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濤:大家好。
莊尼:今天我們談一個很悲慘的話題,又發生了校園血案,我們先聽一段新聞。
(新聞報導開始)
江蘇泰興幼稚園喋血案,究竟有多少孩童喪生?仍然是個謎團!中共中宣部因為世博會,甚至要求對該事件低調處理,媒體被噤聲,醫院還不允許家長見危重孩子,心急如焚的家長及市民星期五晚上走上街頭髮出不滿的吶喊。
市民:「我們要真相!我們要真相!我們要真相!」
據新唐人電視臺報導,星期四上午,江蘇泰興市中心幼稚園發生凶殺案後,警方立即封鎖學校及醫院,不許家長探視重傷孩童。星期五下午,部分傷童家屬上街抗議,到了晚上,加入聲援家長行列的民眾達上萬人。一名辛姓幼童的父親星期六告訴記者,他還沒見到孩子。
辛同學的父親:「小孩正在搶救,現在還沒看到(小孩),現在大家情緒都很不好,就因為小孩我們還沒看到,現在還在搶救。」
由於凶案發生當時世博會開幕在即,中宣部因而發布通知表示:泰興幼稚園的傷人事件統一採用新華社稿件。考慮到世博會開幕,該新聞暫不上首頁。
網路上討論泰興喋血案的帖子大多遭刪除,論壇也被關閉;當地網路作家顧志堅,因在網上為受害家長說話,也被公安警告,家人因此限制他出門及上網。
顧志堅:「我家人處於對我安全的擔心,不肯讓我出門,我現在連上網的權利都被我家裡人禁止了。我在這裡通過你們,表達對受害者衷心的祈禱,希望這些孩子真的一個都沒有死。」
官方稱,泰興血案傷31人,其中5人重傷,大多是4歲幼兒。至今官方沒有公布死亡案例,但是有附近民眾發帖稱:已有11名兒童死亡。
(新聞報導結束)
莊尼:在短短的這麼一段時間,實際上也就是幾10天,中國各地連續發生了4起直接針對中小學生,甚至幼兒的凶殺案,這些凶殺案都是在校園裡面發生的,受害者非常多,年齡也非常小,凶犯的手段很殘忍。這次除了泰興事件以外,之前就有南平一個叫鄭民生的人,殺了8個小孩,鄭民生被槍斃了。
之後又有合浦一個男子砍死了一個8歲的小學生,合浦是廣西一個地區,一個發了瘋的人,他除了砍死8歲小學生之外,還有一位老年婦女受傷,還有5名傷者,其中包括2名小學生,還有一個沒入學的小孩,一對中年夫妻。另外,還有雷州市的雷城第一小學發生了行凶的案件,16名學生和1名教師受傷。
這些事情發生以後,在社會上廣泛的引起不安,大家一直在問這個問題,就是為什麼這種惡性殺人事件在學校校園裡發生?甚至在幼兒園裡面發生?我們怎麼保護這些小孩呢?現在中宣部還不讓報,不讓人家知道真相,怎麼才能引起社會上的重視呢?我們真的很有必要探討這個非常不好的社會問題。石濤你怎麼看呢?
石濤:其實應該是5起啦,還有一起。我們看過大概前後35天裡頭一共發生5起,最後2起一個是在4月29日,一個是在4月30日。4月29日,當泰州上萬人來到街頭要求真相的同時,結果在山東就發生了另外一起,那個人姓王吧,他拿著鎯頭把5個孩子砸了,他後來自焚的時候還抱了2個孩子,就在那時候老師從他手裡搶出了這2個孩子。
我們簡單說一句話,這件事情出來之後,後來在網上實際是廣東省的一個幼兒園,因為前後這麼多事情出現,各地的幼兒園和小學都非常緊張。我逐一看了一下,網報說是家長貼的,貼了這麼一個條幅,其實不是條幅,國內習慣用紅布然後上頭寫了字:「冤有頭債有主,向右拐是政府」,這個是在網上貼的,我覺得太精闢了、太精闢了!
你說為什麼?今天我們就先從這個開頭,你問我說為什麼出這事?這網上貼這麼一條,還是這句話,各地幼兒園紛紛掛起條幅:冤有頭債有主,前面右轉是政府。這第一個。
結果政府門口就挂出一個條幅了,這後面大家知道就代表民意了,它帶有調侃性的說:「別煩我,正開會,前面左轉是部隊。」不賴政府賴部隊。部隊門口又挂了一個條幅,叫:「識俊傑,懂時務,前面不遠是稅務。」
莊尼:再說清楚一點。
石濤:他說的是「識時務者為俊傑」,所以「識俊傑,懂時務,前面不遠是稅務。」就說你這事可不賴我,是稅務局幹的事。說我當兵的我就是個槍,我就是個狗,誰拉著我我就開槍,誰牽著我的我就咬人。真正出問題的是稅務局,把你給弄到苦海之中了。咱可解讀成是這意思。結果到稅務局門口的時候,這稅務局門口挂了一條幅:「這事不歸我們管,砸你飯碗的是城管」。
莊尼:互相推啦!
