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神最大的天敵,應是信息網路時代。(圖:北京一家銀行外的值班守衛在玩手機/Getty Images)
【看中國2017年9月28日訊】在極權社會,當一個統治者坐上權力金字塔尖,嘗到權力的太多甜頭,便不息地集權、擴權貪權,權力與能力不相符,便求助於玩頂層設計的伎倆。政治化妝師的粉飾,不斷威化、美化乃至神化權力者。而在多元社會,權力受監督,尤其有反對黨,很難有神化權力的條件,公民的民主社會,就見不到官威,只見民權,唯專制極權制的社會,威化美化權力,層出不窮,輿論被壟斷,養龐大吃宣傳飯大軍,神化權力者,不費吹灰之力,任何平庸之輩,都可吹成天降英才又出聖主了。所以,這制度必須從幼兒園到大學,從媒體到影視,都要加強洗腦的思想專制,降低民眾智商,加強愚民工程。
讀一讀百年造神史的惡果
專制政權出籠造的神,已愚弄了幾代人,還不穿幫與破產嗎?如神化的十月革命,俄國已更正為十月政變。導師列寧,還原為受德皇威亷派去顛覆俄國的俄姦。斯大林是殺同志殺手,僅17大中央委員,便殺70%,更別說納粹的希特勒滅600萬猶太人。伊拉克薩達姆倒後,挖出萬人坑裡的庫爾德人陳屍了。這些都曾是受萬人崇拜的洋神,中國土著的神毛澤東,想做秦皇,穿馬克思外衣,念紅經毛語錄,跳忠字舞,祝萬壽無強,捧他上神壇,一轉瞬,還是鬧到賠了夫人江青反革命下獄,又折兵四人幫及所有紅衛兵領袖盡打倒,這些造神破產史,難道中南海的主子與奴才們不知?只是,要堅持一黨專制與既得利益者特權,只能走這條神化黨魁的窮途末路了。何況,有些人,除了抬轎子吹喇叭,沒有其他本事,文革中以保皇受過益者,那些學義和團保慈禧保毛皇的紅衛兵,青少年的精神受孕,成年後,不發酵故伎重演嗎?當年聯動的薄熙來,一度在重慶就演得張揚奇詭。
其實,毛澤東神話的破產笑話,50歲以上的人盡知,垮的紙糊巨人,至今未忘:當他還未吹成偉大領袖、統帥、導師與舵手之前,1958年,他要以鋼為綱,全民煉鋼時,竟然叫砍光山頭樹木去燒木炭,不知木炭溫度只有300度,絕對煉不出要3000度的鋼鐵。煉些黑疙瘩礦渣報喜,付出代價,餓死幾千萬人的慘酷之外,還造成生態災難。豈不犯的初中生也不會犯的常識錯誤?
毛不懂由社會分工促社會進步的經濟學常識,以公社的極權行政組織,統領農林牧副漁業、黨政軍財文,還統治了家家炊事與飯碗,變農民為農奴。他吹的人民公社通向共產主義的天橋,卻攆民眾入納粹集中營的地獄。把他這神,造在幾千萬餓殍的白骨之上,不破產嗎?
神化毛澤東這鄉村師範生,即用過「中國特色馬列主義」作招牌符號,被美國左派記者斯諾一語戳穿,說他:毛哪有馬克思主義,只有三國演義。就是將毛熟讀的《資治通鑒》包裝為治國理政方略,也只能包裝他成專制帝王,開歷史倒車,際此民權時代加智能網路時代,無論造新神老神,都是退向皇權加神權時代,還好意思吹將改革進行到底嗎?
當下,儘管造新神的策士們,不用《資治通鑒》了,改用現代的新權威主義,吹強國夢、大國夢,電視宣傳片吹的《法治中國》裡,又露出的馬腳,竟然是商鞅韓非那強國弱民之法,歷史還可能倒退到兩千多年前秦孝公與秦始皇時代嗎?商鞅韓非給落後野蠻的西秦,服一劑強國壯陽藥,壯出一個史稱虎狼之暴秦,弄得商鞅被自己訂的酷刑車裂而死,步其後塵的李斯,被趙高誅三族而滅,豈能只看暴秦滅六國之強霸,不看其短命而亡結果,造神借秦政秦法,這也是專制極權走投無路的窘境吧?
看一看造神者的悲慘下場
若古代商鞅李斯以苛法酷刑效忠,趙高以指鹿為馬媚權,都死得很慘,那麼當代搞個人崇拜的,皆未獲善終。劉少奇與林彪,是捧毛捧得最高的兩位推手,殷鑒不遠,記憶猶新:
劉少奇是毛澤東思想的打造者。由他在中共七大的會上寫入黨章。早在延安時期,他禁止王明批評毛澤東,王明說:毛又不是皇帝,不能批評?劉少奇回答:毛就是無產階級的皇帝。那麼,後來毛皇帝要他這臣死,劉囚死開封,不是應該、還是他自造的墳墓嗎?
