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虛構的場景,瀘定橋上根本沒有發生戰鬥。(網路圖片)
中共的文宣資料說,他們的「中央紅軍」往北去與張國燾會合,行進到四川中西部時,面臨天塹大渡河。陡峭的山谷中,五月下旬喜馬拉雅山的融雪捲起奔騰咆哮的激流掹浪,漩渦密佈,河床佈滿尖利的岩石,使涉水無法想像。河上只有一座橋,叫瀘定橋,建於十八世紀初葉,是四川通往西藏的要道。這是一座雄偉的吊橋,全長一百零一公尺,寬兩公尺多,十三根粗大的鐵索連接東西兩岸,九根作橋底,每兩根相距一尺左右,上面鋪著木板做橋面。
紅軍「飛奪瀘定橋」就是後來中共吹鼓手們虛構的《長征英雄史詩》的代表,美國作者索爾茲伯裡(Harrison Salisbury)的《長征》(The Long March)一書的封面,赫然就是這座橋。美國記者斯諾一九三六年採訪了毛澤東以後寫道:過瀘定橋「是長征中最關鍵的時刻」。「木板有一半給抽掉了,從岸邊到河中心只剩下光溜溜的鐵鏈。在東岸的橋頭,敵人的一個機關鎗陣地正對著他們,它的後面是由一團白軍把守的陣地……誰能想到紅軍會發瘋似的試圖從光鐵鏈上過河呢?可是紅軍卻偏偏這樣做了……頭一個戰士中了槍,掉到下面的水流裡,第二個也掉下去了,接著是第三個……敵人把煤油扔到橋板上,橋板開始燃燒起來。這時,大約有二十名紅軍戰士用雙手和膝蓋匍匐前進,把手榴彈一個接一個地扔進敵人的機關鎗陣地。」
其實,在瀘定橋根本沒有戰鬥。紅軍五月二十九日到達時,瀘定橋沒有國民黨軍隊把守。從國民黨軍隊的大量來往電報、部署可以看出,長征故事中說的守橋的國民黨二十四軍第四旅李全山團,其實並不駐屯瀘定城,而在遠處的化林坪一帶。駐紮瀘定的是步二旅旅部,旅長余松琳。紅軍到來前夕,該旅就離開了,被派去五十公里外的康定。瀘定、康定並屬的西康地區專員六月三日的通報也表明,步二旅「集中康城附近」,不在瀘定。當時國民黨無數通訊沒有一份講瀘定橋打了仗,只提到紅軍在去瀘定橋的路上,和離開瀘定橋之後,有幾次小型遭遇戰。紅軍先頭部隊到橋邊時,指揮部設在離橋不遠的天主教堂裡,向河對岸已無國民黨軍的瀘定城打炮。當地人大多是天主教徒,其中一位婦女家裡開豆花店,就在紅軍所在的橋邊,紅軍還住在她家。一九九七年這位婦女已是九十三歲高齡,但頭腦十分清晰,她對我們講紅軍「陰一炮,陽一槍地打過去」,然後「慢慢過完橋」,過橋時「沒有打」。
有的木板是被損害,可能有拆去的。九十三歲的老太太記得紅軍來借老百姓的門板去鋪橋,有的人家交出了寶貴的棺材蓋子,隊伍過完後老百姓各自去認領。瀘定橋只有一次剩下光溜溜的鐵鏈,那是拍宣傳長征的電影《萬水千山》時。
過橋時紅軍沒有一人傷亡。首批過橋的二十二名戰士,在六月二日過橋後,每人得了一套列寧裝、一支鋼筆、一個碗和一雙筷子。他們中沒有一個人受傷。其他紅軍過橋時也沒有傷亡。周恩來的警衛員描述周聽說有一匹馬掉在河裡淹死了很著急,問過橋的指揮宮楊成武:「人有沒有受損失?」當聽說沒有時,周又問:「一個都沒有?」答覆是:「一個都沒有。」
大渡河上還出了個神話,即「強渡大渡河」,在瀘定橋南七十五公里的安順場。那裡渡口寬闊,沒有遮掩,紅軍渡了足足一個星期,在國民黨偵察機的眼皮底下。但同樣,無一傷亡。國民黨部隊再無能,憑藉天險優勢,也不至於讓紅軍毫無傷亡吧。
一九四六年,一位英國作家問彭德懷過大渡河的事。彭委婉地說:「那是很早以前的事了,我也記不清了。我們過了那麼多河——金沙江、湘江、烏江、長江……我記不清了,記得有人掉在河裡。」他對戰鬥或橋起火之事不置一辭。有兩三個人命喪此橋,朱德夫人和我們訪問的九十三歲老人都說是紅軍修橋時,年久失修的橋板突然折斷,他們失足掉下去的。
「飛奪瀘定橋」純係虛構。鄧小平在一九八二年對美國總統卡特的國家安全顧問布列津斯基親口說:「這只是為了宣傳,我們需要表現我們軍隊的戰鬥精神。其實沒有打什麼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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