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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近平下手 劉雲山與政法委一起倒霉

 2014-11-08 23:08 桌面版 简体 打賞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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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中國2014年11月08日訊】四中全會之後我們看到了一連串在法律上的所作所為,與此同時主要是對徐才厚一些相應的說法又前後提出來。有朋友說,石濤的車軲轆話來回說,其實在我的眼睛裡我覺得好多事情說的挺簡單的,就像我對三中全會的看法,四中全會的看法,我覺得作為現在中國主政的這麼幾個人來講,他最大的難處就是前朝的人、江家幫的人他隨時用黨的概念把他們吃掉,這是確鑿無疑的,如果他們不想吃掉他,就沒有周永康、薄熙來試圖政變的說法。而作為過去的時間裡面,王岐山主政的中紀委這樣大刀闊斧的砍掉前朝的官員,砍的今天在中共政壇當中風聲鶴唳,當官的就像準備上屠宰場一樣,過去當官的經歷就是今天進入屠宰場的一個前提條件。

你說他殺到這份上,說不殺了可能嗎?我覺得這些都是非常簡單的道理。不同的政治勢力、不同的利益集團、不同的私心貪念,就一定要攪混水,我跟大家提到過,我說十一月份搞不好翻江倒海,有朋友就問說,翻江倒海到底是什麼意思?我說江就是江澤民唄,海就是中南海唄,反正今天十一月五號了,就是這麼開玩笑的說了,翻江倒海他只能就這麼做,因為已經翻了江了,已經倒了海,不是我願意不願意,人家幹出來的,如果都是已經這樣干了,對於我而言就是車軲轆話了,你愛聽不愛聽,就是車咕嚕話,因為就這點事兒。

好事之徒就會說什麼江家是跟習近平家如何,太子黨又如何,這個又如何,在我的眼睛裡就是好事之徒,可能有些朋友不太愛聽,特別是當站在無神論的角度來講,把人,僅僅站在人的利益的層面去看的時候他遭遇到一個自然的道理就是相生相剋、互為因果的道理,所以他就永遠有的說,永遠有的編,但是無論說什麼編什麼,他永遠會遭到另外一方的這種衝擊,因為這是一種生命的道理,相生相剋的道理。那這期節目,我們就跟大家分享主要的相對的兩個內容。

從目前的情況來講,像石濤這樣播節目的確實沒有看到第二個或第三個朋友這麼來做,因為其它的節目大多都是以大的電臺或者電視臺的背景,以我這種單獨個人的純口播式的脫口秀的方式沒有見到,而且密集度比較大。大家聽到我的分析是一種直截了當的分析,是什麼就是什麼,很大一個基礎是建立在一個信任的基礎上,彼此的信任,朋友們可以透過這種心靈、內心中人性中的碰撞彼此認知的,其實這正是我個人做節目最希望最終達到的一個目的,這其中關鍵就是要破除中共黨文化對中國人的影響,這個影響都是非常深刻非常潛移默化的。

就目前的情況來講,四中全會之後我多期節目當中已經講了,你可以看到一系列的變化,特別是以法律的概念。這以法律的概念的一系列的變化最終會怎麼樣呢?我自己的講法挺簡單的,我說現在的人在爭取時間,而過去的人,我指過去江家幫,能夠掌控實權的這些人為了維護自己的利益,他勢必跟現在的人發生衝突,這個誰也不可能逆轉的,對吧?從反腐來講,今天王岐山、習近平砍了這麼多人,你說人家就善罷甘休,擱誰也不可能。你說我砍完這麼多人,說你就老實了,你們以後別跟我亂動了,不可能,沒被砍的人說我永遠不知道下一刀是不是砍我腦袋上,他也不會幹休,所以就自然會有這種衝突。

而這種你死我殺的打鬥的方式,我說了一個概念,十一月份叫翻江倒海,江可能就是江澤民的江,海可能是中南海的海。到了十一月三號,確實我看到一個最新的消息,準確的講,十一月一號就有了,講習近平對劉雲山下手了,組織了一個檢查班子,直接去查劉雲山掌控的三大喉舌,這應該是一種標誌了。作為現在掌控的概念來講,一般很少說直接動刀動槍了,動了刀動了槍就是最後了,而在這之前輿論的爭取話語權,爭取解說權,這個其實也是一個中共體制內部最關鍵的。

