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灰色收入,一眼就看到了紅色中國共產黨的宿命。這就是慧眼通。
慧眼霧裡看花,透過鄉長公款吃喝的具體現象,看到了從鄉長到國家主席,整個官員階層的非法收入。這個非法收入,是西方公民收入的概念,到了共產黨的紅色中國,這個詞會令人想起共產黨的非法奪權和行政,於是有人從「紅色文化」一詞橫向推出「灰色收入」這個詞,涵蓋了包括公款吃喝在內的官員的整個以權謀私的個人所得。無論非法收入,還是灰色收入,都不是華夏話語。依照「君子愛財,取之有道」的儒家思想,「灰色收入」可謂「無道收入」或「損德所得」、「小人貪婪所得」,等等。簡而言之,灰色收入是紅色中國黨官員的非法收入。
一個鄉長月薪只有千餘元,卻能經常公款吃喝,喝茅台酒抽玉溪煙,有的還能享有免費公車和住宿、妻兒得到好工作、美女主動投懷等好處。鄉長以上各級官員,因職權而產生的一切盡在不言中的利益所得更多,天天還有創新。如果失去了這些好處或利益,紅色中國的黨政官員當起來就乏味多了,就可能出現官荒現象。灰色收入折射共產黨「領導」的紅色中國各級政府非法行政和黨政官員普遍缺德的社會現象,是紅色權力的衍生物。否認灰色收入,旨在粉飾紅色中國。
事實上,灰色收入客觀存在,不可否認。用「無道收入」這個詞會讓中共紅黨休克。所以才有「灰色收入」這個詞予以粉飾。灰色收入人群數目龐大,包括各級官員,形形色色並千奇百怪,令人拍案驚奇,形成梁曉聲指出的比「黑社會」危害更大的「灰社會」,即「灰色社會」的作家說法。梁曉聲,紅色中國的作家,給紅色中國玩弄權力於灰暗中這一特色現象從色彩視覺方面給予的形象思維表達,這些人喜歡穿「高級灰」西服,低調神秘地穿行在金錢與權力之間,主要指官員及其政治粉絲。學界對灰色社會的定義卻指向城市街角或邊緣鄉村,即被地痞流氓操控的底層社會。紅色中國灰色收入人群龐大,影響力的輻射範圍上至高層權力下到底層權利,形成了一個假清廉真腐敗的社會聯盟,被統稱為灰色社會。
灰色社會是共工中國紅色權力的衍生物,主流人群是官員、富豪、教授、研究員等,組成了一個維護紅色權力的利益集團,以「革命」和「改革」兩個詞語美化共產黨的奪權和維權的過程,過程中暴力被視為「血色浪漫」或「血染的風采」。在中華人民共和國,五星紅旗高高飄揚,共工族人普遍崇拜紅色,少先隊的領巾、共青團的胸徽、共產黨的黨旗、紅衛兵的袖套、毛澤東的語錄等,一律紅色。紅色權力始於煽動工農暴亂,所以官員紅印就意味著清廉,不清廉就裝。
紅色中國為官必須先加入共產黨並聲稱代表工人階級,但極權政治必然打造貪官社會。紅色權力是一個政治婊子社會:既要聲稱代表工農利益,所以就不能像新加坡那樣把官員的工資和福利高高懸起,就是鄉長那種千元或總理那種一萬五的月薪,沒法跟新加坡、香港、臺灣、美國官員的月薪相提並論;又要表明自己是一批孫悟空似的神通廣大的猴子進化來的特殊人群,所以權力就不能讓憲法和法律來明確規定,更不能讓人大代表、政協委員和新聞記者來吆三喝四,這樣一來,只要允許一部分人先富起來,掌權的官員就必然貪污、瀆職,以權力賣淫。
政治婊子的社會就是一個以權力賣淫、假話遮掩的貪官社會,所以腐敗收入一定要,卻要灰色遮掩。如此做的後果是,極權腐敗的灰色收入在「殺出一條血路來」的三資優惠政策的「圈地戰爭」中,進入高速公路的快速行駛中,增長速度遠遠高於工資收入的增長速度。2008年63%的灰色收入集中於頂層10%的城市家庭,是權力的回報,即黨政官員圍繞權力產生的貪污、瀆職、尋租等腐敗行為,即完全是以權謀私的必然結果,而且被權力欄杆封閉公路的兩端保護起來。
這些腐敗行為依照共工中國的制度設計,理論上是可以由人大代表、政協委員和新聞記者來制約的。但今年3月溫家寶《政府工作報告》中「規範灰色收入」,被兩會代表改為「取締非法收入」,灰色收入從而失去政府的警戒性關注。國務院的政府話語不承認灰色收入,成為對紅色官員權力賣淫社會現實的默許。儘管唱著「取締非法收入」的高調,但極權政治無時無刻不在踐踏和蹂躪法律,結果造就了「紅色暴力極權,灰色謊言掩飾」的共工奇景魔幻:全社會沒有尊嚴訴求,共產黨公然不再講臉面,以流氓面孔招搖過市;老百姓個個咒罵共產黨官員烏龜王八蛋,卻又普遍裝龜孫子提菸酒送錢財企望躋身灰色階層;絕大多數人都以「我感覺」、「我覺得」的經驗話語吵架,小人同而不和,遭遇權力打壓立刻潰不成軍。
灰色收入問題在中共極權社會裏最為鮮明、最引人關注,製造出散沙社會。解決共工中國極權政治下的灰色收入,許多人不假思索地認為是政治體制改革。這其實是人體高燒42度的胡話。看歷史,極權的義大利法西斯黨、德國納粹黨、日本軍部都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中被美國、蘇聯、中華民國各國盟軍武力打垮的,義大利、德國和日本的公民憲政都是在戰後由於美國監管而重建起來的。看現實,共產黨在中國從1926年開始的血色浪漫和血染的風采,都是絕對不許可國會辯論、下臺贖罪和議員、記者質詢的,黨永遠「偉光正」,這如何啟動政治改革?
灰色收入下人的思想感覺化所致落葉式、散沙式的社會是非常脆弱的,最為典型的表現是欺軟怕硬,在當前的最明顯表現就是敢對法輪功信口開河,卻不敢對共產黨直言不諱。如此恐懼和混亂的社會已經無法靠紅色中國內部的自我矯正和清理。中國華夏禮教社會講究上下尊卑的黑白分明、是非明辨和正邪勢不兩立,而從魯迅《狂人日記》、《祥林嫂》被當作文學經典之後,中國人的父母、族長權威都被塗抹成灰色,古人夢想的清明政治和現代社會的權責分明都同時被毀壞。
共產黨極權統治中國60年,華夏族人早已名不副實,實際上已成共工部民。由此可知,解決灰色收入根本就不是體制改革的問題,而是民族重建問題,即以臺灣人、香港人、澳門人為鏡子,在大陸重建華夏民族。這就需要解體共產黨。近年來美國科學家一直在警示全球:2012年有劫難。解體共產黨,三退保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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