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真”字 三次抗日大捷之秘尽在其中(组图)
1943年,最高统帅蒋委员长向抗日国军讲话。(图片来源:Getty Images)
今年是蒋介石领导中国抗战胜利78周年。早在两千多年前就有的汉字“真”,也包含预示了国军取得仁安羌解围战、鄂西会战和湘西会战胜利大捷的奥秘和密码。
我们先来看传统汉字(正体字)“真”字的构成和有关元素密码,如下图示:
汉字“真”蕴含的元素和信息密码。
早在两千多年前,秦始皇以秦国篆文统一天下文字。在“真”字中,“七七”居上,“七四”为首要核心,在近代喻意卫国护本,包括清党剿共救国,这是中华民国的首要核心任务,也是每一个炎黄子孙理应为之努力奋斗的目标。汉字书写演变的历史表明,“七”自古便主刀兵战事,“七”即“十”,“十”也即是“七”,而且“十”字由2组对称的数字77或4个7对称构成;第一画又都是“一”,有开始、第一或最高的含义。“八”位于最下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命生辰“八字”,故“八”又喻意芸芸众生或军队。
按照“真”字中元素从上至下的位置,分解为单独的数字密码就是:
七、四、十、一、六、八,阿拉伯数字则表达为7、4、10、1、6、8。
现在我们再来看真实的抗日战史及其背后蕴含的国军战胜奥秘和密码。
1942年 中国远征军仁安羌大捷
中国远征军。(图片来源:维基百科)
中国远征军第66军新38师师长、新一军军长孙立人。
中国远征军新38师第113团团长刘放吾。
1942年4月7日,日军33师团为夺取缅甸仁安羌油田,并歼灭西线英军主力,把弃守马圭外围防线撤退的英缅第1师和英军第7装甲旅包围在仁安羌东北、宾河以南地区,切断英军主力的退路,并在北岸建立封锁线阻截英军援兵。英缅军总司令亚历山大上将发出急电,请求中国最高统帅蒋介石派出中国军队增援。英缅军军长斯利姆也向中国远征军急电请求支援被围的英缅军。中国远征军第66军新编第38师师长孙立人,奉最高统帅部重庆军委会之命,下令并指挥所部刘放吾第113团赶赴仁安羌增援。4月17日凌晨,刘放吾团长在前线指挥113团800兵力和协同掩护作战的英军战车队及配属炮兵,向平墙河北岸的日军发起攻击,血战拚杀三昼夜,于5月19日攻克控制了501高地,并突破了日军最后一道封锁线,解救出被围英军7000余人以及美国传教士、新闻记者及妇女500余人。仁安羌大捷震动了世界,这是自清朝中叶以来,中国军队在异域首次以少胜多、以劣势装备战胜优势装备的敌军所赢得的胜利大捷。
1942年是民国31年,“七”主刀兵战事。在该年度,蒋介石军委会先后派遣入缅的中国远征军有甘丽初第6军、杜聿明第5(1+4=5)军、张轸第66(7X8+10=66)军总共3个军,其中第66军的番号含有8个“七”,故在1942年战果最大、扬威国际的部队出自第66军。鉴于仁安羌解围战属于小规模紧急奇袭增援,而非大战,故作战先锋主力为第66军的部分下属部队,且在仁安羌附近,可以立即派出增援,这只有孙立人率领的新编第38师符合条件。因为38(10+10+10+8=38)不仅全部由“真”字中的元素构成,“十”也即是“七”,故含有3个“十”的孙立人新38师战斗力很强。再看民国31年,数字“31”从后向前看便是“13”,故同样全部由“真”字中的元素构成的刘放吾第113(10X10+7+6=113)团,是新38师在该年度的最佳主力先锋。该团实际参战兵力虽然只有800人,但因800(8X10X10=800)这个数字也全部由“真”字中的元素构成,且含有“双十”,故这800参战官兵发挥了超强战斗力,再加上师长孙立人、团长刘放吾指挥英明果敢,因此创造出中国军队在异域的首次胜利大捷,为“双十”中华民国和国军赢得国际赞誉。
