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的源泉来自正信的底蕴“蓝天”的故事(图)

“蓝天”像风雪中的寒梅,傲雪绽放,是什么铸就她正信的底蕴?读完她的故事,或许你就会理悟。(图片来源:Pixabay)

蓝天是位奇特的女子,人生经历坎坷但性格阳光四射,她的坚韧与无畏,就像风雪中的寒梅,傲雪绽放,是什么铸就她正信的底蕴?读完她的故事,或许你就会理悟。

以下是蓝天的故事:

从小想寻找解脱生死的“道”

我生长在大跃进年代,三岁时饿的不会走路,又生了天花、麻疹、水痘差点死掉,四岁的时候就常常想,我从哪里来?我来到地球之前是不是在天上?那年,家里一位亲属死了,妈妈在哭,我问:妈妈人都要死吗?妈妈说:是,人都得死。我说:妈,我不让你死。我要找一个“道”,我要上天上去,我不是这儿的。寻找一个解脱生死的“道”是我从小的夙愿。

十岁的小反革命遭受羞辱的回忆

十岁那年我上二年级,正赶上文化大革命。有一次,班上搞活动,喊口号“打到蒋介石,保卫毛主席”,同班有个男生跟老师打小报告,说我喊反了,喊成:“打到毛主席,保卫蒋介石”。

游行时小学生都是一人拿一朵大红花,因为老师说我反动,就让我一个人拿一朵大绿花。全校师生对我嘲笑、侮辱、批斗,并让我拿着绿花在全县游街。回家也不敢跟父母说,只好一个人默默忍受,给我的精神造成了永久的伤害,以致后来在人多的时候不敢说话。幼小的心灵,第一次感觉人心的险恶。1969年我们搬到了另外一个省,上户口的时候,我就自己改了名,不想记起那些痛苦的事情。

天灾人祸齐降苦海无边

十一岁时,我被开水烫伤,右眼睁不开,烫伤的右边脸和头化脓,嘴张不开,右臂和手都是大泡,医生说我容易感染得败血病,随时都可能死掉。在医院里抢救了两个月,才逃出死门关。然而,从那以后,我右边的头不再长头发,右边脸及右臂也留下疤痕。

一九六九年我十三岁时得了颈椎结核,发烧、昏迷、呼吸都困难,奶也喝不了了,每天早晚要从口腔抽出两大管脓。两家医院联合抢救我两个月,做手术把颈椎骨头割去半根,打了一年多石膏,流了很多血也输了很多血,这一次我又逃过了死神,然而我的身体对药物产生排斥作用,我的手指甲经常烂掉,手经常出泡,非常疼痛……

十九岁那年我下乡劳动,做在马车上,不知怎的就被颠下车,摔到地上,当时就昏死过去了,好一阵子才被人发现救醒。

二十一岁时参加高考,在考场昏迷,被抢救过来了。二十六岁时又在家昏迷,同学把我送医院抢救,四大霉素一起打点滴,晚上连续打了八个小时,半夜才醒来。从那以后产生抗药性了,吃药打针都过敏。

二十七岁出差,走在北京前门大街的路上就昏倒在地上,被陌生人送到附近医院打了一大管葡萄糖我又活过来了。

二十九岁差一个月要生小孩时,两天休克三次,一般医院看不了,到妇婴医院也看不了,快下班时赶到了军队医院,一检查说我是妊娠阑尾炎,当时专家正在给医大的研究生讲这类病例,说三年了没有看到这样的病例。当时就做手术,用的是针刺麻醉,医生说晚来十分钟母女都没命了。

三十二岁时在商场上班,音响声音大我就休克晕倒,单位同事把我送到医院,因为打针过敏,没办法就只能把我送回家。

生女孩被侮辱打骂 “家”就像个坟墓

我不仅身体不好,婚姻也是不幸。

三十三岁时因为生个女孩,经常受丈夫和婆婆气,打骂侮辱不断,我几次想要寻死,因为看孩子小没妈可怜也就作罢了。

孩子一岁时她爸借酒撒疯,双手掐孩子脖子,孩子脸憋得青紫哭不出声了,丈夫要把孩子从二楼扔下去,我冲上去拚命把孩子夺下来。孩子也经常跟着挨打受骂的,那个家对我们娘俩儿就是像个坟墓,我带着孩子常常在外边徘徊,不想回家。

