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日,高智晟律師接受了記者對此事的採訪。
記者:高律師好。在瞭解到最近歐洲議會副主席愛德華先生中國之行後的情況後,您首先要表達的是什麼想法?
高律師:首先,作為我個人,發自我內心深處向愛德華先生表達我的敬意!在美國議員通過支持我的議案後我對美國政府的批評,遭到一些人的指責,說我狂傲,對美國人不領情,這恰恰證明了他們不瞭解我!
愛德華副主席所作的事,我將來有機會要向他深深的鞠一躬!因為他關注的是更大的受害群體而不是我個人的命運,這才是問題的癥結!對現在、包括未來做出同樣選擇和行動的西方政要及政府,我同樣會表達我真誠的敬意!就像在我文章中所指出的,這不是僅僅一個群體或一個民族的災難,這是整個人類的一個恥辱和災難。
解決我高智晟一個人的問題,並不會停止這樣的災難的產生,因為這部機器不僅沒有停止對我所一直呼籲的法輪功群體的鎮壓,而且,這個機制還在不斷地,每天製造著大大小小的各種各樣的災難。
記者:在最近幾次的採訪中,幾次聽到您說「愛德華這位歐洲人很可愛」,能感到您內心深處對愛德華先生的讚佩。
高律師:是的。因為對中共凶殘法西斯暴政的恐懼心理,不是中國人心中獨有東西。恕我直言,我們幾乎從西方普遍的政治家的身上看到了這樣的東西。但在愛德華先生身上,我發自內心的講,我看到了區別,看到了那種人性的光輝!
他作為一個政治家,他作為一名超國家主體的歐洲議會的副主席,他沒有用政客們業已形成的那種慣用的套語或慣用的政客們模式化的語言來形容中共的獨裁暴政和中國人民人權方面的悲慘境遇,這是最令人敬佩的一面。他對中共暴政對人權方面的壓制,幾乎沒有用任何傳統的外交辭令,這是讓我感到對他最敬佩的一點。
他在接受媒體採訪時明確的表示了「中共暴政有可能在幾個月內就能夠結束」這樣一種鮮明的判斷和觀點。我一直認為今天是一個人神共濟的一個時代,他作為一名政治家,他會具備這謹言肅行的素質,他能說出這樣的一句話,我覺得是代表著一種天意。當我瞭解到愛德華先生在記者招待會上的發言內容的時候,我就告訴我的妻子耿和,在未來的幾個月或者一兩年、中共暴政垮臺後,我第一件事就是飛到歐洲,帶著兩瓶中國的好酒,去和他一起去喝酒!
為什麼呢?因為在目前的西方政治家中,只有他如此鮮明的表達出,他看到了中共最終的命運!並毫不遮掩的告訴外界。在未來一定可以看到這些言行對外部世界所起到的影響及作用。
記者:愛德華副主席在中國期間面見了兩名法輪功學員,瞭解了他們在被中共鎮壓中的遭遇,這是在西方政要中,可謂是一種破冰之舉。
高律師:除了對目前的中共我們有相同的判斷之外,我們還有一個絕對共同的東西:法輪功問題成為所有中國人禁談的話題時,當我發現這個群體作為人類的一個受害群體,被中共法西斯暴政凶殘迫害的這種真實的時候,我毫不猶豫地用我的方式說了出來。當中共鎮壓法輪功的罪惡在國際上成為禁談的語言的時候,被國際上所有政客避而不談的時候,愛德華副主席開了一個先例!這是我們兩個絕對的共同。
以愛德華先生的身份和地位,在中國親自面見法輪功學員,並將他們的遭遇公開的向外界和媒體說出來,可以說是西方政治家中的第一位。他跑到了中國大陸,去瞭解目前受傷害最慘烈的群體,所受到的滅絕人性迫害的真實,也找到了牛金平這樣具體的受害者,(而他找到的牛金平遭受到的迫害還不是最慘烈的,我知道牛金平,和他也通過電話,他的妻子被折磨得很厲害)還說了出來,這是非常可敬的。他所表達出來的這種大善,冒著被這麼多年來因為中共的原因,閉而不談法輪功問題,而大大獲利的所有西方政客的攻擊和誣衊的威脅,關注了這個正在遭受最慘烈迫害的群體,並為他們發聲,在一定程度上,他面對的壓力要比我大。
記者:如果有機會把您的聲音傳遞給愛德華先生,您有什麼希望和要求要表達麼?
高律師:愛德華議員看到了一些真實,他也在各種場合講真相,講中共暴政本質的真相和法輪功群體在中國受害的真相。我希望他繼續放大這樣的聲音,因為他不像我一個草民,他是一名一言九鼎的人!他替這個受傷害群體,這個受嚴重迫害的群體說了公義的話,神和人將永遠記住他!一定程度上,愛德華議員作為一個個體承擔了這樣的一個角色,也是他個人大大的福氣。
另外,也請把我這個心願轉達給愛德華議員:我鄭重地、特別地向愛德華先生推薦就法輪功問題我寫的三封公開信,那實際上也是我的調查報告。我也特別地向愛德華先生提出請求:因為他的身份,是可以和西方眾多的政要隨時見面的,我希望他能把這三封公開信的英文譯本、德文譯本、法文譯本,交給那些西裝革履的西方政客們。讓他們在道德上沒有退路!讓他們沒有藉口!
我希望他們考慮一下,中國舉辦奧運會是否符合人類道德價值的問題?在繼續鎮壓法輪功、壓制國內人民維權的這種狀態下,舉辦奧運會的道德價值?
我們可以告訴愛德華先生,也可以通過愛德華先生,告訴所有的西方政治家們,在中國舉辦奧運會的一年中,將是中國人權最為惡劣的一年。因為這是中共的一貫手段。所有重大事件,中國可以說是數以十萬計的人們,將被剝奪人身自由,包括我在內。
記者:據悉這次愛德華先生本來有和您見面的想法,但因之前和他見面的兩名法輪功學員的失蹤和一名外籍翻譯被遣返,愛德華先生擔憂您的安全,再加上其他的一些眾所周知的原因未能實現。請問,如果當時您能知道這些情況,您會嘗試去實現這次見面麼?
高律師:見面會是我唯一的想法,我不會考慮任何危險。就像上一次與聯合國酷刑調查專員見面的時候,中共特務在高速公路上,企圖用製造車禍的行動來威脅我,但也絲毫未阻止我去和諾瓦克見面的意志。
此次,我沒能見到愛德華副主席,而見到他的兩名法輪功學員也失蹤了。但我想愛德華先生已經親身感受到了,在這個剛剛被歐盟肯定了「人權進步」的中共的地盤上,真實的人權狀況情況是怎樣?我也聽到了愛德華先生,在為這兩名見過面的法輪功學員的呼籲,但是,有一點我們卻必須面對的,包括愛德華先生在內的所有人也都非常清楚的,即:那兩名和他見面而失蹤的法輪功學員僅僅是一個點,在中國,面臨著沒有任何安全保障的是所有的法輪功學員!
記者:假如愛德華先生有機會再次來到中國,您希望他做什麼?
高律師:如果愛德華先生有機會再次來到中國的時候,希望他能來體驗一下被特務跟蹤的滋味(笑)。上一次諾瓦克是實實在在的看到了跟在我身邊的成群的特務的。就在我和你講這段的話的時候,在我家樓下就圍著一群男女特務,正在喝著啤酒!(文章僅代表作者個人立場和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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