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求是》的这篇长文里,开宗明义地说道----“我们党提出的以人为本,不是任何其他理论体系中的命题,而是马克思主义理论体系中的命题。对这个命题的理解,不能脱离马克思主义的理论体系,不能脱离中国共产党人的根本宗旨和奋斗目标,不能脱离科学发展观的理论框架。”
这样一种说法完全是强词夺理,无赖霸道。其用心是拒绝普世价值,用“某一家理论框架”把人本主义普适性拒于门外,就使人本主义的普遍有效性为某一私家理论的特殊原则所取代,使补于宪法的这一普适原则化为乌有,以掩盖中共继续它的党本原则。
中国现实不是正危机着?这危机不正是马克思主义价值观所造成的?
一、难道说人是命题事实吗?
也就这共产党能说些歪歪理,把”人是自己的本”这个自然事实本身的关系篡改成某一体系的命题。
某一体系的命题说的是理论,可人是事实并不是理论呀----
胡锦涛你是个人不是个理论,也不是个命题,你怎么连这么一个明摆的事实也搞不通?“人的本是人自身”,这是就人类这种自然事实在主观能力的应用方面应基于什么原则,通过求证做出的回答。与哪家理论中的命题有什么关系?你胡锦涛入了共产党就不是你爸你妈的作品了吗?
并不是理论中有了人本主义命题人才是自己的本的。
是因人就是自己的本才有了理论上的人本主义命题的!
人本主义揭露的是事实本身的关系:因为每一个社会意义的人,直接面对的都是活动,只要活动就是由主观统驭的,其标准就是选择的,就是满足自我的,可是人还是同处共在的,仅满足自我就可能损害同处共在中的其他个体,就需要一个绝对的标准,是主观能力需要一个共同标准才迫使人们去认识和揭露自己----发现那个客观性的自己才是主观性的自己的本原。这与哪家理论中的命题又有什么关系呢?相反:正是这一命题把诸家理论纳于其下,规范它们必须以这一事实的真实联系为出发,不许越雷池分寸。
所以说“对这个命题的理解不能脱离开马克思主义体系的框架,不能脱离共产党人的根本宗旨和奋斗目标”就是黄鼠狼强行为鸡站岗,就是野狼监护羊群。人又不是马克思主义体系的内的事实,也不是共产党的宗旨和奋斗目标的产物,凭什么不让人脱离它们?
再说脱不脱离是人的自愿自觉,管共党嘛事!不是出于控制的要求,共产党又何需放此臭屁?
二、中国共产党并没提出人本主义原则
共产党篡政后忙的是杀人整人斗人,哪还提什么人本主义,相反它顽固地围剿“资产阶级人性论”,倡导无产阶级党性论,人本主义不仅没进过宪法,而且始终处在被挞代的地位。邓小平的反“资产阶级自由化”就是毛泽东的反“资产阶级人性论”的变种,八一年春天的大逮捕,《人民日报》曾于五月发表一篇作注解的文章,其主要矛头之一就是指向资产阶级人性论的,也就是对人本主义的扼杀----共产党是人本主义的元凶。
在中国提出并坚持人本主义入宪的不是共产党,而是右派、反革命,自由化分子、异见人士。周杨、王若水们的“异化论”阐明的是”从”什么“向”什么的异化?是揭露中共通过强力从客观之人这个本上向非人的幻觉(共产)异化。所以说共产党是人本主义的天敌,它从来没提出过人本原则。胡锦涛接掌政权是在宪法中补充“以人为本”条款,这与提出人本主义是两码事。共产党的中国宪法颁于一九五四年,而补充人本主义条款是二00三年,那五十多年干什么去了?这怎么能是提出呢?人本主义是人的觉醒,它始于中世纪最晚也是近代最早的一位思想家----但丁,中国共产党从创立至今天都是人本主义的毁灭者,胡锦涛是在国际大环境和国内人民不懈斗争已无法再抗拒的情势下作出的让步,是不得已而为之,这怎么能是提出呢?而且《求是》杂志的这篇文章正是为抗拒人本主义的普适原则而做的挣扎,是对不得已将之载于宪法的一种不甘心,是用马克思主义的特殊限制来拒绝人是自己的本这个普遍真理。
《求是》的这篇文章不是正动而是反动。是对人本主义的扭曲。
人的本源就是人的自身,这命题是就事实所作的揭示。做为命题它只是对事实的描术,任何理论体系都不是能离开事实的天马独立。难道马克思主义不是根据着事实而是独撰?因而,竞究什么是人的本原只与事实相关,管哪家理论框架屁事?人本主义不是任何理论的结果,也不是马克思体系的结果。人本主义是事实,是理论的出发点,对此理论首先是认识,由人识而承认,马克思主义也仅是在承认。只能说人们在长期的实践中是从不知道逐渐地向知道过渡的,认识到规范自己的所有原则都不是自己的本,而是存在之所必须,要使这些原则能成为增进人类福祉的,就得让它们合法,为了它们的合法就要追出它们的本。这才追踪到它们的本就是人。这是从认识到承认的进序。
