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我又一次躲过了中共特务的暗杀

--2007年12月31日日记(代遗嘱)

2007年最后一天,晚18时正,天已经黑了(蒙特利尔冬天断黑特别早),我出大门铲雪时,突然产生一个念头:应该一段一段清扫,每清扫完一段回头看看前后左右,注意周围情况的变化;而不是像此前一样,只顾埋头铲雪,一口气铲到底。--这一冥冥之中的事前谋划,竟救了自己一命!

我的住房在左侧,按照"各人自扫门前雪"的道理,除了铲开大门前一条通道之外,当然只需铲左侧的积雪。当铲雪完成靠墙的两小段,清扫第三小段时,仿佛有一种莫名的心理感应,命令我突然回转身来...... 转身的一瞬间,眼角瞥见大门右侧一个黑影几乎同步迅速转身,然后背对着我站在幽暗的人行道上。这个黑影转身动作之利索,从"动态"到"静态"瞬间落差之大,与我站立的位置距离之近(不到十步),使我吃了一惊!

我停止铲雪,盯着他的背影......呀!原来是个华人青年,更使我大吃一惊!

这个华人青年瞬时装扮成一个"闲庭信步"者,伫立在风雪中,"悠闲地抽烟"。他身高约1·68米,衣着单薄,上身穿运动式夹克衫,下身着镶了红条条的黑色运动裤,足蹬旅游鞋;他没有套上笨拙的防寒服,看来是为了便于某种行动;他不像远道而来,可能是刚刚从有暖气的汽车或房间里出来;他的右手插在裤口袋里,左手捏着一截短短的的"烟卷",时不时送往嘴边叭一叭......他左手的手指头不停地用力搓捏着"烟卷"--这一动作使我感到非常奇怪;定睛一看,没见到烟头上闪烁的红色火花,看样子是个假"烟卷",有点像自制的"喇叭筒",真正的卷烟是经不起这样反复用力搓捏的......别看他表面上装得若无其事,心理学家告诉我们,手指头上这种不寻常的"身体语言",表明了他内心焦躁不安。

这个华人青年背对我站着,与特务在人群中进行窃听时常用的身姿毫无二致。这种身姿在电影、电视里见过,在现实生活中见过,简直太熟悉了!

非常奇怪:这么晚了,马路上几乎没有行人,到处都是杂乱的积雪,风虽不大,但寒冷刺骨;四周黑洞洞的,昏暗的路灯隐隐若若;天色阴晦,预示着风雪还会降临;路边除了楼上住户停泊的空面包车和隔壁店的小型货车之外,没有停泊其它车辆;右侧相邻距离我们家约30步的Domino's食品店营业间正灯火辉煌(该店夜间做外卖生意)......此时此刻,这个华人青年不去灯光明亮的Domino's店堂内外,却悄悄向我移动到距离非常近的地方,见我转身他也迅速转身,既不是"候车",也不是"等朋友",装模作样地站在这"前不巴村后不巴店"的地方"抽烟",实在太蹊跷了!

是"窃听"吗?我在铲雪,没与人对话,不必"窃听"这种噪音;况且当今窃听技术发达,旷野里五、六十米距离都可窃听得一清二楚,不必靠得这么近。

他在干什么呢?啊,经验告诉我,他是一个"杀手",在执行一次重大的暗杀任务!

他身后这个"猎物"犀利的目光和严厉的审视,使他内心颤栗不已。刚才他准备干一件惊天动地的重大罪恶,功亏一篑使他内心的震颤不由自主地经手指头泄露出来......如果再延时3秒,再走四、五步,当距离"猎物"三、四步时,他便会掏出一个特制小型发射器,对准"猎物"的后脑勺发射一股挥发性剧毒液体(比沙林,芥子气不知厉害多少倍);这时"猎物"即使回头,也无济于事,喷射对准了面部、鼻孔和喉头,效果更佳;"猎物"毫无戒备,吸入毒气后顿时昏倒在地,失去知觉......这种最新研制的化学毒剂,进入体内"完成(毒杀)任务"后,会自动分解......杀手完成喷射动作后早已逃之夭夭......警车来了,救护车来了,但为时过晚,回天乏力,倒地的"猎物"终于"走完了"人生的最后历程......送至医院,医生粗略地进行一般性尸检(如没有特殊要求,不会进行尸体解剖,更不会仔细进行"比较解剖";不进行微量元素分析,就不可能发现毒杀痕迹),结论是:"扫雪时骤然遇冷,心肌梗塞(或心血管爆裂),自然死亡。"

