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上瞥見八十二歲楊振寧（諾貝爾物理獎得主）與二十八女郎訂婚的趣聞，郵件喜讀友人講述八旬馬公悅然先生（諾貝爾文學獎評委）嗜酒的逸事：「馬悅然老頭兒現今八十歲了，身體好的一點毛病都沒有。他自己戲稱跟他每天喝酒有關，又說，他的醫生也同意或者建議他每天喝些，但是不要多。他兩個月前來開會，順道來訪，進門坐定，先掏出來的是酒。大的一瓶威士忌是給我的，小的一瓶，也是威士忌，是他自己喝的。記得兩年前他也因開會順道來訪，一進門，左右看看，坐定之後，也是說「喝酒喝酒！」。那些天，每晚喝酒，同席的是文人晚輩，怕他喝過量，把酒收了。他卻悄悄跟我要著喝。老頑童一個。不過他身體健康，走路生風。我陪他在市區看畫展，其實是他拽著我走。一天下來，我已經挺不住了，他還不知道什麼叫累。」趣聞逸事，豈能無詩，因戲打油，留此存照。
諾先生問倆八翁：
皆列門牆迥不同？
西馬性耽蘭地白
東羊情轉女兒紅。
神強仍究藝文秘，
精壯不研物理窮。
食色尋常性也事，
悅然嗜酒好男風。
九曲澄
04、12、19
於地中海畔
【原載《開放》元月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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