石濤:稅務局說我們只是收稅的,你仔細想想的話,如果你有點辦法你能逃稅啊!你有點辦法可以避稅啊!當然冠冕堂皇你可以叫合理避稅、合理逃稅,反正我沒明目張膽的去砸你飯碗。咱們都是西服革履的,但是砸飯碗的,馬路上看到的和照片上照的是城管。
莊尼:就是說現在這些凶手他想發泄的就是因為社會不公,他要報復。
石濤:其實它後頭還有呢,我覺得這個帖子最有意思的就是它反覆社會的層面,所以城管找完了,城管門口又挂了一條幅:「我們只管攤,有事找公安」。我們只管攤兒的,你還有別的冤,別的冤不歸我管。公安門口又挂一條幅:「我無為,我和諧,再走兩步是政協。」公安我做什麼都是為了和諧。
莊尼:那人家說政協那些人只是開開會,他賴它幹什麼?
石濤:對啊!政協說了:「我們政協也很慘,還是去找房地產。」然後房地產也打一條幅:「官商勾結我無罪,你們趕緊洗洗睡!」我說寫條幅的真是有文才,也確實精闢,其實他這裡頭幾乎把所有人都給圈上了。
莊尼:但是他最根本的沒說上,就是造成這些的不是中共嗎?
石濤:對,沒錯!其實它最最關鍵…,它說的是一個表面的問題,它涉及到各行、各部門,而這些各行、各部門整個下來不就是偉大的黨所控制下的各行和各部門嗎?如果沒有這種社會的環境,它怎麼會出現這種狀況呢?這一點是非常清楚的。
莊尼:以前的報復,像楊佳,楊佳報復直接就是針對冤有頭債有主,就是上海那些公安把他打到生殖能力都沒了,他得找一個說法,他直接就衝到裡面找公安,捅公安去了。人家就說他是「現代武松」,反正你找我我也不干,你找我麻煩我也找你麻煩。但是現在這些人殺的是手無寸鐵的小孩,為什麼?
石濤:其實這個問題就比較深刻一點,它就是比較深刻那一點,我幾乎看到包括這件事,包括BBC,包括幾乎海外所有的媒體都在報。當然非常特別的意思,就是說從事情開始的時候,其實大家集中在去對這個凶手本身的這種憎惡,對吧?
莊尼:對。當一而再再而三事情出現的時候,大家共同轉向另外一個問題,就是社會問題,這是一個完全病態的社會。那為什麼這個凶手直接沖的是孩子?其實我們在原來的節目當中曾經有說過,在現代這種社會當中,將來會出現一個狀況,就是人們,其實現在已經有,就是「仇富心理」。
這種仇富心理在大陸幾乎所有人都認可一點:恨人有,笑人無,那種攀比和妒嫉的心理是極強的,這從婚禮和葬禮,一個婚禮一個葬禮大家都可以看出來。而這種妒嫉的心理,這種攀比的心理,其實當他攀不上的時候,他就是一種憎惡,他就恨,對吧?
誰上去了我就恨他,為什麼不是我而是他?而當這種貧富差距,這個距離過大的時候,這種仇富的心理就極為強盛,但是他對富有者,對握有權利者卻表現出一種臣服的心態。
莊尼:就沒辦法。
石濤:懦夫的心態。
莊尼:對。
石濤:他甚至懼怕。
莊尼:人家太強。
石濤:你現在富二代,富三代也好,包括比如人家說杭州飆車的這種事情的出現,那些人為什麼那麼肆無忌憚?其實又回到咱們原來的話,爺我有錢,那甭管是我啥有錢,是什麼有錢,反正我什麼都沒有了,就剩錢了!這種心態會塑造出那麼一代人的心裏,就是目空一切,他什麼都不怕,而出什麼事會有人給我擺平的。
這種肆無忌憚的作法,同樣有另外一批人,相當一部分人羨慕他們的生活,又畏懼他們的這種地位,而這些人其實佔有相當大的比重。仇富的心理它就營造出兩部分人,一個就是奴隸,一個是奴隸主,這種心裏的作用。那奴隸和奴隸主的表面看起來哪有奴隸社會?這都沒了,現在社會主義社會,不是那個意思,是指人的心態。
我們說個最簡單的例子,偉大的黨和政府的領導人們甭管它是什麼,只要它是一方水土的,或一個部門的頭頭們,只要往哪裡去,前呼後擁,你就看看前面那個當官的臉,你再看看旁邊跟屁蟲的臉,那是兩張截然不同的臉。
那是一張奴隸主的臉,一群奴隸的臉,可是這些奴隸的臉當他扭過臉來,奴隸主消失的時候,他可以扭臉,自己變成奴隸主的臉,沒錯吧?千年的媳婦熬成婆,當媳婦熬成婆之後,比原來那個婆婆還橫。
莊尼:因為積了很多怨。
石濤:對!咱們說的好像感覺跟那件事情比較遠一點。其實他就極為相同的心態,他對這些…,大家注意被傷害這些孩子的幼兒園或者小學,都是該地區相對比較好的。
莊尼:那就是他認為有錢有勢的小孩才能上的學校。
石濤:是這個凶手的兒子沒機會去的地方,凶手的孩子沒有條件去。而有條件去這樣的學校和幼兒園的,在他凶手的眼睛當中一定是有錢的,或者有權的。我惹不起他媽,我惹不起他爹,那就是這一幫人,就是他爹這樣的人,他媽這樣的人造成了我今天的狀況。
莊尼:那你覺得這樣的人很普遍,是吧?
