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克蘭國家安全局(SBU)前局長日前對《經濟學人》披露,SBU擁有一支專門負責消滅「與俄羅斯合作者」的秘密暗殺小組。(圖片來源:YURIY DYACHYSHYN/AFP via Getty Images)
【看中國2023年9月6日訊】(看中國記者楊天資綜合報導)俄烏戰爭爆發以來,已有數十名俄羅斯官員與共謀者在烏國俄占區與俄羅斯本土遭暗殺,烏克蘭國家安全局(SBU)前局長日前對《經濟學人》披露,SBU擁有一支專門負責消滅「與俄羅斯合作者」的秘密暗殺小組,但有些人擔心這些行動過於衝動而缺乏明確的策略。
烏克蘭前情報首長曝秘密暗殺小組太過火:衝動性暗殺頻發「是做給總統看」
烏克蘭國家安全局(SBU)前局長、現任國會議員瓦連京.納利瓦伊琴科(Valentin Nalivaychenko)近日向《經濟學人》披露,烏克蘭安全局(SBU)擁有一支專門負責消滅「與俄羅斯合作者」的秘密暗殺小組。這一暗殺小組據信於2015年或之前組建,已經執行行動至少8年。當時烏克蘭領導層得出一個結論:對涉嫌協助俄羅斯的人,「監禁是不夠的,需要消滅」。
「我們當時不情願地得出結論,我們需要消滅那些人。我們需要給他們帶去戰爭。」納利瓦伊琴科稱,這一負責暗殺的秘密小組主要由精銳的SBU第五局組成。該部門原本負責反情報任務,但它後來開始執行暗殺等一系列「秘密工作」。
據消息人士透露,針對俄羅斯「合作者」的行動中,「最具爭議性的行動」的授權人是烏克蘭總統澤連斯基,其他行動和決策往往下放給下級授權。
不管是規模還是預算撥款,SBU都要高於烏克蘭國防部情報總局(HUR),獲得了烏政府最大支持。SBU第五局已然成為烏克蘭「反俄行動」中的核心力量之一,該部門執行過極為複雜的任務,比如在2022年10月襲擊克里米亞大橋。
然而,愈發頻繁的暗殺引起了部分烏克蘭安全部門官員的擔憂。幾名接受採訪的烏克蘭情報官員均承認,他們對暗殺行動感到不安。
一名SBU第五局前官員表示,這些行動只能給澤連斯基留下「深刻印象」,卻無法幫助烏克蘭軍隊邁向勝利。「殺死一個人,很快就會有另一個人來接替位置。」這名前情報官員還擔心,烏克蘭的暗殺行動顯然更受衝動而非邏輯的驅動,不僅缺乏戰略目標,可能還會暴露烏克蘭情報人員。
烏克蘭情報界內部人士還表示,SBU第五局目前在針對俄羅斯的行動發揮「核心作用」。2022年10月8日,克里米亞大橋遇襲,SBU第五局被認為參與了行動執行。烏克蘭總統「據了解授權最有爭議的行動」,而其它的決策則經常下放。
納利瓦伊成科表示,他擔心烏方的暗殺行動似乎受到「衝動的驅使,而不是邏輯」。雖然一些暗殺行動合理,但其他行動則讓人感到猶豫,最近的任務則對烏克蘭情報機構帶來相當的危險,在某些情況缺乏策略,或是危及特工與他們的消息來源。
SBU專門消滅「與俄羅斯合作者」暗殺了多名烏東頓巴斯指揮官
據報,這個SBU的特別部門可以追溯到至少2015年,也就是俄羅斯兼併克里米亞跟烏東頓巴斯地區之後。根據當時出任SBU局長的納利瓦伊成科說法,烏國當時的領導人認定把共謀者關起來還不夠,就從精銳的第五反情報局組織了這個部門,「我們不情願地得出結論,我們需要把這些人消滅」。
俄烏衝突爆發以來,俄軍控制區和俄羅斯境內發生多起針對記者和公職人員的暗殺。去年8月,俄羅斯學者亞歷山大.杜金之女達裡婭.杜金娜在汽車爆炸中身亡。今年4月,俄知名軍事博主作者馬克西姆.福明(又名「弗拉德倫.塔塔爾斯基」)在聖彼得堡的炸彈襲擊事件中喪命。
俄羅斯就這些暗殺事件,多次指責烏克蘭採取「恐怖襲擊」策略,並批評西方國家對烏克蘭的「恐怖活動」視而不見。這些爆料引發了國際社會對烏克蘭行動的關切,同時也令人質疑這一行動是否應受到國際法和倫理道德的制約。
《經濟學人》報導指,該秘密小組涉及暗殺多名烏東頓巴斯指揮官。至少3起暗殺事件與之相關:
2016年,烏東頓涅茨克「斯巴達」營的指揮官指揮官阿森.帕夫洛夫被暗殺,襲擊者在他居住的公寓大樓電梯裡安裝了一枚炸彈,帕夫洛夫因他對無線電設備的熱愛而獲得外號「摩托羅拉」。
2017年,烏東頓涅茨克「索馬里」營指揮官米哈伊爾.托爾斯特赫在他的辦公室被炸身亡。襲擊者在不超過200米的距離內用「大黃蜂」火箭筒發動襲擊。在被火箭彈襲擊身亡前,他還經歷了3次暗殺。當時,烏克蘭和俄羅斯互相指責,聲稱是對方所為。
2018年,「頓涅茨克人民共和國」前領導人亞歷山大.扎哈爾琴科在頓涅茨克市中心咖啡館遭遇爆炸身亡。俄羅斯外交部發表聲明稱,扎哈爾琴科遇害事件與烏克蘭政府有關,是恐怖主義行為。
政治暗殺的起源離烏克蘭更近一些
《經濟學人》報導披露,烏克蘭特工已經成為針對入侵者的復仇專家,但有些人擔心這些行動過於衝動而缺乏明確的策略。
哈爾科夫州大布爾魯克市(Velykyi Burluk)市長葉夫亨.尤納科夫,被認定為通敵分子。特種部隊指揮官"高加索"和一群當地軍官被委此重任。
SBU對目標進行了多日的細緻觀察:何時購物,何時何地行動,安全範圍。
從遠處引爆炸彈後,SBU暗殺小組就消失在被佔領土內的安全屋內。幾週後,小鎮解放,這夥人回到了烏克蘭控制區。
尤納科夫的屍體再也沒有找到。
烏克蘭在長達18個月的反俄戰爭中,數十名像尤納科夫這樣的人被槍殺、炸死、絞死,有時被摻假的白蘭地毒死。
烏克蘭對自己參與暗殺一事守口如瓶,但很少有人會懷疑烏克蘭安全部門日益強大的能力。這些機構本身為了各種目的也在暗示這一點。
烏克蘭軍事情報機構"HUR"的官員安德烈.切爾尼亞克說:「任何背叛烏克蘭、向烏克蘭人開槍或向烏克蘭人發射導彈的人都應該明白,他們正受到監視,並將被繩之以法。」
他的上司布達諾夫將軍在7月份接受採訪時更進一步表示:「如果你問的是(創建一個烏克蘭版本的)摩薩德......我們不需要,已經有了。」
提起以色列間諜機構,烏克蘭人就會很振奮,迫切希望學習之並伸張正義。事實上,政治暗殺的起源離烏克蘭更近一些。摩薩德從蘇聯時期的秘密警察及創始者帕維爾.蘇多普拉托夫那裡學到了很多技術,蘇多普拉托夫出生於現在被佔領的烏克蘭南部梅利托波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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