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談談你得獎的感受。
孔令瑜:其實已經講了很多次,這個獎應該是屬於所有參加「七一遊行」的市民和「民陣」的。而我是他們的一個代言人,當然我也會開心,因為我們的工作被國際社會所認同,也希望中共政府和香港特區政府能夠看到外國社會和香港市民對普選的訴求,而重新開始討論。
記:先生陶君行對於你得獎有甚麼鼓勵?
孔:(態度)都和以前一樣,沒有甚麼分別,大家都覺得這個獎不是personal(個人)的東西,而是屬於大家的。
記:請談談民主發展在香港的前景。
孔:若只看政府的運作,會覺得(前景)挺慘淡。但我覺得信心依然是在香港市民本身,取決於他們自己如何看這個社會,若港人自己願意去爭取的話,也不可以說沒有希望。
記:對於泛民主派立法會議員想與北京溝通,你有何看法?
孔:因為民主派很多都是由直選選舉出來的議員,若說到溝通的話,那應該是一個公開的溝通。其實每一次與領導人或有關官員對話後,(他們)都應該向市民交待。
記:對民主派能否與北京當局進行真正的溝通是否樂觀?
孔:要視乎領導人本身可否開放他們的胸襟,以及他們所接收到的訊息是否單向,還是雙向,那是多方面原因。我認為,單靠幾個人去跟北京當局溝通未必成功。香港市民本身一定要有勇氣,透過不同的平臺來表達意見。
記:民主派人士獲發回鄉證是否一種溝通的表現?
孔:獲發回鄉證要看是基於甚麼原因而獲發,而且回鄉證不應該是作為一種手段來溝通。一般人都可以申請回鄉證,一些人不能申請,那是一種歧視,這不是一個溝通的問題,也不能作為一個交換的手段,這不是一個條件,是人民應亨有的(權利)
記:在港人爭取民主前景,你會扮演甚麼角色?
孔:我會繼續做我要做的事,其實我覺得單是靠一個人的力量是不夠的,而是大家一起做。而我一向在教會(天主教正義和平委員會)和「民陣」工作,我們都會繼續下去,用不同的方式去表達我們的意見,繼續建立我們的民間平臺,給不同的社群去表達聲音。
記:港人應如何面對將來?
孔:如果在社會上有很多和我們不同意見的人,都應該用一些比較批判的角度來看問題;同時,若我們有一些集體行動時,都希望大家一起去參與,見到社會上不公平的事件,都應該一起去表達聲音。
當然,在香港社會,很多人都有自己的工作,我並不要求所有的人都要去搞社會運動,但社會應該保持一種關心和參與態度是很重要的。如何培養市民的公民意識都是很重要的。
(大紀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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