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贝尔和平奖给了“张伯伦”
今年的“诺贝尔和平奖”给了美国前总统卡特,引起很大争议,尤其是美国国内,评价两极,左派旗舰报纸《纽约时报》对此大幅赞颂报道,并配发了像“拉拉队”般的社论,称赞卡特得这个奖是“名至实归”;但右翼大报《华尔街日报》则发表社论对卡特的“成绩”负面评价,尤其批评挪威的评奖委员会“玩政治”,用这个奖来反对美国对伊拉克的政策。英国的《每日电讯报》,加拿大的《国家邮报》等报纸也就此发表文
章,回顾卡特执政时的一个个“滑铁庐”以及这位美国前总统对世界上那些独裁者的谄媚,认为这个“奖”颁给卡特是“自贬身价”。
给北越独裁者颁奖,挪威自讨没趣
“和平奖”是根据1895年诺贝尔的愿望设立的,由挪威国会的五人委员会评定,宗旨是“奖励那些促进两个国家和平的人。”因此1901年给了“国际红十字会”创办人杜南特(Henri Dunant);1906年给了美国总统老罗斯福,褒奖他促使“日俄战争”结束。
虽然诺贝尔和平奖常有争议,但引起较大负面反应的有三次,一是1973年美国国务卿基辛格和北越领导人黎德寿共同获奖。基辛格以玩计谋、不坚持原则著称,他和北越签署的结束越战协议,并没有给越南人带来“和平”,只是把南越送给了共产统治和制度性的屠杀,放弃了美国抵抗邪恶的责任而已。因此当年基辛格没有勇气去领奖,而是由美国驻挪威大使代领的;而共产北越的“黎主席”干脆拒绝接受这个奖,根本不认这套价值。挪威真是自讨没趣。
第二次较大争议是由于1994年“巴解主席”阿拉法特和以色列总理及外长三人共得。阿拉法特曾从事长达20年的恐怖主义活动,而且后来暗中纵容法塔赫烈士旅等恐怖袭击,这样的人竟带上“和平奖”桂冠,简直是对“和平”的污辱,可想而知非议之强烈。
诺贝尔和平奖走向“歧途”
第三次就是颁给卡特。挪威的“诺贝尔和平奖”评委会主席特意对媒体解释,这是为了传递对美国的伊拉克政策不满,因为卡特一向对军事打击伊拉克的政策“唱反调”,卡特似乎成了自由世界的“异议人士”。
从六十年代开始,诺贝尔和平奖开始转向给一个国家内的个人(而不只是传统地奖给促进两国和平的人);而且主要奖励那些争取自由与平等权利的持不同政见者和民权领袖。例如,1964年给了美国的马丁 路德 金;1975年给了苏联的萨哈罗夫;1983年给了波兰的瓦文萨;1984年给了南非的大主教图图;1989年给了佛教领袖达赖喇嘛;1991年给了缅甸的昂山素姬。而且早在1935年,该奖就曾给过被希特勒关押的反纳粹记者奥西埃茨基(Carl von Ossietzky)。
卡特和上述这些个人的情况完全不同,他在美国这样言论自由的国家持什么样的“政治见解”,不仅毫无任何风险,更不需“反抗”什么政权。而且作为前美国总统,他离职后成立了专门的基金会,有上百名工作人员,可以很容易做那些所谓“促进和平”的政治秀。诺贝尔和平奖今年的选择,不仅表明这个奖已偏离了自己的“传统”,而是走向“歧途”。
卡特是美国最无能的总统之一
卡特是美国政绩最差的总统之一已是不争的事实,他在任时把美国经济弄得一塌糊涂;所以在他谋求连任时,选票之少,创下美国历史纪录,仅排在三十年代大萧条时的总统胡佛(历史上选票最少的总统)之后,可想而知美国民众对卡特执政四年表现的劣评,或者说是厌恶。击败卡特的共和党籍总统里根获得了全部538张“选举人票”的520张,被当时媒体称为取得“绝对压倒性、横扫般的胜利”。
卡特执政时的一个更大败笔是处理“伊朗危机”。美国政论家鲁迪(Christopher Ruddy)今年五月在网络刊物《NewsMax》发表文章“卡特的灾难记录”指出,1979年伊朗发生霍梅尼革命推翻亲西方的巴列维政府时,卡特竟通过五角大楼通知伊朗的150名高级军官,不要反抗,要合作。巴列维的将军们听从了卡特的“意见”,结果霍梅尼掌权后,第一批处决的就是这些军官,然后建立了反美反西方的宗教集权专制。
“美国企业研究所”访问研究员戴维 弗鲁姆(David Frum)10月12日在加拿大《国家邮报》(The National Post)发表的文章“吉米 卡特不配得诺奖”中说,“现在伊朗大约窝藏了20多名阿富汗盖达恐怖组织的头目。当年正是由于卡特没有能力做出决定,才导致霍梅尼上台,使伊朗变成恐怖主义政权。”而霍梅尼上台后就把美国大使馆人员关押作人质,关了444天,卡特束手无策,最后他下令的“营救行动”又完全失败,八名美军阵亡。
连歌颂卡特的《纽约时报》社论也承认,“卡特的总统生涯被经济困境和伊朗人质危机所复杂化。”
“几乎谄媚每一个独裁者”
1981年1月,卡特作为“失败者”暗淡地离开白宫,然后开始了他至今长达20多年的“第二生涯”,做“业余外交家”,斡旋世界事务。但卡特的行为显示,他不仅是美国历史上最无能的总统之一,而且是美国有史以来对共产主义和一切独裁者最无知、最天真、最愚昧的总统。