從二零一二年王立軍出事之後,我們知道基本政法委是完全就完了,作為習近平在拆解政法委的過程當中,打散政法委的過程當中,江澤民、曾慶紅沒有選擇了,就是在這個過程當中他基本上沒有任何機會了,但是過程中拖延的時間很長,因為政法委的體系應該講是相當深刻相當牢固的。我覺得真正的劃時代的作用還是在香港問題上,香港這件事情,曾慶紅跟江澤民應該是聚集了他的,我的話就是聚集了他所有的力量,動用他所有能夠動用的人馬。

從曾慶紅五月十四號露面跟江澤民的兒子江綿恆,到江澤民要求見普京,造成習近平在普京面前其實就是栽跟頭了。因為江澤民不是透過習近平來向普京提出要求見面的,而是向普京提出見面的要求,由普京再轉到習近平身上,我們這個消息後來都被證實是真的,確實是這麼來的,因為事情比較蹊蹺。這就變成了作為普京來講,很清楚習近平跟江澤民之間有隔閡、有矛盾,而這個矛盾,作為現任的主政者習近平來講,那肯定是一個丟人的事情,而對於江澤民來講就等於是一個在普京面前寒磣習近平的做法,而習近平又不能說不,習近平要說不的話呢,這事兒就非常難堪了,普京坐這兒一句話不說,就知道你們就全完了,所以習近平不能說不,但就會窩火,這種窩火就勢必造成了習近平意識到你想跟他能夠有一種協商的概念都不存在了,這是五月份了。

到六月十號,劉雲山主控的國務院新聞辦拿出了《香港白皮書》,我相信這對習近平而言是一個很大的打擊,中間經歷了一系列過程,而這個過程我們看到的是習近平的反手,六月十號拿出的《香港白皮書》,六月三十號習近平砍死了徐才厚,到了七月二十九號習近平砍死周永康,這是在過程當中。在砍死周永康確定了四中全會要開會的時候,我們看到了八月一號張德江拿出了人大常委對香港問題的解答,故意踐踏《基本法》,而又以人大常委會的名義把香港問題推向了火點,推上了極點。

而人大常委的決定張德江又故意透過政治局批准,那就變成了把習近平作死,習近平敢反駁就是反對黨中央的決定,反對政治局的決定,就變成了後來一直延續的集體領導的背景之下,作為習近平就無話可說了,就容易遭到彈劾。在這個情況下大家解釋就是他一定要等到四中全會,因為沒有別的出路了。等到四中全會他真正的要點不在於把誰拿下,真正的要點他就是要通過那一份法律文件,我們現在看到了在法律文件出臺之後,今天我們看到他成立了一個新的反貪局,否定了原來的反貪局。中間到底有多大差距呢,這是一個非常大的疑問。

我們只能說,他否定的是當時一九九五年江澤民控制之下的反貪局,反貪局已經有了,又不能去解釋它到底犯了什麼錯誤,今天他成立新的反貪局,不就是他直接否定江澤民控制的機構,這是非常清楚的。而與此同時聽說要拆解國安部,在拆解國安部的同時,我們看到了一個《國家安全法》被撤銷,改變成《反間諜法》,《國家安全法》被撤銷,我相信跟解體國安部是有關係的,而解體國安部和《國家安全法》,這些都是在政法委原來體制之下控制的,也就是他完全打散消除掉政法委的整個體系。

而在香港九月份出現衝突之後,在我的解說當中就是說,曾慶紅動用了原來周永康所有能夠在香港的力量,這裡一定包括國家安全部在香港的力量,在深圳的力量,希望在香港重演八九六四,被人們解釋成「港版六四」,對吧?這是我們看到的一連串的事情,但都堅持過來了,一直堅持到二十號開四中全會,到二十三號開完,二十五號中紀委又開會。十天過去了,我們看到了對劉雲山下手的概念,這個實際是來自於《爭鳴》雜誌的最新一篇報導。

