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那天,一直睡到七点,刚一醒来,就听到外面有怪怪的声音,好像有人在哭,不是一人在哭,而是很多人在哭。推开窗户,外面下起了淅沥的雨,那风吹着,刮得白杨嫩绿的叶子呼呼的摇动,发出悲切的声音。我突然想起,时间好快,已走入四月,快到清明节了,按照老人们的说法,清明节前后,都要变天的。前一天天气响晴,今天就冷雨纷飞,如人们洒落的悲泪,曾经开得热闹的油菜花也在冷雨中静默着,一片凄然。近日,北国起了灰蒙蒙的沙尘,来势凶猛;东方下了鸡蛋大的冰雹,百年不遇。似乎上天也在渲泻着心中的郁闷和悲愤。
清明是人们祭祖的日子,“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不过在中国大陆,几十年的无神论洗脑,已没有多少人信神鬼,为先人“断魂”的人也不多了,且人心不古,人情冷漠,但想起先人的苦,先人的好,人们还是很怀念的,这不,有人已三三两两的拿着“清明吊”、花篮等为祖人上坟了,甚至有的坐着小汽车从很远地方赶来的,只是从人们的表情上看不到多少悲伤了。我想,这清明的风淅沥的雨,是生者对逝者的一点怀念,更是逝者在天之灵伤心的哭诉。
其实神鬼是否存在我不想和谁争论,但在我身边发生的两件事可供大家参考。
去年农历七月十五鬼节过后,一天,我父亲突然从老家找来了,问我是不是没有给祖父烧纸钱,我随口不在意的回答:祖父都死去六七十年了,早就转世去了,我没有烧。父亲告诉我,说我祖父昨天来托梦了,祖父很伤心生气,说我不孝,生养后人没有意思,一年一度的鬼节连纸钱也不烧点。我感到吃惊,我祖父是一九四一年去逝的,去逝时只有四十岁,这六七十年连梦都没有报一个,突然因为我一次没有给他老人家烧纸来显灵了。
当然,对祖人的显灵让我最吃惊的是我的母亲。这件事在我心中印象很深。她是我父亲的前妻。她嫁给我父亲时只有十七岁,与我父亲十分恩爱,可惜一年后得重病去逝了,她没有留下儿女。我二十岁的时候,有一天我家来了一个三十左右的妇女,和我父母说着什么,都是说的以前的事,边说边流泪,看到我进屋,那妇女用异样的目光看了我一眼,突然跪下,用膝盖着地走向我,抱着我眼睛直流,嘴里想说什么,但是说不出,弄得我摸不着头脑。
身边父母告诉我,是我前母回来了,前母病死后因天年未满,一至在“那边”痛苦的流浪,好在我父亲非常念她的好,不像别家的先人一样,没有烧纸钱,时常没吃喝和没衣穿,我父亲除了四月清明节和七月鬼节烧纸外,还念经超度她,所以她在那边没愁吃穿,今天附在那妇女身上,与父亲阴阳一别二十多年,十分感慨,看到我已长大成人,高兴,就抱着我,我看到那人的目光中流露的,分明是母对子的慈爱,我也感动的落泪。
身边由于有很多类似的祖人显灵的真实故事,我早就相信鬼神是存在的,所以每到清明节,我都回家祭祖,表达我对祖人的哀思。
近日我时常伤心落泪,特别是看了网上的一些文章,一些在大陆被严密封锁的血泪文字。我不仅为我的祖人落泪,更为在毛共独裁统治下被折腾至死的八千万生灵落泪;为反官倒,反腐败而死于坦克下的六四学生落泪;为坚持信仰,被江泽民、罗干酷刑致死甚至活摘器官的善良法轮功学员落泪;为计划生育被打胎后,抛入厕所、荒野甚至做了某些人盘中餐的婴儿落泪——她们也是生命啊,本来是我们这个世界的一员,也许会有很美好的人生,但不及哭一声就被残忍切断了生路。
这些死难者,虽说不是我的亲人,也不是我的朋友,但他是我们中的一员,是一个可贵的生命,本应该和我们一样享有人生的信仰、自由,享有人生一切美好的东西,却被邪恶的中共统治者剥夺了生存的权利,成了荒原般可怕世界中流浪的冤魂。
不过,冤有头,债有主,苦难的日子到头了!中共,这个狡诈凶残的恶魔,它的死期将要到了。沙尘遮天、冰雹如石是天怒也是人怨,天降“亡共石”、退党两千万是天意也是民情,中共倒台,受清算的日子已经不远了,看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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