“七”主刀兵战事,“十”也即是“七”,4+17=7+7+7,故4月17(7+10=17)日这天凌晨,刘放吾团向日军发起攻击,打响仁安羌解围战。
1942年,蒋介石军委会在印度组建了新编第一军(简称“新一军”),由原第66军孙立人新编第38师和原第5军廖耀湘新编第22师组成。仁安羌大捷两年后的1944年,美国史迪威将军指挥第二次缅北反攻会战,新一军在军长孙立人的带领指挥下,屡克强敌,战无不胜,创造出国军滇缅抗日最辉煌的战绩,被誉为“天下第一军”。
1943年 鄂西会战大捷
军委会政治部部长、第六战区司令长官陈诚(左)任鄂西会战总指挥。
胡琏(左)率第18军第11师死守石牌要塞,为鄂西会战的胜利立下汗马功劳。
1943年5月5日,为打通长江上游航线和寻歼湖北国军主力,日军第11军司令官横山勇指挥第13、第3、第39师团等部约10万兵力,向国军王敬久第10集团军发动进攻。孙连仲(前期)和陈诚(后期)指挥王敬久第10集团军、吴奇伟江防军(辖方天第18军等部队)、宋肯堂第32军等部队,共计5个集团军,14个军,打响鄂西会战。王敬久第10集团军(尤其高卓东第87军)伤亡惨重,英勇抵抗日军至5月21日。日军发动南北夹击攻势,企图进一步围歼中国江防军主力于石牌。5月25日,国军宋肯堂第32军的刘云翰第5师冒死拚杀,接连打退日军10余次冲锋,把敌13师团主力阻挡在石牌附近的太史桥,使日军无法从侧后攻击石牌。5月28日,日军集中主力向江防军方天第18军的第11师、罗广文第18师发动猛烈进攻,师长胡琏率第11师官兵孤军奋战,以血肉之躯跟日军进行大规模白刃战,死守石牌要塞阵地,一直坚持战斗到5月31日。此时,在大小朱家坪血战的第87军王严第118师英勇反攻,攻克渔洋关,切断了日军第3师团和前线之间的联络。日军再难向前推进,横山勇下令日军全线撤退,结果又被军委会调来增援的王耀武第74军、王甲本第79军奋勇追杀,中国遂取得鄂西会战(包括石牌保卫战)的胜利。
1943年是民国32年,32=6+(10+8)+8=(10+8)+(10+4)=7X4+4,“七”主刀兵战事,32含有喻指卫国护本的“七四”,因此该年度的鄂西会战发生在第六战区,前期会战总指挥是出身于第14(10+4=14)军的第六战区代司令长官孙连仲,后期由第18(10+8=18)军首任军长、第六战区司令长官陈诚任总指挥。参战国军为王敬久第10集团军、方天第18(10+8=18)军、宋肯堂第32(8X4=32)军等部队,共计14(10+4=14)个军,约40(4X10=40)个师,总兵力10万,其中石牌保卫战的头号主力为方天第18军胡琏第11(7+4=11)师。7X4表示有4个7,因此参战国军有3个军的番号都含有“7”:高卓东第87军、王耀武第74军和王甲本第79军,对手则是横山勇指挥的日本第11(7+4=11)军,大约4个师团兵力。
5月5日,5+5=10,故日军首先向防守湖北荆州市公安的王敬久第10集团军(辖高卓东第87军、牟庭芳第94军)发动进攻。从5月28(10+8+10=28)日开始,日军集中主力,向江防军方天第18(10+8=18)军的罗广文第18师和胡琏第11师发动猛烈进攻。胡琏第11(7+4=11)师作为头号主力,孤军血战,死守石牌要塞,为鄂西会战的胜利立下汗马功劳。“七”主刀兵战事,因此在鄂西会战中,番号含有“7”的国军高卓东第87军(尤其王严第118师)、王耀武第74军(张灵甫58师、周志道51师)和王甲本第79军,以及第32(8X4=32)军刘云翰第5师,均表现出色,予敌以有力打击,对会战胜利功不可没。
1945年 湘西雪峰山会战大捷
中国陆海空三军参谋总长、陆军总司令何应钦任湘西雪峰山会战总指挥。
湘西芷江中美联合空军基地。