他說的蠻直接的,他說,習近平開始整頓中共的三大喉舌,新華社、人民日報和央視,而整頓本身的方向是在四個方向上,他說這四個方向包括黨政二級領導班子,這是第一;整頓各部門、各組別專業人才的配置;第三整頓財政、審計方面的規劃和機制;第四,整頓處理好和經濟實體的掛鉤,任職兼職等收取利益的狀況。這四條其實每一條我們看起來他都是直截了當了,就等於把三大喉舌的整體就給整頓了。

因為黨政二級領導班子就等於直接是對這個主管人員下手了,各部門各組別的專業人才的配置就等於是他要把原來的你比如說,開玩笑說,中央電視臺當時李東生培養的那些女人給這些當官的作女人的那些女人,搞不好這三大喉舌裡都有類似的這種人,整頓專業人才的概念就是要斬掉原來的所謂各部門的這些專業人員,而這些專業人員卻是跟原來江家體系的人馬相關;財政和審計那就是查毛病,查錢;處理好與經濟實體掛鉤,還是查錢,所以這四個方面就比較直截了當找毛病了,這都不用說了。

《爭鳴》雜誌裡他提到劉雲山曾經這麼反擊過,說有人要摧毀宣傳機器,這個其實就是我剛才給大家講過這種喉舌的概念。在這一波習近平、王岐山反腐當中,整體的喉舌應該說是被江家幫完整控制的,從王立軍出事之後,江澤民的整體喉舌的這一條鏈沒有被傷到,一直牢牢的掌控在江澤民的手裡。他就講如果這一次調查真刀真槍觸及到劉雲山控制下的文宣系統諸多的權色交易,劉雲山勢必無法脫身,這個東西就比較容易查。

因為三大喉舌裡面,你說有關權色交易的話,中央電視臺出現了非常典型的例子,這是中央電視臺新聞系統、播放系統,中央電視臺還有影視系統、出版系統,他整個這個系統比較廣,特別是影視系統,這勢必要觸及到曾慶紅的弟弟曾慶淮,觸及到這些人,再往下走,其實他就可以延伸很多。觸及到影藝界當中的女人就是權色交易啦,按照王岐山的說法那就是通姦是罪,劉雲山也就跑不掉了,這個就比較有趣,對吧?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就可以看到在過去的時間裏,我記得有一期節目提到習近平的中國夢增加了憲政的說法,而習近平有關憲政的說法不是最近才說的,他在多次講話當中都提到憲政的說法,但都被人家劉雲山幹掉了,劉雲山上頭還有李長春,一連串的這幾個人,人馬都在,我們也知道他很難處理劉雲山,不好下手,而當他真正要下手的時候,咱說句實在話那就把整個黨的宣傳系統都摧毀了,劉雲山這麼說有人想摧毀宣傳機器的,這個話也是這麼回事,這就是一種現實,這也印證了我給大家說的他沒辦法就是說,誰想保中共都不太可能了。

據說劉雲山還提到說,三大喉舌十多年來一直都在他的督導之下,我覺得這話就笨了,這等於就變成了如果新華社、人民日報、中央電視臺過去的十多年裡誰要查出任何問題劉雲山都是罪責難逃,而他自己拒不承認三大喉舌有大問題。如果通姦是罪的話,作為周永康一個人就可以在中央電視臺搞了那麼多女人的話,通姦在中紀委裡都算罪了,那你政法委書記在你劉雲山掌控的中央電視臺裡面找這麼多女人,那你又將怎麼說?這就沒法往下說了。

在介紹當中也提到,這件事情是在十月中旬通過的決議,而在此之前屢屢想嘗試通過都通過不了,調查這三大喉舌的調查組是王岐山牽頭任組長,劉雲山、栗戰書、趙洪祝任副組長。這就非常清楚了,劉雲山任副組長這就是不讓他任也得讓他任,這個是很自然的,而栗戰書在這任副組長是替習近平出面的,真正查人的幹活的是趙洪祝,你會注意到就是王岐山在查劉雲山,應該這麼說就對了,劉雲山的官位來講造成他是有條件要任副組長的概念是一樣的。