石濤:如果不普遍的話,它怎麼會不同的省分出現這樣連鎖的效應?
莊尼:那就是程度不一樣而已,這些人是敢做出來,有些人沒敢做出來。
石濤:我說的意思是單純從他們敢做出來這樣的角度。做的這幾個人,特別是後來連續做了這幾個,它是前面第一個出現,你可以把它解釋成神經病、精神病、有毛病,你說他個體是什麼?別人都不太好說他。
但是後面一而再而三,你這立刻就意識到另外一個問題,就是它確實是有一種社會的傳播效應,像傳染病一樣,這種傳染病的概念就是說當第一個出現的時候還 OK,個體的。當第2個出現的時候,其實整個社會就開始警覺和討論,怎麼會出現2個呢?而在警覺和討論的過程中,我們可以意識到後面這3個人,這後面的3 起事件的凶手,他也在觀看和討論之中,對吧?
那可能在他們心理中就會出現一個感念:喔!我又何嘗不出氣呢?反正我比那個還慘,反正橫豎我都是死,反正橫豎的原因都是這幫孩子的爹媽造成的。感情還有這樣的方式能夠替我出口氣,我死就死了,我無所謂,我讓他們一輩子都活不了。
當可能他只有個念頭,但在這種相互的作用之下,包括社會輿論當中的討論過程當中,第3個出現了,而第4個和第5個是連續出現的,一個29號,一個30號,而在不同的地區,這就說明這種社會的傳播效應,在這5個事件本身上就已經產生了。我覺得這個是最有關鍵的。
莊尼:那這挺恐怖的!你看這個社會變成這個樣子的時候,問題是我們看到了現在社會對這個事情的反應,你看你剛唸的那些條:冤有頭債有主,前方右轉是政府!那好,你推我我推你,一個部門推一個部門;那些學校幹嘛呢?就是請保安,配備辣椒、水、警棍、鋼叉,還有家長成立護校隊,輪流值勤看護小孩,那這些你可以理解家長愛小孩。
問題是政府它用啥辦法呢?現在世博,別說了,不能上頭條,這個不能上頭條,連那些受了傷的小孩的家長想看小孩都不讓看。那你這樣反映下去不是疏導社會裏邊的怨氣,它是壓抑啊!那不更麻煩嗎?
石濤:其實我看到網上最新的一條消息,重慶市是這麼講,它說對這些襲擊兒童者,警察可以開槍。
莊尼:是。
石濤:那我是這麼看,就是說從開槍的角度來講,本來在國內的社會當中,國內的環境當中,我只說限定國內的環境,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莊尼:是。
石濤:那你說他襲擊孩子,警察當然可以開槍了。
莊尼:是。
石濤:但他採取了一種非常非常關鍵的辦法,就是說對於這個社會,從政府的角度來講,它把這件事情歸結在一個個人的這種壞的角度。
莊尼:就不在社會上找原因了。
石濤:對,社會沒原因,是這個人壞。而社會在做努力,政府在做努力。北京市西城區是給學校發鋼叉。
莊尼:是。
石濤:我看那鋼叉拿來卡脖子、卡腰,這樣可以把這個人給他控制在3米之外,在門位包括保安發這東西。當時我看完之後,如果這保安,如果這門位本身…。
莊尼:就是一個殺人犯。
石濤:也正在有所反應的過程當中,這是麻煩的。
莊尼:那麻煩了!
石濤:這個道理,我覺得你不知道誰是下一個,對吧?咱就說原來的話,咱又不是人家肚子裡的蟲,咱哪知道肚裡是想什麼的?在前2個發生之後,誰會知道後3個還連續發生?這個問題就比較關鍵。但是他採取的手法卻是以惡治惡。
莊尼:是。
石濤:完全是以暴力的方式去解決問題,這個以暴力的方式去解決問題的本身確實是黨的光輝傳統,而它不會別的。
莊尼:就一招了。
石濤:它只會這個。所以在這種背景之下,其實它會造成另外一個衝突。中共的各級政權它採取的辦法是這種暴力的方式;而網上討論的是社會的不公;而我們剛才說的那條:冤有頭債有主,往前右拐是政府,就說哥兒們你要真想採包,你別找我,你去找政府;而政府發傢伙說,誰來咱們就幹掉他。其實已經在不同的利益角度當中,不同的人的眼睛當中,已經造成了相互之間的衝突。
莊尼:現在變成人人為敵了。
石濤:人人為敵,而且普通的百姓開始把苗頭,誘導凶手們把苗頭衝向政府,而且他現在不是說多麼的譴責這些凶手,一開始他會譴責,而是現在把這些凶手甚至採取一種理解的態度:哥兒們您太冤了!但你別殺我們孩子,你去找它去。
莊尼:這跟當年楊佳那個反應略有不一樣。
石濤:楊佳他是個體的反應,現在網上在這樣討論的過程中,它變成了一個整體的,變成社會的一種方向性的改變,這種方向性的改變,其實也是透顯出普通的人能躲事就躲事。
但是它有一個很關鍵的問題,他知道我家長天天看著孩子,它也不是事兒,根本不是解決問題的,不是那個概念,所以他就把矛頭轉了。而這種把矛頭轉向,其實都代表著普通人內心真實的心願。
莊尼:現在是這樣,這種人不少,我們剛才說的,敢做出這種殺人的那麼慘忍的方法,可能現在看了是5個,連續來5個。問題是心理長期壓抑,就是像你講的他覺得社會對他不公,有些確實是不公。
我們不講遠的,就講世博這一次拆掉1萬家人的房,把人家弄到偏遠地方去了,最後實際上並沒有得到合理的賠償。敢說話的,可能現在我們看到一個胡艷在聯合國呼籲,現在是要控告中共上海政府。問題是胡艷這種已經比較文明瞭,她要把這個事情抖到西方社會裏邊去,讓聯合國去看看這個事情。
很多人是沒這條件,也沒這膽,可能也不懂,他們懂的是共產黨教出來那一套,反正你搶我房,最後我哪天有機會我也把你幹掉,就這心態。那這個社會上不就殺氣重了,對吧?
