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房价迭创新高,引发了一系列的社会问题,孕育了流行一时的《蜗居》,也创造一个新的族群:房奴。可谁也没想到,就算到了加拿大,许多人所谓的“人间天堂”,新移民还是逃不掉做房奴的命运。
移民之前,房价曾经是一个很让中国人动心的理由。移民中介公司曾经将加拿大的楼市描绘得无比美好:蓝天,白云,绿草,新鲜的空气,友善的邻居,真正的独栋,相对低廉的价格……来吧,来晚了就是别人的了。只是,等来了后才发现,虽然与中国相比,应该说是与中国某些特定的城市相比,加拿大的房价并不算高,只是这个房价格差距要远远小于新移民们收入与国内的差距。所以,在国内买不起房子的,在这,还是买不起!
有趣的是,似乎除了中国人或者说华裔,“房奴”这个词在其它族群中很少被提及。不管肤色,不论收入,老外虽然也关注房子,但似乎不像华裔如此热衷,有自己的当然好,没有的话,能租也不错,很少如中国人如此为房所苦、为房所痛、为房所累的:为了一套房,搭进去半生,等有了,这辈子也差不多了,忘记了房子本来是用来享受的而不是人生目标。
当然,站着说话不腰疼,中国人骨子里的“安居乐业”和对土地的热爱已经成了抹不掉烙印。只是,讽刺的是,让中国移民逃不开房奴命运的偏偏还是中国人自己!最早是香港人,后来是台湾人,然后是大陆人。加拿大的房地产就这样被一轮一轮地炒上去,而后来者也孜孜不倦地投入其中,正是所谓的“痛并快乐着”。人们为房价所痛;一旦拥有,又为房价的上涨而快乐。然后,再投入下一个循环:从公寓到TOWNHOUSE,再到独立屋,再到更大的独立屋,再到更好的社区……这是一条没有尽头的路,很少人能够停下来休息。就像蜗牛,背着房子,哪有轻松的时候?这样命运,该怪谁,能怨谁?
根据一份包括欧美6国272个都会区的最新楼市统计报告,加拿大温哥华房价的可负担程度已经从2009的最难以负担城市第4名跃升为如今的“世界第一”。温哥华的家庭,平均要不吃不喝9年所存的钱才足够在温哥华买住房,尽管加拿大城市规划专家则批评相关报告太过简化房屋难以负担的标准。
该报告是以2009年第三季城市房价中位数字除以城市家庭平均年收入中位数,来计算各个城市房价的可负担程度的:“可负担”房价应为家庭年收入中位数的3倍以下;4.1倍以上即属于“难以负担”;指数超过5.1的,属于“严重难以负担”。
温哥华去年第三季的房价中位数约为54万元,家庭年收入中位数则为5.82万元,负担指数为9.3。这在报告研究的欧美272个都会区内居“最难以负担”的城市的第一名。
撰写这份统计报告的前线中心研究员考克斯(Wendell Cox)表示,加拿大温哥华地区的家庭负担指数(affordability index)高达9.3,其房价相当于家庭年收入的9.3倍,家庭平均要9.3年不吃不喝才能在温哥华买得起房子。
在欧美62个“严重难以负担”的都会区中,加拿大便有5个都会区上榜,其中4个位于不列颠-哥伦比亚省——阿博斯福特(Abbotsford)(6.6)、基隆那(Kelowna)(5.9)、维多利亚(7.9)、温哥华(9.3)——另一个上榜的加拿大城市则是多伦多(5.2)。多伦多是首次进入“严重难以负担”的城市执行榜。
相较于2009年,加拿大主要大城市的房价负担指数有些微上升,从3.5升为3.7。全国最可负担的城市为安省的温莎(Windsor)(2.2)与雷湾市(Thunder Bay)(2.2)。阿省的卡尔加利与爱德蒙顿负担指数均些微下滑,分别落在4.6与4.1;魁省满地可则接近“严重难以负担”边缘,负担指数为4.9。
受到美国次贷危机影响,2009年有不少加拿大城市的负担指数降低,但是温哥华、维多利亚等中国人聚居的城市却逆市上扬。与2008年相比,温哥华的负担指数更增加0.9,意味房价增幅相当于家庭1年的年收入。
考克斯认为,这些数据是在警告加拿大政府应重新考虑城市规划,不该放任楼价如此无止境上涨。考克斯呼吁政府应让自由市场来决定土地开发,设法将市民的负担降低。他认为,都会区边缘的土地应该开放自由开发,而不是让政府指定何处该开发。
不过加拿大城市机构行政总监基尔默(Brent Gilmour)批评这份统计报告过度简化楼市是否难以负担的因素,并未将地区性的房地产市场情形和经济情况考虑在内。他更认为,报告中缺乏环境因素,未有考虑到基建、交通等开支。基尔默强调,计算一个都会区的房屋是否难以负担,必须要将社区内的生活品质、是否需要自行驾车、附近有没有公园或活动中心等考虑在内。他指出,加拿大城市在开发住宅区时,政府皆会仔细考虑长远的投资报酬率,并以各项基础建设加以配合。
该报告的统计包括加拿大、美国、英国、澳大利亚、新西兰和爱尔兰等6国的272个都会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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