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很寒冷,冬天真的要來臨了。身上的感覺是非常冷,心靈的感覺就更像嚴寒了。因為晚上外出回來看到上面兩張網友剛剛抓拍到的「我爸是李剛」之後的照片,眼前真的一片模糊了!這迫使俺在多年不當「濕人」之後,一氣呵成了下面這首《兩種哭法》的新詩。比較一下,和那首所謂羊羔體的獲獎詩進行一次心靈的大PK吧——
《兩種哭法》
同樣是悲傷的哭泣和哽咽,
一家人在初冬夜的「河大」校園,
面對的是四周冷漠的人群,
目擊者就在其中,
死者家人的哭嚎卻無人問津!
另一家人的主角卻在豪華的會館,
面對國內最權威的央視鏡頭,
激動的熱淚就好似被引誘一樣灑落衣衫,
馬屁者還不時遞上紙巾給予組織的關懷。
這到底是怎樣的一種境界?
是誰在悲憤的眼淚裡嘆氣,
誰又在虛假的哽咽裡喘息,
振臂高呼還是拍案而起,
始終沒人敢走上前來說出事實。
當沉默事不關己,
當圍觀無所顧忌,
也許下次受傷害的就是你。
血性在盛世的美好中如一江春水流走,
期盼的呼聲只能在網際網路裡意淫高歌。
逝者的家人們一直在無奈的淚水裡堅強,
道歉者卻在不寒而慄的氣噓中精彩偽裝。
縱然聲討在點點滴滴中彙集擴散,
狂風驟雨卻不會淹沒權貴的語言。
覺醒和抗爭,
何時才能擔當奮起的重任?
擊破謊言,
要用多少力量才能使真理重現?
兩種哭法都心碎,
卻讓沉默的良知放出光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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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那這篇文章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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