石濤:其實它殺氣一直就很重,我們就這眼前的這個所謂的強拆,大家可以注意到強拆從一開始大家還做為新聞在報,後來就變成司空見慣。因為拆遷死人,死了也就死了。
莊尼:每個地方都有死人。
石濤:其實包括從新聞的角度,我們會感覺到有這麼一種氛圍,一開始還有強烈的評論,有這有那,後來就變成大家就說:噢!又出事了!就變成了習慣。而這種習慣的過程和這種麻木的過程,不正是對生命本身的那種漠視?
大家都知道它的一個根本的原因就是一個利益的驅使,當這種利益的驅使,當為了賺錢可以把老人、孩子都可以不顧,採取這種方式強行把人家房子推了。當然你說這裡頭有沒有人家說的釘子戶?有沒有比如給他100萬他不幹,非要150萬,這種價錢談不攏的事?那這個東西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我覺得這件衣服值1千萬,,可能你就覺得這什麼都不是,這沒辦法說。但是做為一個正常的基本權利作為一個正常的人,我們簡單的說,他起碼有個基本的居住的權利。原來的房子是他的,一切都是他的,那你作為正常人都應該尊重。因為換個角度說,你也有自己的東西,你自己的東西也不希望被別人以貶值的態度,你認為的貶值的態度來對待,其實這是同理的。但是這個社會充滿了仇恨,都是以斗的方式來強取的話,甚至於以斗的方式來降低自己的開銷,降低自己的費用來獲取最大利益的時候,那就完全改變了。
莊尼:而且它這是強搶呀!我知道世博那些地是怎麼來的,上海那塊地實際上是最好的,人家很多人在那兒住了不是一代了,兩三代了。當然,老區嘛,那房子可能是舊的,那現在政府以建世博的名義搶過來,搶過來以後它弄成世博,建一些場館,這過程當中老百姓你就不能說話啦,你敢嗎?
石濤:那是國家政治。
莊尼:政治任務你敢說嗎?好,那給強趕到什麼地方了,可能給些地方讓你住,問題是那塊地可值錢。簡單說,共產黨那些官搶過來以後,建一些場館弄6個月,搞個世博會,弄完以後拆掉,那可就是天下的一個地王,回頭又去賣錢。它兩波賺錢,前面搶你地,可能就賠那麼一點錢,然後回頭建成世博給共產黨風光一把,再弄成一個很值錢的地王,把房地產弄過來又賺一筆錢,那老百姓心裏能平衡嗎?而且有些趕到外頭去的,安置還不給怎麼安置呢?
石濤:對,這個狀況應該是整個社會造成的,整個這種社會的價值觀念造成的。今天我碰到一個朋友,這朋友問了我問題,因為他看過我們其他的一些節目,他突然問這個問題,說石濤你怎麼看六四?我一聽這意思就話裡有話,什麼意思?我怎麼看六四?殺人就是殺人。
他說不是,我就問你這個六四對後來中國這二十年所起到的作用。我說,這麼講吧,如果我不是有信仰的人,如果我在大陸依然是以這種利益的角度來衡量的話,我相信也會贊同一點,鄧小平做的對,勝者王侯,敗者寇,他要不殺學生他就要玩完,是吧?我說我相信在大陸很多人也認同這價值。
他說對對…,我就要這個,他就想要這個。但是當我有了信仰的時候,我就覺得他是非常邪惡的,因為一個人在維護自己利益的時候,在獲得自己利益的時候,他是以別人的鮮血做為代價。你今天掙的每一分錢,在那個社會的基礎上所賺到的每一分錢,都帶有當時那些學生的血。他就說,那沒有那樣的鎮壓,大陸是否會像今天的希臘這麼混亂?希臘不正在金融危機嗎?我說,如果你這麼說的話,那一個男人去強姦女人他都有道理,反正這女人得嫁人,嫁他不嫁他,嫁誰不是嫁?這叫流氓心,這純粹是流氓。
當一個社會的普通人的價值、道德觀念喪失了,以自己的獲利,以自我的利益做為道德的衡量價值標準,那社會就完全垮了,這個社會一定始終處於一種相互爭執的過程。
莊尼:這就是鄧小平說「殺20萬,延續20年的政權」,為什麼得到那麼多人認同的一個原因呀!