這裡也提到去年三月份三中全會前後,就曾經討論過但是都沒有做成,而到了今年十月中旬才做成,大家知道十月中旬是什麼日子呢?十月中旬是整個江家人馬在香港的整個的做法完全做盡了,但沒做成功,在這個背景之下出現的,據說劉雲山在政治局常委會上還是死拼三大喉舌。如果這件事情是真的話,我們也知道也就在前後的時間裏,習近平有了一個對文藝界的類似毛澤東的延安文藝座談會議,找了七十個人,裡面還有一個姓周的叫周小平,現在人們還在討論怎麼會習近平去推崇他啊,怎麼怎麼樣,其實他沒說兩句話,我覺得大家對五毛,太看重五毛了,這東西都是在權力鬥爭當中的一個過程了。

習近平找的七十個人裡頭故意漏掉了關鍵的人物趙本山,導演老謀子也沒讓他去,被稱為國母的宋祖英也沒讓她去,所以這是不是習近平非常明確的做法?他見那些個文藝界的人的座談會,談什麼內容就那麼回事兒,真正的真正的目的他在挑戰劉雲山,這都是一起來的,都是齊頭併進出現的,挑戰劉雲山。所以這應該講開那個座談會,成立的調查小組要調查三大喉舌,而王岐山任組長,然後習近平以這種文藝座談會的方式作為背書,就是要拿死劉雲山,所以咱說句實在話,我們看最終會是什麼樣,我相信十一月份會有更大的變化,所以拿死劉雲山應該是在搞定了政法委體系的基礎上這麼做的。

我今天在「今日點擊」節目當中已經談到了一個實際是《紐約時報》登的說《反間諜法》,改變了《國家安全法》轉成叫做《反間諜法》。我記得在大概一兩個月前曾經提到過這件事情,當時已經有風出來了,我說這件事情會反饋比較大,就是說它帶來的影響會非常深刻。除此之外成立了一個新的反貪局,廢掉了原來舊的反貪局,但他解釋是非常模糊的,舊的反貪局是一九九五年成立的,那是江澤民的年代,也就是他成立了新的反貪局搞不好會查舊的反貪局,就是說他否定了江澤民的年代,而這兩條法律的出現都在四中全會所謂依法治國的背書之下出現的。

與此同時我們看到更新的傳出來的內容,習近平拆解了整個國家安全部,拆解國家安全部跟把《國家安全法》改變成《反間諜法》這是一體的,也就是說他要從國家的組織結構上和法律條文上完全消滅掉政法委,與此同時與劉雲山在宣傳上展開了爭持。拆解國安部為什麼與《國家安全法》相關?我們看到了一篇比較更新的報導,他講是今天的報導,其實這個消息我看大概出來有兩天了。他講說,為了減除周永康的影響,習近平拆解國安部,我相信這是一體的,這個題目的說法是比較單一的。他說據傳中國將對情報和間諜機構進行改組,採取中央垂直領導,將原來的國家安全部和下屬的各省市級的國家安全局全都打散,改為完全歸中央管理,也就是國家安全部直接歸中央了,跟地方沒有什麼關係。

而將國家安全部分成兩個,一個是國內安全,一個國外安全,然後有兩個副總警監,直接負責來收集國內外港臺信息。這個概念就是完全不同的概念,他的理解是減除政法委體系,減除周永康的影響。我的理解就是說你要記住他這個改變的說法,跟《國家安全法》被廢除,相關的《國家安全法》廢除改成叫《反間諜法》,對國內而言其實是一個非常好的消息,很多國內的朋友特別是一些維權人士,特別是這種民主抗爭者,其實他變向都被《國家安全法》的條規下的所謂法律條文而治罪的,而周永康當初控制的政法委透過國家安全部透過國安局的這些軍警特務對他們施以迫害,都是以威脅國家安全的名義而來。

你比如說陳光誠,在二零一二年他四五月份跑出來的時候,他在家裡被關押的過程都是地方的國家安全局幹的事情,國安警察幹的事,包括現在對高智晟,對胡佳等等我們過去聽到的維權人士,維權律師的迫害,大多都是由地方國家安全局做的,國安警察做的,前提都是以《國家安全法》的法律條文來做的,他完成的卻是中共黨務系統的中國政法委體系施以迫害的,是這麼個說法,所以從人員上來講,減除了周永康的影響,人馬打散了,地方全都給清除掉。