人存在了就得存在下去----这才是根本的和绝不许怀疑的原则。
而《求是》这篇文章恰恰就是对这一思想的挑战,它用马克思主义框架这个特色拒绝了人类性质唯一这个普遍真理。这就为共产党坚持的仇恨、斗争、虐待、霸占找到了口实。在文章的潜含是:共产党人向自己承认自己就是些无恶不为的流氓,但他们的流氓性是有出处的,那就是他们是基于马克思主义建立起来的,他们就不能接受人本的普遍性,而只坚持马克思赋予它的特殊性----即它的斗争性、残暴性和只讲力量征服不讲公理的土匪性。这篇文章实际是对把人本主义载进宪法却又不准备接受它的原则的一种狡辩。
在很长时期里,生活中的人只能碰到什么就承认什么,还不能考证所碰到的事情是怎样联系的,从群居到部落再到国家,有了社会、权力、法律、道德、信仰、宗教……等等,这些都是生活内容。人是必须有秩序才能生活的,就非需要上述这些设施不可,由于这种需要是直接的,是生活内容的本身,它们的价值是直接被经验到的;但人为什么会对这些设施发生需要却是在背后起作用的,其价值是间接的不能被经验的。在相当长的历史里人们就把直接的设施看得特别重要,神圣,但由于社会不断地循环着危机,才迫使人们去认识检索用来规范我们的原则是不是也可能存在着矛盾?
一代又一代的人便从直觉改变到用认识来考察国家、权力、法律、道德、信仰、宗教……等等,探寻它们的来垄,发现它们原来不是本,而是末。因为任何国家的立国的原则,法律、权力原则都是来自部分人的选择,只要是选择就不必定合理,何况还只是部分人的选择。人们就想到追出一个非选择的,不变的根据,以保证通过选择获得的原则能够合理,人类在来源上就不是选择的而是必然的,是绝对公平的----人的存在就是一切联系的本。
三、人本主义原则是先天综合命题,容不得任何歪曲
单讲“人本”这个概念,就既是前提又是结论。说它是前提就是说它指出了研究对象,即大前提是----人,它也指出了被求证的对象,小前提的----本;
“人本”同时也是结论----人的本原就是人自身,这是从前提里推出的。
我要问胡锦涛,问为胡锦涛捉刀的这些谋士们:难道结论还有不在前提里的例子吗?可胡锦涛、共产党却偏偏说人的本并不在前提----人里,而在马克思体系的框架里。若共产党是正常、正派的人,它能说这些话吗?
难道中国人不是来自天,中国人的性质不是天命的?人是天然的事实,它的本能不来自天?虽然必须通过求证(认识)人才能揭露出自己的本,但我们的求证所借助的却是经验---即我们所做的一切始终是被我们体验着的,我们是对自己的经验做出提纯才发现自己的本的。若不是从前提里推出的能算是结论吗?
而中国共产党却非说他们的“人本主义”不是从“人”这个前提里提纯出来,而是从“马克思主义框架里”借来的,这样一种说法不是蛮横、强霸、歪曲又是什么?这样的一副嘴脸不是无赖流氓又是什么?这样一付论调不是对人本主义的反动又是什么?只有出于对普适原则的逃避才能说出口。
难道人一旦被纳入马家庙门,人就不是人,人的本就不是它自身了吗?人就不是人的生活的的准则了吗?《求是》文章的反动性在于它暗含着这样的心理:
其一是内心的承认,这种承于只是自自己对自己,只是共意党的意会而不许进入言说----即现实中的共产党因已无力对抗人本主义原则是普适原则----因共产党也是人,共产党的活动也是人类的活动,在这方面它已找不到摆脱普适原则的借口,不得已就予以承认。
这篇文章就是以承认为前提的,承认也就意味着在已往史上对人本思想的抗拒。这篇文章虽以人本的普世性为前提,但却不是直接当为政权活动根据,而是对它的承认做不甘心的限制,用他们的人本不属于任何理论体系而是马主义框架内的,将人本的普世性完全剔除,只保留了马克思主义通过阶级说赋予给它的那些仇恨性、斗争性,为胡锦涛政权能毛泽东化找到口实。胡锦涛、共产党把以人为本载入宪法,并不是为让人民享受天赋的权利而是让世界看的。但一旦是宪法条款就得被尊重,具有权威,就得履行,就面临着民众要享受这一原则的抗议,共产党贯彻了五十多年的封嘴禁言路线就得废止,一旦不做为虎狼共产党就得陷于人人的围追堵截,得受审判。因而他们就只有在持殊性上找出路,用各种特别的限制把人本主义的原则的普世性再予剔除,使他们的霸道、暴政能在“马的框架里”得到庇护。
一句话:这篇文章的用意是清除人本思想而非捍卫人本。
其二是由两个“不能脱离”所直接呈显出来的无赖嘴脸:他们虽对人本主义认可,但又用两个“不能脱离”做了新的拒绝。对此我能问的还是:难道这胡锦涛是他爹他妈在“不脱离”马克思主义体系,“不脱离”共产党的根本宗旨和最终目的的条件下造出的吗?胡锦涛不是理论体系、也不是根本宗旨的产物,又为什么非要不脱离体系、宗旨、和目的的必要性呢?从而这些话就暴露了共产党的根本宗旨和最终目的究竟是些什么东西----肆无忌禅的压迫、盘剥和独裁----抗拒人本。