石濤:那好呀,這5起事件恰恰不就是這些人的論點的證據?這5個人去殺這些孩子,他是對持有這些觀點的人,因為無可奈何,因為持有這些觀點的人在六四事件之後,他獲取了利益,他才會贊同。而當他獲取利益的時候,他的孩子可以上好學校的時候,他可以住好房子的時候,他可以買好車子的時候,另外一波人沒有辦法;而那些人採取的辦法就把你們幹掉,我幹不了你,我幹掉你孩子,我干你孩子的時候,是為了給別人出氣。因為你殺了學生認為就可以獲得這樣的平衡,那你說那5 個人是對是錯呢?
莊尼:對,這講起來有點像現世報,從報應角度來講。
石濤:他是整個社會敗落之後,人們沒有了正常的信仰的時候,人們已經失去了生活的一個正常的概念,沒有一個做人的正常標準。
莊尼:六四實際上挺壞的一個,是一個挺壞的事件,因為他非常壞的事件,因為之前人對政府還是有一點信任的,要不學生幹嘛跑到天安門廣場去要求反貪污啊,那是對政府一種信任。可是他信任換來的是機關鎗、坦克,那個時候全民全個社會對共產黨是…不光是共產黨,是整個政府,是人,是人心徹底失望了,後邊的人實際上是往壞處變的。
石濤:這裡頭其實有一個非常有意思的事情,其實就是在世博會的時候,在開幕式上,電子屏上打出個字,「胡哥好」。很多網上討論也比較多,說怎麼會出現有 「胡哥好」,是誰打的,是誰下的命令?我在評論當中我說,其實誰也沒有下命令;胡哥自己下的命令,胡哥就是要在上海顯示出自己的力量,實際這裡頭真正的含意是衝著江澤民去的,江澤民沒戲了;胡哥現在向全世界宣布,胡哥現在是一哥了。
「胡哥好」的真正的取意,是84年的時候,在國慶遊行的時候,北京大學的學生,拿出了一個白布黑字,應該是用床單扯的,寫成「小平您好」,那個在當時遊行的現場我當時看到,當時真正反映出民願,老百姓的一種心願。當時的北京大學也確實能夠展現出,還多少保留一些北大的所謂風範。當時民間認為鄧小平確實帶著結束了文革,在這個過程當中,特別是經歷過「傷痕文學」之後,那這一段人們的思想是那種禁錮開放,被解開了。
而當時主政的相對是胡耀邦,那在這個背景下形成了這種氛圍,而他可悲的一點就是84年,但是5年之後,89年就出現了六四事件,這個前後跨度只有5年。所以大家就可以看到一點,就像《九評共產》黨講的是,當中共在政治空間當中,即予百姓相對寬鬆的環境的時候,是它已經進入了生死的搏鬥的時候,它已經沒有出路的時候,它就表現出親民、妥協;它以妥協本身是一種鬥爭的方法,妥協並不是一種真正的要對老百姓好,它僅僅是一種鬥爭的,黨和國家領導人們的一種鬥爭和生存的方式。
我說這個的意思,在這麼一波又一波的過程當中,大家就可以看出共產黨本身的體制可以把任何一個人,無論它多麼有人性,但是任何一個人都會攪在裡頭,攪碎的,這個是它真實的。
就像剛才提到,如果你說六四是可以接受的話,六四帶來這樣的一種後來20年輝煌的話,我就說這5個人殺人就有他的道理;5個人殺人的道理產生六四是一個道理;今天這5個人殺的是小孩,人人感到威脅,六四是那一些死去的孩子,你們都可以認為他們該死嗎?
