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有一篇以韩寒为署名的文章“谈革命”,略略读后,看了后面的一些跟贴,在这一个特殊时期甚觉有作评论的必要。
正如我以前说的现代中国的所谓自由主义者在根本的属性上可能还是属于政治上的保守派,好比是一根弹簧虽然可以在某些方面拉得很长,让人产生错觉,而最后却还是要弹回去,有一些现代中国的自由主义知识份子感觉上是反专制的,而其实他最在乎的是他个人的利益,在实质的進取面前,个个都“王顾左右而言它”,难怪被人称为“伪右”,这是有一定道理的。 我一向对韩寒这样的人物保持一种清醒的态度,因为我觉的至少在台面上还能与中共当局过的去的人,虽从不敢就这样简单化的腹诽其道德,但至少不能彻底的赞赏他,因为他最后的立场可能恰是与中共同构的也实在是说不一定。
果然,韩寒的“谈革命”出来了,其最主要的核心的说教就是“反革命”。
革命是什么?以韩寒粗浅的政治经历自然不可对它下一个绝对化了的定义,但革命到底有他所谓的可怕吗?虽然在他眼里中国的绝大多数是劣等人,一但革命必然是一番可怖的境象,我也承认中国的绝大多数人是劣等的,但是我觉得韩寒不要混乱一个基本的概念,就是如今日真有革命之举,那个第一个责任人是谁?并不是广大的民众,而是中共的无道,所以纵有革命,只不过是民众反抗中共暴政的天然反应,与中国绝大多数人的素质优劣没有关系。
其次现在被革命的对象,中共,到底是个什么货色?我们还不清楚吗?以韩寒的“机灵”恐怕早已是最基本的政治常识,请问中共还有一点政治道德吗?恐怕连韩寒你刚出胎的小孩都知道中共它的政治信用是正数还是负数?所以在现在中国这个环境中谈到革命问题,并不再是一类语言的魔方变换就可以逃避的,而是必须要面对的一个实质性问题:是要中共?还是不要中共?要中共就是继续让中共保持对中国民众行永远镇压之权的邪教统治,我们绝无任何政治权、经济权、言论权;不要中共,就是无论将来是民主也好、自由也好,先把中共解体再说,先不顾这些切割掉长在中国的恶瘤,然后我们在谈固本培元,在民选的共和制下提高民众的素质,等等等等。
因此韩寒的“谈革命”中的反革命,其实说到底,先无论革命成功与否的问题,规模与强度大小的问题,这都是未可知论,而最根本的关键是到底还要不要中共的问题,这才是关键性的一点,而至于说革命的原因不也就是因中共的无道而起吗?
有的自由主义者说他们反专制是反中共专制,但并不反中共,这样幼稚的政治思想等于“甲想着甲的老婆干乙的老婆就等于在干自己的老婆”一样,充满自由主义者换妻、乱伦的荒悖,中共会这样跟你一样幼稚的来理解?细品韩寒的“谈革命”中的反革命论似正在为这幼稚作一新的义疏。
此外再觉的有必要在此提出是韩寒的“谈革命”中有一点论点支持他的如是说教,就是中共的“阶级分析” ,五毛党们拿来为之张说,以为中国反中共的政治基础不大,而素质高的国人不会轻易的“革命”,这种中共式的分析自然不足以真实的评论中共什么,而大家看到是其实是无论贵贱贫富,在中国,对中共问题,只有一个分野,一是觉醒者,一是未觉醒者,与人的贫贱富贵毫无关系,而在中共邪教的镇压之权下,我们有谁能说自己不是贱民呢?你有宪法之下的基本法权吗?包括那些官僚,都是中共脚下没有最后保障的的党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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