为了从那种恐怖中解脱出来,孩子六岁的时候,我们离了婚。孩子曾经跟我说:“妈,咱就是喝米粥吃咸菜,上街要饭也要离开他”。离婚后孩子跟着我,法院判他每月给10块钱抚养费,他只给了一次。后来孩子在北京上大学的时候,她爸爸去北京出差看过孩子一次,也什么没给。

喜从天降修炼后多种病全消

一九九五年六月一日朋友向我介绍法轮功,我用两个小时看完《中国法轮功》,很兴奋,当时就说“我就要学这个,在哪学?”第二天早晨和朋友来到公园,学了功,喜得一本《转法轮》,我一天一宿看完,我知道这就是我要找的。

炼功前,我有败血病、肺结核、心膜炎、腰脊劳损等二十多种病,动不动就休克,动不动就昏迷,加上我吃药打针过敏,医生对我都没办法了。修炼后这些病都不翼而飞了,特别是二十七年的头部烫伤竟长出头发了,我觉得这个法太好了,想让所有的人都来学,就在我家成立了个学法点,那是我住的城市第一个学法点,当时有二十多人,床上地下都坐满了。

按真善忍做快乐无比

记得炼功前,我在单位里做出科研成果来,别人拿走奖金去吃喝,同时还给我整出一大堆罪名,差点把我逼疯。修炼前爱生气,记恨别人,经常抱怨世道不公,自卑又自负,虚荣,爱面子,怕人说,自私,小心眼,胆小,懦弱,不敢多说话,怕受伤害。

学了法轮大法后,修炼心性,不生气,不记恨别人,不报怨,不自卑,不虚荣爱面子,不怕人说,不自私,不小心眼,不懦弱,也敢在众人面前多说话了,也不再怕受伤害。大法使我变成心胸宽广、身心健康道德高尚、勇于承担的人。按照真善忍做,我的生活快乐无比。

被打无怨恨警察竖拇指

然而,1999年7月20日,在江泽民带领下中共发起了迫害法轮功运动,我要告诉政府我修炼法轮功后,身心变化的奇迹,于是我四次进京上访。

从99年7月到2004年,我被拘留两次;被送到遣送站一次;被关在苏家屯看守所一次;被关在大北监狱医院一次;被关劳教所一次,在北京、沈阳都在两个派出所被关过。那段时间我很少在家,几乎都被非法关押。被判劳教二年。

一九九九年九月在拘留所里,我被带上手铐电击两次,然后罚站一天一夜。

当时因为我一直坚持不转化,那些专门看着我的人经常到警察面前打报告,所以经常开我的批斗会,她们经常一圈人围着我,攻击法轮大法师父,想淆乱人心达到转化我的目的。我不听她们的,她们对我就连打带骂的,没亲身经历过的人很难感受那种日复一日的险恶和艰难。

警察看她们转化不了我,就用电棍电我。一个50多岁的女警察,膀大腰圆的从头到脚电了我两圈,电棍闪着蓝色的火舌在每寸肌肤上撕咬。一边电一边叫:“你死硬分子,还带孩子两次去天安门,你见到江某某了吗?你还炼不炼了?”

我当时想我是修炼人,不能给大法丢脸,一声没吭。旁边的囚犯看了都受不了,一个普通囚犯给那个女警跪下说:张妈,别电了,别电了,她没炼。刚开始时,警察就电我一个人,后来把二十多个大法弟子都拉出去在走廊里,挨个电。电完后罚我们站着,一直到第二天下午2点多钟才给我们放开。当天晚上我继续炼功。

第三天警察到监舍问谁会熨衣服,我举手,到警察办公室后边熨衣服边给她们讲法轮功被迫害的事实真相。她们问我:你恨我们吗?我说:“不恨,但你们不应该电人,做坏事造业会有报应的。修法轮功的都是好人,你们应该去抓坏人,我们没犯罪。修炼法轮功按真、善、忍做好人对个人、家庭、国家都有百利而无一害。江泽民镇压法轮功他才是坏人,你们应该保护好人。”我说完了,她们对我竖起大拇指,并说:“共产党大官大腐败,小官小腐败。”

