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爱新与其妻一来一往的互动,被世人传为佳话。(图片来源:手绘插画志清/看中国)
今天看见一篇文章讨论“老公”一词、标题为〈老公十分公道 老婆一片婆心〉的文章读起来挺有意思的,特地在此与各位分享。不过,既然都提到了“老公”,那么我们又怎么可以忽略了“老婆”一词呢?
该文作者翡翠表示,大陆最近几十年来逐渐兴起使用“老公”一词来称呼丈夫,但他却是在90年代从来自广东的大学同学口中,第一次听见这个词。作者当时以为“老公”这个词是广东方言里对丈夫的称谓。可是,后来他才发现,原来唐朝的夫妻之间,就已经在使用老公、老婆这两个词汇了。
该文作者曾经问过几个广东人,他们回复说在广东方言里,老公就是跟老婆相对的称呼,也许这是因为粤语里保留了古汉语的口语。
其实,唐朝就出现了一幅甚是有名、将“老公”、“老婆”嵌入其中的对联--“老公十分公道 老婆一片婆心”。
据悉,唐代有一个名士麦爱新,他在见到自己的老妻已经色衰,便心生嫌弃,想再纳新欢的想法。于是,麦爱新写了一副上联放在桌上:“荷败莲残,落叶归根成老藕。”结果,这副联真的被他的妻子看见了。
麦爱新的妻子从对联中看出了丈夫想要纳美貌新欢的念头,遂提笔接续了下联:“禾黄稻熟,吹糠见米现新粮。”
麦妻写出来的这副下联,是以“禾稻”对“荷莲”,以“新粮”对“老藕”,不仅对仗的十分工整、贴切,意思还通俗又新颖,加上“新粮”与“新娘”谐音,极富风趣。
麦爱新后来发现了妻子写的下联,一阅读之后,立即被妻子的才思敏捷与情感所打动,亦决定将弃旧妻纳新人的想法给抛下。
妻子见到丈夫回心转意,旧情尚在,便又挥毫写下:“老公十分公道。”
麦爱新见状,也挥毫写出下联来呼应妻子之情:“老婆一片婆心。”
这一则极富教育意义及丰富情感的轶事,很快就流传开来了,世代传为佳话。
由于“老公”和“老婆”这两个词具有夫妻二人白头偕老之意,因此人们自然而然开始使用这两个称呼。像宋代小说、以官话白话文写成的章回小说《水浒传》都曾出现过。
《水浒传・第二十四回・王婆贪贿说风情 郓哥不忿闹茶肆》:“王婆道:‘大官人怎么不认得,他老公便是每日在县前卖熟食的。……’西门庆道:‘莫非是卖枣糕徐三的老婆?’”
明朝的冯梦龙编写的《喻世明言・第一卷・蒋兴哥重会珍珠衫》就出现了老公、老婆这两个词。这一篇白话短篇小说内容是写蒋兴哥与其妻王三巧的悲欢离合的故事。
由于着墨夫妻故事,因此运用老公、老婆这两个词的地方甚多。像老公一词的段落,包括了:“又且丈夫心下不喜,未免私房走野。偏是丑妇极会管老公,若是一般见识的,便要反目”。
“约莫半酣,婆子又把酒去劝两个丫鬟,说道:‘这是牛郎织女的喜酒,劝你多吃几杯,后日嫁个恩爱的老公,寸步不离。’”
“你道这县主是谁?姓吴名杰,南畿进士,正是三巧儿的晚老公。”
运用老婆一词的段落则包括:“常言道:‘做买卖不着,只一时;讨老婆不着,是一世。’”
“老婆平氏心知这衫儿来得蹊跷,等丈夫睡着,悄悄的偷去,藏在天花板上。陈大郎早起要穿时,不见了衫儿,与老婆取讨。平氏那里肯认。急得陈大郎性发,倾箱倒箧的寻个遍,只是不见,便破口骂老婆起来。惹得老婆啼啼哭哭,与他争嚷。”
由上面所引述可知从唐朝直至明朝,老公一词跟老婆一词一样,均属于夫妻之间的称谓。
但如作者所言,“老公”用来指丈夫并没有什么不妥,只不过没有“先生”来得文雅而已。
其实,对人而言,是否要非常注重称谓倒都是其次,人与人之间的相处是否良善、真诚、和谐,才是应该首要关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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