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神”离体之精神生理学研究(二)

初步实验

我对离体经历的兴趣有2方面。一方面我视之为可能同夜间做梦有关的独特的心理体验;另一方面,我对其有非感官的成分感兴趣:某些离体经历人士报告关于远方某处的精确信息,似乎他就在那里,这类信息显然是通过某种非感官理解形式获取。因此,这独特的心理体验自身就值得我们研究,并且这种体验似乎还有精神生理的方面。

初次接触Z女士时,我向她说明自己从哪方面都对她的离体经历感兴趣。我建议她在家对自己进行一些观察。这在我们开始实验室的彻夜研究前,好让她可以分清哪些是究竟是自己清晰的梦,哪些是非心理方面起的作用。于是Z女士进行了如下的步骤。她准备了10张纸,依次写上1到10,放进一个大纸箱。每天晚上进入卧室后,她就晃动纸箱打乱纸的顺序,接着在没看到箱子里纸的时候,从中抽出一张纸,放在床边的桌子上。他躺在床上时看不到纸上的数字,但在比床高几英尺的位置可以清楚看到这个数字。若她经历离体时保持清醒,她就记住了该数字,早上醒来就检查是否感知正确。2周后我见她,她说曾试了7夜,每次早上检查发现都正确。但是这还不能作为某种非感官感知形式证据,因为完全依赖于受测者的言词,但这确实说明Z女士的离体经历可能存在非心理因素,可以作为心理体验本身开展研究。

实验室过程

在我的睡眠实验室里,对Z女士进行了4个不连续夜晚的观察,历时约2个月。每次的过程都基本一样,如下所述。每晚都记录Z女士的脑电图。噪声带银板电极放在头顶的右枕骨和前额骨(前额顶部、发际线下)位置。脑电图记录是两极的:额骨到头顶,头顶到枕骨。纪录整夜连续进行,用噪声带模型VII复写器(多种波动描记器),速度是10mm/s。快速眼运动(REMs)通过粘在右眼睑上的微型应变仪(变形测量器)纪录。

纪录REMs的该技术在别处有详述。闭上眼睑时的眼运动使应变仪变形,产生一个相应的电输出被复写器纪录。结合采用2个脑电图信道和REM信道是睡眠研究的典型手段,这可以区分出睡眠的不同阶段,包括做梦。在复写器上还记录基底皮肤阻抗(BSR)。采用银-氯化银电极,一个在右手的鱼际丘,一个在右前臂。这种电极在别处有详述。

这种电极有微弱的极化特性,可以提供精确的BSR纪录。电激皮肤反应(GSRs)通过同样的电极进行纪录,但比记录BSR的灵敏度高,通过对BSR信道进行电容耦合,在一个桑伯恩复写器上产生一个高增益信道。后者以10mm/s的记录速度整夜连续运转。有2个夜晚,用噪声带模型PTT1手指光体积描记器测量心律和数字血量。该设备发送一光束穿过手指,在手指的另一侧通过一个感光器测量余量。感光器的输出重现脉冲的波形,从而测量心律,并且该示踪的振幅随着手指的血量变化。这种设备的技术难点使得无法在另2个晚上使用它。

睡眠实验室有2间,每间都铺上声学瓷砖以减弱声音。2间房之间还有个大窗子方便观察,但在这个实验中窗子挂上软百叶帘以让受测者的房间变黑能睡觉。百叶帘可使足够的光线透过,好让受测者的房间有微弱光亮又不干扰睡眠。复写器都放在另一间屋子,门始终关闭。用一个对讲机监听受测者说的话。她睡眠时,整夜我都在看着记录设备,并记录她所说的和做的一切。夜里我偶尔打盹儿,因此可能有的梦话被遗漏。她睡的床很舒服,就在观察窗下。

所有电极的导线都绑成一根,从她的头顶下来到放在她床头的一个电极盒里。有够松的线使她可以在床上翻身,好睡得舒适,但她不能坐起来超过2英尺,否则会扯断线;如果出现6个非源自脑中的电波周波,记录设备就会发出一个事故。这就保证了她的运动在控制之下。就在观察窗上方(她头的上方5.5英尺)有个小架子(10x5英寸)。架子是个大挂钟。

每个晚上她躺到床上后,记录设备就开始正常运行,她也即将入睡,我就去办公大楼下自己的办公室,随机打开一个随机数表,随意从一个角度把一枚硬币扔到表的纸上,将硬币下的头5个数字记下来。记在小片纸上,用一枝黑色的记号笔写成约2英寸高的字。好看起来很零散。这5个随机数组成当晚的非心理测试目标。

接下来我将其装入一个不透明文件夹,进入她的房间,在她没有任何时间看到的时候,立即放到架子上。任何人只要眼睛高于地面6.5英尺,都可清楚看到该目标,但她却看不见。然后指示她睡觉尝试一次离体经历,如果她照做了,然后试图立即醒来并告诉我,那我会察看设备纪录是何时发生的。我还告诉她如果飘到高得能看到那5个数字,就能记住,然后立即苏醒,告诉我是多少。当然,在我准备好数字后同Z女士的谈话极简短,不能给她关于答案的任何线索。不过在将来的实验里,最好有第二个实验员准备数字,根本不同受测者接触。(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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