莊尼:那些十幾歲挺慘的,那些學生都是17、18歲的小孩。
石濤:都是大一、大二吧,就是20歲左右的這樣的年輕人,那有人說那如果當時他們成功的話,中國又會怎麼樣?我說你這是瞎扯,為什麼叫瞎扯,你沒取過媳婦你說娶完媳婦以後是怎麼樣,根本不是這個道理。但你不能說我非要去娶媳婦,然後我就採取什麼強暴的辦法,這是另外一個概念,說我不強暴這個女孩子他就不會嫁給我,不是這個道理,所以這個關鍵的問題就在這,我覺得你採取怎麼樣的方式來面對這種事情,這個是暴力的還是暴虐的這種方式,還是一種真正人應該有的方式。
莊尼:各位聽眾朋友,我們先休息一會兒,回頭再繼續我們的討論。
(廣告時間)
莊尼:各位聽眾朋友,歡迎回到《希望之聲》國際廣播電臺的《全球論壇》,我是莊尼,一起在直播室裡的還有我們今天的特約嘉賓石濤先生,我們正在談論剛剛發生不久的校園血案問題,還有它衍生出來的一些社會問題。
石濤,剛才我們都講到這個實際上是整個社會極度不公造成的一種壓抑,造成有些人他沒法發泄,就是用這種方式去報復社會。我倒想起另外…我還沒說下一個事情之前,我到想起中國以前古人都說報應;反正現在人說地球是圓的,最後什麼東西你之前做過什麼就要回到頭來你做過的惡,對人做過不好的事情回到你身上。
我想起另外一件事情,中國本來可以不這樣的,我想起之前不久我們講過「4.25」和平上訪的事情,1999年4月25號,一萬多,實際上是幾萬名法輪功學員去中南海附近的府右街上訪,向中央政府反映法輪功被不公對待,當時非常平和,當時是連地上垃圾紙都沒有,沒有口號,很平和的要求中央政府把這個問題解決了。要求實際上就是很簡單,就是讓法輪功學員有合法的煉功的環境,還有當時是不公啦,抓了一些法輪功學員,要他們放出來;還有允許法輪功的書籍自由出版。
當時是很平和的,而且當時處理的中共中央領導人朱鎔基,他也處理的比較妥當了,他實際上是接見了上訪的代表,談好了以後他就下命令,天津的警察放人,放了以後法輪功學員也散去了。實際上中共政府當時是贏得了媒體的一片叫好聲音,叫好聲音就是你看這個是個新的開頭,開明瞭,實際上是有讓民眾有渠道去反映情況。可是我們知道事實就是過後,到現在是10年鎮壓,法輪功學員的和平上訪換來10年最殘酷的鎮壓。
石濤,你覺得「4.25」如果不那樣處理的話,「4.25」當時是處理好了,問題是「4.25」之後到了「7.20」就是一個殘酷的鎮壓,鎮壓了10年,如果不鎮壓這10年,你覺得社會會不會不一樣呢?
石濤:這個問題就非常非常的…。
莊尼:就是大一點的問題了。
石濤:對,非常特別。為什麼說非常特別呢?就像我剛才提到「六四」事件似的,如果我沒有信仰的話,我就認為它按那種目前的急功近利,以利益為最終準則的話,那就是它鎮壓確實有它的道理。
但是當我有信仰的時候,我才意識到就是人生存的環境是有一個正常的,是有一個永恆不變的這麼一個道德的準則,正是這種真正的道德準則它的不變,才會突顯出社會和具體的人這種道德的差異,它必須有一個恆定不變,如果總是變的話,這個社會是有問題的。
我們說過最簡單的一個概念,就是國內出現了一個人,國內北京市海淀區教師進修學院的一個教歷史的老師,姓袁,這個人挺厲害,年輕人,38歲。他直接抨擊共產黨,抨擊共產黨其中有這麼幾條,比如說天安門廣場我從來不去,為什麼呢?說那裡頭飄浮著4千萬冤死的中國人的幽靈;說毛澤東紀念堂就是中國的靖敬國神社,裡頭供奉的是一個沾滿了老百姓鮮血的劊子手。
就這麼個人,他在講課當中就直接這麼講了。其中有一個很關鍵的一點,提到的一點就是說在今天的中國社會當中,他認為最最麻煩的就是說人們喪失了一種信仰,他說人們喪失信仰的時候,人們的道德失去準則的時候,人們就不知道他應該怎麼樣做。
借重他的話,就像剛才你回來問我這個問題,如果「4.25」事件和平的坐下來、和平的走下來,那將會怎麼樣?其實它真正和平走下來的時候,在大陸人們心中重新樹立了真正的道德價值觀念,那整個社會就完全…,就是你到底社會矛盾是採取暴力處理的,暴力的方式處理好呢?還是採取真正一種相互的、一種妥協的方式處理好呢?
當人們真正的重朔了道德的準則的時候,人們自然會採取這種約束的辦法,而不是暴力的辦法。這個給整個社會帶來的是一種內在的觀念,其實就像我們在上集節目當中提到世博會的問題,就是軟實力的問題,你到底向社會展示什麼?今天在大陸沒得展示的,它展示的我看過,它把清明上河圖放上去,清明上河圖跟你共產黨沒關係,偉大祖國的5千年也跟你沒關係,你只不過是盜用了!你盜用了能說明什麼呢?所以你從那個本身都是一種剽竊,又能說明什麼呢?
包括說開幕式本來它是很盛大的,結果做得非常簡單,實際後來它的表演只有一個小時左右,做得非常簡單。為什麼做得簡單呢?發覺在裡頭的很多節目都涉及到剽竊問題。
莊尼:就砍掉了。
石濤:對!因為從主題歌也好,從所謂它的吉祥物也好,包括中國館的造型也好,都做為被剽竊的一種產品拿出來,當一個社會充滿了剽竊的時候,當一個國家以國家形式也是剽竊的時候,你說它又能怎麼辦呢?
