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劇大師卓別林。(圖片來源:維基百科)
接續〈卓別林:從悲慘童年崛起的喜劇之王〉一文。
童年挫折是偽裝的祝福
卓別林的童年悲慘嗎?比起有父母照顧,衣食無缺的孩童來說,早已體察到世態炎涼的他,有著再孤寂不過的兒時記憶真的是充滿辛酸,有一股無形威脅逼著他早早覺察人世的無情折磨,但他可沒有因此就喪失了追求與給予他人歡樂的幽默。那些烙印在他心底的苦楚若不能形成激憤他努力的力量,就有可能會成為莫大的陰鬱黯影,牽拉他跌入一蹶不振,只會怨天尤人的牢籠中。所幸,投入表演中是他回饋給世界的成果,也是他獲得滿足與積累信心的依歸。電影中感人肺腑的貧者身影,在在喚醒大眾得看見窮者的艱難,以及思索卓別林為何如此鋪排這一段情節,為何以此種動作表露所思所感。
卓別林從會釀造出不衰的頹廢與怨天尤人的童年中,汲取了精采的靈感。然而,他在獲得豐碩成果的享譽時期,仍持續捏塑出一個個有情有生命力的平凡小人物,讓觀賞者看見人性的複雜多變、肢體語言的豐饒與獨一無二的美感。電學之父法拉第的至理金言:「挫折是偽裝的祝福」,在他身上燦爛的應驗了。幼時的種種苦難,終成為試煉才華洋溢的卓別林的要素,讓他攫取凝聚亮度的基調,進而在電影界以自身作為媒介,總合啞劇、舞蹈、古典音樂等藝術形式,來詮釋出一部部既生動又充滿「卓別林風格」與充沛情懷的璀璨作品。
卓別林之名響徹世界
縱使生在科技發達的現代社會,習慣了特效炫目又色澤光彩搶眼的現代電影,依舊不免對卓別林編導的黑白無聲電影產生好奇。雖然在當時造成轟動的無聲電影,已讓今人感覺其技術與畫面都太過簡單,雖然卓別林自己也曾在默片漸趨式微時表示:「若好萊塢皆放棄默片,只剩我一人拍攝,實在是很冒險,現實真讓人困擾。我若是拍攝有聲電影,即使作品很好卻依然無法超越我的啞劇藝術。我扮演的流浪漢若開口說話,就與其他喜劇演員沒有兩樣了,這真是我最焦慮不安的關鍵。」
但事實證明,即使聲光效果憾人的有聲電影出現許久,即使卓別林明瞭啞劇風潮的消褪,他所塑造且穿梭於多部電影中的一大鮮明人物--夏何洛,依舊銘刻在世人心底。這位穿著鬆鬆垮垮的褲子與一雙大鞋、拿著一根拐杖的悲劇英雄,被卓別林如此深刻的演繹後,就這樣立於顯耀之地百年,讓人一見即牢記於心。
我們絕對可以透過電影看出卓別林巧妙又敏銳的構思,並藉由角色舉動所透發出來的濃情與事理,感受到人道關懷。研究者探索卓別林電影後,會自電影角色與情節,覺察到特殊的象徵意義與全片揭示出來的社會意識。當然,卓別林與其電影也免不了得承受外界從各角度切入的解讀、質疑與批評。只是,撇除對於電影結構與意義的探掘,光是人物戲劇十足的舉動就已經令人會心一笑了,為之著迷了。難怪卓別林會成名,而美國各地還陸續出現了「模仿卓別林」比賽。不過,這股模仿熱潮,傳播的豈止是人物造型與其肢體動作或有趣的嬉鬧風格,不也是間接傳遞了卓別林灌輸於電影中的價值觀嗎?只是端看大夥兒能否覺察罷了!
莫怪乎事隔多年,依然有諸多名人難忘卓別林,並不忘在作品中向這位喜劇大師致敬。例如周杰倫即於《鞋子特大號》(Extra Large Shoes)中,化身為穿著大鞋的卓別林,以傑出的視覺效果與詼諧的口吻詮釋著卓別林的喜劇風格,提醒大家勿忘幽默與開心的重要能量。
電影界的喜劇泰斗
卓別林透過攝影機將腦中的巧妙構思付諸現實,以自創的夏何洛、人物間的搞笑互動、集聚諷刺與趣味的情節來引發觀賞者開懷大笑或讓大家萌生言說不出的共鳴,在締造藝術傑作之際,亦對電影界貢獻良多。
另外一提,迪士尼在1937年發行的《白雪公主》(Snow White and the Seven Dwarfs),能取得成功,真是多虧了卓別林的鼓勵與協助。一開始眾人都質疑迪士尼能否製作一部引起觀眾共鳴的長篇動畫,但在卓別林的鼓舞下,影片終於製作完成。之後,卓別林還熱心提供《摩登時代》的記錄,來協助對方為影片訂定適宜價格。
不管是欲探究如何將卓別林的電影再分析出更細緻的藝術與社會議題,或欲知曉名人間的趣事或欲探漫長的電影史時,我們都絕對不能忽略他這號將實際的悲苦轉化為積極力量,融合啞劇、芭蕾、樂曲、社會意義等藝術,創作出眾多經典的大人物的!
參考資料
一、書籍
路易士・盧克作;卡塞萊斯・阿瓦特繪《名人傳記——我的偉人朋友:大家好!我是卓別林》(台北:明天國際圖書,2010)
查理・卓別林著;孫實譯;梁實秋主編《名人偉人傳記全集36卓別林》(台北:名人,1982)
戎・米提著;杜讚貴譯《卓別林的電影藝術》(台北:志文,1979)
二、網頁
〈當卓別林參加模仿卓別林大賽,而且輸了〉(MPlus)
〈你所不知道的默劇大師,卓別林的10件奇事〉(言人誌™)
〈〔查理・卓別林〕如今人們還會被他逗笑嗎?〉(言人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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