酌古鉴今:人靠善心中状元(数文)(图)
一、“能忍自安;为善最乐!”
唐朝时代,有个叫张公艺的人,他家里九代人都同住一块儿,没有分家,并且大家都非常友爱和睦。
唐高宗皇帝十分惊奇,便问张公艺:“你们家有何特别的治家之道?”
张公艺便请求拿纸笔,来写答案。待人拿来纸笔,只见张公艺只写了一个字:忍。继而又将忍字,重复写了一百来个,便将这“答案”,上呈给了高宗。人们便也明白了,原来,张公艺九代同居,而不分家,和睦友爱之道,就在于一“忍”字呀。
宗族所以会不和睦,皆是由“不忍”而遭致呀!
一大家子人,在一起,长幼尊卑很多,肯定会免不了有不均、不备之处,若互相责备争吵,不能相互忍让宽容。则哪能九代同住一起,而不起纷争之心呢!
李文耕评论说:处家之道,当然也不是单一个“忍”、就能一字道尽的。但“忍”则是基本,一切争端、憎嫌,起初往往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但常常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不“忍”,慢慢便发展得大了,嫌隙便深了,所以若人人都能“忍”,则一切不快、不当,都泯灭于萌芽中了。
古代有一联语:“能忍自安;为善最乐!”真是金言呀!
二、人靠善心中状元
五代时代,有个叫张士选的人,年幼时,就没了父母,与叔叔住在一起。他的祖父遗留下不少家产,还没分,等到张士选十七岁时,他的叔叔就说:“你已成年,可以不用我抚养了,我们把你祖父的家产一分为二吧,我们两家平均,各分得一份。”
没承想,十七岁的张士选,却这样回答叔叔说:“叔叔你有七个儿子,那么,我们该把家产分做八份才好。”叔叔觉得不好意思这样做,但张士选却坚持要分为八份,张士选只要一份。没法,叔叔只好听从了。
当时,十七岁的张士选,常在书馆认真读书,一次,有个相面的人,偶尔经过书馆,看到张士选的面相,便对书馆的先生说:“这个人满脸仁厚之气,是个有善心、有主意的人,以后会高中状元的。”后来张士选果然是中了状元。
人们以为能够中状元,是因为那人最有学问,其实是因为那人最有善心,因而得到神明所赐。当然,如果一个人只是一味地追求行善,却不去读书求学,甚至于逃学、当个“学混子”;那么,这人一定考不上状元,因为他也算不上是好人。
三、蔚为壮观的陈家,连百犬也和睦友好!
宋朝年间,有个人叫陈昉,他的家里,自从他祖父陈崇,遗下家族制度以来,合族住在一起,已经有十三代了,以至老老小小一共有七百多人,同住在一个屋檐下。也不用婢仆,却上上下下和睦相亲,从无间隙,也无人有怨言。每餐吃饭时,七百多口人,真是蔚为壮观,但只见他们大家齐齐有序坐在宽阔的广场上,秩序井然、和乐友好地就餐。
未成年的孩子,则在另外一处,有规有矩地吃饭。
没想到,就是他们家养的一百多条狗,也真是令人惊奇:只见百犬同槽而食。只要有一只狗还未到,其他狗就肯定不吃食。这一情景,真叫所有的人,都惊奇感叹!
这事,也被州官张齐贤见到了,便报奏给了皇上。皇上便下诏免了他们家的一切徭役。
四、司马光是做弟弟的典范
宋朝的司马温公,即司马光,是个友孝忠信的人,所以能成为一代名儒贤相。他和哥哥司马旦,十分友爱情深,感情很好。
司马旦八十岁的时候,司马光也是一个老人了。但他对待哥哥,就像对待父亲一样敬重,又像对待小婴孩一样关怀备至。每餐吃饭若稍稍迟了点,他就赶紧去问哥哥:“你饿了吗?”天气稍稍冷一些,他又赶紧试一试哥哥的背部,问他:“哥哥的衣服够不够?”
李文耕评论说:“司马光真是一代贤人。孝行友道出自于天性。他对待哥哥像父亲般,那是极敬;如婴儿般关怀,那是极爱。又敬又爱,那就是友悌的典范了。”
《孝经》云:
“孝子之事亲也,居则致其敬,养则致其乐。病则致其忧,丧则致其哀,祭则致其严。五者备矣。然后能事亲。”夫孝,始于事亲,中于事君,终于立身。试观乌鸟反哺,羔羊跪乳,禽兽尚知孝,可以人而反不如乎?
