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迫害与反迫害之间“跳机”

中国东航副机长袁胜从95年起经常飞上海浦东到美国洛杉矶航线,在独裁与民主之间、正义与邪恶之间穿梭了11年之久,于2006年8月9日,终于跳机自由国土,寻求美国政治庇护。
 
中共在海外收买的媒体《世界日报》8月10日在一篇题为《不像政治迫害恐另有隐情》文章中,开篇一句话就是“‘副机长跳机?太奇怪了。其中一定有其它原因’。这是几位中国大陆人士听到消息后的第一反应。”
 
它说的贴点儿谱,不像政治迫害,是信仰迫害,是言论自由迫害。中共的政治是一个巨大反人类文明的反动体系,凡是人类基本道义和本性所遵从的,都是它动用一切力量要打压的。
 
袁胜是一个有将近18年飞行经验和万里安全飞行记录的老飞行员,曾获过飞行银质奖,同时他也是一位有着将近10修炼历史的法轮功学员。袁胜因身体健康的需求经国外朋友介绍于1998年修炼法轮功,炼后身体大有改观,增强了对生活的信心。
 
在纽约发表的《痛苦的抉择》声明中袁胜这样写到:“1999年7月20日那几天,我刚从美国飞回上海。刚到家,单位就把我们几个炼法轮功的人找来,专门办了一周多的强制转化班,每天都强迫我们读各种污蔑法轮功的报纸,天天看不实的宣传,单位每天找我谈话,不写放弃法轮功的保证,就不许再开飞机。我心里难过极了。记得有一天我哭了,这是我长大记事后唯一一次流泪:这么好的功法,
为什么就不许炼呢?最痛苦的是,由于家里和单位的多重压力,最后我违心地写了个不再炼功的保证。”
 
2006年8月8日,袁胜在登机前与机场地面检查的一个小伙子谈到了“九评共产党”和退党现象,半个小时后,这个小伙子叫来了警察,迫于飞行责任,警察扬言要袁胜返机归国后“把事情经过说清楚”。
 
声明中说道“因为九评是共产党最怕的事,我讲的就是九评和三退,是敏感最危险的话题了。记得几年前我在洛杉矶我们机组下榻的旅馆看电视,看到里面说天安门自焚是假的,我觉得电视分析得有道理,就跟同住一室的同事谈起这事,我当时根本没在意,随便说了两句,谁知回国后,单位领导多次找我谈话,逼我答应不再谈法轮功的事。想明白这些后,我意识到自己处境的危险,于是萌生了留下来的念头。”
 
以上就是《世界日报》“恐怕”和“另有”的“隐情”。
 
这是一次在迫害与反迫害之间的跳机。
 
这一跳,跳的中共心惊肉跳,跳的中共苦不堪言,跳的中共措手不及。
这一跳,光明正大,曝光邪恶,震惊世界。跳的中共暗伤外露,连呼“隐情”。
这一跳,堪称人类飞行史上的第一跳,因为这是“传九促三”反迫害的一跳。
 
更值得庆贺的是,自2004年11月“九评共产党”发表以来,已经有1240万人完成了生命中反中共迫害的“跳机”,跳离了中共这个邪恶的肌体。
 
2005年,感应“九评共产党”的良知召唤和对法轮功真相的重新认知,中共体制内的两位人士九死一生,大义凛然,完成了生命良知觉醒的“跳机”,他们是前中共驻澳洲使馆一等秘书陈用林先生和中共天津610官员郝凤军先生。在中共的肌体内,哪里有迫害,哪里就有反迫害。
 
1990年柏林墙倒塌之前,许多人出于对西德民主自由的渴望,发挥了各自的聪明才智,也经历了诸多灵与血的考验,冲出独裁的高墙,走向新生。有的家庭自制氢气球或潜水艇凌空漂洋,追寻自由;有的人把自己藏在汽车引擎里出境;有的80多岁的老太太从柏林墙东侧的高楼上往下跳,跳过柏林墙,落在架设在自由国度里接救她们的帐篷上。。。。。。人类对于邪恶的抛弃永远要大于对邪恶的妥协与恐惧。
 
中共是共产邪恶之最、之精华和之极恶。对于法轮功的迫害、活体解剖的罪恶已远远将它自己与人类其它邪恶区分开来,已荣登人类罪恶之榜首,其恶是“这个星球上从未有过的邪恶”。针对这样的邪恶和被邪恶绑架、洗脑、毒害的中华民族,上苍慈悲,天降“九评”,退党解体中共,意在救人。
 
在这样的历史大潮下,任何个人针对中共的反迫害行为都将和整个人类命运紧紧相连。任何对于中共邪恶的一次曝光,都是正义针对邪恶的一次战斗,而任何一次对邪恶迫害的粉碎, 都将是对邪恶的沉重打击,正义扬眉吐气。
 
跳机事件中的迫害方与反迫害方,其实在中共邪灵邪恶体系中,都是被迫害方。中共是反人类的,只要你是人类的一员,你就会被它利用或迫害。在袁胜跳机事件中我们显见那个告密者、警察们和机组人员善恶的分水,这充分见证了人心的选择。在此,善告和正告告密者和妄图进一步升级迫害事件的人:中共恶贯满盈,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认知“九评”,退出中共,停止迫害,善待法轮功学员,才是你们生命的未来。
 
人们啊,请抓住宝贵历史时刻,退党“跳机”吧。
(文章仅代表作者个人立场和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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