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说的掌声,不是他人赞扬我的掌声;也不是我赞扬他人的掌声。而是官匪、流氓凶手的魔掌抽打我面部掌声。
2009年6月13日,我与张红梅在北京前门附近被北京警察截到马家楼。当天下午甘肃省驻京办工作人员把我们接到软禁了15天。因为我是少数民族在那里吃饭困难,每日仅有两包方便面度日。当地截访人员来京后旅游十多天,挥霍七八万元。他们强制押送我们回去的当天是因为有记者欲来采访我们的事,因而,六名黑社会人员(其中有两名女的)急匆匆把我和张红梅强制押送上车。在车上,黑社会人员强行收走我们的身份证、现金、所有随身携带物品。两名黑社会恶意毒打我。我问他们打我的原因?是谁指使打我的?一名黑社会人员直言不讳的说:“我就是打人的,只要给我钱,让我打谁,我就打谁。你们不可能知道是谁指使我的。”专业打手狠毒的将我的面部左右开弓,打的我撕心裂肺般疼痛,两耳轰鸣昏倒过去…
和我一起的访友张红梅,目睹了专业打手残忍毒打我的全过程。我失去知觉昏迷那一刻,张红梅及时的给我喂药将我抢救过来。我苏醒后的第一眼,看到张红梅紧握我的双手,面孔异常焦急。她眼睛里带着流水,非常亲切的对我说:“你可醒了!吓死我了!”这时,两名黑社会人员停止了往我头上浇矿泉水。专业打手过来野蛮的把张红梅拽到一边,重重的踢了我两脚。我向专业打手提出抗议,痛斥他失去人性。专业打手又疯狂抽我的嘴巴。张红梅警告专业打手说:“她有心脏病,你把她打死了,看你如何较差?”我是一位性格刚烈的少数民族女性。宁可让他们打死,也不好向他们服软。耳边的掌声再次让我昏迷过去。
我每次苏醒,都会感到耳边的掌声轰鸣,震得我两耳欲聋昏迷入睡。从北京到华亭一路走了20余小时,我没有吃上一口饭。多次昏迷。
2009年6月28日早上9点多钟,他们把我和张红梅押到东华镇派出所。我昏昏沉沉的接受了东华镇领导多次传讯。可是,我问他们专业打手到底是谁雇的时,他们都在回避。有的甚至说什么是北京信访雇的人,与他们无关。为此事,我的亲友非常气愤。找到国家中纪委贺国强书记。责成省市领导严肃处理此事。当地领导承诺我三件事:一、因煤矿塌陷造成我的原住房成了危房一事,马上给我盖新房。二、专业打手打我一事,赔偿我各项损失20万。三、给我儿子安排力所能及的工作。可是,在具体实行的时候,仅兑现了第一项。为此,我多次找相关领导讨说法。他们一拖再拖,最终竟矢口否认。
2014年11月10日,经华亭县信访办指令,我到东华镇找刘书记具体处理我的问题。因为,我和丈夫找东华镇刘书记谈的不仅是领导们承诺过的,多年没有兑现的两个问题;还有两个新发生的问题:政府抢占我家四亩承包地及村委会冒领国家给我家绿化补助款3万元。东华镇刘书记对我提出的问题不作正面答复,反和我无理狡辩。我上前拽住他的衣袖,让他到现场看个究竟。刘书记羞恼成年,对我大打出手。他并及时找来十多个帮手,对我们夫妻拳打脚踢。我们夫妻被他们打的浑身是伤。我们报警后,警察赶到现场安排我们夫妻到医院看病。我们住院共花掉医疗费:13985.39元。最终,经多方调解政府仅付给我们夫妇26000元。打人的官匪却逍遥法外。
因为华亭煤业集团非法在我们村庄周围地下开采卖炭,造成我家原有房屋塌陷。当地政府不按国家的政策给我解决实际问题,迫使我上访多年。在艰难的上访路上屡屡遭到政府的野蛮打击报复,多次非法拘留、看押、毒打。这让我对政府某些恨之入骨,一定让腐败贪官、打人的流氓凶手得到应有的惩罚。
(待续)
2015年11月5日
杨小琴电话:153094085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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