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好妈妈”? 4个方法教育下一代(图)


我不是“好妈妈”?4个方法教育下一代。(图片来源:Adobestock)

摆脱“我不是好妈妈”的罪恶感,在教养焦虑的年代用“4个解方”教养下一代…

我们的文化为教养设立了一个不可能的模式,它越来越强调完美。许多年来,有无数的母亲和我分享,无论是谈到教养的哪个方面,像是睡眠、食物、社交和学业,她们都感觉自己一直在做错事。她们眼前所见的,都让她们接收到这样的讯息─自己所做的决定,根本跟不上那个不够明确、也不可能达到的标准。但你现在知道,只要你一有“我是怎么了?”这种羞愧的心态,就很容易坠落到焦虑的迷雾中。事实是养育小孩没有说明书,因为不会有两个小孩或任何亲子组合的型态是一模一样的。然而,还是有一些基本前提存在,如果我们正确实行的话,就能够借由平抚些许算是人之常情的天生焦虑,让教养这条充满挑战的路稍微容易一些。

担心是身为父母的课题

雪瑞儿・保罗在其新书《焦虑是礼物》提到,即使你没有小孩,还是鼓励你了解这个部分,并且把重点从亲生的孩子,转移至你的内在小孩。你也可以仔细想想,你自己的成长过程和本篇文章所传递的守则的相异程度有多大?并思考这对你的焦虑的影响。焦虑是教养的一部分。像我们对孩子这么悉心呵护,要不为他们担心是不可能的;但若我们因为担心而自我评判,就只会让担心越来越严重。因此,在我们开始对教养更广泛的讨论之前,我们必须邀请“担心”进入我们教养的心灵,为它腾出空间。

每有一个新生儿,这种担心就会卷土重来。如果你天生就具有忧虑的基因,在每一次转化时,它都会再次出现,作为帮助你再多疗愈一层这份固有特质的机会。在我生第二胎时,我已经阵痛了十二个小时,却还没能产生强烈宫缩, 让我得以将宝宝推到这个世界。我的助产士感觉得到有种心理因素在阻止我的身体打开,她稍微靠近我,并说:“你看起来很伤心。”我就是在这个时候溃堤的。我哭着诉说自己有多担心失去和埃弗瑞斯之间那独一无二的关系,有多担心埃弗瑞斯对弟弟会有什么反应,有多担心自己能不能像爱埃弗瑞斯一样地爱另一个孩子。她坐在我的床尾说,“担心就是为人母的工作”,这句话是来自潘姆.英格兰的《从内在出生》。

我怀第一胎的时候看过这本书,也读过这个句子,但直到我成为母亲之前,都无法参透它的意义。当埃弗瑞斯还是婴儿时,我就一直担心他:他健康吗?他快乐吗?他会不会受伤?他会饿吗?他不舒服吗?连我先生只照顾他几个小时,我也几乎一刻都无法松懈,担心他们的安危。我会幻想车祸的惨烈画面,然后警察就会出现在我门前。我真心感激手机的发明,在他们每次出游时,我都得用上不少次。担心就是为人母的工作。

在埃弗瑞斯大一点,已经跨出婴幼儿时期好几年之后,我才稍微没那么担心,因为他比较稳定,也不那么脆弱了;否则在他还很小的时候,我每天半夜都得确定他还有呼吸,甚至经常一晚检查好几次。我先生可以带他出去一整天,我通常不会需要打电话(虽然还是会传简讯)。我发展出越来越多信心,相信埃弗瑞斯会没事的;即使有什么问题,像是受伤或生病,我也能找到可以应对的资源。我得以更熟练地运用下列的四个关键,来设法处理生儿育女与生俱来的忧虑。

第一个关键就是我刚刚提到的,接受“担心”是身为父母的一部分。

我们已经很广泛地讨论到接受并拥抱悲伤、恐惧、嫉妒、枯燥和孤单这些身为人类,会真实存在的感觉。虽然我们通常不会把忧虑加入这份清单里,但只要事关教养,当我们深爱着孩子时,几乎是不可能不去担心他们的健康快乐。情境要求我们接受,接受则将启发慈悲;当我们接受担忧,而不是因为我们的担心而去评判或苛责自己时,我们就会比较容易驾驭。

第二个关键,是接受这件事。

你对孩子的生活会有什么结局,包括他们的日常健康及长期的情绪安定,都是无能为力的。我们当然会尽己所能确保他们的健康与安全,但既然我们无法将他们与世隔离,就必须接受生命中什么事都有可能。蜜蜂可能会螫人,骨头可能会断,疾病和发烧会让人无能为力,意外也会发生。

这是一堂长久持续的课程,教我们交出自己的掌控权:我们每天、甚至一天内就必须提醒自己好几次,发生在我们孩子生命中的大多数事情,都是我们无法控制的。我们的自我恨死这个现实了!但我们更高一层的自己却因而感到宽慰,因为这代表着我们只能做自己能做的事,其他的就只能交给更上层的存在。

第三个关键是祈祷

自从孩子们出生的那天,我每天都向上帝祈祷,愿他们平安,愿我和丈夫平安,并请让我在能力所及内,成为最出色的母亲。以前,我看到埃弗瑞斯爬到游乐设施的高点时,我就祈祷。在他生病时,我也祈祷。当我看到艾席尔因为新牙试着穿破骨头与牙龈长出来,所以感觉非常不舒服时,我还是祈祷。当担忧威胁着要耗尽我的精神、啃噬我的喜悦时,我祈祷。“神啊,请解除我的担心。请帮助我软化,请帮助我。”就算你不相信祈祷,做就对了。这能协助你将能量转移到某些看不见的通道,你不需要相信,它们也会把工作做好。

第四个关键是练习感激。

担心是负面的频率,是心智的惯性倾向,专注在可能会有某些坏事发生。在我的孩子还小时,我每天都练习想像,将内心的电视频道从担心转到感激,直到习惯成自然。在担心的萤幕上,我会看到埃弗瑞斯从楼梯上跌下来,或是从游乐设施上坠落,这些影像非常吓人。但在我转台之后,锁定的是心存感激的频道。投射在那个萤幕上的,是我美好、健康又快乐的儿子们。我看到的是他们发亮的脸庞和灿烂的笑容。我会看见埃弗瑞斯冲过我们的绿草皮,边试着躲开洒水器的时候笑得乐不可支;我会看到艾席尔安稳地坐在背带里, 像看着英雄一样地盯着哥哥,脸上挂着开怀但牙齿还没长出来的笑脸,比阳光还闪耀。有时候我看他们像是年轻人,在我和先生帮他们拍照的时候,手臂勾着手臂一起靠在围篱上,讲一些只有他们自己才懂的笑话。有时候我看到的甚至还更远,像是婚礼的那天或其他充满喜悦的场合。接着我就会回到现在、回到这一刻,也回到看着他们一天天长大的纯粹幸福。
 

本文整理、节录自雪瑞儿・保罗(Sheryl Paul)《焦虑是礼物:24个练习,学习自我治愈技巧,拥抱真实的自己》一书,文章仅代表作者个人立场和观点。由时报文化授权转载,欲阅读完整作品,欢迎参考原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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