施中诚、张灵甫第74军为湘西雪峰山会战的头号主力,图为参战国军。
1946年,正副参谋总长何应钦、白崇禧视察剿共军事演习后,与第74军将士合影。 (左三起):副军长张灵甫、白崇禧、何应钦、军长施中诚、后任军长邱维达。
1945年4月初,为占领芷江空军基地,日本第20军司令官板西一良指挥4个师团约8万兵力,兵分三路向湘西国军发动进攻。中国军队参谋总长、陆军总司令何应钦统帅指挥王耀武第4方面军、汤恩伯第27集团军、王敬久第10集团军和陈纳德中美联合航空队,陆军共9个军,总兵力约13万人,在长达200余公里的战线上,采取节节阻击、诱敌深入、包围聚歼的战术,经过55个昼夜战斗,于5月21日发动全线反攻,6月7日打退全部日军,取得全面胜利大捷。
湘西会战(又称“雪峰山会战”、“芷江作战”)大捷是中国抗战从战略相持转入战略进攻的转折点,敲响了日本侵华的丧钟。2个月后的8月21日,侵华日军代表今井武夫便到芷江向中国陆海空三军参谋总长何应钦签订投降书。
1943年是民国34年,34=(1+8)+(1+4)X(1+4)=(7X4)+6=(7+7)+(10+10),“七”主刀兵战事,34含有双十和喻指卫国护本的“七四”,又含有9(1+8=9)和2个(1+4),故这场卫国护本的大会战发生在第九(1+8=9)战区,由曾任黄埔第一军第二任军长、抗战第四战区司令长官、时任中国军队参谋总长兼陆军总司令的何应钦出任会战总指挥,指挥王耀武第4方面军、汤恩伯第27(10+10+7=27)集团军、王敬久第10集团军和陈纳德中美联合航空队,陆军共9(1+8=9)个军,总兵力约13(1+8+4=13)万人,对战日本第20军司令官板西一良指挥的4个师团约8(4+4=8)万兵力。此次会战的头号主力为王耀武第4方面军,下辖施中诚、张灵甫第74(7X10+4=74)军、胡琏第18(10+8=18)军、韩璇第73(7X(1+8)+10=73)军和李天霞第100(10X10=100)军,其中第74军为湘西雪峰山会战的头号核心主力。
中国陆海空三军参谋总长何应钦指挥以第74军为核心主力的国军,在长达200((1+4)X4X10=200)余公里的崇山峻岭战线上,经过55((7+4)X(1+4)=55))个昼夜阻击、诱敌和分割围歼战斗,于5月21(7+7+7=21)日发动全线反攻,6月7日打退全部日军,取得湘西雪峰山会战大捷,奠定中国抗战转入战略进攻的转折点。
上天掌控一切 顺天为光明大道
图为篆文“真”字。(以上未注明来源的图片皆为网络图片)
中国自古称“神州”,中华传统文化是神传文化,“天人合一”是其核心思想之一。传统汉字(正体字)表达展示的是天道、天理,揭示的是天地宇宙的造化玄机和规律,体现着天意和上天对炎黄子孙的启示。
由上述分析解说可见,国军在抗战中获得的缅甸仁安羌大捷、鄂西会战大捷和湘西会战大捷的总体概况,包括作战年代时间、战区、中日双方总指挥官、参战主力和编制配置、总兵力等重要情况,都早已蕴含预示在两千多前就有的汉字“真”中,而且几乎都由“真”字中的元素七、四、十、一、六、八(7、4、10、1、6、8)组合构成。这其中的内涵和天机天象展现,真是令人震撼,发人深省。
先有天象天地,然后才有人间的展现,“天人合一”,人算永远也不可能超越天算。中共鼓吹的“无神论”、“战天斗地”和所谓“人定胜天”,不过是妄自尊大的愚痴梦呓。
因此,作为炎黄子孙的我们,应当清除中共“无神论”等歪理邪说和谎言毒害,回归“天人合一”的中华传统文化,体察天道天意,敬天畏命,跟从真理,顺天而行,方为人生的光明正途大道和真正大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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