所以我想說,就像你剛才提到的問題,如果「4.25」轉而採取和平的方式,如果「4.25」整個變的話,整個社會每一個具體的人從他精神的層面來講,他就具體的人會出現改變。那當每一個個體,一個社會當中絕大多數的個體他的精神層面轉變了,我是說這個精神層面的轉變最關鍵的問題是由什麼都不信轉而擁有自己的信仰了,這個時候社會就完全展現出另外一個層面。我覺得真正它的區別可能就在這兒。
莊尼:對!我記得以前中國的歷史,當我們在小時候沒法看到那些歷史,被中共給刪掉或者根本不讓我們看,三皇五帝的時候,就是5千年前的時候,剛開始三皇五帝,就是五帝的開頭是軒轅黃帝,在黃帝之前,還有三皇伏羲、燧人、神農,那這些生命據我們現在的理解,有信仰的人理解,他們都是高級生命。
說白了,是神來到人間教人怎麼生活。那個時候的人是很淳樸的,那個時候就是你為我我為你,當然他沒說清楚為啥,但是人淳樸,在那個比較高級生命來教導底下,人與人之間的社會就很和諧的,老天爺已經給你那些東西了,就是你想吃什麼東西,反正有森林有湖泊,你要打獵要捕魚要種地,很容易就能滿足他基本的生活。
那滿足以後,人他也不想那麼多,那時候反正就是沒像現在那麼多妒嫉心、爭鬥心,沒那些東西。如果能回到那個時候,當然現在人不知道那個時候的狀態是怎麼回事,如果能有一部分回到那個時候的狀態,甚至完全回到那個時候的狀態,整個社會就有答案了,有解決的辦法。
石濤:其實我覺得我們可以分兩個層面說,我覺得不是說不能回到,就是「4.25」它展現出來的一個價值觀念,當時已經有相當一部分人在這種回歸的過程中。你剛才提到那個概念,為什麼那個時候的人可以生活的那麼淳樸?我們可以反過來從這個角度說。如果按照現在人的物質概念說,為什麼那些人活的那麼苦,他為什麼還感到幸福?
其實大家從歷史的出土文物來看,包括壁畫,包括一些主要藝術品的東西,都意識到一點就是那時候創作出來的東西,他的價值觀念,他的藝術層面,他的修行層面相當高超,他所表達出來的意境相當高超。
其實我覺得挺簡單的,為什麼挺簡單呢?那個時候留下來的書,在今天人們看都說是神話。所謂的神話,不外乎就是人能飛起來,不外乎神能到人間。也就是說,當時的人跟神是可以溝通的,當人跟神能夠溝通的時候,他的精神層面自然就達到那一點,這第一個。
第二個,當人和神可以溝通的時候,他對於人這一層面,我們生活的這個社會當中,這種物質化的東西他不看重,他不會說我一定要造出什麼,他不用。
莊尼:他也不缺。
石濤:他當然不缺了,因為他跟神是溝通的嘛!你看看神話都怎麼說?說他上月宮玩去就上月宮玩去,他說不成我得弄點水泥塊造一個樓,他不會這麼想。所以這個概念是非常特別的,所以這是一個層面。
另外一個層面,回到「4.25」的時候,我們可以說你剛才提到那一點,如果不鎮壓、不迫害會是怎麼樣?「4.25」其實當時給人們震驚的,後來大家討論的一個非常關鍵的問題,包括媒體上都在討論。
當時那麼多人,現在說是上萬人,實際是幾萬人,說這些煉功的人,把煙頭都給撿走了。你說這些人做出這樣的事情,他竟然被江澤民解讀成對他造成威脅。也就說這麼好的人對他是威脅,對周圍的環境,對社會這麼有益的人對他是威脅。
莊尼:那就是說最好的東西傳出來,「真善忍」三個字傳出來,很多人感受到他的美好,但同時有不好的人說他不好。
石濤:對,你可以這麼說。而如果這件事情這麼持續平和下去的話,在整個媒體當中或者說在社會當中,大家就會討論為什麼當初…,當然你可以講說共產黨當時的政權在改變,處理方式不同了,這是一點。
另外一點,自然會討論這幾萬人的行為,他們怎麼能做到這個?他們為什麼能約束自己做到那份兒上?當意識到真的有人可以做到這份上,而當他做到這份上對每一個人都有益的時候,包括他們自己的時候,他會產生連續的效應,是這道理。那這樣的社會,你說它不是一個回歸?我覺得它完全是一個回歸。
莊尼:對!那比起三皇五帝的時候還不一樣,三皇五帝時候人是自然在道中,人家是這樣講的,自然在道中。就像你剛才講的,那些人很淳樸,很淳樸他自然就是敬畏神,那神也幫他們。
那個時候他們是得到保佑,他們也沒那麼多慾望,反正他符合人的標準,所以他們活下來也就平平和和非常好。可是那個時候社會沒那麼敗壞,沒那麼壞,現在你講的「4.25」那幾萬人是在社會非常敗壞的情況底下,他卻能做到在道中。
石濤:其實如果這樣的事情發生了,恐怕後來的事情,就是我們現在一直包括今天我們在探討的,所謂去對殘害孩子的事情可能就沒有了。因為社會的價值完全改變,那這樣平和的事情,這樣完全向善的事情,在整個社會當中,充滿整個社會的時候,人們有一個恆定的價值觀念的時候,人們在利益面前,相對忍讓的一種概念的時候,你是什麼樣?
