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飛機降臨在紐約機場時,異國的風情像熱浪般撲面而來。走出飛機時,王梓園在心中大喊著:「紐約,我真的來了!」。
耳中不再是字正腔圓的普通話,眼前也不是黃皮膚,黑頭髮;頭腦中縈繞的是熟悉而又陌生的英語,熙熙攘攘擦肩而過的大多是金髮碧眼。這一切都在提醒著王梓園,她已經抵達美國。2008年8月她從北京市二中畢業後,收到了紐約州立大學錄取通知書。
回想起出國前的日日夜夜,為了準備TOFEL和SAT埋頭苦學……現在這一切終於變成現實了。
北京人在紐約? 一切靠自己
終於開學了!
註冊,辦理各種入學手續,參加新生培訓,梓園忙得不亦樂乎!王梓園第一次獨處異鄉,當剛來的興奮和激情退去,想起以前在國內的快樂生活,陌生的環境使她第一次感到了孤獨無助,梓園十分想念家人和朋友。在日誌中,她把這種心情記錄了下來,戲稱為 「北京人在紐約」。
不過隨著時間的流逝,梓園很快適應了這裡的生活。在日誌中,她寫道:「第一次開口辦理各項事務、第一次在課堂上大聲說出自己的想法、第一次響亮的答對PROF提出的問題、第一次給同學講數學題、第一次在校園裡和美國朋友自然地聊天、第一次參加活動和他們肆無忌憚地開玩笑……太多的第一次了。」在國內的時候,老師和家人為王梓園安排好了一切,無論什麼事情都幹得比較得心應手,現在所有的事情她都要自己決定,不知不覺中,梓園感覺自己越來越獨立了。
「Rr」與「rR」 難道選錯了學校?
紐約州立大學的校園風景優美,大片的綠茵草坪散落在校園的各個角落,多功能的現代教學建築樓提供了舒適的上課環境,梓園感到非常愜意。可是在上課時發生的一件事卻讓她很意外,自己有點懷疑是否選擇了正確的學校。」有一次生物老師講染色體的時候,講到了Rr這種排列組合,這時,竟然有學生脫口而出地問老師能不能寫成「rR」。天啊,竟然提這樣的問題啊!「難道這裡的學生水平很低嗎?王梓園不禁發出了這樣的疑問,帶著滿腹的疑惑,她諮詢了很多朋友, 「為什麼這兒的學生問這樣‘傻’的問題?」
隨著時間的推移,她逐漸理解和適應了這樣的現象,已見怪不怪了。」我感受最深的是這裡的老師一點架子都沒有,和學生打成一片。上課幽默風趣,學生可以隨心所欲地提問,即使有的問題聽起來似乎‘很傻’,可老師並沒有生氣或感到很奇怪,而是極其耐心地回答了在中國學生看起來非常‘幼稚’的問題。美國老師對這樣的問題早已司空見慣,隨時為學生解答一切疑惑,鼓勵學生獨立思考。「梓園說。這裡沒有國內填鴨式的教學方式,一切都以培養學生的能力為主,但梓園感覺到國內的教育方法帶給她紮實的基礎,最明顯的就是數學,課餘時間,她竟然當起了「小小老師」,還幫朋友解難答疑。
社團五花八門 生活豐富多彩
紐約州立大學校園裡有著眾多的學生社團,五花八門,成為學生們課餘生活的主調料。由於剛剛開始課業的壓力,她只選擇性地參加了中國學生會、舞蹈協會、羽毛球協會等幾個社團。閑暇之餘,她還會和朋友們一起去逛」法拉勝「——紐約的唐人街。
為了更好的融入當地的生活,梓園決定申請兼職工作。仔細衡量了利弊之後,她決定申請 Wellness Specialist(參與處理宿舍事務的工作)。」兼職工作並不是單純的為了掙錢, 更多的是可以鍛練各種能力。「 別小瞧了這份兼職,申請之後接踵而來的是正式的面試。」進去之後,幾位評委提出各種各樣的問題。一是考察語言交流是否順暢,再次想瞭解一下申請人對這份工作的認識情況。簡單的問題包括:你為什麼想申請這個工作啊?你覺得這份工作怎麼樣啊?等等。比較棘手的問題有,「為了工作,和室友發生了衝突,你如果處理不了怎麼辦?……」
原來所謂的「不適應」只是一個紙老虎,開朗的梓園深深沉醉在了具有挑戰性的學習生活之中,交到了很多朋友,品嚐和欣賞著美國不同的教育方式和生活環境。選課,安排生活的各項日程,交友,申請兼職,面對陌生的語言和生活環境,梓園迎難而上,積極微笑地面對各種挑戰。期末來臨,她在圖書館宿舍勤奮苦讀,寫論文,交報告。課餘時間是快樂的,王梓園和朋友在陽光明媚的午後走上紐約街頭,尋找紐約獨有的氣息。她在校園度過了來美國的第一個生日,與各種膚色的朋友相聚在一起,切蛋糕,拍照片。
不知不覺半年的時光飛逝而去,在五彩繽紛的生活中,王梓園已經悄悄成熟起來。當問她以後是留在紐約還是回國發展,王梓園坦言她還沒有太長遠的打算,但她非常眷戀自己的家鄉,用梓園的話說就是「在北京,我總會說:我是陝西人;在美國,我總會說:我是北京人,我的家鄉在陝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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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那這篇文章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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