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文發表於中共執政近六十年的前夕,明確指出國家與政黨的概念不分。雖執政近六十年的中國共產黨至今還沒有在社團管理部門登記過;"國家還是黨的國家",而不是"黨是國家的黨";在財政上,黨庫與國庫之間的那堵牆還沒有建立起來;數百萬軍隊還叫解放軍,沒有變,還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國家武裝力量等等。
同時還明確說到中共的政治宣傳離事實太遠,是野蠻宣傳。共產黨的折騰殃及了國家,殃及了老百姓。
《中國青年報》前"冰點"專刊主編李大同對《蘋果日報》說,"很多黨內人士讀後,都認為符合黨內元老的思維風格及經驗。"還說,雖不能確定談話者是萬里,但出自中共退位元老"是肯定的"。
黃一龍先生以讀者的身份,認為講話者很有可能是萬里。他認為:萬里是有資格以元老身份在60年大慶時"上天安門"唯一在世的人;而且他"不分管宣傳報導";他於1980年2月起任中央書記,對書記處的事(如接到什麼建議, 到誰手裡)知之甚詳。還有就是萬里任政治局委員至1992年,任人大委員長至1993年,所以可以在"90年代初"對宣傳口的工作"說三道四"(但是"沒有人聽",其時王忍之任中宣部長,此人受前書記處書記鄧力群影響極深)。
萬里,1916年出生,山東東平人。現已90多歲的萬里曾任中共國務院副總理、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員等職位。1988年至1993年任中共第七屆人大常委會委員長。"要吃米找萬里",曾經是老百姓的一句口頭禪,萬里曾冒很大風險在安徽推行了包產到戶。1975年1月出任鐵道部部長時,整頓鐵路交通秩序,成效顯著,有"安全正點萬里行"的說法。萬里在文革期間被打倒。後在1976年反擊右傾翻案風中被再次打倒過。
這篇談話中還說道:"仔細想想,我們黨的那些重大失誤都屬於撞到了南牆上才回頭的。這堵牆是自然規律、國家發展的客觀規律,你違反了規律,就頭破血流了。為什麼會這樣?六十年了,我們國家沒有成長起應該有的社會性力量來與我們共產黨競爭,來提醒、來監督我們黨,那些不同意見統統因為不能反映我們黨的正確就聽也不聽。那麼全權施政,那就全權獨擔責任吧,又不是。六十年裡有多少時間,國家發展受到阻礙,國民的發展機會失去了,憲法權利也得不到實現。這種現象是很不倫理的。那位讓我傳話的老同志對我說過:你我都垂垂老矣,怕的是蓋棺難定論呀!我已經走到了晚年的晚年了,這樣的自責總擺脫不了。"
此談話中的一句:"我已經走到了晚年的晚年了,這樣的自責總擺脫不了。"從中不難看出,此文作者對於中國在中共統治下的這六十年來違反自然規律,由於共產黨的胡亂折騰而使國家蒙難,並殃及百姓。充滿自責。同時對中國的前途也是甚為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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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那這篇文章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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