信仰的力量让我走出一个个死关

二零零二年一月十九日我被两个派出所联合绑架,遭到暴力殴打至全身受伤,耳朵打裂,头破血流。两手被成大字型铐在暖气上一天一夜。

警察一边打一边叫:若在街上看到你,立马整死你;上你姐家、你妹家去骚扰,让她们都恨你,和你断绝关系;这回给你送大牢里,给你打到底眼(即:永远关在里面),你想出都出不来。

之后我被送到沈阳苏家屯看守所。到沈阳苏家屯看守所后,我想绝食反对迫害,服刑犯人就劝我说:你千万别绝食,她们打你,要过年了,我们看了心里难受,就哭就想家;更主要的是没被打死的,拽出去的法轮功人就没有回来的。

后来警察把我和另外四名炼功人送到一个黑监狱的医院里。医院没有牌子,是一排平房,进门就抽血,放到一个个玻璃管里,贴上标签,写上名字。他们拿手电筒筒照我的眼睛,还给我照X光,又把我按到一个床上要打吊针,我抗义。我说:我打针吃药过敏,我死在这你们就是杀人犯,你们叫什么名字?无奈,他们才罢手。

2002年9月27日我被绑架到沈河看守所进行第二次洗脑。洗脑班就是为我一个人办的,几十个人一天二十四小时轮班对我进行洗脑,两个月后,看我还不转化,要给我判劳教。当地610办公室主任黄丽说:全区就你一个没转化了。有一个劳教名额。我说我不接受,你们这是非法的!当时一名警察说:死活都得给你劳教,这是上边定的,我们也没办法。

那时,我已经被折磨的有九天没吃东西了,身体极度衰弱,在这期间我写了给中国政府和人民的两封信:“忧思”和“归正”。

当地分局的警察和街道的官员都知道我不转化,也知道我有个孩子在外孤苦伶仃的没人管,我写的“忧思”和“归正”都是为了国家好,为了人民好。他们也感动,但迫于上面的压力,他们也没办法。那名警察对我说:我姓王,你孩子上大学找我,我供她。

第二天我身体出现危险症状,他们打120救护车把我送到辽宁省医院。在医院对我进行了抽血、化验、照X光。医生还拿着手电筒扒开我的眼皮照我的眼睛,当时我很奇怪,为什么看我的眼睛,我的眼睛没病,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当局已经开始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了。医生看着我说:肺有病。给我打吊针。我说:我打针吃药过敏,他们说打的是盐水和糖,但是打完我就吐血,血是黑色的。一个政法委的科长王寒玉对我凶狠地说:你死了就是一条狗,共产党有的是钱和时间和你斗;共产党不怕你,你就折腾吧。

晚上从医院回来后,第二天就把我送到龙山劳教所判刑两年,罪名就是我写的给中国政府和人民的两封信,“忧思”和“归正”。

在劳教所遭受精神和肉体折磨时,我经常出现吐血、便血,休克等现象。一个了解法轮功真相的警察含泪给我读一篇文章,暗示我一定要活着出去。

2002-2004在被劳教期间,警察逼我写放弃修炼法轮功声明,威胁我不转化就给我判无期。

孩子九岁的时候跟我一起炼法轮功。迫害发生的时候她正在上初中,我多次被非法抓捕、劳教,孩子一个人到处流落,有时在同学家住两天,有时去学员家住几天,有时去车站待着。当时学校组织全体师生签名反法轮功,全班同学都签了,就她没签,老师就把她送校长室去了。校长问她:“政府都定性了,你怎么还不签?”孩子说:“政府定的就是对的吗?”文化大革命也是政府定的,政府定的很多事过后不都是错的吗?我妈妈因为修炼法轮功身体好了,能养活我了,要是不修我可能就没有妈妈了。那时她十四、五岁左右。

是法轮大法给我们力量,让我走出一个又一个死关,我又活着出来了。后来我和女儿辗转来到了海外,按照真善忍做人处事,我的生活依然快乐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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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杨浩相關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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