这种"自然死亡",与任何人无涉。即使"猎物"在倒地时大叫一声,也不奇怪,扫雪的老头、甚至中年人犯心脏病突然大叫一声死亡的事例实在太多了!

上级下达的"斩首令"圆满完成,杀手喜笑颜开地参加庆功会,领取丰厚的奖金,回国避风--得意洋洋的他,可能不知道,这种任务执行得太多,当某一天需要"灭口"时,他也会顺理成章地"自然死亡"。

这个杀手凭听觉知道我停止了铲雪,在身后瞪着他,"抽完烟",头也不回地迈步离开,转弯步入Domino's小店;我跟了过去,隔着玻璃橱窗观察,他站在柜台前,若无其事地观看小店的宣传品。我索性推开小店的门,进去与他打了个照面;因没有语言,无法跟店主、店员沟通,只好迅速退出。我继续铲雪,一边思考,一边记忆着他的形象。三分钟后,我感到有必要进一步认准他的面容,便再一次去小店,看到他无所事事地坐在柜台前顾客的椅子上。这一次看清楚了并记住了他的容貌:黄皮肤、没有显著特征的东方人脸盘,满脸横肉,塌鼻梁,黑眼珠,头发向上梳得高高的(没戴帽子),年龄30以上,40以下,仿佛原来照过面......从行为判断,他既不是这个店的顾客,也不是雇员(送外卖的)。当我铲完雪,第三次去看时,这人已经走了。

这里有两个背景必须交代:

第一,从2002年底开始,中共特务欲置我于死地,至今已整整五年了,他们多次策划暗杀。暗杀成功,人间蒸发,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没有在现场抓到凶手,他们是敢作敢为的。但我总是小心翼翼,千方百计躲避陷阱。虽然他们(我知道的或感觉可能实施了的暗杀)策划了五、六次,无奈我总是不上钩。

他们只敢实施暗杀或让我"生病自然死亡",不敢实施"明杀"。所谓"明杀",就是尸体有枪弹孔、明显的他杀痕迹或进行解剖后发现致命毒物。不敢明杀,是因为他们的上级口头上要"建立和谐社会",是"建国以来人权最好的时候"......如果"异议人士陈沅森"在加拿大突然死亡,查验出他杀痕迹,即使抓不到凶手,中共也难逃"在民主国家杀人"的罪责,在国际上大失面子,引起轩然大波,甚至影响"奥运"......他们只能暗中捣鬼,下慢性毒药,千方百计害我"生病死亡"。陈沅森六十九,快七十岁了,用查验不出的慢性毒药使他"生病死亡",属于"年老自然淘汰",届时人们没得话说,与他们无关。

他们在我的食品、饮水中投毒,在空气中投毒......都被我识破,一次一次躲避,化险为夷。我严格控制饮水、食品,发现可疑食品便扔掉,避免吃进去伤害身体"生病"。半个世纪前我学炼了一套"健身气功",每天炼气功,加上例行的体育运动,保健按摩......身体素质非常好,血压长年保持在"120/80毫米汞柱"以下,身体非常健康,没有任何疾病。

我的儿女们力劝我"噤声","不要与一个强大集团对抗,不要再写政论性文章"!于是,从2007年3月份起,我回忆五十年来关注癌症的经验,于11月份完成14万字的《癌症胜战法》(医学科普读物),于2007年12月1日《博讯》网络"精彩连载"首发,随后在台湾"医声论坛"和12月17日《美中文化协会·健康人生论坛》转贴。这部著作公开时,受到来历不明的阻挠,用E-mail发给海外多个网站,都"收不到";中国大陆网站,一个也贴不上。由炎黄子孙解决了癌症治疗的千年难题,读者反应热烈。特务头子们看了这本书,知道"用慢性毒药诱发陈沅森患癌症",已经无望,便恼羞成怒,狗急跳墙,恢复采用上述强攻硬碰的暗杀手段!

