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篇題為"中國人對眼前的事實真相視而不見" (Chinese turn a blind eye to facts under their noses)的文章中寫道,記者Blatchford和翻譯來到了北京的大興區。記者試圖根據法輪功受迫害真相聯合調查團提供的一份資料"奧運壯觀的背後:給記者的北京鎮壓法輪功的路線指南"( Behind the Olympic Spectacle: A Journalist's Walking Guide to the Persecution of Falun Gong in Beijing),在大興區找到幾所關押法輪功學員的勞教所和監獄。
北京市女子勞教所
文中寫道:"我們想找到北京市女子勞教所,據信最近有好幾名法輪功學員被關押在這裡。她們被關在監獄裡。在中國,有時候很難輕易能斷定是哪一所(監獄)。"
大興的監獄看來和這裡的西瓜一樣出名。在我的翻譯詢問桌子旁邊一位吃西瓜的人女子勞教所在哪裡時,他咧嘴而笑:"這裡有很多監獄。"
在來大興的計程車上,也遇到了同樣的情況。計程車司機和翻譯會停下來打聽路,因為城市太大,變化太快,僅僅憑藉路名很難找到。路人可能會告訴另一個勞教所或拘留中心。
文中說:"也就是說,這裡的每一個人都知道或者懷疑一些顯而易見的事實─-像我們這些來到這裡的遊客一樣--但是看起來很少人在乎。"
當讓人感覺不自在,或影響生意,或異常危險時,就算是自我存在這樣最基本的事實,很多人也不願意去瞭解和理會。就像前華盛頓郵報駐北京記者潘公凱(Philip Pan)在他的新書《走出毛澤東的陰影》一書中寫道:"不用辨別的事實是:很多人不去理會和在乎,同時共產黨控制了這個國家的未來。""政府已經成為控制公眾意志的專家。"
文章中繼續寫道:但是,我始終沒有找到北京市女子勞教所,但是卻發現了北京清河急救中心。今年二月初,於宙的家人曾在這裡悲痛欲絕。
這位四十二歲的鼓手在被關押在北京市通州區看守所的時候已經死了。一月末,於宙和他的太太畫家許那在音樂會結束後回家途中被綁架。雖然他的家人要求驗屍,但是法輪大法信息中心的網站上指出,於宙的家人沒有領到屍體,他的屍體據信可能還在醫院裡。
許那被判刑十二年,但是我無法找到她所在的監獄。
我們的車開過了大興區團河附近的一個勞教所和一個拘留中心。翻譯問守門的人我們是否可以獲得一些最基本的資訊。但是一位官員說,即使在奧運期間,我們也必須要先得到多個部門的書面同意才行。
我認為就是這個拘留中心,關押著另一名法輪功學員,被大赦國際評為良心犯的卜東偉。
文章中說:"根據記錄,法輪功學員從未被以暴力原因而受到控告。事實上,從來沒有,除了中共政權,在接受這個功法多年後突然宣布鎮壓。"
在加拿大,如同在很多西方國家,法輪功學員多在中領館和使館外靜坐。僅僅是這種形式的抗議--安靜,沒有橫幅─正如一九九九年四月在中南海外一樣。三個月後,中共開始了血腥的迫害,直到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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