这篇文章也让世人看清一种在语义上不能成立(即不合法)的原则永远不能在实践上成立。通过改革的路线让它合法是根本不可能的,因为合法这个概念意味着一事物与它的背景的联系,是在背景中的合法,孤立的单个事实不存在合法非法。没有能离开自己所借以存在的条件还能存在的事物。没有世界和人类又哪来的宗旨、目的?所以:背景(世界与人民)比宗旨、目的具有更尤先的地位;
又所以:如果要世界,要人类就不能要共产主义,不能要共产党。
因为人类以人为本,共产党要的却是马克思主义框架----即共产党的宗旨和目的为本,那还有人的好果子吃?
四、一切政党的宗旨、目的都必须纳入机制联系才能具有权威性和约束力
《求是》文章说:“以人为本集中体现了中国共产党人的根本宗旨和历史使命。在我们党的思想体系中,以人为本就是以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为本,就是无条件地为中国人民和中华民族的根本利益奋斗。这是我们党的根本宗旨,是衡量党的一切工作是非得失的根本标准,也是衡量党的先进性的根本标准。在如火如荼的革命战争年代是如此,在轰轰烈烈的建设时期也是如此。毛泽东同志提出的“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和“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的群众路线,邓小平同志提出的“人民拥护不拥护”、“人民赞成不赞成”、“人民高兴不高兴”、“人民答应不答应”,江泽民同志提出的“党的一切工作必须以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为最高标准”,胡锦涛同志提出的“立党为公、执政为民”以及“权为民所用,情为民所系,利为民所谋”,都是对我们党的宗旨的科学概括,都诠释着以人为本思想的具体内涵。”
这完全是胡搅蛮缠,我的理由是:它说的这些仅是共产党的宗旨、目的和使命呀,但宗旨、目的、使命是否对集团具有约束力这需要政党具有合法性来支持,任何政党的合法性都不在它的主观方面而在其先天方面;宗旨、目的、使命都是主观地设定的,但政党的客观方面却是它必须是机制事实,政党必须是个机制事实这是它能做为政党的本----只有在机理联系中它发挥的才可能是机制能量。任何党到底在事实上能不能是一个政党是由它的客观方面----即它是不是一个机理力量,是否处在机制联系之中决定的,也就是它具不具有统一内部,对峙外部这个功能----只有在共同环境中有其他同类力量,对着同类力量的条件下,它被同类力量所克服着,才可能具有这类功能。实际上政党所以应主观自设宗旨、目的、使命是因它在机制的条件下,即得靠与之相对峙、相抗衡的力量用对峙、抗衡来迫使它去履行宗旨、目的、使命,就像称盘能够平衡得由称砣来保证的那样。
这样一个重大原理一直被政党研究所忽略,这些主观的东西是处在客观的条件后的要求,不能孤立成立。是对着他党才有提出必要和必须的,单一的条件下永远没有有效的宗旨、目的、使命,因为一个政党所以要设立宗旨、目的、使命,是因他党也有宗旨、目的、和使命,离开了这个条件,任何美丽的宗旨、目的、使命都会变成罪恶。道理很清楚----政党所标示的就是区别,不同,不在区别、不同中又怎么实现自己的标示呢?这就是一切政党合法性之所在,只有首先做到自己是一个政党----就是必须是党类事实之中的,是许多党里的一个,它的宗旨、目的、使命处在机理联系之中了,主观设定的宗旨、目的、使命才对之具有指导权威和约束力。约束力要靠外力的对峙来支持。
共产党危机和反动的要害是它消灭了政党所必须的机制性。
《求是》的这篇文章企图用他们的主观表白支撑起共产党为恶的合法,我们的叙述向它提出的是----任何政党是善是恶并不看它上主观表白什么,而是考察它在客观上是否具有合法性----即它是否是机理事实,是否处在机制之中。
《求是》这篇文章还有一个矛盾----《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就是一个语文矛盾,这个语文上的矛盾就是中国危机的总源。(文章仅代表作者个人立场和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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