“悌者,所以事长也。无论伯叔、姑姊、兄嫂、师友,凡长于我者,皆应敬以事之,而友爱若弟、若妹。
“是悌也者,在家则谓善于事兄,出外则谓善于事长。举凡年长于我,分长于我.职长于我者,固无论已;推之,德行长于我,学问长于我,皆长也。”
五、文节昆仲,难兄难弟
明朝的李廷机,做官做到了大学士(大学士:内阁长官,负责起草诏令,批答奏章,官品虽较低,实握宰相之权),可他的弟弟,却仍是一介布衣,老百姓一个。弟弟上京去拜见哥哥李廷机,觉得自己的衣服鞋帽,不但破旧寒碜,还一看就知道是个在田里种地、从农村来的,他怕给哥哥丢脸,到了京城的第一件事,就是上街重新购置行头。他按照当时的时尚,从上到下,换了一套光鲜亮丽的衣帽,穿戴得十分神气,这才去见当着大官的哥哥。
兄弟相见,自是一番嘘寒问暖,询问家事。说完这些后,李廷机忽然想起,惊讶地问弟弟:“你怎么穿戴得如此新鲜光亮?”并问他:“难道你已经进了学、中了秀才?或者捐得了一官半职?”
弟弟回答说:“不是的,没有呀。”李廷机便问:“那你原来的衣服鞋帽呢?你一直在农村干活,不可能穿得如此轩昂亮丽的呀。”弟弟只好说:“原来的衣物太寒碜,这不,卷在衣袖中呢。”李廷机说:“何必如此呢?穿戴原来的就好。”便给他讲了一番道理。而当弟弟的,便遵照哥哥的话,立即换上了原来的寒简布衣,一点也没有不高兴的样子。
李廷机实在是为弟弟着想,不忍弟弟落下让世人笑话、不妥的名声。而弟弟原来怕自己的形象,会给哥哥造成不好的影响,也是为哥哥着想。待哥哥劝诫后,便愉快地接受教育,诚恳地遵命,这真是一对文节不相上下的好兄弟。(原文是:“文节昆仲,可谓难兄难弟矣!”)
六、章溢要舍身救侄儿
元朝顺帝至正年间,黄州地方经常有一帮匪寇,从福建过来,骚扰、祸害百姓。有个叫章溢的人,带着他的侄子章吁仁,避乱山中,但章吁仁还是不小心,被匪寇抓去了。章溢说:“我哥哥就只留下了这个儿子,我怎能让哥哥无后代啊!”
于是.章溢不顾自身安危,便跑到匪寇那里,说:“章吁仁还是个小孩,无知无识,你们杀了他也没有什么意义,我愿意代替他被你们杀。”
匪寇不理会他,章溢便苦苦哀求,号啕大哭,又说:“只因章吁仁是自己的亲侄儿,而自己的哥哥,只有这一根独苗留在世上,看在这孩子可怜的分上,请放了他。”如此这般,匪寇终于被他感动了,于是便把他们俩人,都释放了。
从来,在处变之时,最是能检验一个人的真情真意。章溢对兄长侄儿的深情笃志,可以算得上是烈士大丈夫的所作所为了。
七、张闰之家,八代同居,皇上旌表
元朝时代,有个叫张闰的人,他家已经八代同居,而没有分家了。所以家里人有一百多,但从不见有不和睦、不友爱的。每日,只见他家的所有妇女,都会齐聚一室,大家有说有笑,愉快地一齐做着女红,做完活后,大家又把东西,齐齐放在另一仓库,从不见有人私自拿了东西,藏在自家的。而家里的婴幼儿,一旦有啼哭的,则每位哺乳期的妇女,都会抱起哭着的孩子,给他喂奶,从不会先仔细辨认是不是自己的亲生孩子。所以,这些母亲们,谁也不会计较哪个才是自己的亲生孩子。而孩子们,也不知哪个才是自己的亲生母亲了。
那个地方的缙绅之家、世袭之家,人人都自叹不如,认为自家远远不如张闰家,对张闰家十分敬重。所以到至元年间,皇上下令一定要好好旌表他家。
唐朝时,有张公艺九世同居,宋朝时,有陈昉十三代同居,都是共处一家,不为私蓄,共乳其子,令人钦佩无已!
【附言】
华夏民族,本是一家;
世代友好,共繁奇葩。
共产恶党,挑拨分化,
文化要命,革人斗杀:
好勇毒狠,互揭互骂;
父子反目,夫妻对打;
国不如国,家不像家。
今欲毁港,故伎来煞:
流氓特首,射弹喷辣;
丑绝人寰,无以复加。
天灭中共,快点来吧!!!
(均据清代蔡振绅《八德须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