而林彪神化老毛比劉少奇更賣力,雖然,其中也有被迫成份,但他可不像彭德懷的剛正,完全不必捧老毛捧的肉麻:什麼「一句頂一萬句」 ,和馬列主義頂峰等瞎捧的話,都吹出來了。他利用老毛,卻被毛把他做了。中共黨魁若真要從嚴治黨,就應將劉少奇、林彪這些媚權謀私視為黨性不純,造神搞個人崇拜,應揭穿為陰謀詭計,也就是北島詩中寫的:是卑鄙者,造卑鄙的通行證,通向高官顯爵之途。如果能寫成教材,在中央黨校講授,那麼如李鴻忠這類以討好賣乖,討權力歡喜而陞官的卑鄙者,便可減少,黨內的正氣,也可弘揚。
領導人的威信,非雇佣些智囊能設計出,也非壟斷輿論,以個人崇拜造神運動能造出,而是領導者對民眾的忠誠與愛護,而非對既得利益集團的忠誠,不應樹個人權威,只應有法的權威,領袖要憑人格魅力與民意代表使民眾崇拜。
讓我們的目光,轉移到最近藏南正鬧了兩天兵戎相見旁邊那不丹小國,那個12歲留學英國的國王旺楚克,非12歲當紅小兵妄想接班掌權那類,他不尚武,而是崇文,崇的現代文明,他放棄世襲國王權力,推行選舉,民眾仍然信任他,使他權力具有合法性。他還創造「國民幸福總值」價值觀,一改人們對幸福的片面認識,獲2002年諾貝爾經濟學獎。對比中國把諾貝爾獎劉曉波搞死監牢,文明小國國王,卻獲諾獎受世界尊敬,似乎咱們這大國的野蠻,對比那小國的文明,真有小國在走向現代,大國卻在倒退入中世紀,旺楚克創造的先進價值觀,何止有聰明智慧,他還以優美人性、高尚人格,獲舉世喝采,這豈非中南海很好的教材與典範呵!
對比一下,抱著權力不放,神化權力無用,靠神化自己,有長治久安的先例嗎?最終,盡喪失權力。對比不丹國王將權返還於民,不叫公權變成私權,給民眾選票,倒獲得信任與權力,臺灣國民黨也由還權於民,而獲得再授權的機會,用造神衛權,不是太愚蠢與野蠻嗎?
即便一時好像成功,也難持久。老毛煞費苦心,坐上神壇,讀到天安門清明節借周反毛,當毛讀到「欲悲聞鬼叫,我哭豺狼笑。灑淚祭雄傑,揚眉劍出鞘。」對汪東興說:豺狼笑,就是罵的我嘛!
頌上神壇的神,乃是豺狼了,豈非造神是荒唐的鬧劇嗎?但是,今天就是想再續這造神穿幫老劇,新的造神坯子,雖有雄心,卻欠能力,更缺過去造神的客觀條件了。
造新神已無老神的條件
毛澤東在黨內搞個人崇拜時,領導他的斯大林,搞個人祟拜正達到頂峰,也像今日北韓以掌聲向領袖致敬,怕歇手,懷疑不忠,便不斷拍下去。當時,中共在學習蘇共的《聯共〈布〉黨史》的掩護下,毛很容易便形成崇拜他的氣候。而國內戰爭出乎意料4年便打下江山,就更給神化他創造條件。
但是,就是他坐上神壇不久,卻遭赫魯曉夫1956年作反斯大林個人崇拜秘密報告的衝擊。中共八大,不僅悄悄拉老毛下神壇,八大政治報告裡,毛澤東思想,也被刪去過。黨史這筆老賬,神化老毛的波折,就給造新神形成阻礙。而文革再次由毛自導自演成神,神壇下墊的屍骨萬千血淚萬千,叫他老婆江青包下他的罪孽,也很難從50歲以上民眾頭腦裡,對毛罪一筆勾銷。
造毛神時,黨內國內多數還是文盲與半文盲,今天,打工仔也多中學生,當兵的也有大學生了。他們的文化提升與智識啟蒙,從前的神話,已成他們今天的笑話。而造毛神時,國門與民眾的精神是全封閉的,今天這物質開放與精神半開放的時空,要像封閉下造北韓那種愚民,相信一切幸福,全是領袖恩賜,美帝社會黑如地獄,已不可能了。
今天,造神最大的天敵,應是信息網路時代。不僅網上,傳毛澤東說做醫生,小學生文化就夠了,他問李時珍讀的什麼文憑與學歷,傳為笑話。但他的保健醫生李志綏,卻是協和醫大的博士。這信口開河豈不破了他的神光嗎?當前,國內嚴密封鎖,海外,卻封鎖不住,那些糗事惡事全面曝光,共黨還可能一臉神氣、一頭神光、一串神話,神得來令人崇拜跪倒,只叫人哈哈大笑,不是冷嘲,便是熱諷矣!
筆者相信:神化毛澤東,1962年7000人大會,與文革後十一屆六中全會開4000老幹部會,撕毛畫皮的言論,仍存在檔,別說夏衍評毛的:「拒諫愛諂,多疑善變,言而無信,棉裡藏針。」是一針見血。就是張愛萍說毛在延安批王明言必稱希臘,而他卻用言必稱秦始皇替代,這是進步嗎?最一語中鵠的還是毛的前妻楊開慧,1999年,長沙板倉老屋拆遷,出土的楊開慧日記裡,記有楊拖3個孩子,叫其弟上井崗找毛,見毛已與賀子珍同居,在她日記裡說:毛既是政治流氓,又是生活流氓。(日記現存湖南黨史館)斯諾脫下毛的馬克斯外衣,現出秦始皇,楊開慧脫下毛革命造反外衣,裸現出雙料流氓。中共造神,神卻是秦始皇加雙料流氓,多麼可笑更可恥!正如漁樵們唱的「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不吸取這教訓,再造新神,確也黔驢技窮吧?
(有刪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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