我已"噤声"9个多月,但中共特务一直没有停止对我的追杀。看来,"噤声"没有意义,不写是死,写也是死,不如多写几篇。

第二个背景是,目前,我住在大法弟子小凌家的地下室,她家还住着两位大法弟子。有三位大法弟子的保护,特务有所顾忌,不敢明目张胆,只能偷偷摸摸地干。特别是年底之前,我采取了一系列新的严密防护措施后,特务更难下手了,因此失去了"旷日持久、不露痕迹毒杀陈沅森"的耐心,终于下达了紧急"斩首令",于是,产生了2007年最后一天傍晚"华人青年"在夜幕掩护下悄悄向我逼近的暗杀行动。

为了减少或减轻特务投放毒气的伤害,每天晚上临睡前我打开窗户,用电风扇通风换气;趁换气时,在家门口的人行道上跑步,锻炼身体,风雨无阻。这一程序,已成规律,只有极少数晚上因故例外。特务们掌握这一规律后,决定在这个时间强行毒杀我。因为这个时刻,三位大法弟子邻居在唐人街炼功学法,一般要晚上10点-12点回家。这个时候置我于死地,没有熟悉的华人看见,便于行动,成功率高,无法破案。虽然我的心脏非常健康,每分钟心跳150次以上都无所谓,但心脏毕竟是肉做的,再健康,也挡不住特制的化学毒液毒气。

很可能,"斩首令"在12 月30日就下达了,但鬼使神差,30日我劳累一整天,一时懒散,便破例没有开窗通气,也就没有跑步,躲过了一劫。今晚(12月31日),我还没有来得及跑步,先去铲雪,打乱了特务们趁我跑步时喷射毒液的计划。坐在行动指挥车里的特务头子,临时决定提前实施暗杀,在铲雪时干掉我。但是,人算不如天算,当杀手逼近我,还有一小段距离时,我突然回转身来,使他们策划的又一次暗杀行动破产,并暴露了"强行蛮干实施暗杀"的意图。如果我不是一段一段铲雪,而是一直往前清扫,不回头,只要再延迟3秒钟没有回转身来,那么,此时此刻我已躺在医院的太平间,不能写这篇日记了。

今晚,我又一次躲过了中共特务组织的暗杀行动,但仅仅依靠个人加倍提高警惕,能防得住吗?我在明处,他们在暗处;我的行动他们监控得一清二楚,他们何时何地采用何种手段,我一无所知。因此,2007年最后一天,仿佛有神灵保护,让我识破特务的暗杀企图,并没有什么值得庆幸的,而是预示着我的"归期"不远了。

我已进入六十九岁(1939年),即使今天死亡,也不算"短命鬼";现在我并不怕死,而是不甘心被人害死。我来加拿大之后,至少进行了六次正式体检,另有六、七次一般性测量血压,次次记录在案[注1]。我的心血管系统没有任何毛病,健康完美,不可能"暴毙"!朋友们,如果近期内我暴毙,请相信,绝对不是"身体问题",而是死于中共特务的毒手。请我的朋友们和我的儿女转请加拿大政府有关部门,查验我的体检记录并解剖尸体进行比较,像我这种柔软的心血管系统,从来没有"心脏病史"的健康人,是否可能发生"心肌梗塞"或"血管爆裂"?查出死因,让死亡的"尸体"这个废弃物为中国的民主事业,揭露邪恶和阴谋作最后一次贡献!

谢谢大家。

[注 1] 社工杨义先生是第二代华人,英、法语很好,汉语可以说;我在他工作的诊所由一位心理医师(杨先生任翻译)观察两年多,每次约见,都进行了简单体检,可以查阅记录。杨先生的电话是514-7616131-3925,他是天主教友,每周到中华天主堂做礼拜。我的正式体检记录,移民局有档案可查。

陈沅森 2007-12-31 19-22时 记录
2008-01-08 07-09时 定稿


(文章仅代表作者个人立场和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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