据美国“传统基金会”研究员约翰逊(Stephen Johnson)今年五月发表的文章,卡特当总统时,竟然夸赞从无民主选举的南斯拉夫的共产领袖铁托是“一个崇尚人权的男子汉。”
卡特在当总统时曾宣布,要结束人们“对共产主义的不应该有的恐惧。”他的著名之举是给了苏联独裁者勃列日涅夫一个“亲吻”。10月14日《华尔街日报》社论说,当年勃列日涅夫没有给卡特“回吻”,这位共产领袖做的是,利用天真的卡特总统大幅削减美国军费之际,强化俄国军备,发展核武器,并把共产势力扩张到安哥拉、尼加拉瓜、阿富汗和萨尔瓦多等地。
上述戴维 弗鲁姆的文章说,1976年卡特竞选总统时,就提出把美国驻南韩的军队撤出。此举“鼓励”了金日成,北朝鲜迅速向南北韩边境增派了八个步兵师,增加了35%的坦克,威胁汉城。结果吓得卡特当选后没敢下令撤军。弗鲁姆感叹说,“作为总统,卡特的轻信和幼稚让世界震惊。”“卡特几乎谄媚每一个独裁者”。”卡特于1994年访问平壤时,竟当面谄媚北韩的独裁者金日成:“有智慧,有活力”。
巴拿马前总统恩达拉最近说,卡特放弃民主原则,和巴拿马军事独裁者诺利加有密切交往。卡特在任时不仅漠视在集会上挥舞大刀的诺利加的反美示威,而且还和诺利加签署了美国归还巴拿马运河的《卡杜条约》。
而更让美国人感到不可思议的是,1991年美国准备“波斯湾战争”,打击占领科威特的伊拉克军队时,卡特竟给法国总统密特朗、中共领导人邓小平写信,请求法国、中国利用在联合国常任理事国地位,投票杯葛美国的军事行动。如果容忍伊拉克一夜之间把一个主权国家给侵占了,那还要联合国干什么!卡特简直不可思议到惊人的地步。后来连他自己也觉得做的太过份,而向美国人民道了歉。
去给独裁者“注射强心剂”
卡特最近的“政治秀”是今年五月访问共产古巴,在哈瓦那大学发表演讲,赞美在卡斯特罗领导下,古巴人民有“完善的医疗保险和全民教育”,同时批评美国没有废除死刑等,帮助卡斯特罗继续对古巴人“洗脑”,炫耀共产主义制度的“优越性”。卡斯特罗则赞美卡特说,“我认为他是一个有道德的、高雅的、非常有宗教感的男子。”
《纽约时报》等左派媒体在夸奖卡特时,都特别强调他在1977年促成了埃及和以色列的“戴维营和平协议”。但戴维 弗鲁姆的文章反驳说,卡特的这个“成就”被“高估了”。他说,埃及总统萨达特当时所以同意与以色列沟和,主要因为卡特提出要把苏联作为一方拉入中东问题谈判,而萨达特在这之前五年,发现苏联派到埃及的军事顾问从事推翻他的阴谋,而把俄国顾问全部驱逐了。卡特的“主意”令他恐惧苏联又“卷土重来”,因此马上单独和以色列谈判,双边达成协议,而不让莫斯科插手。
卡特卸任后的所谓“促进和平”活动,多是典型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例如海地民选总统阿瑞斯蒂被军事政变推翻,三年后克林顿政府在内外舆论压力下准备对海地采取军事行动之际,卡特自告奋勇,前去海地“调解”。10月14日英国《每日电讯报》报道卡特获奖时说,当时克林顿总统私下表示,很不满卡特“干预”他的外交政策。卡特“斡旋”的结果是,在三年中杀害了1,000多平民的那些政变“将军们”带着细软和打手,安全地去了拉美其他国家,卡特保证他们永不受追究和惩罚;不仅正义完全没有得到伸张,而且那些“将军们”暗中指挥他们在海地的党羽成立所谓“反对党”,这是今天海地的政局仍相当动荡的原因之一。
另外,卡特的北韩之行、古巴之行等等,都对促使这些共产国家的改变没起一丝一毫的作用,反而增加了那些独裁者在本国统治的“合法性”。就像前美国驻巴拿马大使布里格斯(Briggs)所说,卡特那些行为,等于给独裁者“注射了一支强心剂”。
“卡特最好留在挪威别回来”
《华尔街日报》的社论说,挪威的评奖委员会用颁发卡特“和平奖”来反对美国的伊拉克政策是传递错误的信号,因为卡特的“唱反调”并不代表美国多数人民的意见。911事件之后,美国进行的每一次民意调查,对军事打击伊拉克的支持率都在50%以上。该报社论说,即使卡特所属的民主党,多数议员也是支持布什总统要“解除伊拉克武装”的政策。在最近的表决中,美国参议院的50名民主党议员,29名支持打伊拉克,反对的仅21名(参议院以77对23票通过了打击伊拉克的议案;众议院以296对133票通过)。
今天西方社会关于美国要军事打击伊拉克的“争论”,和第二次世界大战前夕西方针对纳粹崛起的“争论”非常类似。当时的英国首相张伯伦们,像今天的卡特和欧洲浪漫派们一样,以“和平”的名义,反对英美联合起来抗击希特勒,以宽容以至纵容纳粹德国的“绥靖政策”,来换取所谓的世界“和平”。而当时主张坚决抗击希特勒的邱吉尔,则像今天誓言要先发制人打击伊拉克的布什一样,被指责为“好战”,“挑衅”,“制造麻烦”。
历史已清楚地证明了谁是智者,谁是傻瓜荒切┒孕岸裼欣寺(文章仅代表作者个人立场和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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