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蘭
昔日修行在深山
偶有蘭香入夢恬
今夜隔帘聽風雨
蘭花君子兩茫然
空谷虛懷出深山
踏破芒鞋早忘年
蘭花若解君子意
香飄依舊笑安然
上面是黑龍江省雙城市農豐中學音樂教師付堯在失憶7年後想起了他於2004年2月12日晚寫給朋友的一首詩,那時他記憶清晰。
2004年2月24日付堯因堅持信仰被注射不明藥物後旋即失去記憶,在這七年中以往許多的記憶變成了空白,直至2011年4月23日晚在他恢復了部分記憶,而把他在遭注射不明藥物失去記憶前的個人遭遇記錄下來。
砰!驚悚的槍聲劃破了曠野的長空
2002年4月22日在黑龍江省農豐中學附近,一幫警察在野地裡追趕我。當時有警察喊:「付堯你也沒什麼大罪,我們跑不動了,你也別跑了,你再跑就開槍了。」我沒停下來,死命地繼續跑,突然聽到槍聲響,我被震住了,大腦一片空白,警察蜂擁而上抓住了我。當天,妻子與女兒也一同被抓。當時女兒同班一女生質問警察:「付娣也沒犯什麼法,為什麼抓她?」不料該女生也被抓,並被關押在農豐派出所。
酷刑逼迫承認煉法輪功有罪
警察將我們一家人──我和妻子陳芸霞、女兒付娣關押在雙城信合賓館。在那裡,他們用皮帶抽打我的腳心、後背,用竹子做的刑具夾斷了我妻子的手指,用下流的語言侮辱我的妻子和未成年的女兒,使用酷刑逼迫我們在假供詞上簽字,用暴力要我們承認煉法輪功是有罪的。
後來我被轉送到哈爾濱市萬家勞教所,他們不讓我上廁所、不讓喝水、不讓吃飽飯。並將我的被子送到地窖裡,晚上再讓我自己取回來蓋,被子濕的能攥出水來,陰冷刺骨,這要比不蓋被還冷。我六天六宿沒合眼,同時還要干很累眼睛的手工活,還要參加所謂的出操跑步集訓,超強度的體力和精神折磨使我感到身心受到極大的摧殘,但我仍忍淚含冤地向迫害我的人講述法輪功的善良及被抺黑的真相。
殺人不見血-林子勞教所陰毒的招兒
六天後我被轉到哈爾濱市長林子勞教所。這裡除了萬家勞教所使用的迫害手段外,獄警在每人身上用了一個更陰毒的招兒:到這裡的當天下午我們每個人都被剃了光頭,然後強迫我們在水房子裡脫光衣服排成隊蹲,獄警指使看水房的人(盜竊犯)往我們頭頂心上澆涼水,身體最好的人能挺過二十盆,一般人不到二十盆就昏死過去了,身體弱的就再也醒不過來了,這是長林子勞教所發明的最陰毒的害人辦法之一,殺人不見血,因為這樣折磨死的人身上沒有傷。
音樂教師變打更工 突被綁架 強迫打針喪失知覺
十六個月後,2003年8月25日,我走出了勞教所。我妻子被判刑三年關押在黑龍江省女子監獄,女兒被學校逼迫不能唸書。在單位不給我開工資、在生活所迫的情況下,女兒不滿十七歲就嫁了人。我一個人住在學校,校領導不讓我上講臺講課,讓我打更,工資一分也不給,每月只給二百元打更費。2004年4月24日我在父親家吃中午飯時,被突然闖進來的農豐派出所所長徐煥煒、農豐中學校長傅興民、初中部校長蓋尊彪、學校保衛科幹事張寶輝、體育組組長付志誠等人把我強行綁架到哈爾濱市第一專科醫院(老百姓叫它精神病院)。到醫院後四個人把我綁在床上,他們說用藥物給我洗腦,有個叫龍英的女醫生給我打了一針不明藥物後,我便失去知覺什麼也不知道了。
醒來後 被當成了精神病患者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我失去了很多以前的記憶。我就被當成了精神病患者,關進了一個鐵門鐵窗的黑屋子裡,每天由龍英醫生給我強行打針,護士逼我吃藥。我對醫生說:我是煉法輪功的,你不要這樣對我,這對你對我都不好。醫生聽後就把藥悄悄的倒掉一些。
這個黑屋子裡一共關了二十多人,被注射了不明藥物後目光呆板,表情呆滯,還有的流口水。這所醫院的地址:哈爾濱市道外區宏偉路二百一十七號。電話:0451-824264708242311282426150郵編:150056。
我在哈爾濱市第一專科醫院被關押折磨了二十多天後,於2004年3月16日才被放回家。直至2011年4月23日晚,我記起了我在獄中受迫害之事以及被注射不明藥物而失憶之事。現在我仍然沒有完全恢復所有的記憶,而七年時間就在失去記憶中就這樣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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