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斋》“画皮”魔鬼挖书生心脏很象中共国的活搞(图片来源:公用领域)
有人说,刀郎用罗刹国来借喻中共国。因为中共国也是黑白巅倒、美丑不分、坏恶当道,魔鬼横行的国度。罗刹国在古印度神话中指以人类为敌的低灵恶鬼国家。什么是妖魔鬼怪?印度神话中认为宇宙中邪恶的、坏的毁灭的力量就是妖魔鬼怪,因为它恶的能量小于人的细胞组织,可以攻破人的肉身,毁灭人,形象地说叫吃人。最后,社会或整个人类魔性化以后,地球毁灭,连魔鬼自己也被毁灭而不存在。因此,妖魔在信仰中并不认为是迷信。那中共讲无神论,怎么能拿罗刹国来比喻呢?
其实,共产党是有神论。马克思本身信撒旦教,共产主义说最终要“解放全人类,实现人间天堂,成为人类大救星”。中共要求党员入党对天“发誓”把命献给它,它在政治运动和打倒政敌时经常用“牛神蛇鬼”、“党妖国魔”“鬼怪”等名词,发展旅游经济全国到处造庙盖寺,战疫医院取名都叫“雷神山、火神山”,这些主义、行为、名词都是有神论的称呼,从毛泽东进京算命到习近平上任总书记后说“头上三尺有神灵”再到李克强退休前说“人在干,天在看,苍天有眼”……都说明,党员高官是知道有鬼神的,只是共党说一套做一套,骗撒旦魔鬼邪灵。
不过,共党要假扮成菩萨的样子来欺骗人类,人们总是善意地去解读它,当发现被骗以后,但它又掌权,党官享受着荣华富贵,因此,百姓有的迷茫绝望,有的纵恶,有的纵欲,以各种方式自我变异,背叛神,最终得不到神的拯救,在为共党下地狱陪葬中失去了轮回转世的希望。而共党在假扮菩萨中却成功的掩盖它是魔的本质。它用垄断一切资源与改造人类思想、战天斗地的方式,成功的控制了所有相信它的无神论者。
那么,说中共国黑白巅倒,美丑不分,与罗刹国不是很象吗?很多人说,刀郎因为在中共国,他为保自身安全,不得不借用这种形式来批判中共,藉古讽刺现今更加丑陋不堪的中国社会。而这种释放压抑的方式,恰恰迎合了多数中国人的情怀,因此,在民间瞬间爆红,比杜苏芮的威力和名声还大。
那刀郎就不怕被收拾吗?有人说,刀郎聪明就聪明在说法用词非常隐晦、巧妙,可以多重理解,你抓不住他的把柄,而且,他借用的是聊斋,《聊斋》这个电视剧在中国大陆的八、九十年代就热播了,可谓家喻户晓,而电视剧的主题歌就是“彭麻麻”唱的,你也反对《聊斋》吗?
有趣的是,中共媒体《人民日报》等也许为讨好观众,居然也大赞刀郎《罗剎海市》针贬时弊,揭批社会丑恶。真是有趣。也许是中共想统战他。中共就是对名人或优秀份子要强拉入伍,以显示它的伟光正。刀郎再次网红后据说被邀请到新疆的一所党校学习,就是例证。刀郎也唱过红歌,当然不知道他内心的选择,他从民间出来,体验过民生疾苦,中共要统战一个民生百姓,那是很容易的事。
被视为神州大地的中国,其文化自当有其神奇之处。神奇就在于它的核心就来源于敬天畏命的超自然力量。在明清以前,很多文艺都表现的是人与神的关系,如四大名著都是以神话开始以神话结束。《聊斋志异》中,除了大多狐鬼等低灵故事外,也有一些说到修仙的故事,如《贾奉雉》等,也说到人的义、信等文化,如《田七郎》。
蒲松龄,明末清初出身小商人家庭,年轻时热衷功名,然而科举场中极不得志,乡试屡不中,从20岁起,开始收集素材,常设茶烟于道旁,“见行者过,必强与语,搜奇说异,随人所知”,“偶闻一事,归而粉饰之”。40岁时完成志怪小说《聊斋志异》,每成篇章,便请同乡好友王士祯指正,因家贫并未刊刻[6],仅在同侪间传钞。乾隆三十一年(1766年)才得以首次刊行。
如果观众朋友对中国文化中修仙,比如春秋战国秦汉的方士炼长生药啊,魏晋的炼丹术啊,明清的点金术啊,这些超自然现象或事件感兴趣的话,可以在评论区说一说,我很有兴趣与大家聊这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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