那人人在其中,人人都會享受其中所給與的那種幸福感和安全感,而不是今天說可以開槍、拿鋼叉,拿什麼怎麼怎麼樣。我覺得就像剛才提到,今天社會如果一個學校發了3個鋼叉,人哪天拿著鋼叉要弄死殺孩子,發鋼叉這個怎麼辦呢?發鋼叉這個負不負責任?我覺得就這麼簡單。立刻媒體上就會討論,當初就不該發鋼叉,應該發警棍。
當你的心目當中,內心當中只剩下暴力的時候,當你的內心當中只剩下仇恨的時候,和防範自我怕被別人傷害的時候,人人為敵的時候,其實就已經造成了今天的局面。
莊尼:對!怪不得網友有不同的評論,就是腐敗導致極度的不公,實際上這些人講到了一點,沒講全,就是他沒從倫理道德那個角度去評,根本上他沒評出來,實際上可能大家也不願意在那方面說,或者說不出來。
石濤:其實就像反腐敗的事,我們老早就談過這話題,人人都在反腐敗,人人都在腐敗中,人人都在腐敗中獲得了自己的利益。我說人人太過分,那是相當相當的一部分,是這道理吧?
我覺得這個有多少人沒掙過黑錢呢?人們在掙黑錢的時候不都說那麼一句話:馬無夜草不肥。整個社會都以這種價值觀念在處理的時候,所謂的價值觀念在處理的時候,又能責怪誰呢?
當大家在腐敗過程中自然有掉隊的,自然有跟不上其他人腐敗速度的,他的生活就會出現衰弱,但是他又太想腐敗了,他內心的這種焦慮、這種希望與他實際的能力形成了反差,所以他就會在另外一方面找出處,找出路,找解氣,人活著不就活個感覺嗎?所以我覺得這就是說了,人壞了全完蛋。
莊尼:實際上是沒解救,這是中共現在社會裡面沒解救。你看之前就像我們講的,有機會的時候,中共把這機會推走了。「4.25」的時候,有一群講「真善忍」的法輪功用最和平的方式向世上的人展示一個方法,就是用平和的方式去解決這些問題。
中共它用的是暴力對待人家,殺人家幾千人,現在知道的是幾千人,還有活體割人家器官賣錢,這種最殘酷的事情也都做出來。而且人家是向善的,在那個最壞的社會裏邊做最好的人的時候,還受到這種對待。
石濤:但是我覺得更關鍵的是有其他的人面對這樣事情的時候,他以自己的利益做為恆定的時候,他已經麻木的狀態。
莊尼:就是人家被鎮壓他不說話。
石濤:他甚至覺得是活該。那今天我相信當他採取這種態度的時候,這5個凶手本身是同樣的表現。而這個社會所暗藏的何止有5個人呢?你不知道下一個是誰和什麼時候出來。而當整個社會形成這種氛圍的時候,變成了人人都可能隨時變成凶手。
因為只要當他的內心無法能夠承受社會所給與他的壓力,他就扭臉變成凶手。所以社會是一個完全病態的社會。有人說這叫社會病,這叫病社會。這種病態的社會變成了…,其實國內社會整個就像是個瘋人院一樣,人們在慾望的過程中全都瘋了,全瘋了!所以在這個背景下,只是一個看誰什麼時候爆發而已。
莊尼:而且它現在往壞處發展,你看之前那個楊佳,他還直接針對迫害他的那些警察動手;現在這5個是對小孩,手無寸鐵的人動手,殺這些小孩,他是什麼意思呢?遇到最少的抵抗殺掉最多的人。
石濤:我舉個例子,你剛才提到法輪功被迫害這件事情,法輪功沒有傷害任何人,所以造成了很多人對他們可以甚至去說這個說那個。法輪功的這些人就像那些孩子一樣,他沒有做任何其它的抗爭,他們只是靠嘴來講真相,以最平和的方式,那不跟那些孩子一樣?
而不明真相的很多人去污辱他們,去這個去那個。你們圍中南海能贏嗎?他說的還理直氣壯,他就沒想過說這些人以這樣的方式在表達一個人應該有的這種善。其實是一樣的,人人為敵。當對這些煉功的人落井下石這樣的態度,這樣的做法,跟那5個凶手是同出一輒的,只是表現不同而已。那這些人死去了,他們都不知道,不聞不問。
莊尼:不光不聞不問,說出來還沒反應。
石濤:但關鍵還有些人真的自己有狀況的時候,腎不好了,這不好了那不好了,我前天就聽到一個人說著他的一個朋友,這個人有點錢,掙了幾千萬,那腎不好了,而這個人認識當地的一個警察局的局長這一類的位置的人,就曾經跟他表示,如果你真願意掏錢,我幫你換!
莊尼:怎麼換?
石濤:我幫你去找!找什麼呢?就找煉功的。
莊尼:找煉法輪功的。
石濤:對!
莊尼:就是活割人家腎。
石濤:咱們就這麼說吧,甭管是活的或怎麼樣的,人家又沒招你,那不是豬,人就可以這麼拿!那你拿人家腎,你跟這5個凶手殺孩子有什麼區別?
莊尼:我覺得那更殘忍。
石濤:所以當一個社會為自己去做這樣事情的時候,而其他人明明知道的時候卻不承認,說不會這樣的。真正的實際的內涵跟那是完全一樣,所以就變成了社會相當一部分人人人都是凶手,為了自己的利益。
莊尼:而且人人也是受害人。
石濤:對,沒錯。
莊尼:你看你造成了這種社會氛圍,最後回過頭來又回到你身上來了,這個話題講起來是很沉痛的一個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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