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是生命個體與世界聯繫起來的紐帶。(圖片來源:Adobe Stock)
「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這是匈牙利詩人裴多菲的詩句,學生時代的我,讀的朗朗上口。那時,我對生命是熱愛的,對愛情是嚮往的,對自由卻是懵懂的。
6月9日至今,香港的「反送中」運動如火如荼,蔓延不絕,他們維護自由的抗爭,讓我又想起了這首《自由與愛情》。
維基百科:自由,可以自我支配,憑藉意志而行動。包括各國憲法規定的言論信息自由和新聞自由,當然還有諸多的自由,例如:思想自由、宗教信仰自由等等。
香港人為甚麽要這麼反引渡條例修訂,決不歸屬;堅定地捍衛自由,不屈不撓?是因為在中國大陸的確存在著太多的不自由!
比如生育。大陸有計劃生育的政策,一對夫婦只能生一個,還很費力。想生孩子得先寫申請,需層層部門批准,最後到計劃生育部門排隊,排到了發准孕證,拿到准孕證才可以懷孕,哪天懷上孩子了,再到計生部門用准孕證去換准生證。沒有准孕證,不能懷孕;沒有准生證,就是僥倖、偷懷了孩子,捱到生產的時候,哪家醫院也不敢收住產婦;如果冒著生命危險、自己偷生下來, 那是「黑」人,沒有戶口可上。
比如信仰。上世紀八十年代初,我的母親因為信仰基督教,外出躲避過兩次,其中一次是到了遠在洛陽的舅舅家,躲了個把月之久。那時還小,不大清楚是咋回事,只聽到母親說,政府不讓學,要抓人。到九十年代末,我修煉了法輪功,也遭遇到被降薪、停職,被抓捕、關押。我走的更遠,來到了台灣。
更多的不自由,這裡不談。在大陸工作時,我擔任過單位的薪資員,也兼任過計生專員,也還記得那些年,升工資或發獎金時候,接到的紅字文件上都特別標註——「習練法輪功和違犯計生條例」者不得升薪資和發放獎金。
大陸人不理解香港人的抗爭,除了受到大陸媒體一言堂的宣傳、誤導,以為是搞「港獨」、「暴動」,更主要的一點是,他們不知道自由的滋味。象籠子裡的鳥,沒嘗過飛翔的美妙,就不知道囚禁的辛酸。
美國作家索爾•貝洛寫過一篇《自由與生命》,記述的是在他十二歲時候捉到一隻小畫眉鳥,關在籠子。第二天,畫眉鳥媽媽口含食物飛到籠子跟前,讓小畫眉把食物吞咽下去。第三天,小畫眉鳥竟然死掉了。
小索爾•貝洛覺得惋惜又奇怪 。適逢鳥類學家阿瑟•威利來看望他父親,對此作了精闢的解釋:「當一隻母美洲畫眉發現它的孩子被關進籠子後,就一定要喂小畫眉足以致死的毒莓,它似乎堅信孩子死了總比活著做囚徒好些。」
從此以後,索爾•貝洛再也不捕捉任何活物、關進籠子。
自由為什麼重要?因為,自由是可貴的,自由是生命個體與世界聯繫起來的紐帶,失去了自由,生命便與世界撕裂。
誰不喜歡自由?自由引導生命所做的一切,如清水般純淨沒有雜質,如蝴蝶般自在飛舞花叢,是滿滿的歡喜與絢麗。
不自由毋寧死。畫眉鳥用生命實踐了這句話,享受過自由的生命,知道自由的可貴 。正如香港人,他們生長在自由體制的社會中,深知失去自由的惋惜和悲哀,因為自由、民主及法治一旦倒退將無法回頭。
生命需要自由。但沒有生命,又何談自由?
希望當權者能夠有著索爾•貝洛那樣的寬仁和憐慈,理解生命,尊重生命;更希望香港人不要有美洲畫眉鳥兒那樣的決絕和慘烈,珍惜自由,珍愛生命。因為,擁有生命才能追求自由、享受自由。
時光荏苒,似水流年。由香港「反送中」運動而想起裴多菲這首小詩的我,已然由法輪大法中領悟到生命之真諦,也品嚐過愛情、婚姻之甘苦,對自由更是不再模糊、有著自己所理解出來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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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那這篇文章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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