、許都是姜姓國。周時進入中原的這部分姜姓羌人,歷西周之世,已基本上與華夏人相融合,成為華夏族的重要組成部分。周平王東遷以後,一些以羌人為主體的羌戎大量遷入中原地區。《後漢書.西羌傳》:「自隴山以東,及乎伊、洛,往往有戎。」據史學家蒙文通先生考證,晉國大夫中有不少人是依靠羌戎的力量壯大起來的,晉國因和戎而稱霸,大量的羌人也融入晉人之中。春秋戰國時期,居住在甘肅、青海黃河上游和湟水流域的羌人仍處於"少五穀,多禽畜,以射獵為事"的狀態。文獻記載了這部分羌人由射獵進到田畜的傳說。《後漢書.西羌傳》說秦厲公時羌人無弋爰劍被俘,逃回後教羌民"田畜"。此後羌族進一步發展和分化。《史記.秦本紀》:「秦之先,帝顓頊之苗裔孫曰女脩。」《後漢書.西羌傳》說:「至爰劍曾孫忍時,秦獻公初立,欲復穆公之跡,兵臨謂首,滅狄、戎,忍季父卯畏秦之威,將其種人附落而南,出賜支河曲西數千里,與眾絕遠,不復交通。其後子孫分別各自為種,任隨所之,或為旄牛種,越嶲羌是也;或曰白馬種,廣漢羌是也;或為參狼種,武都羌是也。」從如上引文可知:伏羲、炎帝、黃帝、夏、商、周、秦都是古西羌民族。

華夏之稱,始自西周,是有了「尊王攘夷」這一霸主事業的準則後中原民族的自稱。而將四邊的民族稱為蠻、夷、戎、狄。及至周滅商,又大封商人乃至虞夏遺裔,華夏才算初具規模了。歷代新君王不斷「攘夷」的結果,加速了夷狄的華夏化。楚、秦、吳、越四大國,在春秋時均已變夷狄為華夏了。戰國之時,楚國把更多的蠻族,如濮人、蠻人、庸人、舒人等帶進了華夏的領域,秦國則把更多的戎狄,如巴人、蜀人等帶進了華夏的領域,其它接近邊疆民族的諸侯國無不如此。於是,從族源上看,在華夏中間,蠻、夷、戎、狄的血統一應俱全了。華夏族形成、壯大的過程,便是蠻、夷、戎、狄同化、融合的過程。華夏文化的基調和特質都是殷人給奠定的,然而特別是孔子卻特別地大讚特讚周禮,並親自實踐了三個月的時間,用周禮來管理社會取得了非常顯著的效果。范文瀾《中國通史簡編》中說:「有些戎狄和華夏並無種族上的差異,如姬姓、姜姓之戎,他們和周人本是同族之人。他們之所以被周人看作戎人,原因就是他們文化上落後於周人。……文化高的地區即周禮地區稱為夏,文化高的人或族稱為華,華夏合起來稱為中國。對文化低即不遵守周禮的人或族稱為蠻、夷、戎、狄。例如杞君朝魯君,用夷禮,杞被貶稱為夷,後來杞國朝魯用周禮,杞又稱為諸夏。姜戎與齊同姓,同住在中國內部,姜戎飲食衣服不同,貨幣不通,言語不達,被稱為諸戎。華族與居住在中國內部和四方的諸族因文化不同經常發生鬥爭,鬥爭的結果,華夏文化擴大了,中國也擴大了,到東週末年,凡接受華夏文化的各族,大體上融合成一個華族了。……因為華族文化程度較高,政治上有霸主主持盟會,起著互救的作用。華族憑藉優勢的文化和政治力量,終於融合了諸族。……中國這一名稱,含有地區居中的意義,但更重要的意義則是指傳統文化的所在地。」因此在漢以前,把文化發達的地區(包括中原)稱為中國,這些地區的人被稱為華人和夏人。到了漢朝,又確立華夏文化的主幹之一儒家文化的統治地位,同時對各民族文化兼容並蓄,形成了在統一國家中文化多元發展的格局。漢族是因為先進的文化和富裕的經濟地作用而自發形成的一個文明共同體,漢人之稱(包括華人和夏人之稱)最初就是這麼形成的。過去歷史上有許多文明古國,它們存在一時,後來卻中斷、消失了。只有中國作為統一的多民族大國幾千年沿續下來,這種深層的凝聚力,就是華夏文化—中華神傳文化

總結

綜上所述,人類文明從遠古至今都是週而復始的循環著。上一期人類文明由於道德過於敗壞,距今一萬年前被全球性的高達近三千米的大洪水淹沒。只有少數生活在高山中的人存活下來。上一期黃種人的文化被崑崙山上的倖存者保留下來,他們中的一部分向西走,穿過伊朗高原,來到兩河平原,開創了蘇美爾文明,這一文明被古埃及文明和古巴比倫文明承傳,並深刻的影響了這一期的古希臘文明。崑崙山上的倖存者的一部分向東走,穿過青藏高原,來到中原地帶,開創了華夏文明。上一期白種人的文化被喜馬拉雅山上的倖存者保留下來,他們中的一部分向南走,來到印度平原,把他們的文化傳給了當地的印度人,又通過佛教傳入中國。所以這一期的五千年中華神傳文化包含了上一期黃種人和白種人的史前文化,當然還有更久遠更龐大的因素。在大洪水前,有一批黃種人經白令陸橋到達美洲,他們開創的史前美洲文明也被大洪水淹沒,倖存在智利和瓜地馬拉一帶高山中的人保留了一部分史前文明,也就是現在知道的瑪雅文明。上一期白種人最發達的居住區是大西洲(Atlantis),後來在大洪水時徹底沉到了海底。大災難之前可能有極少部分大西洲人逃離到了美洲,形成了後來的白種印第安人「雲族」,他們的文化先進神秘,後來可能進入了地內繼續發展。(圖3)


 

中國神傳文化的淵源--深邃的內涵(二)https://m.secretchina.com/news/14/11/18/559979.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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