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是恋童癖?未成年情人的回忆(图)
1997年,毛泽东众多性伴侣中的一位——这回是一位未成年少女陈惠敏——在香港向我讲述了她的故事。当时,作为暴君的毛泽东已臭名昭著:他的疯狂政策导致了全世界最严重的饥荒(1959至1961年),饿死了四五千万中国人;他发动的文化大革命(1966至1976年)又导致了数百万人死亡。1949年毛泽东夺得权力之前,他常下令害死那些敢于在共产党内挑战他野心的人。
毛泽东爱玩弄年轻女性 李志绥出书后更广为人知
恋童癖?没错!毛泽东从1962年就开始跟这位陈惠敏女士上床,当时她才14岁。主席是1893年生的。虽然“四人帮”之一的江青是他老婆,但他喜欢玩弄年轻女性早已恶名在外,尤其在他的医生李志绥于1994年出版了《毛泽东私人医生回忆录》后更广为人知。李医生多年来一直听毛吹嘘他的房中术如何了得;他还为“伟大舵手”治疗过各种性病。毛拒绝李医生的劝告,继续跟他众多年轻性伴侣睡觉,其中有些被说成是他的护士。至少其中一位怀了孕,李医生知道毛没有生育能力;不过他从未将此透露给作为他病人的毛。
我认识陈惠敏女士是通过《开放》杂志主编金钟介绍的,当时我担任《时代》周刊驻香港的东亚编辑。《开放》是一本有关两岸三地的政论性杂志。金钟告诉我,陈女士很担心1997年7月1日香港主权回归中国后她可能会遇到问题,他问我:能不能从英国人和美国人那里了解一下是否可以帮她离开香港?
我见到陈女士时,她大约50岁,她已不再是她展示的她在空政歌舞团拍的照片上那个亮丽苗条的女孩了。当时,空政歌舞团负责为北京中南海的毛和他的同事们提供娱乐。眼前这位50岁左右的发福女人,裹在一席猩红色旗袍里——一种许多中国年轻妇女都爱穿的开叉紧身传统服装。不过陈女士穿的这件,至少比她的尺寸小了两个号;叉开到大腿,露出长筒袜的吊带。我听不懂她的南京口音,特意请了一位中国女士朋友一起来吃饭。午餐在港丽酒店,陈女士讲她的故事,不时停下叭叽叭叽地吃她盘中的十多个生蚝。当她忙着开始吃另一盘时,我的中国朋友说:“我们对这种女人有贬义的称呼,我可不愿意再见到她。”
陈惠敏——毛泽东的未成年性伴侣
陈女士的故事是这样的:1962年,14岁的她已经是李医生提到过的“空政文工团”的一员。她给我看她那时和朋友们的“幸福快照”:穿着制服,帽子戴在后脑勺上。女孩子们——如果用婉转的话说——都为能给伟大舵手、伟大导师、“我们心中的红太阳”提供娱乐而显得十分兴奋。起初,她们的工作包括为毛和他的同事们唱歌、跳舞,然后,是陪他们跳舞。陈女士告诉我,毛跳舞像是在轨道上走,推着舞伴径直往前,从房间的一头走到另一头。她发现,有时候毛会邀请一个女孩子进他的睡房“陪他喝茶”,然后就是陪他睡觉。有关伟大舵手的性雄风和持久力,她有许多故事好说。
李志绥在写到那些为主席提供服务的人时说:“想象一下……对一个能被召进毛的房间去使他快活的女孩子来说这意味着什么……在陪他睡觉的女孩中有几个是他最感快乐和满意的……”一位年轻女孩曾对李医生谈到毛的性能力,她说:“他样样都伟大,真让人陶醉。”
毛是陈女士在中南海的唯一性伴侣。陈女士说,另一个空政文工团的女孩是周恩来总理的相好。周有时候会打电话到文工团住地找她。
1967年,江青坚持要把陈下放到东北做基层工作。陈说,毛把她拉过去,让她坐在他腿上,难过地掉了眼泪,但说他无能为力。陈女士在经过几年下放生活后被召回北京,不过时间很短,毛又难过地掉了眼泪,说他实在没办法留她,要把她送回南京老家。她在那里嫁了人。
1971年在家,她把有关毛的真实故事告诉了父母。此前,她父母一直为女儿的文工团能为主席提供娱乐而感到骄傲。她父亲是个老党员,听到女儿讲的这些细节,愤怒地要写信给毛。家人竭力劝阻,但他还是写了并寄了出去。当地邮局一位好心人把信退了回来。不过,信已经被打开,陈的父亲受到警告:寄这种信是要冒杀头风险的。当时文革还在如火如荼地进行,诬蔑毛会被处死。后来,陈女士有了一个孩子,又离了婚,并逃到了香港。
打算在香港回归之前逃离 英国允许陈惠敏入境
陈女士一边吃着生蚝,一边求我到美国总领事馆了解一下,看看能不能帮她在主权回归之前逃离香港。当时离回归只有几个月了。第二天,美国总领事给我看了有关陈女士的厚厚的档案;之前,总领事已经见过她。总领事说,美国和英国对陈女士的背景作了调查,她的故事听起来像真的。英国将允许她入境。
陈女士知道李医生写的书。她嘲笑他的书根本没什么内容。她说,李医生确实认识很多毛的女孩,但却只知道毛睡房外面的事情。她回忆了她所知道的每一件在毛的大床上——这张床的一边堆满了书——发生的事。她预期她的故事——尤其是如果我来帮她写的话——值一百万美元。
我没法想象要跟陈女士和她的故事相处一到两年会怎样,我拒绝了她。不过,我还是给美国一家大出版社的一位编辑打了个电话。这位编辑表示,他很高兴出版这样一本书,尤其是如果由我来帮她写的话——就像安妮·瑟斯顿帮助李志绥医生那样。他表示会预付很大一笔钱,但稿酬不会是七位数。我把这一情况告诉了陈女士,然后,我们友好地分手了。她去了英国。此后,我再也没有见到过她。
为什么现在我要讲这个故事呢?因为《开放》杂志的编辑——就是1997年介绍我见了毛的未成年情人的金钟——看到最近去世的香港民主斗士司徒华在其刚出版的回忆录中提到了陈女士的故事,金钟认为这个故事有发表的价值,而且现在发表不会让陈女士有安全问题。《开放》杂志十月号的封面登着陈女士年轻时的照片,副标题是“高层性享受周邓不例外,晚年毛性变态。”
最后,在这个糜烂、腐败的故事中出现的唯一的好人,就是陈女士那位愤怒的父亲。
2011年10月29日
按:英国记者梅兆赞先生在英国《旁观者》(Spectator)杂志上发表文章,记述了他和金钟与陈惠敏见面的情(http://www.spectator.co.uk/essays/7342808/me-and-maos-girl.thtml)。本刊获《旁观者》杂志许可,译成中文发表。
(原题:我和毛的女人——与主席的未成年情人的一次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