因為當他一旦清除掉地方,我們看到按照這個講法過不了多久,在地方上對普通人以國家安全的概念迫害應該相對就會消除掉,沒了,因為這個機構沒了,而這個機構沒了,相應的呢,《國家安全法》也沒了。這樣的話,他只剩下了《反間諜法》,《反間諜法》你技術性更強,方向性更強,他的目標性也就更清晰,如果用《反間諜法》你就沒辦法對那些維權人士和要求民主的人士施以威脅國家安全的概念加以迫害,就沒有這條法律的規定。可能朋友會覺得我太樂觀了,我們跟大家分享我個人的看法,我覺得這是一個一體的事情,所以從法律條文和周永康的影響是同時間完成的。

當然在這個文章裡引述了其它海外媒體的一些具體的事情了,什麼中共派往海外的多名外交人士最後成為間諜的,其實外交部是受江澤民派系掌控的,而外交部裡面同時包含著國家安全部的人,這是大家明白了,國家安全部的人同時有包括國家主席都很難控制的這樣的一些具有實權而具有影響力的這麼一批人馬,這批人馬可能做出當初周永康利用國家安全的概念,然後利用他實際的人馬,對中共的政治局政治局常委所有人進行監聽進行監視,我覺得這都是有可能是從這一點上出來的。

文章介紹提到說,去年三中全會成立了國家安全委員會,在國家安全委員會的基礎上,提出了《反間諜法》取代《國家安全法》,所以《國家安全法》是建立在政法委體系的黨的機構之下,而《反間諜法》是建立在國家的背景之下的國家安全委員會的名義之下的《反間諜法》,所以這應該說趨向一種正規化。我說的正規化,我跟大家說的意思可能很多朋友不敢那麼想了,我一直說是以國家的概念要直接挑戰摧毀掉江澤民在過去十年十五年裡面政治局政治局常委的概念,所以被取代的機構都是在政治局、政治局常委委員控制下的黨務的機構在管理國家,這是當時江澤民垂簾聽政的說法。

文章介紹說,剛剛被推掉的國家安全系統都是在江澤民時代形成的,我們通常稱的國保就是公安部的國內保衛局,這樣的國保包括對外的國家安全部其實真正的概念就是形成了對國內的國安。習近平改組其實我相信都跟這些系統有關,因為這樣原來的系統都受控於周永康,受控於曾慶紅,對於習近平而言都是最大的威脅,他想整頓這些部門應該是有四中全會的法律條文,法律改革作為文件背書,當有這樣的國字頭的文件背書以法律的概念就對相應的部門進行干涉了,如果沒有這樣的法律條文通過,習近平單純以國家主席的身份對這樣的部門進行改組的話,他有相當大的難度,他會受到原來江澤民體系當中的這種組織紀律組織機構的概念的制約,所以我才說,四中全會的重要性就在這兒。

在這篇報導當中他提到原來的國安部實際都是周永康掌控的,作為習近平來講太難往下伸手,而在國安部的裡面遍佈了這些情報人員,情報人員就是一個安全問題,安全問題就變成了一個彼此之間的這種聯繫有他的保密性,而這種保密性變向的也就變成了對習近平對後來的人進行保密。作為習近平而言,藉助四中全會打散掉原來的國安部,包括現任國安部長叫耿惠昌,實際也是周永康的嫡系,但是在沒有這種法律改革的文件之前的話,他對他無可奈何,習近平對他也無可奈何,這個我相信朋友能理解,所以幹掉整個國安系統特別是情報系統,這樣的話對習近平的威脅相對就消失了。

而過程中他就會拿到包括周永康、薄熙來、徐才厚、曾慶紅在過去時間裏,在二零一二年、二零一一年到底他們是什麼樣的計畫要把習近平推上臺然後再殺掉,這樣的細節就會隨著他整頓國安部、整頓整個政法委掌控的這些實際的特務系統都會曝光出來,他的意義就在這兒。這也從側面驗證了我跟大家說,習近平為什麼對香港的事情不開口呢?他就要等到正式的系統文件出來,才能使得他現在的權力得到一種實際的落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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