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回忆起16年前的那段往事时,深有感触。他告诉记者,当爆发六四学运之际,他正好出差在外,没能直接参与六四学生运动,但当六四遭到无情的镇压,新闻单位开会要和党中央保持一致并要求人人过关时,他义正言辞在会上毫无保留说出自己真实看法,他说:“任何一个历史现象应该在50年后由历史学家来评判,今天说六四是反革命暴行,我不接受这种看法。我们新闻从业人员曾经在这种问题上犯过很多错误。在大跃进的时候,写出“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不怕做不到,只怕想不到”最后致使中国的经济走上崩溃的边缘,多少人被活活饿死。文化大革命的时候,写出“到处艳歌燕舞今年的形势比任何一年都好”等等,新闻人员应该好好反思,有没有职业的道德良知、每当我们把历史翻到这一页时,我们在座的老新闻工作人员应该感到羞愧。”他认为当共产党犯错误的时候,新闻人员应该有所作为。北洋军阀、满清政府、国民政府没做的事情,但是共产党政府做了。他表示很清楚今天讲的这些话会面临什么后果,但总要有人说。因为在民主和自由观点上,他认为中国的价值观和西方人民是一样的。什么不适合中国国情,这是对中国人民的一种侮辱,他说:“我是老三届,我很清楚我今天讲的话将面临什么。而且我准备为此承担责任。”
结果不久他就被调离新闻部到广告部,最后又被逼得离开新闻单位,同时还强加给他许多罪名并被开除党籍。他当初向单位领导表示:“如果说这些是罪名的话,我愿意全部接受,如果有一天这些变成荣誉的时候,我要讲清楚,有些东西不是我的,不是我做的,我不能把人家的荣誉揽在自己身上。”从此以后,他开始坚定地走上追求自由和民主的道路,他曾发誓如果没有人搞民运,他自己一个人搞,他说:“我不要求人多,但中国人的精神不死这才是主要的,总要有些人有脊梁骨。”他常用这样的话勉励自己:“丰收不必在我,耕耘我在其中,在埋葬中共帝国大厦过程中,我尽过一份力就行。”
对目前的退党大潮,他认为这是民众通过九评共产党这样普及性的读物,认清了中共的本质的使然,大纪元《九评共产党》他感受特别深的一点就是对共产党整个历史的清算。它里面每一个章节铺开来都可以写成一本书。它作为对中共认识的普及本从ABC开始教起,起的作用相当的大,现在还是有很多的百姓对中共认识不清,现在来海外旅游的人都有机会看《九评》,影响面极广。他认为现在最需要的是让海外的那些所谓站在中立的立场上的人们或者亲共人士及被中共长期愚弄的民众对共产党的本质有个基本认识,普及人们的民主自由理念,摒弃中共独裁。
尽管当初他被开除出党,但他还是在退党网站上登记退党,他认为这样可以跟中共彻底的决裂干净,从心底里摆脱它的影响。很多人尽管反对中共,但其思想、行为方式都留有很深的中共烙印,因此多读《九评》可以从中共的‘党文化’中解救出来。他也常劝那些来墨尔本旅游的所谓的中共老党员,要他们保持晚节,留清名。以前给共产党干过这么多坏事,现在退党还来得及。他认为今天退出中共,就是否定自我,提升自己的过程。中共现在只是窃取全民利益的政治集团,带给13亿人的全部是灾难,没有任何可以值得留恋的地方。
他也曾经从中国的访问团中听说过这样的话:“那些在旅游处散发九评的人是美国中央情况局每天花50美金聘请来的”,他告诉他们如果真的是给50美金的话,那么这里的中国人都要打破头抢着来发《九评》了,如今的中国人长期在中共的高压专制统治之下畸形发展,道德极其败坏达到只认钱的地步,要是这么容易赚钱,都发《九评》去了。他说:你只要仔细的看那些发材料人的眼睛,你会发现很少能从中国人中看到的那种善良和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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